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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万人迷主角事业粉(穿越重生)——三倦

时间:2024-01-08 20:01:25  作者:三倦
  黑马在一处渡口停下,渡口边停着一只乌篷船。
  船内的渔夫看见了他们,撑着杆将船靠了岸。
  看起来像是特地在等他们的。
  这里便是师弟发现的谈话处?
  温自怜利落地下了马,还在马上瞻望的叶尤州被环腰带下了马。
  叶尤州心道师弟又开始飚演技了,他将头埋在师弟怀里,做出一副不愿让人看见他的姿态。
  “小人等了世子多时了,还以为世子今日不来了。”渔夫讨好地迎了上来,乌溜溜的眼珠子落在温自怜怀中身量有些高的女子时,他停顿了一瞬,笑得有些耐人寻味,“世子今日原是去找佳人了。”
  温自怜扔了银子,抱着人进了乌篷船内,眉眼冷的似刀刃,“别让旁人靠近。”
  渔夫摸着银子,笑得奉承,“这是自然,小人就在外侯着,若有需求,尽管吩咐小人。”
  见两人入了船内,渔夫脸上的笑瞬间没了,面上多了几分鄙夷。久闻南睿王小世子荒淫无度,常留连烟花之地,他没想到对方还能这么玩,光在花楼里取乐还不够,竟还要在船上来一番。
  渔夫直摇头,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也不知道这小世子何时才玩得尽兴。
  叶尤州缩在师弟怀中,一直到了船内。
  船内被精心布置了一番,地板上铺着细软的毯子,小桌上精心摆放着几盘点心。
  他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由于铺着毯子,叶尤州只觉得陷进了棉花中,下巴被擒住,他被迫对上了一双似是淬着冰的漂亮眸子。
  温自怜捏着他的下巴,手指在他颊侧摩擦着,说话的语速放得很慢,“惊春姑娘没什么要说的吗?”
  小世子好变态,师弟好逼真。
  叶尤州没说话,清冷的面容上似乎已经被屈辱感给淹没。
  “惊春姑娘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今日不如让惊春姑娘长长记性?”
  说的话分明是询问句,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意味。叶尤州脚上下一刻一凉。
  脚腕处搭上了一冰凉凉的东西,等师弟松开了他,他才看见脚腕上戴上了一副镣铐,正是他前日看见的那副。
  小世子前几日还在循序渐进,今日在误以为惊春姑娘红杏出墙后,小世子迎来了一个爆发,对方在沉默中变态了,现在他被变态锁住了。
  叶尤州往后挪去,配合地带着些惊恐,“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温自怜的手顺着小腿渐渐向上,凤眸盯着人看,像是藏了勾子似的,“惊春姑娘以为本世子要做什么?”
  “你……你别过来。”
  外面站着的渔夫听得耳根发烫,连连摆头,这小世子真是个畜牲啊。
  叶尤州面上惶恐,嘴上嚷嚷,脑子里飞速想着那些强制爱文学的台词,可惜,他搜寻了半天,也只会“你别过来啊,我叫人了”。
  想了一下师弟说出“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样子,叶尤州犹豫了一下。
  师弟的手越摸越上,快到腿根时,叶尤州正打算把这句台词说出口时,船上突然颠簸了一下,似是卡着了什么东西,船停在了原地。
  如果说本来在这小世界中像是被无数双暗处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那么此刻,他们周围就像是卸去了监视般,空气都流通了不少。
  看来是卡到bug了。
  温自怜倏然撤开身子,“这处船只会卡在此地半柱香.功夫,时间紧迫,便长话短说。我已在民间散布了南睿王有谋逆之心的谣言,当今圣上疑心过重,当年南睿王为其南征北战,如今的江山大半都是南睿王替其打下的。
  圣上这些年却有意无意地削弱南睿王的兵权,此次蛮族进犯边城,一场小仗罢了,圣上却派了南睿王前往镇守,明着说是南睿王一现身,便会吓得蛮族屁滚尿流,实则是将南睿王派去边城,借机清除京中拥护南睿王的势力。”
  “此谣言一出,圣上定然有所举动。南睿王是个忠臣,即使圣上要拿刀将其手刃,他也只会将头伸出去。因此,此番造谣后,我便会招揽拥护南睿王的党羽,南睿王世子反了,南睿王不反也得反。”
  师弟和他待的果然是两个世界,他这几日只顾着看戏听曲打发时间了。虽然不太明白,但显然,师弟的意思是他们快要出去了。
  叶尤州靠着垫子坐了起来,脚上的镣铐发出了声响,他挪了下镣铐的位置,刚刚那地方有点勒,挪完位置后,就见师弟表情不太好看。
  温自怜眉心紧拧着,“师兄受苦了。”
  都是小世界所迫,谁还放的过谁,叶尤州不过多纠结,“那还需几日?”
  “至多两日。”
  那很快了,不愧是师弟,这效率太快了。
  船只突然恢复了移动,叶尤州立马躺了回去,在师弟都没反应过来时,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别过来,我叫人了。”
  温自怜沉默了一瞬,道:“你叫吧。”
  叶尤州:?
  师弟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片刻后,船内传出阵阵屈辱的叫骂声,听得出已经极力在忍耐了,但船内外只一层布帘隔着,渔夫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他又很恨骂了一句,真是个畜牲。
  *
  小世界外,看着突然消失的二人,流有些狐疑,“小九,他们人呢,怎么不见了?”
  面粉团子搓了下脸,“可能掉进哪里了吧?小世界有时候就会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流总觉得有些不对,她思虑了一番,“小九,你把我投进去。”
  面粉团子脸上的面粉掉得飞快,它被吓到了,声音都有些抖,“阿流,我好撑了,真的放不下了。”
  “那我不进去,傀儡丝能操控里面的人吗?”流手中绕着道紫色的缠线,心里有了主意。
  “能是能……但是。”
  流打断了它,“将我投进去。”她总觉得叶尤州在密谋些什么,直觉告诉她方才很是不对。
  面粉团子呜咽一声,不情不愿地拉住了一头傀儡丝。
  *
  叶尤州是被抱回花楼的,等师弟将他放回厢房中走了后,一群人围到了他的厢房中。
  因为那个镣铐的尺寸过小,叶尤州脚腕上还留着明显的红痕,回来时,他又特地弄乱了衣领,抹花了嘴上的胭脂。
  现在看起来的模样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周围看着他的人,目光中满是怜悯,就差没卧在他床头嚎哭了。
  叶尤州往床内挪了一下,寻思着他是不是弄得太狼狈了,怎么这些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作者有话说:
  状态不太好,就不硬憋了,下次一定(握拳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琳鸟 3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小世界破了
  “怎会这样?这大白日的,居然就这么被送回来了。”
  “这印子看着还挺深,得几日才能消吧……”
  屋内的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投来的目光有些怜悯又带着几丝好奇,若是真的惊春,这些目光就足以将她杀死。
  旁人探究的眼神就像是淬着毒的细针,似是关怀的话语中不知带了几分真情,又掖着多少嘲弄。
  “看够了?还不去干活,等着萍娘来催?”
  缠花握着把冬梅刺绣的小扇,她倚着门,瞧着这些看热闹的人。
  一提到萍娘,屋内的姑娘们一哄而散。缠花挥了下扇子,轻讽道:“一群不嫌事大的。”
  床上的身影背对着她,也不知是什么神情。惊春总不是在偷着哭吧?缠花握着小扇,伫了会儿后有些轻嘲道:“惊春,可别告诉我,这你就撑不过去了?”
  床上人没有回应,缠花站了会儿,随即腰肢似柳的婀娜离去。
  床上,叶尤州已在吵闹声中沉沉睡去。
  起初是想捱的,可惜这群姑娘们的声音似是蜜蜂般在耳边嗡嗡个不停,叶尤州没捱住,睡了过去。
  花楼里真没什么有趣,叶尤州第二日起来也就听听说书,看看杂技。
  若不是怕被小世界直接消除,叶尤州倒想默写几本剑谱。这花楼里,除了两性教育绘本就是两性教育绘本,乏味得很。
  眨眼到了师弟说的两日之期,叶尤州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但今日,向来准时的说书先生却反常的没来。
  真正让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是三喜惊慌失措提着菜篮子进来的时候。
  三喜是跑进来的,她小脸跑得通红,头上的两坨挂面,有一坨都快跑散开了,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姑……姑娘,反了,南……南睿王他造反了!”
  似是在响应她说的话般,大街上正排阵走过一列士兵。士兵的脚步如阵阵古钟,步步击在花楼众人的耳中。
  一时之间,花楼里的人都似停住了一般,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打仗了!”,下一刻花楼里的人都如拧了发条般动了起来。
  有几人边跑边系着衣服,嚷嚷着,“完了,京里这些日子呆不得了。”
  “怎么办?我娘子还在家中,我得带她去避避风头。”
  这么恩爱怎么还来花楼?差点真以为是个深情种了。
  众人四处奔窜,叶尤州站在栏杆前,静静看着他们。终于要出去了,七日花楼体验卡即将到期。
  “惊春,萍娘有事寻你。”
  有一人经过他时,这么说道。
  本不想去,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还充斥在周围,叶尤州只好走到萍娘的厢房外,敲了敲门。
  “进来。”萍娘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叶尤州推门而入,萍娘今日难得穿得艳丽了些,一改往日的素衣,穿了身藕粉烟云蝴蝶裙。
  萍娘找他做什么?莫非是前日那书生过来寻他,被萍娘撞见了?
  马上就要出去了,叶尤州可不想再和对方掰扯,他先发制人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萍娘本在对镜打量着自己,听了叶尤州的话后,她转过了脑袋,表情有些古怪,“你和他都那样了,还叫没关系?”
  啊,哪样?
  叶尤州摸不着头脑,莫非是惊春姑娘之前和那书生发生了些什么?
  叶尤州的好奇很快消失了,因为面前的萍娘突然冲他露出了个有些诡异的笑容,看起来的效果和那些劣质恐.怖片没什么区别。
  “萍娘”红唇勾起,笑得娇媚,“小郎君,莫不是忘了我了?那小女可要伤心了。”
  叶尤州当即推门,左肩却猛地一痛,他推门的手一松,垂了下来。
  他侧头看去,左肩处嵌入了一枚玻璃珠,玻璃珠在他左肩扭转一下,数百道蛛丝似的丝线从玻璃珠中探出,这些丝线将他牢牢捆住,叶尤州顿时如掉落了在蛛网上的飞蛾,丝毫不得动弹。
  这东西,叶尤州不陌生,书中流强迫良家妇男的时候常用这东西,这东西叫缠绵悱恻珠,是流的本命法器。
  叶尤州看着“萍娘”娇笑着凑近,脑中思路瞬间清晰了,他还奇怪面粉团子哪来的那些坏心思,看见流后,彻底明白了。
  流记恨他将她绑回坤山宗,按着流的性子,今日不教训他一顿,简直就不是流了。
  他在这小世界中就如凡人一般,没有灵力,也召不了如虹剑,现下落在了流手里,俨然只有一条任她宰割的命运。
  但同是在小世界里,凭什么流就不用演?这外挂开得也太大了吧?
  流轻轻抚过叶尤州的面庞,贴心道:“小郎君在这儿可不用演戏了,我让小九在厢房内设了屏障,小郎君若是怕了,不如叫出来让我听听?”
  流说着将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抵在了叶尤州的唇上。
  难怪,对方此次是有备而来,打定了主意,要拿他开刀了。
  叶尤州紧闭着唇,任流探了半天,就是不松口。流倒也不气,瞧见叶尤州身上的裙子后,她皱了下眉,从身后拿出了剑宗服制。
  流勾着手解着叶尤州的腰带,“小郎君这模样我看着不顺眼,小女贴心地为小郎君带了衣裳,要不夸夸小女?”
  见叶尤州理都不理她,流直接将他扒得只剩了个里衣,替其穿外衣时,手下传来肌理紧致的触感,流摸了几把,暧昧看过去时,叶尤州瘫着脸,宛如死鱼。
  流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后她像是打包一个精心准备的礼品般,极为细致地替叶尤州解了头上的发髻,甚至还准备了个同他以往戴的一样的白玉冠。
  一番收拾后,身下的青年一如初见的模样,一身黑袍白鹤服,一脸的无欲无求,不过不同于初见时对方持剑指他的无情模样,现下的清冷仙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她宰割。
  流牵起叶尤州鬓间的碎发,轻吻了下,“小郎君,今日落在我手上,可有什么感想?”
  怎么也该后悔当初掳了她回宗吧?
  流凑得很近,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叶尤州想吐,他冷着脸,麻木道:“你好臭,能不能离远点。”
  流面容狰狞了一下,她擒住了叶尤州的下巴,恶狠狠地看着他,“叶尤州,我劝你乖些,不然一会儿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这姿势,这对话,前不久叶尤州才和师弟来了一遍,平心而论,流虽然语气更到位些,但耐不住师弟更好看,叶尤州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才凶了一句,流又软下了身子,她娇滴滴道:“小郎君,小女可惦记你的纯阳身,惦记了好些日子了。”
  能屈能伸,好吧,演技这块儿,还是流略胜一筹,叶尤州得出了结论。
  见叶尤州软硬不吃,流也懒得废话了,她又拿出了一银质的东西,这东西上可刻着些古怪花纹,形状弯如圆盘,却只有四分之一个圆盘大小。
  流又将手探向了叶尤州的腰带,像是逗弄新得的宠物般,动作极慢,眼神却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
  她一手解着腰带,一手拿着那银质的东西,声音如鬼魅,“小女自知入不了小郎君的眼,不过有了这银托子,小郎君的纯阳之身,小女此次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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