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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万人迷主角事业粉(穿越重生)——三倦

时间:2024-01-08 20:01:25  作者:三倦
  见青年迟迟不动,流打趣道:“小郎君,都到了这时候了,莫不是怕了?”
  叶尤州没理她,他做了会儿心理建设,闭上了眼,“冒犯了。”
  叶尤州扯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他手掌虚浮地触着衣物,谨慎地拈起一角,小心掀开,动作缓慢、神态肃穆,仿佛不是在脱别人衣服,而是在做什么圣洁的仪式。
  本以为是个老油条,没想到上手一看还是个嫩苗。按着这样的进度下去,今夜一轮双修都练不完,流出声催促道:“小郎君,你能不能脱快些。”
  叶尤州被她说得手一抖,手上触到了温热的皮肤,本还没什么,偏偏流像是怕他脱一半怂了似的叫唤了起来,“诶呦,小郎君继续~”
  叶尤州:……
  他深吸了口气,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地爽快掀了,可他刚做了个动作,就被一道身影死死压在榻上。
  温自怜眼尾似是抹了朱砂,妖冶艳丽,他压着身下的青年,眼底黑如深渊,周身冷得似是自带了个冰箱。
  流只看见了少年飞扑过来的身影,随后便感到床上一沉,可惜她被捆仙绳束得死死的,根本转不过身子去看。
  不过……这少年这时候过来,莫非是想一起?
  流心下有些纠结,她还没试过这么搞,不过是这两位的,也许可以试试,流咽了下口水,心里算着今夜双修能吃到多少修为。
  叶尤州一开始被扑倒的时候心里是懵逼的,被扑倒后,他面如死灰,因为方才他手中拿着的玉扇,此时正直直地插在他心口处……
  心口此时传来针扎样的疼痛也就算了,偏偏他看着眼前的师弟,越来越觉得师弟身上似乎闪着圣洁的光,而他的膝盖更是有些发软,竟是想直接跪在对方面前。
  叶尤州只觉前途一片灰暗,看来这破扇子不用脱衣服也能起效。
  眼前师弟的光芒越来越盛,叶尤州几乎都要忍不住跪下说一句,我永远信奉您,我的神明。
  但他被压得太死,唯一能动的只有手。叶尤州面无表情地把玉扇随意一丢,然后虔诚无比地环住了师弟。
  抱上去那刻,叶尤州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此时抱着师弟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中了一千万的彩票,又像是练成了天下第一剑,灵魂都在为之荡漾。
  耳垂被咬了一口,叶尤州又觉得灵魂一颤。
  他瘫着脸,心里冷冷吐槽着,这玉扇玩命呢?
  就这敏感度,流调.教那些修士时,那些修士还能活命?简直魂都要没了。
  “六师弟,不好意思啊,一时没看住,让十七逃了出来……”
  三师兄踏进屋中的脚步一顿,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屋内交颈缠绵的两位师弟,又看了看床上还捆着的黑肤美人。
  他停在原地,呼吸都放慢了。
  太……太劲爆了吧。
 
 
第35章 禁闭几时了
  深夜,坤山宗三大宗主齐聚奉迎殿内。
  殿中跪着的三人皆被捆仙绳紧紧束住,这三人中有两人是剑宗内的翘楚,还有一衣着不雅的异域女子。
  目光看过去时,这女子还冲他轻眨了下眼,阵宗宗主顾渊清沉着脸道:“华庭,今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庭君以手托着脑袋,醉酒后还在睡梦中便被人叫了过来,他还有些迷登。
  突然被叫到,华庭强撑着眼,看到叶尤州也跪在下面后,道:“咦……尤州也在?今夜莫不是又到了每年的弟子功德嘉赏日?”
  宋古裳笑了一声,“华庭君,今夜可不同往日,不是要嘉赏叶尤州,而是他今日犯了事。”
  “尤州犯了什么事?”华庭将跪着的三人细细扫过,见到一人后,他又是一阵惊疑道:“十七也在?”
  顾渊清脸色黑得像碳,倒是宋古裳打着圆场道:
  “今夜打坐之时,听闻弟子们讨论,说是见着叶尤州带了个古怪女子进来,看着不像是正道弟子。
  我听了弟子们对这女子的描述,心中生疑,便想去看看,谁料一进去,门内站着个看傻了眼的呆子,榻上有三人。一个中了玉扇血咒,正死死缠着另一人,被缠着的那人入障多时,二人耳鬓厮磨,谁也不饶过谁,边上还躺着位衣衫半解的檀阴旧部下。”
  听到宋古裳提到她,流对他送了个秋波,碧绿的瞳仁中带着些得意,没想到时隔多年,宋古裳还记得她,倒是不枉费当年绑了他那么多回。
  宋古裳别开眼,清润的脸上带着些揶揄,“不知华庭君要如何处置你这两位爱徒?”
  顾渊清正容亢色道:“私带妖女归宗,不知检点,做出今夜这般滑天下之大稽之事,还需问如何处罚?自然是鞭笞百下,关至静室面闭。”
  听到这惩戒后,华庭意识到今夜这事情的重要性了,他以灵力逼出了酒水,随后正襟危坐,正色道:“此罚过重了,尤州不是沉迷情.色之人。”
  顾渊清哼了口气,呛道:“你怎知他不是?他若不是,今夜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想到方才宋古裳说的三人同床,顾渊清额前青筋暴起,这等顽徒,若是在他宗内,早就教训老实了。
  华庭动了下手指,叶尤州身上的捆仙绳掉落在地,华庭对他温和一笑,“尤州,给两位宗主使一套纯阳剑法吧。”
  师尊这话一出口,叶尤州心里已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召出如虹剑,身姿利落干净,如虹剑在他手中快得看不见剑影,只见到一片赤光在空中划过。
  一套剑法毕,叶尤州收剑站立。
  华庭满意点头,解释道:“此剑法只精元未泄的弟子方能修炼,若尤州真如你们所说的荒唐之辈,他根本无法修习此等剑法。”
  被当众说明童子身的叶尤州站得更笔直了,他自然明白师尊的好意,可师尊说完这话后,一边的流投来的视线更加火热了。
  叶尤州此时可没空管她,他心里很是煎熬。
  方才被捆仙绳束着时被压抑住了,倒没什么,可一被放开后,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想落在师弟身上,就算硬生生地挪开了正眼,余光也不受控制地打量着对方。
  师弟此时轻瞌着眼,墨发微乱,像是雪山上的一只小白狐,矜贵又脆弱,分外惹人怜惜。
  叶尤州恨不得一剑解决了在场所有的人,带着独属于他的小白狐远走高飞。
  意识到自己又被这玉扇影响后,叶尤州拼命把视线放到阵宗宗主身上,希望心思能在他这张欠揍的脸上转移掉。
  见了叶尤州的纯阳剑法后,顾渊清一噎,他又道:“即使他未做出那些荒唐事,但此番他将魔宗弟子带进宗门内,此举不说愧对宗门,也难免让人怀疑其用心。”
  华庭听着顾渊清一惯的煽风点火,他揉了揉耳朵,温声道:“听三弟子说,尤州是绑着这女子来的,本是要来找我,谁料我喝酒喝过去了。”
  叶尤州接道:“近日檀阴旧部频繁出没,前些日子他们在大肆寻找师弟,而此次,弟子又被引至炎兽窝。侥幸取胜后,弟子带流回宗,是想听师尊的意思。”
  侥幸取胜?跪着的流紧咬着牙关,姣好的面容上有些扭曲。若不是被施了禁言术,她此刻怕是要破口大骂了,什么侥幸取胜?她最恨这些道貌岸然的臭修士了。
  叶尤州这话让高座上的三人缄默良久,他也成功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流的身上。
  顾渊清看也不看地上的女子,仿佛那是什么恶臭的垃圾,他面露嫌恶,道:“先年檀阴猖獗时,多少正派修士被这妖女掳了去,依我之见,不如将这妖女斩首示众,以此来威震暗地里仍虎视眈眈的檀阴旧部。”
  华庭并不赞同,“此举过于粗蛮,虽是有些威慑,但流已沉寂多年,再现身时也未听说残害他人。当年檀阴招揽天字十修,我与他们交手时,这十人皆是魂魄残缺之身。恐怕檀阴是用了阴邪的手段,消去了这十人的记忆,好供他驱使。
  这十人未必皆是黑心残辣之辈,我看不如将流关押在宗内,每日以清心经诵念,再辅以修魂之术,引导其步入正轨。”
  “修魂术又怎是那么容易?此等妖女,又何须花费如此心力?”
  “此言差矣……”
  流听着高座上的三人侃侃而谈,她此时凝固成了个木桩,这些名门正派不知道传音吗!没看见她这么个大活人还在下面啊!
  最终这场争论以药宗宗主宋古裳取胜,他道:“既是如此难办,不如将她交与我,药宗正差个试药的百毒不侵之体,正好合适。自然,作为报酬,我自会同时为其进行修魂之术。”
  其他二人没了意见,现下确实没有比此法更好的办法了。
  “那便按古裳说的来。”再看向站着的叶尤州,顾渊清板着脸,“那叶尤州此事……”
  华庭笑眯眯地打断了他,“尤州抓捕檀阴旧部有功,虽是行事武断,但功大于过,小惩禁足两月为妙。”
  “哼——”顾渊清闻言拂袖离去,宋古裳也拎着流后步而去。
  看着剩下的十七和尤州,华庭叹了声气,有些不解,“尤州怎会中了这玉扇血咒?”
  叶尤州垂头不语,他这回属于一头栽到煤堆里——霉到顶了。
  “这东西延续不了太久,这段日子,你避开与十七相见便可。”华庭说到这儿,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十七还要在静室待着。”
  经过今夜惊心动魄的审判后,叶尤州被罚在厢房中禁闭两月,而师弟则被师尊带回了静室中,此番师弟情况愈发严重,师尊决定亲自督导。
  被罚禁足第一日,一大早,三师兄就抱着酒坛来了。
  “六师弟,一醉解千愁,三师兄来陪你喝几杯如何?”三师兄将酒坛子放在桌上,倒满了两杯酒后,他环视着房间,终于在房梁上看见了叶尤州。
  他哈笑了几声,道:“六师弟躲在上面做什么?”
  叶尤州:“三师兄请回吧,昨日不过是误会,没什么好打听的。”
  “诶,昨日之事,我当然知道六师弟另有隐情了,此番来不过是许久未和六师弟共饮,又新得了坛好酒,想来和六师弟分享罢了。”
  叶尤州一击必杀:“三师兄是想灌醉我套话罢了。”
  三师兄收起了酒坛,状似如常道:“既然六师弟没事,那我还是找师尊喝酒去吧,找师尊去……”
  师尊此时分明还在陪着师弟,但叶尤州没戳穿他,看着对方关上了房门。
  说是禁足两月,可只限他出却没限别人进。
  没过几日,秦正清就哭哭啼啼地进来了,他还抱着一堆的探望品,物品之丰盛,种类之繁多,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蔬果瓜菜、灵芝秘药,一麻袋东西被秦正清扔在桌子上时,叶尤州恍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患,此时正在接受临终安慰。
  秦正清嚎得床板都在震,“叶师兄,你居然被师尊罚禁闭了,怎会如此?!”
  秦正清简直没把“天理不容”四个字写在脸上。
  宗内其他弟子只知道叶尤州被罚了禁闭,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尤州有些无奈,“听说你出宗游历去了?”
  一说到游历,秦正清“嗷呜”了一声,顺利地被牵着鼻子走了,“叶师兄,我和你说,此番我险些丧了命,呜呜呜呜外面的世界太凶险了。当时……”
  叶尤州:……
  好好的探望最后又变成了秦正清的个人游历说书大会。
  禁足对于叶尤州来说并没什么大影响,一直到了禁足两月的期限过了,叶尤州仍怡然自得地在屋内修行打坐。
  直到今日,他收到了传书,传书之人是路别昔。
  回宗那日,叶尤州便给对方传书问其安危,对方过了两日,才回道:多谢,路某无事。
  此次路别昔传书来也只简洁明了的一句话:
  【叶修士,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第36章 找人太难了
  【路修士此时在何处?】
  【宿启州。】
  去的路上,叶尤州满脑子都是路别昔深受重伤,被檀阴旧部挟持的血腥场面。
  父亲被俘,儿子如今也陷入了罗网之中,敌人死死相逼、百般折磨,在这样非人般的折磨下,父子二人仍是宁死不从,随后双双殒命。
  叶尤州赶到时,雪衣修士正在一破庙中,他衣冠整洁、纤尘不染,手中提着的三火魂灯在昏暗的寺庙中微弱地闪着光。
  平静、祥和,和叶尤州脑中的父子二人都过完了头七的场面相差甚远。
  “叶修士?”
  路别昔似乎有些意外。
  叶尤州也很意外,“你没事?”
  “你怎么来了?”
  二人同时问出了声,又同时静了下来。
  叶尤州突觉自己这话有歧义,他顿了下,又道:“初见传书来,我以为情况已是很危急,此番见路修士并无大碍,倒是放下了心。”
  “多谢叶修士关怀。”路别昔手上的三火魂灯又跳动了一下,他敛下眼皮,道:“我追逐那红袍修士时一时不察,令他逃脱了。路过此地时,魂灯波动极大,阴魂告诉我,此地感知到了父亲。宿启州内共有八县,一一盘查过,却并未查到父亲的踪迹。”
  魂灯能再次感知到路岛主,说明他此时的情况更加不妙了。
  幽蓝的光勉强起着照明的作用,寺庙中只破破烂烂的经幡被风刮动的声响。
  都到这时候,路别昔仍是不打算向他宗求助,蓬莱一脉当真是一脉相承,倔得吓人。
  叶尤州在他身旁坐下,一时不知怎么劝导,索性打量起眼前的魂灯来,魂灯中的两个阴魂仍是一站一蹲,蹲着的那个甚至转了个方向,屁.股冲着他们了。
  站着的那个倒还是很精神。
  叶尤州:“你感知到了路岛主剩下那盏灯的波动,可否地点定的再准确些?”
  阴魂诡异地扭曲了下,“我就是个残魂,又不是专指方向的司南,能说话已经不错了,再精确我可干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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