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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别久不成悲(近代现代)——周唱晚

时间:2024-01-12 09:06:15  作者:周唱晚
  好家伙,,一个晴天霹雳,李令当场石化,第一次怎么搞?
  当然李令只是震惊了几秒,摆了摆手示意温岁礼把化验单收起来,接着开口道:“怎么做总知道的吧?”
  其实他本来想问得详细一些,两个男的怎么搞知道吧?想想又觉得会降低自己在风月场上游刃有余的面子。
  没想到温岁礼竟然点了点头。
  以前跟着父母在工地的时候,除了常见的临时夫妻之外,也有男男,女女一起的。
  听到这里的李令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接着手挥了挥:“去洗澡吧。”
  温岁礼听言愣了一下,随后乖乖得点了点头。
  李令看着温岁礼进了卫生间,嘴角露出一丝痞笑。
  今天就是我扬眉吐气的时候了,我倒要看看男人到底有多紧。
  温岁礼身上很白,在房间暖黄的灯光照耀下透着一种长年不见阳光的晶莹剔透的莹白,他披着浴袍就出来了,头发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连线的水珠划过他的发鬓,滚落至他凸起的锁骨,再隐入浴袍的衣领,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而李令确实也这么做了,他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李令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想要发泄,想要掠夺。
  手下的皮肤光滑细腻,一触碰皮肤就会漫起一阵绯红,手指游走过的地方会忍不住轻微颤栗,这让李令更加欲罢不能……
  李令知道自己能干,但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干,整个夜晚木质大床都在轻微得吱吱作响,直到天幕亮起,房间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睡过去的前一秒李令想:确实TMD紧。
  过度纵欲的结果就是李令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才睁开眼睛,怀里好像还抱着一个软软绵绵的人。
  可他向来是不会抱着人睡的。
  李令睁开眼睛,映入眼脸的便是温岁礼乖巧的睡颜,额间的碎发随意洒落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因为皮肤白,昨天被折腾得一晚上没睡,眼睑微微泛着青色就显得十分明显,再往下看嘴唇竟然是红色的,泛着淡淡的水光,看起来倒是挺好亲的。
  不是吧不是吧!亲男的也太离谱了!
  李令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心里这么想着,手却控制不住得点了点温岁礼的嘴唇,嗯,软的。
  李令点了几下就抽回了手,越发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变态,于是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抓过旁边的睡衣起身去了卫生间。
  好久没有这么舒爽了,李令打开抽屉,拿起一包烟抽了一只出来,点起火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几乎是李令离开的一瞬间温岁礼就醒了,当身体的感觉苏醒的时候,温岁礼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被大卡车浑身碾过,尤其是身后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火辣辣得疼……
  抽完一支烟从卫生间出来,李令看到温岁礼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当他们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温岁礼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昨日的情色记忆,绯色直接从他的脸上蔓延到脖根,他不敢面对李令,害羞得将被子拉过头顶包住了自己的脸。
  李令这一刻想得是:这小孩确实可爱。
  小孩可爱,惦记的人也多(比如我),离谱你可得看好了哦! 520快乐!零点已经有人放过烟花啦~
 
 
第10章 初遇(四)
  李令瞧着裹在被窝里的温岁礼,昨天滋味确实也不错。
  既然如此,那不如……
  “小孩儿,做我情人怎么样?一个月三十万。”李令向来是身随心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心的,关键是自己竟然对他石更得起来,这之后在圈里不得也有谈资了。
  说到底,李令还是对上次在酒吧那件事耿耿于怀。
  温岁礼从被窝里探出头,毛茸茸的头发看起来整个人格外柔软,他怔怔得望着李令,像是在消化他说的话,随后他乖巧得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遵守几点要求,首先你要明白我们的关系,说白了我们之间就是肉体交易,你不要对我生出非分之想,我不喜欢男人;第二点你要从The Blossom辞职,我不能接受跟别人共用一个人;第三点我给你打电话,你要随叫随到,第四点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我厌倦了,你不能继续纠缠,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巨额的补偿费,如果你能接受的话,合约就生效。”李令也是第一次包养情人,没什么经验,从之前每个月给女朋友的花销(除了过节日之外)来看差不多是这个数。
  李令看着温岁礼,心想这几个条件应该不算苛刻吧……
  温岁礼听言愣了一下,可还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会是什么,可是他现在连眼前也过不下去了。
  如果这俱皮囊可以换取想要的,那可怜的一点自尊心就不要了吧。
  毕竟跟着他只是被他一个人……如果回到The Blossom温岁礼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尽管做过很多次的心理建树,可是当面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温岁礼脸上控制不住火辣辣得疼。
  李令从他的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放在床头柜上,说道:“这里面现在有五十万,密码是123456,之后每个月都会往卡里打钱。”
  “多了。”温岁礼的嘴巴蒙在被窝里,听起来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
  “什么?”李令显然没听清楚。
  “给……多了。”
  听到这里,李令笑了一声:“我知道,给你你就收着。”
  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
  温岁礼看着李令嘴边浮起的笑容,他以为这是嘲笑自己,他知道多的这二十万对李令来说或者或者根本不值一提,只是他高兴起来打赏的小玩意儿,但是砸在自己身上确是无比的沉重。
  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自尊在碎了一地的声音。
  “谢谢。”
  温岁礼的喉咙像是被刀片刮着,每说一个字都痛。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靠出卖身体来获得利益,可他别无选择,也没有退路。
  这时候,李令的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彭鸿打来的。
  “什么事?!”
  “今天盘山路郊区有赛车,来不来?”
  李令现在浑身舒爽,伸了一下懒腰说道:“来呀!好久没看到精彩的比赛了!”
  “来!包你满意。”
  李令挂下了电话,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温岁礼:“起来,回家去吧!”
  “好。”依然是闷闷的声音,其实温岁礼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怕李令的,他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刚刚躺了一段时间,温岁礼感觉好多了,他试着起身,右手扶着自己的腰左手撑着床慢慢得从床上起身,接着双脚缓慢得移到床边沿垂下。
  好看的眉轻微得皱着,该是很疼的,可温岁礼愣是没吭一声。
  李令瞧着温岁礼的这一系列动作,他虽然年纪小,没想到还挺能忍的,昨天晚上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溢出几声……
  温岁礼皮肤白,所以显得腰上的淤青格外明显,昨天双手握着的时候确实用力了一些。
  不过他的腰也太细了一些,李令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自己一只手臂应该就可以环过来了。
  温岁礼站起身,疼得“嘶”的一声,很轻,好看的眉皱了皱,他试着跨出去一步,双腿忍不住打颤,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似的。
  他记得衣服昨天放在厕所了。
  温岁礼慢慢得挪过去,他不敢看李令,总觉得现在自己狼狈的样子很羞耻。
  “洗个澡再回去。”不然温岁礼这个模样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
  温岁礼听言乖巧得点了点头。
  温水拂过身体表面,带去了昨日留下的一些痕迹,李令没有亲温岁礼,身上的青紫色掐痕主要遍布在腰部和大腿内侧,他不敢看也不敢去碰这些痕迹,大抵还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这幅模样。
  他唯一仅剩下的自尊也已经碎成一地了,但凡……但凡还有其他方式,他都不会走上这一条道路。
  温岁礼曾经以为命运已经在他的人生道路上划下了顿点,没想到噩梦竟然还不是终点,他明明已经这么努力得活着了,为什么还要与他开这种玩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们一家,放过他和他年幼的妹妹?
  对!妹妹还在医院等他!温岁礼刚刚还消极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是啊,温岁言还在医院等自己接她回家。
  温岁礼没有哭,他已经没有眼泪留给自己,他所有的软弱和无能都已经遗留在十五岁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动作还是有些僵硬,但好歹温岁礼能自己穿上衣服,还是The Blossom的酒保服装。
  “啪嗒”一声,卫生间门锁旋转声响起,温岁礼从里面走出来,他没有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The Blossom的审美观念还是不错的,一套工作服也设计得十分衬身材。
  李令像是盯着猎物般得眼神看着温岁礼,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描。
  “那我就……先走了。”温岁礼低着头,他不敢看李令,说实话他内心是有些恐惧李令的,从昨天的床事上就可以看出来,当然这是他的第一次,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比对,只是单纯觉得他好凶。
  而且李令没有表情就显得很凶,冷脸的时候更是一幅生人勿近的气场。
  “嗯,走吧。”李令挥了挥手,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己是洪水猛兽吗?还能吃了他不成?这么害怕。
  得到释放令的温岁礼细微得呼了一口气,提步就往房门口走去。
  “等等!”
  温岁礼一听到李令的就像被人点穴了一样立刻止住了脚步,随后回过头一脸懵懂得看着他。
  “你的卡忘记了!”辛苦趴了一整晚不就是为了这点钱吗?
  显然温岁礼是紧张得忘记了,被李令的目光注视着身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不敢跟他在一个空间里。
  温岁礼先是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说道:“谢谢。”
  小声的,听起来糯糯的。
  “额额额!拿好就走吧。”李令不耐烦得挥了挥手。
  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
  不耐烦的李令遇到老婆之后脾气都好了很多呀 ~
 
 
第11章 初遇(五)
  “言言,哥哥来接你回家了。”温岁礼推开病房的大门,小小的温岁言躺在病床諵凨上,原本她是看着窗外背对着他的,在听到哥哥的声音才缓缓转过身来,惨白的小脸望着他,在看到他的这一瞬间才微微泛起一点嘴角,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玫瑰,在遇到一点水之后焕发了一些生机,而温岁礼就是她惨淡生活里的一丝丝希望。
  是十岁的温岁言想要活下去的勇气与决心。
  “哥哥。”两个字已经让温岁言耗费了所有的力气,她想要再张口,声音却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温岁礼看着饱受折磨的妹妹,胸闷得难受。
  十三次的化疗,让十岁的妹妹看起来更加矮小,背也佝偻了起来,正是爱美的年纪在第三次化疗的时候头发也掉光了……因为生病,温岁言已经休学两年,连她最喜欢的同学们和老师都见不到了。
  到底怎么做,言言才能好起来?
  温岁礼给妹妹换好衣服,将病号服整齐得叠好放在床尾,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顶戴有假发的帽子,整齐得为妹妹梳理好。
  如果妹妹没有生病的话,现在应该是她最为青春靓丽的时候,现在却要在冰冷的医院里度过一又一天。
  温岁言握了握温岁礼垂在身侧的右手,抬起头看着他,每次化疗之后,温岁言的右眼都有些看不清楚,她只能凭借仅剩的左眼看着他哥哥,虽然温岁礼总是什么都不说,但作为妹妹能够感知到哥哥过得很苦。
  怎么能不苦呢?摊上他这么个累赘。
  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即便不说话,温岁礼也知道妹妹想说什么,他抬起左手,温柔得摸了摸妹妹削瘦的脸颊说道:“哥哥没事。”
  温岁礼总是将情绪埋藏在心底,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是大人了,他是这个小小的家的顶梁柱,成长的道路他只能自己摸打滚爬去摩挲,因为已经没有人为他遮风挡雨了,他只能逼迫自己去成长,在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里为自己和妹妹找寻一条生路。
  他们来住院带的东西不多,全部用品装完也只有一个双肩包。
  “我们走吧。”
  温岁言点了点头。
  温岁礼将妹妹背在肩上,胸前挂着背包,起身离开了病房。
  妹妹很轻,背在肩上像是没有分量,垂在胸前的胳膊露在衣服外面看起来细细的一条,像是柳枝一般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护士站的护士们每次看到这兄妹俩都会一阵唏嘘。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缠苦命人。
  温岁言因为化疗期间白细胞下降,不慎感染了肺炎,呼吸衰竭转到了ICU,住了一个多月,期间深昏迷全靠呼吸机机械通气,温岁礼从李令那里拿到的钱全部用来付了这次住院费。
  “想吃什么?”
  温岁言摇了摇头,化疗之后总是没有胃口。
  “吃一点才有营养,言言才能快点好起来啊~”温岁礼侧过头对温岁言微笑着说,语气宠溺。
  他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
  温岁言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买一个菜包吧。”
  “好。”
  医院门口的餐馆价格要比其他地方贵一些,温岁礼背着妹妹走了五百米远的包子铺买了一个菜包。
  “哥哥,你不吃吗?”
  温岁礼摸了摸温岁言的帽子,摇了摇头:“哥哥不饿,从家里吃了早饭过来的,你快吃吧。”
  温岁言将信将疑。
  温岁礼将自己的外套垫在花坛周围的石板上,轻柔得将妹妹放在上面坐好。
  温岁言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嚼慢咽的,她没有胃口,化疗过后胃里翻江倒海,明明已经吐得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胃里空空的,可她还是不感觉到饿,其实在哥哥来之前她又在厕所吐了一回,只是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只有少量清水样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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