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靳就在人不远处站定，便没有再向前一步的打算了。
“喏，奴才明白。”
李德福只觉得自家主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恭敬的应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德福在距离人两米的位置停住了。
“陛下，是东陵国的公子。”
李德福是懂得说话的艺术的，很显然陛下对他可能是有几分心思的，若是顶着老皇帝后妃的名头，总归是不好的。
“是父皇新得的美人儿呀。”
“天寒地冻，李德福，送他回去吧。”
褚靳坏的不得了，他一直都是一个这样恶劣的人，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他总是要把人逼到绝境上。
“？？？？”
“喏，奴才明白。”
李德福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他还是恭敬的应了。
“陛下……”
慕白澜停下了动作开口唤人，稍微动了两步，褚靳这才看清楚人穿的是什么。
单薄的衣裳勾勒出纤瘦的腰身，整个人看上去盈盈一握。
“哦？朕的小母妃这是在蓄意勾引吗？”
褚靳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想要看看这人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求陛下怜惜！”
慕白澜豁的出去，膝盖一软，就要跪到地上去。
这是自己之前在将军府偷看到的，每当这个时候，父亲就会将人抱起来，回房去的。
“？？？”
褚靳见多识广，所以在看到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时候，是有些疑惑的。
他这是不是有些太直接了呢？
“朕的小母妃在说什么呢？”
褚靳说话间上前几步，一把就将人拽了起来，在抓住人胳膊的时候，褚靳只觉得彻骨的寒意。
“妾想要伺候陛下。”
慕白澜压抑住自己的胆怯，在这个时候，若是自己还什么都不说的话，那就完了。
“………”
李德福默默的别过头去，带着伺候的人后退了几步，拉开一段距离，说实话，他也是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主儿了。
“怎样伺候？”
褚靳把人往自己怀里头带了带，人身上冰凉，都冻透了。
“只要是陛下喜欢的，妾都可以做。”
慕白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是有什么优点，磕磕巴巴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你可以做的，别人也都可以做，又有什么特殊之处呢？”
褚靳故意难为人，他想要听听眼前的人究竟还能说出多少惊世骇俗的话。
“妾在此处没有依靠，会一直忠于陛下，陛下便是妾唯一的主子。”
慕白澜一字一句，他从不后悔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身子这样软，嘴倒是硬。”
第十二章 看着小母妃换衣裳
“陛下……”
慕白澜的手试图去勾住人的脖子，却被人给拒绝了。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褚靳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这样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带着回了自己的寝宫。
“妾一定会恪守本分，忠于陛下。”
慕白澜高兴极了，因为在他看来，眼前的男人这般模样便是答应了要庇佑自己。
“蠢。”
褚靳将人裹进了斗篷里，那人的声音闷闷的从斗篷里传出来。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也能够听得出来他的兴奋。
少年单薄的身子冰凉，蜷缩着被人抱住，巨大的惊喜砸的他昏昏沉沉的。
褚靳也不过是扫了一眼身后，李德福便已然明白了。
悄悄地吩咐侍女去传太医。
等到褚靳带着人回到寝宫的时候太医已经恭候多时了。
“李德福，带他去沐浴。”
褚靳进了寝宫就将人放下了，扑面而来的热气搅的慕白澜只觉得天旋地转。
一时间有些踉跄。
“公子小心。”
李德福扶了人一把，看到人缓过来，他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盥洗室内——
慕白澜就这样被伺候在一旁的嬷嬷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
“公子不必害羞，能得陛下怜惜，是您的福气。”
伺候的这样说着，主要还是看人放不太开，不配合。
“是。”
慕白澜点头，声音很小。
这些人不会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自己求来的。
如她所言，自己不用害羞。
更没有资格害羞。
从踏进这里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要明白，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没有谁能既要又要……
过了大半个时辰，慕白澜被裹在被子里送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
褚靳看着被裹起来的少年，温软又乖巧，虽然他的本意不是如此，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觉得人好看。
“陛下……”
慕白澜冲着人笑，看起来像只乖巧的小猫。
“去给他拿件衣裳来。”
褚靳偏头看李德福。
“奴才明白。”
李德福恭敬的应了，很快就取来了一件雪白的亵衣。
“自己会穿衣裳吗？”
褚靳说话间伸手掀开人身上的被子。
“会…会的。”
慕白澜有些局促不安，很显然他不太能够习惯那么多人乌泱泱围在自己身边。
但是他却并没有说些什么。
“那就起来自己穿衣裳。”
褚靳很满意人这般乖巧的模样，大发慈悲的放下了纱幔，遮挡住外头伺候的所有人的视线。
“………”便是不放下纱幔，也没人敢看呀。
李德福把头垂的更低了。
“喏。”
慕白澜乖乖的应了，哪怕他不习惯，但是也没有多做挣扎，乖乖的坐起身穿上亵衣。
褚靳的目光就这样在人身上寸寸流连，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属于自己的商品。
“………”
慕白澜没啃声，全程保持冷静，这是自己选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皮肤很白，就是伤口多了些。”
“破坏了美感。”
褚靳眸中带着一些惋惜。
“还不过来给他瞧瞧。”
第十三章 小母妃他很害羞
“喏。”
太医巴巴就过去了，隔着纱幔，慕白澜伸出了手。
其间传出几声咳嗽来，压抑着的，听着格外的可怜。
“陛下，公子他身子虚弱，加上寒气入体，到了晚间可能会起高热。”
太医恭恭敬敬的收回了手，一字一句的说着。
“下去开药。”
褚靳摆摆手，就让人退下了。
“喏。”
太医马不停蹄的离开了，李德福在这个时候也得了吩咐，带着人非常有眼色的退下了。
房间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了……
“………”
慕白澜都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
“你很紧张？”
褚靳这样开口询问。
“没…没有……”
慕白澜摇了摇头，其实他还是很紧张的，但是他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上了朕的榻，可就没有你后悔的机会了。”
褚靳就这样挑起人的下巴，强迫人看着自己。
“不会后悔的。”
慕白澜一字一句，格外的坚定。
他从来都不会后悔他如今的选择，哪怕以后不得好死，他也不会后悔。
“朕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的。”
褚靳格外的坚定，这是自己的猎物，没有哪个猎人会主动放走自己的猎物，他也不例外。
“妾永不后悔。”
慕白澜主动靠近人，伸手似乎是想要勾住人的脖子，但是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顿住了，去搂人的腰。
“希望你能够说话算话，要不然后果你可负担不起。”
褚靳任由着人像一株菟丝花般勾着自己。
那明明害怕却要故意迎合的模样，确实是能够引起人几分兴趣的。
“喏。”
慕白澜乖乖的点头，他很乖，也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只不过是把他当做玩物罢了。
可是他没有选择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他能给自己找的所有的归宿中最好的那一个了。
所以他当然是不会后悔的。
“真乖。”
褚靳就这样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就好像是在把玩着什么有趣的玩物一般。
似乎怀里的慕白澜和桌上的摆件也没什么区别的。
“………”
慕白澜就这样任由着人捏圆搓扁，哪怕这人的手都已经顺着他的领口伸进去了。
“放松一点儿，你是块木头吗？”
褚靳勾勒着人身上的疤痕，摸上去并不是那么柔软，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喏。”
慕白澜冲着人勾起一抹笑来，哪怕是看到人的手将自己腰间系带都扯开了。
“这里，是软的。”
褚靳的手一直往下，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是不会让人好过的。
“唔……”
慕白澜吞下了即将溢出来的破碎的异声。
“忍着做什么？是放不开不成？”
褚靳故意的，他明知道怀里的少年胆怯懦弱，却还是要逼迫他发出那羞耻的声音。
“不…不是……”
慕白澜连连摇头，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惶恐。
“既然入了朕的榻，那就不要端着了，朕喜欢孟浪的。”
褚靳牢牢的扣紧人的腰，迫使人靠近，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第十四章 小母妃他可怜巴巴
“妾记住了。”
慕白澜乖乖的点头，哪怕他很害羞，他也依旧是温顺的模样。
“还愣着做什么？”
“莫不是还要等着朕伺候你不成？”
褚靳松开了手，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眼前的人伺候他。
“妾不敢。”
慕白澜摇头，方才听了嬷嬷说的话，他都仔细的记着呢。
乖乖的下了榻，跪在脚踏上，凑过去用嘴巴小心翼翼的去解人腰带。
半天也不得其法。
“蠢。”
褚靳抬手便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甚至还给人一个略有些嫌弃的眼神。
接下来便顺利了些，不过慕白澜也是头一回伺候，自然不会那么周到。
褚靳也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了，况且眼前的这个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也不值得怜惜。
半刻钟后——
“咳咳……”
慕白澜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唇瓣肿胀，脸上身上狼狈的很。
“自行沐浴去吧。”
褚靳摆摆手，让人退下去了。
“喏。”
慕白澜就这样衣衫凌乱的去了盥洗室。
褚靳也沐浴去了。
等到慕白澜回来的时候，床榻已然是干干净净了。
“………”
褚靳从温泉出来就看到少年披着毯子，手足无措的站在榻边。
“不回榻上躺着，是等着朕抱你不成？”
褚靳的语气其实不算差，但是可能是因为少年自己有些惊恐，所以他吓得一激灵。
“喏。”
慕白澜乖乖的应了，躺在榻上，只占了一小块地方。
“留着你暖床呢，你只暖你自己的地方？”
褚靳瞧着人小猫崽子一般小小的一团，故意难为人。
“妾知错了。”
慕白澜很乖，而且认错超级快。
“朕回来之前，被子里面必须全都是热的。”
褚靳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但是他是很会给人找麻烦的。
“妾明白。”
慕白澜点头，舒展身子，尽量将床铺都暖热。
“………”
李德福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家陛下说的这些话。
陛下以前可从不让人暖床，更别提说要被子里面全都是热的，这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陛下，药来了。”
李德福恭恭敬敬的，虽然打扰了陛下发挥，他很抱歉。
“喝了，你半夜若是起热，朕就将你丢去外头雪地里。”
“冻死了正好给父皇陪葬。”
褚靳恶劣开口，他把人吓得一激灵，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妾乖乖喝药，妾不会起热的。”
慕白澜坐起身，接过药碗仰头就直接喝了。
哪怕苦的他直反胃，他也不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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