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驰总玩弄感情的小可怜【ABO】——阚纯一

时间:2024-01-20 09:46:51  作者:阚纯一
  驰珝听了这话,微皱眉头,有些不悦:“这大过年的,他能去哪?不会是去他原本的家里过年了吧?”
  吴妈眉头紧锁,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不是的,大少爷。今天老爷回家了一趟,我在厨房听到周少爷和老爷发生了争执,我还没来得及去劝一劝,老爷就给了周少爷一巴掌……
  您是知道的,老爷手劲儿一向大,周少爷身子又单薄,差点没摔倒在地。然后就听到老爷骂了周少爷几句,周少爷自己回了屋,老爷扭头去了老宅。
  我原本想着周少爷挨了骂,心情不好,想过一会儿给他端点吃食安慰安慰,结果我刚去他房间,房间里发现没人,整个驰家都没他的身影,我估计周少爷是离家出走了……”
  说到最后,吴妈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驰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驰珝猝然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可怕,吴妈站在驰珝身边,被他身上的低气压下的话都有些结巴了:“我刚才找了一下他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就拿走了我的一张公交车卡……”
  吴妈这个公交车卡是驰珝吩咐给周芜的,因为周芜每次外出没有司机小庄的话,都是乘公共汽车的。
  驰珝之前有次去会所玩,喝的有些多,不能开车,向焱撺掇着驰珝把周芜叫出来玩,驰珝也没拒绝,直接就和周芜打电话了,叫周芜过来给他送件衣服,顺便接他回去。
  可偏偏那天司机小庄并不在驰家大宅,周芜转了几站公交车才找到了驰珝所在的会所,一开口就心疼他凭白遭的公交车钱。
  驰珝是见不得他这么抠抠搜搜的,叫吴妈给他送了一张公交车卡,一口气在那卡里面充了一万。
  现在周芜离家出走,什么都不带,就带一张公交车卡,那里面的钱估计可以够他坐着公交车绕整个嶂城一千多圈了。
  驰珝大发雷霆,脸色难看至极,冷笑骂道:“他老昏头了吧,周芜脾气一向好,又不喜欢与别人吵架拌嘴,就算吵架也肯定是他挑起来的火。”
  “他真的好大的能耐,大儿子打了,又开始来打小儿子,当初为什么要花那大劲把人找回来,我就看着他死了之后谁给他披丧戴孝,他个王八蛋。”
  驰珝立刻命人去找周芜,自己连羽绒服都没穿,往屋外大步流星走去。
  吴妈在驰珝身后,连忙叠声道:“少爷……少爷,把衣服先披着,外面冷……”
  驰珝说的对,周芜一向乖巧,一般来说是不会主动和驰启东吵架的。
  周芜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刚吃完早饭,就看到驰启东风风火火从外面走过来,看他冷着脸那样子,周芜以为驰珝又和驰启东作对,这一对父子斗法吵架,周芜都是自觉避让,紧接着乖巧地喊了一句:“父亲。”
  但驰启东今天并没有找驰珝的茬,反而出声叫周芜过来。
  周芜不明所以,走到了驰启东面前,驰启东从衣服贴身口袋中取出几张照片,开门见山问道:
  “这照片里面是你吗?”
  周芜心底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垂眸看着那些照片。
  那照片里面场景十分熟悉,就是在岳西广场,而且照片非常清晰,一眼就可以辨认出周芜的脸。
  周芜挤在人堆里面,有几张图片中,周芜手里还拿着一面红色的小旗子,上面印着“请正视omega的人权平等恳求”,展现出周芜鲜明的立场。
  驰启东如鹰一般的眼神盯着周芜,问道:“这上面的人是你吗?”
  周芜根本就无法撒谎,因为这些照片拍的太清晰了,根本无法撒谎。
  驰启东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又道:“我觉得你一相乖巧,这是不是有人骗你去的?是不是他们强迫你去的?”
  周芜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去,摇了摇头:“是我自己要去的。”
  驰启东脸色始终是冰冷的,又问了一句:“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周芜摇头,正打算说话,驰启东便把那一撮照片迎面砸向周芜脸上,周芜并没有躲避,左眼皮被锋利的照片划了一下。
  周芜下意识伸手捂住了眼睛,驰启东劈头盖脸的砸向了他:“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却没想到你如此的愚笨不堪,冥顽不顾,不堪教诲。”
  周芜捂脸的手指僵硬住了,他与驰启东对视,目光清澈干净,如贝加尔湖一样宁静又带着淡淡的忧伤,一字一句正色道:
  “我生性愚钝,不知哪里做错了什么,还请父亲指出来。”
  驰启东冷笑道:“和那些低劣卑微的omega混淆在一起,还同情他们,妄想螳臂挡车修改法律,这就是你的错。”
  “我素来以为你是个胆子小的,不敢惹事的,今天才发现,平日里我竟看走了眼。你何止是胆子小,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驰启东指着地上散落的照片,怒气冲冲道:“要不是今天有人把这照片送到了我的办公室,我怎么也想不到我那乖巧的小儿子会干出这种事来?
  你知不知道这照片要是爆出去的话,这等丑闻,我们公司的股票一定会下跌!这些照片还是我花钱买了过来,把那些消息全部压下来了。”
  “丑闻”两个字刺激到了周芜,周芜想不明白omega难道是什么下等的奴隶吗?是活该就没有人身权利嘛?
  就仅仅只是为了争取一下自身本该享有的权利,就会被人称之为丑闻。
  驰启东轻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世界最终的统治者是alpha,那些omega不过是供alpha取乐和发泄的工具,他们柔弱,离开了alpha只会死去,就是这样的东西,还妄想着拥有和alpha一样的社会地位,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按我说,所有的omega就应该被他们的主人关在家里,乖乖的生孩子,繁衍下代,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疯子一样的叫嚣着,做着一些无用功,国家根本就不会同意他们这些痴心妄想的要求。”
  周芜弯下身来,亲手把地上的照片都捡了起来,神色坚韧认真:“我并不认为我参加一个omega人权游行是丑闻,omega就活该没有人权吗?这个社会大多数孩子不都是由omega生产下来的吗?请问,父亲,您的母亲不也是一位omega吗?”
  周芜平日装小白兔装多了,今日刚卸下一点伪装,露出他原本的铁齿铜牙,就把驰启东气的目眦尽裂。
  驰启东倒是不知道他那一向乖巧的小儿子还有这般叛逆模样。在他眼里,周芜的所作所为,周芜是在挑衅他的父权,竟然拿出了他的母亲来反驳他。
 
 
第四十四章 把脏脏包周芜叼回窝
  驰启东扬起手臂,一巴掌落在了周芜的脸上,周芜本来身形消瘦,一时没站稳,差点摔倒。
  驰启东的声音冰冷顽固,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了周芜的头顶:“她生了我又怎么样?她是我父亲的omega,生育后代本来就是她的责任。”
  周芜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感觉半张脸如同被火烧一般地刺疼,皮肉之下,连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手脚发软,因为太过于生气,大脑里一片空白,耳朵里竟然嗡嗡的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驰启东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荒谬至极。
  驰启东的目光丝毫不掩饰他对于omega的轻视和不屑:“我驰启东可没你这样你愚蠢无知的儿子,明明就应该是这些omega的支配者,却可笑的同情起他们了,犹如猫哭耗子,真是可笑至极。
  今日你就不必去老宅了,好好在家反省反省吧,最好能够意识到你所犯的错误,我不需要妇人之仁的儿子。”
  周芜垂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也冷着脸回敬了一句:“我本来也不想做你的儿子。”
  说完周芜转身,朝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
  除夕夜,嶂城,一桥两岸。
  一桥两岸完全是嶂城老百姓叫出来的名,桥横在了都江的一条支流上,听说以前这里架桥的时候并未取名,老百姓就以此称呼着,后来念着念着,所有人都习惯了这个地名,以至于后来经济发达后再修钢铁大桥的时候也没重新再命名了。
  空气寒冷而湿润,像团状胶水的云层凝固堆积在嶂城的上空,那是快要撑爆的积雨云。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光线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变得越来越虚弱,嶂城的城区里亮起了一盏盏喜庆的红灯笼,万家灯火倒映在都江的一条小支流中,烟花在城市上空相继绽放。
  城市里热恋的小情侣也纷纷的跑了出来,一起在江边放烟花。
  驰珝令人到处去找周芜,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周芜外婆住院的第一人民医院。
  但是扑了一个空。
  因为过年的缘故,医院里面的人很少,只有几个值班医生和护士,驰珝站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静静的打量着里面,周芜外婆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睡觉。
  医院并没有周芜的身影。
  同时,另一边前去春水街周芜家的人给驰珝汇报情况:“家里没有人。问了街坊邻居,也说没见他回来过。”
  这大冬天的除夕夜,谁会收留他呢?他还能去哪里呢?驰珝抓着手机冷冷地想,恨不得把驰启东那个祸害从驰家老宅拉出来打一拳。
  驰珝给安保公司打电话,出价一人日薪五千,能调多少人调多少人出来,全程寻找周芜的下落。
  从下午到夜里,室外温度持续下降,夜风也大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驰珝的耐心渐渐消耗尽无。
  他就不信,周芜还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驰珝的suv行使过一桥两岸的时候,入目皆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站在桥上或者是河边放烟火,绚烂的烟火几乎把半条江边都给染红了。
  江边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仿佛那些成双结对的人群,和他毫无关系。
  驰珝停了车,摇下车窗,目光注视着那道孤单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仔细辨认着。驰珝坐在车里,却没有动,沉默地点了一根烟,静静望着那道消瘦的身影。
  周芜在河边走着,有一辆白色的suv突然停在了他的斜前面,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里下来,堵在了周芜面前。
  当时天空正飘着细细的雪花,驰珝一身西装革履,仿佛刚结束公司会议赶过来的模样,这么冷的天他倒不怕冷,手上撑着一把黑伞。
  周芜错愕地望着驰珝,似乎惊讶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现在不应该是吃团圆饭的时间吗?
  他们站的地方正好旁边有一盏昏黄的路灯,驰珝能看到周芜呆呆的站在自己面前,原本白嫩的脸颊上似乎还有一道红印,手里拽着不知道从哪里捡的破蛇皮袋子,身上也灰扑扑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雪媚娘裹了一层巧克力粉,变成了一个脏脏包。
  驰珝的一颗心终于沉了下来,随即也有些怒了,他把周芜抓到自己身旁,黑色的雨伞挡去了周芜头顶的风雪,原本飘落在周芜身上的细雪被他身体的温度融化,在衣服上晕出一道道深色的圆圈。
  驰珝冷冷道:“手机。”
  周芜不知道驰珝想干什么,但是瞧着他那不太好的脸色,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周芜就站在驰珝身旁,呆呆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机开机。漆黑夜色里,雪花在路灯下飞舞着,手机冷冰冰的荧光映在驰珝脸上,把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衬得格外幽深且阴郁。
  手机亮了下,随后又关机了。
  周芜小心翼翼解释道:“手机放在兜里,没注意什么时候没电了。”
  驰珝把手机还给周芜,冷着一张脸:“我给你打了四十二个电话,我甚至都在想你是不是被人拐卖了,所以——”
  “你在这里干什么?”
  驰珝很难以形容他看到周芜的那一刻,自己乱如麻的心悸,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猛地提了起来,连呼吸都都停滞了。
  他看到周芜站在岸边的铁围栏上,抬腿似乎是想要翻过栏杆,那个场景太像是跳河自杀,那一刻驰珝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周芜面前,一把把人拎回自己身边。
  但是最终周芜没有翻过去,反而是收回了腿,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驰珝的心还是难以放下来,心绪不宁,自己沉默地抽了一根烟,驱车跟在周芜身后,走走停停,最终把人拦了下来。
  驰珝想:我不同意他,他就不能去死。
  周芜听到了驰珝的质问,把自己的蛇皮袋举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红巴掌印,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对驰珝说:“看,我在这里捡烟花壳子,然后卖给废品站的爷爷,我一晚上就捡了三百多。”
  驰珝愣在原地,声音有点飘忽:“捡垃圾?”
  周芜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道:“对啊,我也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人在江面放烟花,本来是试试看,没想到捡了三百多块钱。”
  周芜喜滋滋地从口袋里掏出零零碎碎的十块五十块,给驰珝炫耀,脸上丝毫没有怨怼伤心的神色。
  驰珝从来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两三百块钱就能哄好。
  连驰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目光柔和如同羽毛,轻轻的落在了周芜的身上:“你刚才为什么翻栏杆?”
  周芜诚恳道:“原本看到江岸边有烟花的纸筒,本来打算去捡的,但是看到有人去捡了,我就没下去。”
  驰珝:“……”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要跳江呢?你捡垃圾倒是开心,为了这两三百块钱,我雇人全城找你花了十几万,小傻逼。
  “上车。”驰珝冷酷命令道。
  周芜犹豫了一秒,目光落在他手中那个破旧的蛇皮袋子,似乎还有点依依不舍。
  驰珝威胁道:“我洗车一次一两千,你要是把这个蛇皮袋子搁在我车上,我就把你丢进都江里面。”
  周芜终于还是心疼驰珝洗车的钱,把蛇皮袋子揉成一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面,一脸认真地对驰珝说:“你肯定被人宰了,洗车一次其实最多只要100左右。我之前给洗车店老板打过工,其实我都可以帮你洗车,你给我100洗车费就好了……”
  驰珝冷冷出声道:“闭嘴,上车。”
  周芜:“……哦。”帅哥,你好拽。
  周芜老老实实上车,坐在副驾驶上,手脚无措,很想问驰珝,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瞧着驰珝脸色,“心情不太好”的几个字都写在了他的脸上,周芜不敢招惹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