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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夷人家(穿越重生)——九溪

时间:2024-01-09 10:06:33  作者:九溪
  “这可是得神赐福才能遇上的好运道啊,今年的好收成是跑不了了!”守门阿叔感叹,接着又解释,“那些个巫士大人也都是过来接受赐福的呢。”
  阿苏南这才想起伊宅北院还有一座高塔,伊落曾讲过那就是著名的逐日塔,俗称“血脉塔”简称“血塔”,双日临空的时候在里面修行有提升血脉的机率,所以这期间会对所有巫士开放。
  这下子阿苏南再也没法子淡定了,拔脚就往宅子里面跑,跑出两步又折转身,从守门阿叔手里拿回两轮车,跳上车,飞快地冲进伊宅大门。
  ……
  伊家的主宅非常大,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大院子,虽然伊家的主人(目前只有伊堤伊落两兄弟)一般都只在东院南院出没,但若是没有具体方位想要在诺大的宅子里面找到一个人,真的需要做好跑断腿的心理准备。
  这个时候,阿苏南就对巫夷的巫蛊文明非常之佩服了——他当初在朗阿的时候,只以为巫夷也就比前世的黑非洲强上一点;后来到了乌衣,甚至是初到月街的那几天,仍然以为巫夷很落后,至多就是宋明两代的水平;一直等他跟着伊落走进巫术世界,才明白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因了巫士的存在,巫夷跟前世完全不同,前世的哪一种社会形态都套用不到巫夷来。
  巫夷发展万年,她独特的巫蛊文明堪称光彩夺目,完全不输于前世的科技文明,前世的飞机大炮,甚至是电话手机,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替代品,虽说性能上要差上一大截,但基本的功能都在。而这里跟前世的最大区别在于:科技文明的受众是所有人类,而这里,人类被分作了巫者和非巫者两个大类,两类人仿佛生活在两个世界!
  像刚才,守门阿叔身上就有一个类似于步话器的半巫器,可以随时发出和接收消息,阿苏南这才不用满宅子瞎转悠。
  阿苏南一路骑进东园,把车子扔给迎上来的仆从,三两步奔入书房,看到伊落正在商议公事,虽说跟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很熟,还是强自压下砰砰狂跳的心脏,悄声站到旁边,只把两道亮闪闪灼热炽烈的目光投到伊落身上,不知情的人见了,保管以为这小阿哥情窦初开、跑这里会情人来了。
  伊落看到他因剧烈运动而变的彤红的小脸,怔了怔,随及抬眼看了看窗外天空,眨了一下眼睛,问他:“阿哥他们走啦?”
  少年不说话,只狠狠点了一下头。
  伊落莞尔,掏出个哨子扔给他:“凤官儿跑山上林子里玩儿去了,你自己去找,能不能说动它就看你自己的了。”
  阿苏南接过哨子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又奔回来:“伊落阿哥,我也要进塔啊!”看伊落点头,这才狂奔而去。
  屋里几人看着他的背影,忍俊不禁。
  沽索明跟其他几个挤挤眼,突然道:“谁要跟我赌?我赌一刻钟内他搞不定凤官儿。”边说边掏出两个银角子,放到桌面上。
  曲英:“我猜也不会,凤官儿才回来,不会想要往外跑。”她也掏出两个银角子。
  其他两个也果断掏钱,然后四个人一起转向伊落,言下之意非常明确:你最后,你没的选,反正也是你养的崽,你就替他赔钱吧!
  伊落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边说边伸出手,悠悠然把八个银角子全都扫到自己面前。
  “喂,喂,阿落,要守规矩啊……”曲英一面大叫一面试图阻止伊落,结果她话声未住,就听到凤官儿落在园子里的声音,紧跟着凤官儿冲天而起……
  沽索明惨叫:“做甚会这样子啊?凤官儿啥时候这般听话了……”
  伊落拿起杯子,慢悠悠喝下一口茶,好心情的给他们解释:“你们只看到他们干架的时候,就不知他两个还是好兄弟,你敢欺负南仔试试,保管分分钟被凤官儿啄成秃头。”
  还会被墨宝挠成花脸……
  想起记忆中的某个倒霉蛋,伊落满含同情地默默在心里面补上一句。
  ※※※※※※※※※※※※※※※※※※※※
  猜猜南仔找凤官儿做啥?^_^
  ……
  有没人觉得一天六十里一点都不困难的?
  刚开始本九也是这么想滴,要晓得本九热爱徒步,一天至少走万步,十多公里也没啥了不起。但是,后来想了想,走完十几公里一般就不想动了,要等到第二天才满血复活,而我走的都是平地、零负重!
  想想走二三十公里的山路(山——路!),还要负重(负——重!),而且不是今天走了明天休息,是每天(每——天!)都要走,真的很让人绝望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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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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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船上风波
  不说书房里的这场小小赌局,却说阿苏措这边,月街的赶山会总共六天,这才到第三天,他就带着家人匆匆上路,只因他必须赶在雨瘴之前返回乌衣寨。
  阿苏措在月街一呆四年,名义上是在月街巫士学馆学习,但学馆里的同窗们天赋和实力都远在他之上,所以实际上他一直都跟着一位巫药种植师学习巫药的种植和炮制。现在弟弟大了,他也可以安心返回乌衣寨,去实际自己的梦想——开辟后巫夷第一座巫药种植园!
  不唯他,当初跟他一起觉醒的巫童们,从巫士学堂学成之后,都到前巫夷走了一遭,数年过后,大都想要重返后巫夷,只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当中有两个跟他志趣相投的,三个年轻巫士一拍即合,决定合伙开一个巫药园,专门种植某些适合在后巫夷生长的巫药。
  乌衣神庙对此乐见其成,去年双方就敲定了合作事宜,两位同仁已经开工,阿苏措也不能太晚,后巫夷独有的雨瘴季是个大挑战,不容错过。只因几位乡亲不远千里而来,这才住了十多天刚刚缓过劲就要返程,阿苏措心下歉然,这才延迟了几天,让乡亲们还有阿爸阿妈好歹也见识一下闻名整个巫夷的“赛歌圣河湾”。
  其实阿苏措真的是多虑了。
  这次过月街来的一共六个人,年长稳重的青阿叔领着五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小阿哥。青阿叔自不必说,是朗阿浸的生死之交,情份非比寻常。就是这几个年轻人,也都是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走出寨子的——想出来的人实在太多,寨子里主事的椎阿叔被搅到寝食难宁,干脆搞了一场比试,比的不是武技是识字,逼的一帮小子又一次坐进学馆。
  最后挑出来的这几人,个个都比较灵醒,学东西也快,品性更是有目共睹,看起来都赶十全十美了,实则不然,寨子里挑人的时候也是动足了心思:这几个小阿哥无论是种地还是打猎都不出挑,家里的日子也都过的很紧巴,其实就是存了个帮他们找条出路的心思,要知帮衬了一个,就是帮衬了一家子。
  这几人的运道也着实是不错,正好赶上贺仔阿妈有了身孕,马上就把朗阿青的儿子给留了下来,朗阿浸也挑了一个,留在他的小工坊里从打杂弟子干起。阿苏南原本想着塞两个进伊家做仆从或者到学馆做杂役,但听到阿妈讲说家里的客栈需要帮工,阿哥的巫药园子也要人,他就没吭声,毕竟都只有十四五岁,离家数千里独自谋生,若是周围还连个相熟的同乡都没有,受了欺负都没人知晓,终归是不大妥当。
  都是些极其懂事的小阿哥,原本以为有生之年能够来一趟月街就是天大的幸运,结果五个人都谋到了好出路,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杂粮饼,还是带了肉馅儿的那种,把几个小阿哥都给砸晕乎了,哪里还会在意有没有过完赶山会。
  一行八人兴致勃勃地登上楼船,都是第一次坐船,还是坐这种很神奇的“楼船”,看啥都新奇,开船没多久几个小阿哥就坐不住了,开始四处遛跶,又央着巧月阿朵领着他们去找船工,问了些“蠢仔问题”,比如船上做啥看不到摇桨的船工,做啥船自己会跑,底舱里也住了人吗……如此等等。
  却不想,他们的举动招惹到了某些船客。
  “‘做啥’、’做啥’……看他们那身衫裤,当还是他们乡下啊,还要用包头巾……都不晓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土包子,笑死人了!”一个着藕色丝裙的年轻阿朵摸仿着朗阿口音,捂着嘴哧哧笑着跟同伴咬耳朵。
  她的同伴只十四五岁年纪,生的极是好看,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一张脸吹弹欲破,是个百里都不一定能挑出一个的漂亮朵朵,配上她身上的红衣红裙,不说沉鱼落雁,至少也是妍姿俏丽,光彩照人。
  只她模样虽好,脾气却是不大好,又正在因为不能留在月街过完赶山会而闹小脾气,听了同伴的话,马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船家也是,明明是座楼船,又不是那些个大船,啥样的人都敢放上来,没来由的跌了身份……”话讲的无礼,还连一丁点压制音量的意思都没有。
  几个半大阿哥顿时涨红了脸,手脚无措地盯着脚下,无地自容起来,心里面却是非常的难过和委屈:身上的衫裤,都是阿妈为他们来月街专门赶做出来的,上好的细布,一路上都没舍得穿,才洗过一两水,还簇新着呢!
  几个山里小阿哥不知所措,阿苏家的巧月阿朵站旁边却是不干了,开口反击:“有本事弄个巫器飞回去啊,没巫器干脆把整条船包下来也行……还’跌了身份’,都是一样给了船钱,真当自己有啥个了不得的身份!”
  这些年她在乌衣开铺子做买卖,很是灵牙利齿,加之此次售卖石榴酒,跟在栎侍者身边很是见了一点世面,心气挺足,反应也快,讲完话立即招呼几个小阿哥:“走,我们上别处看看,她看我们不顺眼,我还嫌她见识浅呢。”说完直接走人,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对手。
  而那位顾盼生辉的漂亮朵朵,显然是没料到一个乡下人的胆子会拢个大,竟然胆敢对她无礼,瞠目结舌之下忘了回击,等到对方趾高气扬地离开,差点没气昏,黑黑的大眼睛里面立时浮起一层薄薄的泪光,像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直让旁观的船客们纷纷觉着我见尤怜,刚才的刁蛮失礼仿佛都无关紧要了。
  片刻过后,就见她一跺脚,带着哭音叫了声“阿爸”,掉转头搬救兵去了——她一定要把这些个粗鄙浅陋的乡下人通通赶下船去!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船板上就响起了惊呼声,有人指着天空大叫:“双日共临,双日共临,真的有两个太阳,快看!快看!”
  ……
  听到外面人群燥动,阿苏措也步出舱外,发现确实是双日临空,惊讶之余也想到了伊家的那座逐日塔,只是船已经开了,想要返回会有诸多麻烦。当然若是想办法联系上弟弟肯定会有法子,不过现在的他,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地以为只要当个好猎人就可以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的朗阿小子了,不想为了一个很可能是子虚乌有的机会,就让弟弟欠下一份大人情。
  巫士的五感远超常人,刚才的争执他自然是听到了的,只他压根没想过要露面——朵朵吵架,他个汉子掺合进去算哪回事?在他看来几句口角而已,都没必要太在意,这些年比这更过份比这更难听的话他都有听过。
  这次为了让阿爸阿妈舒服一点,阿苏措特意定了这艘用巫力驱动的两层大楼船,船上统共有二十间舱房,最次的都是四人间,船资不匪,算是比较昂贵的那一档。只这点花费对如今的他已经不算啥了,虽说同船的乘客肯定都是来自富足人家,但他一个巫士,哪怕只是初阶,也是超然世外,不惧怕任何人的。
  令阿苏措大感意外的是,刚刚看完双日返回舱房,船家竟是找上门来了,说是想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在下个湾滩就下船,船资全数退还,另外奉上十个银角子至歉。
  阿苏措当即就给气乐了,问他:“这是船家你的意思,还是别个人的意思?”
  船家此来也就是个传话的,他们跑船也有跑船的规矩,若非自愿,是不可以随便赶人下船的。当下也不隐瞒,如实相告:“不瞒客人,西河萝苏家也在船上,船上这次有一半的舱房都让他家给包了,这是萝苏当家人的意思。”
  然后又生怕阿苏措年轻气盛不知厉害,补上一句:“萝苏在西河是个大户,往上数三代还出过少君,巫士大人刚走没几年。”
  阿苏措冷笑:“萝苏家好大的面子,十个银角子就想赶我们下船?是他家的银角子要比别家的更值钱么?”
  萝苏家嘛,没听说过。西河虽说是个大湾,却是位于月西坝子的另一端,距离月街足足有七百里地。东有月街,西有木关河滩,恕他孤陋寡闻,真正的大户会跑到西河去落户吗?
  船家看他不肯让步,也不再多劝,摇着头自去回话。
  没过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这一次却是萝苏家的一个仆从,这人的眼睛简直像是长到脑门儿上的,一开口就颐指气使,让他马上做好准备,下个湾滩即刻下船,其后打开钱袋子往桌上倒了二十个银角子,讲完话,扔下钱,转身便走。
  正好碰上阿苏阿爸进舱,整一个懵了:“你这是做啥?出啥个事了?”
  这仆从于是又回转身,鄙夷的道:“都说后巫夷人这两年挣了点钱,原来是真的,都有钱坐楼船了。不过做人不能太贪心,更不能粗陋无知还不晓礼数,我就好心奉劝你们一句,船资退还给你们,还另外给了这些个银角子,见好就收吧。拿了银钱赶快下去雇条小船,那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前巫夷这地界可不是有两个银角子就敢横行霸道的!”
  横、行、霸、道?
  横、行、霸、道!
  阿苏措这下子算是真正给气着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的觉醒是个意外,是神的格外恩赐,因此上他一直都不喜欢显摆自己的巫士身份,心底里总归是存着一丝谦卑一丝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神就会把恩典收回去。
  却没想到坐个船居然都能遇上这等人这等事,他若不是个巫士,难不成今天就只能任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了吗?……凭的啥?就凭他们是前巫夷人,而我们来自后巫夷?真以为他家朵朵是仙女下凡、是大巫的女儿?……不对,大巫的女儿都没有弄个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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