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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秦琀(玄幻灵异)——烟梦一归

时间:2024-01-13 11:05:19  作者:烟梦一归
“那个老人家一直在说一个字,花。”
 
“花?”柳谦景皱起眉,“难道花城隐藏的秘密和花有关?花城,花,花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琀摇摇头:“继续走走吧。”
 
随后,两人又在第二个岔路口碰见个茶棚,他们走进去坐下,还要了两碗茶。店家主是个热情朴实的妇人,她见二人点了茶,也不像其它城里人那样避闪,不仅给上了两大碗茶,还主动和他们闲聊起来。
 
“两位公子一看就不是花城人,是来赏花的吧?你们来得可巧了,若早个十几年,绝看不见这么多这么美的花。看看,这城里一年四季的花都有,一次就能赏遍四季,多好哇。”
 
妇人嘴皮子溜得很,她语速很快,刚开始还忌惮着什么,竭力控制着音量,但越说她就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跟你们说,我们花城的花与别处的不一样,种之,爱之,精心侍之,则能常开不败。人不死则花不败,这句话,我们这儿的三岁娃娃都知道。”
 
“人不死则花不败?”柳谦景放下茶碗,笑道“你们花城的花,这么神奇啊?”
 
妇人掩唇笑道:“可不是吗。原先我们这儿的花与别处的一样,四季轮回,无一例外。但自从十几年前,城主请了一位云游的高僧,在花神庙里做了整整三日的法,从那以后,城里的花就变了。”
 
“人人都说,是那高僧请来了花神。这花神啊,便是我们花城的神,只要有她在一日,城中的花便开一日。”
 
“二位要是有兴趣,等会儿就可以去花神庙里拜拜,说不定能得花神赐花呢。”
 
“赐花?呵。”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走进来,冷哼一声,指着妇人便骂道:“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这俩孩子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赏够花呢,便要哄他们去见花神,你这安的什么恶毒心思!”
 
妇人脸色一变,抄起一边的扫把就往老头身上打,“你这老头整日里疯疯癫癫的,自己赔了儿子还不够,还想拖着我们去死吗?!”
 
眼瞧着那腕粗的扫把把手就要招呼到老人身上,却被一只素白的手抓住,再不能移动分毫。
 
妇人使劲,憋红了脸也奈何不得,只能撒气般的松开手,她瞪着秦琀,厉声道:“你这小鬼,瞎管这闲事做甚!”
 
柳谦景慢悠悠的站起身,沉声道:“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毒打老人,怎么看,也不是闲事吧。”
 
妇人回头,还想争辩,却被男人冰冷的目光吓得噎住,一时之间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目光躲闪,颤声道:“好好好公子莫恼,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做得不对。”
 
边说她边往摊子里边走,直到彻底远离了两人才伸手抹了把额间的虚汗,随后拿起蒲扇,专心煮着自家的茶,不再往那边看。
 
秦琀将扫把规矩的摆回去,然后挂起被柳谦景认可的专用笑脸,上前去对老人问道:“老人家,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说的话,着实让人好奇得紧,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老头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就记得千万别进花神庙就行了,其它的,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走了没几步,又停下脚步高呼道:“花啊,命哦!”
 
老头很瘦,皮骨之间也许只剩下了层薄薄的肉,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无声诉说着宁折不弯的坚韧。
 
他一步步的走远,步伐稳健,秦琀却注意到他的肌肉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所谓的稳健笔挺,怕都是他竭力维持自身风骨的结果。
 
柳谦景端起碗,一口气把茶水都喝了个干净,他动作豪放的抹了下嘴,拿着空碗走向正装模作样煮茶的妇人,大力按住她的肩膀,沉声笑道:“夫人,你们这儿的茶真好喝,敢问,你们用的是哪的水?”
 
男人擒住妇人肩膀的力道极大,像是要直接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妇人从没见过这样凶恶的人,只能一边挣扎一边痛呼道:“我说我说!公子快放手!”
 
柳谦景松开手,黑沉沉的眼冷冷的盯着她,“说吧。”
 
妇人揉着肩膀,怯怯的看向他,低声道:“我们这儿,人和花用的不同,人喝的,是从城外河中引进的河水,浇花用的,是花神庙里的地下泉水,不一样的。”
 
秦琀也将喝干净得空碗拿过来放好,闻言,问道:“如何取水。”
 
妇人早被吓怕了,忙答道:“城门右侧有条人工修建的河道,从那里面取水。”
 
  “那条水道从城门开始,横跨整座花城,一直通到花神庙的后院,可长了。”
 
两人接下来一唱一和的问了几句,才放过战战兢兢暗藏祸心的妇人,朝她指的方向往花神庙去了。
 
一路上,两人边走边总结刚才得到的信息,从中抽丝剥茧的得出好几个有用的结论。他们现在不是刚开始什么也不知道的境况了,但又宛如进入了重重迷雾,些许清明,却怎么也观不真切。
 
一见到花神庙,便能真实的感受到花城对此的看重。
 
这说是一座庙,但修建得那叫一个精致华美,像是把城中最好的东西都搭在了上面,没有半点庄重的感觉,反而富贵艳丽极了。
 
柳谦景和秦琀站在角落里细致观察了会就打算离开,但这时,之前在驿站了吵得不可开交的四人正巧朝花神庙走来,他们对视一眼,决定按兵不动,暂不现身。
 
四人凑成一个小圆圈,低声交谈了半天,分开时,个个脸上都带着怒气和焦躁,只见那小辣椒突然指着御姐尖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没听见广播说不要进入花神庙吗?你想去找死就自己去,别扯上我们!”
 
她的声音很大,咬字又重,生怕别人听不见听不清一样。柳谦景原先还嫌这些人大嗓门,但换个角度看,这种人某些时候有些用处。当然,前提是不和自己一头,否则绝对会被坑死。
 
御姐气得直喘气,也大声吼道:“你脑子有病啊!广播说什么就是什么,它叫你去死你去不去?我还就不信了,这种灭绝人性的实验能给我们这些小白鼠正确的提示!”
 
她的神色有些癫狂,拔腿就往花神庙里冲,“我就不信了,谁tm想要参加这种实验,强买强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想骗我?没门!”
 
女人一下子就跑没了影,剩下的三人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冲动,表情都有些慌张和木然。最后,还是那个看上去柔弱的邻家小妹说:“我们,走吧。她应该,出不来了。”
 
那对情侣拥在一起,赞同道:“没错,我们站在这里也没用,还是回驿站吧。”
 
三人步履匆匆的走了,仿佛后边藏着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
 
柳谦景松开拽着少年手腕的手,说:“我们也走?”
 
秦琀瞥了他一眼,“等会儿。”
 
柳谦景耸耸肩,懒散的倚着墙。秦琀专注的看着花神庙,他便专注的看着少年。
 
“啊!!!!!”
 
没多久,里边儿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仿佛有人被扼住了咽喉,却还在拼命的嘶吼着,恐惧而绝望。
 
秦琀看向柳谦景,“是之前那个女人。”
 
柳谦景可有可无般的点点头,再次问道:“走吗?”
 
“走吧。”
 
“回驿站?”
 
“不。”
 
  秦琀和柳谦景对视,异口同声道:“去水道。”
 
 
18.满城花落(三)
柳谦景和秦琀直接转了个弯,沿着旁边不远处的水道一路向下,朝花神庙的后方走去。
 
“有人。”
 
秦琀拉住柳谦景,往侧边躲去,借着墙壁花草遮挡住身形。
 
这地方虽然视角刚好,但着实狭小了些,柳谦景刚站稳便伸手将秦琀揽入怀中,将人放进怀里抱好,轻声道:“别动,人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秦琀依言停下力道轻微的推搡,目不转睛的看向花神庙的后院。那里开了个小门,门上长着些许绿植,隔着个小石台,就是妇人口中的那条不知深浅的水道。
 
小门被人谨慎的推开,一个大石块先被抛进水中,随着石块下坠的力度,一条被拴在上面的绳子利落的滑动着,直到一道影子飞速闪过,在水面上激起朵大大的浪花,才慢慢的重归平静。随后,小门被快速的关上,没发出丝毫声响。
 
整个过程发生得极快,柳谦景也就看清了那只推门的臂膀,骨瘦如柴,皮肤呈现着不正常的灰败之色。他低头问道:“小琀,你看见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秦琀推了推柳谦景,在男人顺从的退开后直起身,说:“是一具尸体,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他又回想了下,补充道:“看衣着,应该是之前进去的那名受试者。”
 
柳谦景对他竖起大拇指:“小琀同学,眼神不错啊,年轻就是好。”
 
“要把尸体捞起来看看吗?”秦琀询问道。
 
柳谦景的目光在那片区域转了半天,权衡利弊后还是决定不蹚这趟浑水,“先不要,我们还不知道这水道安不安全。”
 
他抬头望了望天,原本晴朗的蔚蓝天空不知何时堆了几朵乌云,阴沉沉的,“天色有些暗,待会儿可能要下雨,我们尽快沿着这条街走回去。”
 
秦琀点点头,但没跟着走两步就停下了。
 
柳谦景回头问道:“怎么了?”
 
秦琀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古怪,他看着柳谦景,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柳谦景以为少年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被吓到了,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柔声劝慰道:“宝宝不怕啊,哥在这儿,哥会保护你的。”
 
秦琀不知道柳谦景丰富多彩的脑补,只当男人又开始跳脱了,他略疑惑的看向男人,然后措辞委婉的说:“刚刚有人把尸体扔进水里了。”
 
难道,小琀这是被尸体吓到了?还是说,他对那个女性受试者的死亡感到愧疚自责?也是,之前他可是想要冲过去拦下那个女人的,只不过被我阻止了而已……果然,再怎么厉害,他都还是个孩子啊。
 
他现在,有在心里怨我吗?
 
柳谦景眼神一暗,直接将秦琀拥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没事,那个女人的死纯粹是咎由自取,她不听劝,怨不得旁人。现在,她不过是个不能说话不会动的尸体而已,一点威胁性也没有。”
 
“虽然这是个灵异世界,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万一真变成了鬼,也该去找那三人的麻烦,和我们半点关系也没有。”
“再往更坏的地方想,要是她抽风的想要大开杀戒……”
 
秦琀原本正安安静静的听着,却越听越觉得不对,他仰起头,一双澄澈的眼淡漠的看向男人,“我的意思是,这条水道可能是个抛'尸地。”
 
被打断纷杂思绪的柳谦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恩?”
 
秦琀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这条水道是花城的供水源。”
 
柳谦景动作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面部有些微的扭曲,“……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秦琀看看男人的脸色,还是默默咽下了自己想要说的话,想了想,又出声安慰道:“别怕,也许之前我们喝的茶,不是用这儿的水煮的。”
 
柳谦景:“……”小琀同学,都叫你别说了……
 
柳谦景掩饰性的咳嗽几声,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儿,俗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不生毛病,不、不就是泡过尸体的水吗?啊?完全不是问题!”
 
强行挽了波颜面,男人干脆拉着秦琀就走,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走了走了,要下雨了,该回家了。”
 
虽然柳谦景心里略微别扭,但在回去的路上,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和秦琀一起留心街边的格局。
 
回到驿站,一楼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两人直接去到秦琀的客房,关上门,开始仔细整理起之前的见闻。
 
没多久雨便下下来了,秦琀打开窗户往外看出去,天色阴沉得像是浸在一池墨中,倾盆的大雨沉默的下着,明明四周都是响亮的哗哗雨声,但也许是雨天时不可避免的沉闷感,让人觉得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困得人心生烦躁。
 
  秦琀站在窗边,不时有雨溅到他的身上,冰冷异常,他却毫不在意,专注的凝视着远方。
 
“在看什么?”柳谦景站在秦琀身后,顺着少年的视线望去,那是花神庙的方向,他只能看见了白色的雨幕和层林的住宅。
 
 秦琀没回答,突然,他猛的转头,眯了下眼,“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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