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发出点声音,嗓子哑得不行,顿时羞耻感袭来。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没睡多少觉,此刻还是很困。
因为昨晚的沈朝实在是太放肆了,也太过分了。
是只会在床上耍赖又使坏的小狗。
得寸进尺。
坏小狗。
但岑一清现在没心思也没精力去跟他算账。
只想再继续睡会儿。
“要不要吃点东西?”沈朝抱着他问。
他是早就醒了,一大早精力旺盛,满足得要死,丝毫不觉得累。
只感觉神清气爽的,连声音都带着愉悦。
因为岑一清完完整整是他的了。
岑一清是沈朝最珍贵最漂亮最独一无二的礼物。
任何人都得不到这样美好的礼物。
沈朝内心升起无尽的爱意,将两人一起吞没。
醒来第一件事,只想抱着岑一清再吻三千遍。
但岑一清还没醒,沈朝就等。
等到后面实在忍耐不住,才亲亲他,把岑一清蹭醒了。
“好困,不吃,你去遛狗。”
岑一清没什么力气地推他,一气呵成地说完这几个字,自己翻了个身,背过身去,还给沈朝安排了任务,意思是他要睡觉,别来打扰,打发他离开。
沈朝自顾自地又抱他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下床,找睡裤穿。
套完衣服裤子,再轻轻带上门,去洗漱。
灰灰老早就饿了,见到沈朝从岑一清房间里出来,忍着饿先冲他汪汪叫了几声,龇牙咧嘴的,看起来特别凶。
他在沈朝身上闻到了岑一清的气息。
它感觉岑一清被欺负了,夜里仿佛听到要哭不哭的那种声音,从房间里隐隐约约传过来。
灰灰绕着沈朝转了几圈,还是凶巴巴的。
不过这对于沈朝而言完全没什么威慑力,而且他现在心情很好,根本不在意。
沈朝安排好灰灰,给他倒好吃的,在浴室边洗漱边看手机。
新消息有点多。
他一条一条看过去。
岑远昨晚发消息过来问他回不回寝室,连发好几条。
那会儿沈朝正忙着呢,耳边都是岑一清的呼吸,根本听不见消息。
沈朝挑着回复两条,没管沈朝,关了手机。
漱完口洗完脸,肩膀上传来点微痛的感觉。
他把衣领拉开,靠近肩头的位置,上面严严实实印着一个牙印。
咬得有点深。
那是被岑一清咬的。
因为那时候岑一清要他停下来,实在有些受不了,沈朝却没听。
然后就被狠狠咬了口。
沈朝摸上去,再次感受了下岑一清牙齿印上去的微微痛感。
喜欢得不行。
沈朝神经质地低头笑了下。
甚至还想被岑一清再咬一口。
他听话地出门遛小狗,又在外面买了吃的回来,等着岑一清醒来和他一起吃。
不过看样子岑一清困得不行,睡得很深,很久没醒。
餐点被沈朝热了一遍,他才去叫人起床,怎么着也先得吃点东西,不然胃里难受。
沈朝进房间,待在床头,先盯着岑一清睡颜看了会儿,眼睫纤长地覆在一起,嘴唇微红,鼻头也挺翘圆润。
看够了,沈朝才小心碰了碰他。
岑一清悠悠转醒,睡这么久感觉好点了。
其实他睡得蛮好的,迷糊间还记得沈朝睡前给自己擦拭过一遍。
还帮忙换过被单,不然根本没法睡了。
所以岑一清身上除了有些累,也没什么黏腻不舒服的感觉。
“...嗯?”他抬起眼皮,看向沈朝。
眼尾还有点红,昨晚更甚,被欺负得狠了,痕迹没消下去,既漂亮又可怜。
沈朝拇指轻蹭了下他的眼睛,“起来吃点。”
“嗯。”
岑一清应了声。
刚坐起来,又有点难受,意识回笼,不禁瞪他一眼。
沈朝主动把岑一清要穿的睡衣给拿过来。
岑一清接过的时候,才记起来要骂他:“坏小狗。”
沈朝弯唇。
还挺得意的样子。
他低声问岑一清:“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意思问呢。
岑一清故意说:“哪儿都不舒服。”
“我看看。”
沈朝眉头轻拧,怕他真是哪里不舒服。
岑一清拿被子挡住自己,一点儿也不给他看。
本来还想故意骗沈朝说他技术很差,但他想了想,根据曾经得来的经验,这么一说,估计最后遭殃得还得是自己。所以作罢,没敢开口。
“我要换衣服。”岑一清说。
“嗯。”沈朝站在原地,没动。
“你出去等我。”
岑一清不许沈朝看自己穿衣服,把人赶了出去。
他动作有些慢地换完衣服,就在房间的浴室里洗漱,腿还些发软。
那种难以忽视的感觉。
仿佛还留在身体里。
月长月长麻麻的,小F也有点不舒服。
一看镜子,才发现布着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往衣服下方延伸,连着X口,也有点疼。
昨晚的画面冒出来,岑一清脸上一热,默默把睡衣领子给拉上。
沈小狗还真是肆无忌惮地下口,给他烙上印记。
岑一清刷完牙,还是决定冲个热水澡,把自己再收拾一下。
他思绪乱飘,根本不敢回想,可算知道章秋那句话的意思了。
钻石男大生。
...是挺钻石的。
谁用谁知道。
第66章
岑一清湿着头发从房间出来, 手里还拿着条干毛巾,慢慢擦着。
沈朝走了过去,将他轻轻环抱着, 低头往岑一清颈间嗅了嗅,“好香。”
皮肤也温温热热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忍不住想亲。
岑一清身体往后退了退, 没让他放肆,一点不让亲, 不然又得落痕了。
“洗澡了?”
沈朝垂眸,目光盯着岑一清,他的脸颊刚被热气
蒸得有点粉, 从白皙的皮肤里透出来。
眼睛也湿,又亮晶晶。很漂亮的一双明眸。
“嗯,”岑一清应了声,“想再洗洗。”
沈朝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替他擦头发,动作轻柔,闻言便说:“睡前帮你都擦过了。”
“我知道。”
岑一清记得,虽然那时候他是有点累, 但沈朝将他抱到浴室简单擦洗过一遍, 不然身上黏腻腻的, 实在没办法睡觉。
洗完他几乎沾枕头就睡了,也没顾得上沈朝到底有没有把那些都弄出来。
毕竟当时又累又困,岑一清只让沈朝不要清理了,他想先睡觉。
他继续说道:“有点没n干净。”
毛巾抚过岑一清的耳廓, 揉了两下,岑一清有些舒服地眯了下眼。
“哪里?”沈朝问。
他记得自己都细致地擦完了, 确保岑一清皮肤干爽后,才回去躺下的。
岑一清安静了几秒,没好意思说,低头沉默。
“嗯?”沈朝追问。
岑一清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脸微微发热,才小声回答了两个字。
沈朝闻言一顿,停下了动作。
他微微俯身,和岑一清平视着,眼眸深深的,故意道:“是你不让我n的。”
他当然是想好好给岑一清洗干净。
但那会儿岑一清连说不洗了,一直推自己,不让他继续,差点要生气的样子,还说自己累,想睡觉。
所以最后只好随意地清洗了下。
岑一清不禁害臊,简直不愿想起昨晚的经历,洗澡的时候差点又给他...
他一时情急地解释:“那还不是因为...”
喉咙里吐出几个字词,话音又渐渐弱下去。
“因为什么?”
岑一清不想说了,又看他一眼,眼睛里还带着点埋怨。
谁让他n那么氵罙的,还那么多。
感觉头发上的水分被毛巾吸得差不多了,发丝也没淌水,岑一清拿过毛巾,硬生生转移话题:“不擦了,吃饭。”
沈朝看他耳朵红红的,害羞起来实在可爱。
忍不住笑了下。
两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岑一清胃口不大,吃完又窝回沙发躺着。
他依旧没什么力气,只想休息。
小狗摇着尾巴在他底下坐着,仰着小脑袋,眼睛圆溜溜地盯着,没一会儿又跳上来。
岑一清接住它,把小狗抱着,放在自己怀里,摸它软乎乎的毛毛。
灰灰尾巴一直摇,还想凑过来舔他的脸。
岑一清笑着躲开了。
沈朝收拾完,端了水果过来陪他,把灰灰从岑一清手里挪开,让它自己去玩。
“要不要回床上?”
“不用,”岑一清回答,“就躺会儿。”
沈朝直接在地毯上坐下,又问:“腰累吗?”
“嗯。”
“给你揉揉。”沈朝说。
他让岑一清趴着,自己认认真真给他揉。
岑一清抱着个抱枕,腰上传来不轻不重地揉捏,刚好缓解着他的酸软。
他忍不住笑了下,开玩笑道:“小沈师傅手艺这么好。”
“岑老师舒服就好。”
沈朝接话,继续给他按摩。
岑一清的睡衣宽松,领口有些宽大,后颈细嫩白皙,没被留下任何印记。
沈朝心里又起了心思。
沈朝手心热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布料,传来滚烫的触感。
把岑一清也烫着。
“这么熟练,给几个人按过?”岑一清笑问。
“只给你按。”
沈朝说完,低了低头,在他后颈上印下一个温温热热的吻。
岑一清心头微颤,偏过身子就凶他一眼:“不许咬。”
“不咬。”
沈朝靠近他,就依着这个姿势,沈朝对着岑一清的唇角亲了亲,碰了几下。
岑一清微微坐起来,还没说话,沈朝就起了身,在沙发上坐下,揽过岑一清的身子,将他放在自己腿上坐好。
“干嘛。”岑一清双手撑在他肩上。
沈朝抱着他,揽着他腰身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一点,抬眸看他:“亲亲。”
“你才亲过。”
“只亲到嘴角。”
真是贪心。
岑一清唇角弯了弯,跟他商量条件,“那你再给我按按。”
沈朝手掌按着他的腰,往后腰的位置挪了挪,继续给岑一清按摩。
身上传来酥麻的触感,岑一清感觉出放松,又说:“你轻一点,我现在腰上都有点红。”
昨晚沈朝力道有些重,只是当时被接连的感受刺激着,没察觉出来。
但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
因为不止腰上,哪哪儿都有些红。
全是沈朝的印记。
“好。”
沈朝答应,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岑一清才算满意。
他低头,眉眼温温柔柔的,说:“奖励你。”
先在沈朝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又分开,岑一清带着笑看向沈朝,没说话,又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他的唇瓣,像是故意勾引。
沈朝呼吸一沉。
“够不够?”岑一清问。
“...不够。”
岑一清努力学着沈朝以前做过的那样,低头咬了咬沈朝的唇。
没使多大力,轻轻咬了咬,所以在沈朝这里只觉得痒乎乎的,勾着他,完全不够。
“这样呢?”岑一清继续问。
年纪轻轻的钻石男大生哪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心里痒得厉害,好像有无数轻柔的羽毛刮蹭着他的心尖,柔软得厉害。
怀里就是心上人,沈朝迫不及待地吻住他。
“...岑老师,别折磨我了。”
他可经不起。
沈朝在岑一清面前实在没有任何自制力可言。
吻到后面,沈朝呼吸沉沉的,不自觉地将吻下移,落在岑一清的下巴和颈上。
岑一清赶紧躲了躲,撑着沈朝的肩,将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和沈朝拉开点距离。
沈朝眼里带着欲求不满的情绪。
岑一清正好趁着这会儿算账,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颗颗小草莓,没好气地说:“看你做的好事。”
沈朝跟着垂着,看他漂亮侧颈上的肌肤上印着几抹淡淡的红,全是他的杰作。
“很好看。”
他满足得不行。
“好看什么,”岑一清盘问, “我怎么出门?”
现在天气热起来了,也不能用高一点的衣领遮住,岑一清实在没法盯着这个脖颈出去,太明显了,也就除了岑远反应不过来。
沈朝靠近他,讨好地碰了碰他的唇,说:“那先不出。”
他也不出,在家里陪着岑一清就好。
两人又低低地说了会儿话。
岑一清兴师问罪起来,开始数落昨晚沈朝的种种恶行。
沈朝乖乖都听着,记下来。
过了阵才说悄悄话似的,贴着岑一清的耳朵,压着声音说:“可是...你明明很舒服。”
岑一清的耳朵被这句话说得烫起来,凶他:“不许转移话题!”
沈朝低声轻笑。
虽然说记住了,但明显下次还敢。
聊完,岑一清不禁问他:“你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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