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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驰总玩弄感情的小可怜【ABO】——阚纯一

时间:2024-01-20 09:46:51  作者:阚纯一
  在驰珝探究疑惑的目下,周芜硬着头皮把面挑了一半在自己碗里,然后把驰珝的碗推了回来。
 
 
第六章 他又不是真变态
  想象中的骂声并没有落下来,周芜不由多看了驰珝两眼,驰珝并没有发作的意思,只是好奇地望着周芜问:“你吃的完这么多?”
  周芜忙点头:“我在家可以吃两碗饭。”
  驰珝亲耳听到周芜说这话,还是有点质疑,周芜饭量这么大,怎么还是又瘦又小,像是一株营养不良的小野草,他当初还以为驰启东在贫民窟捡的人。
  驰珝道:“吃吧,吃完去睡觉。”
  周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迷糊地眨了一下眼睛,现在的驰珝仿佛温柔了不少,和晚上那个扣他喉咙大魔王驰珝仿佛不是一个人。
  周芜又想到,刚才撞见驰珝,他就是在喝药,这药对他阴晴不定的疯病真的有点效果,简直就是华佗再世。
  周芜和驰珝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面,周芜顺手收走了碗筷,拿去厨房清洗。
  驰珝见周芜真的把那么一大碗面吃完了,睡衣下的小腹还是平坦的,目光盯着周芜的身影,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子,脑海里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要是摸一摸周芜的肚子,是什么感觉?软的还是硬的?
  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自己打消了,他只是有点疯病,又不是真变态,没事摸人肚子干嘛。
  周芜洗完碗从厨房出来,从他视角方向,一眼就看到了二楼走道上的人影,是吴妈,她正站在驰珝的房间门前的空走道上,分辨不清她的神态是什么样的,她在默默注视着驰珝和周芜。
  周芜陡然一眼望去,被吴妈吓一跳。
  不过,这都是驰珝的事,与他无关。
  周芜走到驰珝旁边,像是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汇报:“那我去睡觉了。”
  驰珝“嗯”了一声,站起身来与周芜擦肩而过,朝着二楼楼梯走去。
  驰珝整个人身上的气场格外冷冽,阴郁暗沉。擦肩而过的那一秒,周芜似乎看到驰珝的眼珠里布满血丝,待他正要仔细看时,驰珝已经走了过去。
  周芜的房间与驰珝所走的方向相反,他自然不可能再转头故意去看驰珝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芜一步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隐隐约约听到吴妈细碎的声音穿过空荡安静的大厅飘了过来:
  “大少爷……你的信息素又控制不住了?房间里全都是……你这个月又没去医院……”
  周芜一直觉得空气中夹杂着什么,显得格外沉重凝结,他虽然没有分化,闻不到驰珝的信息素,但是敏感地察觉到了。
  要是驰珝去医院了,那他就不用在驰家大宅面对驰珝了吧?
  周芜有些期待地竖着耳朵偷听。
  但是他已经走到了房门口,手指搁在了冰冷门把手上。
  身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周芜没有好奇地回头望。
  “啪”一声轻响,周芜房门关闭。
  ————
  翌日七点钟,周芜的生物钟就迫使他清醒了过来,但是他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想起来他醒这么早也没有什么事要干,于是又睡了回去。
  九点多周芜终于起了床,驰家大宅空荡荡的,只有佣人在安静地拖地。
  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周芜搬了一张贵妃椅坐在二楼地平的阳台,低头看楼下驰家请来的园丁修剪花坛花草,享受着不可多得的宁静。
  微风轻轻拂过,微型旋转式灌溉器撒出湿漉漉的水珠,在阳光折射下形成了一个小彩虹,翠绿的大叶黄杨枝叶被园丁修剪成整齐美观的模样,西府海棠的枝桠还在风中摇曳。
  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过这样悠闲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一辆低调而又带着奢华的黑色轿车停在了驰家大门外。
  周芜并不熟悉车的牌子,所以说不出来车名,但是不认得这辆车,驰启东见他的那天,就是开这辆车。
  果然,驰珝和驰启东相继从车里走出来,但是父子俩之间的气氛火药味十足,简直了可以算得上是剑拔弩张。
  周芜再次看到驰珝,才想起来,驰珝好像说过,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应该去陵园了,怪不得今天早上没有见到他。
  因为还是隔了一段距离,周芜并没有听到他们的争吵内容,只有驰启东暴怒地吼了一句,一向温润尔儒的商业大亨面具破裂,面目狰狞道:“驰珝,你是疯了吗?你当初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一把掐死你。”
  这样的刺耳的话语,让周芜忍不住扭头,把目光落在驰珝身上,想要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但是驰珝就现在原地,午后可以算得上是燥热的阳光铺撒了下来,驰启东站在阳光下,司机小庄也在阳光下,只有驰珝站的地方因为有门卫室的遮掩,他站在阴影下,神色莫辩。
  他对于驰启东那样侮辱的话无动于衷,似乎冷着脸对驰启东说了一句什么话,周芜听不到。
  但是驰启东对于驰珝的一句话反应很大,整个人像是要气背过去,周芜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词:“暴跳如雷”,来形容现在的驰启东最贴切不过。
  周芜不知道,驰珝给驰启东的回话是:“那你当初把那滩jz射墙上啊。”吊儿郎当又带着嘲讽的语气。
  驰启东那个自诩体面人的脸皮一下子涨成红紫色,一向精明的眼眶里迸射出厌恶到极点的目光,那一刻,驰珝不像是他的儿子,而是他深恶痛绝的仇人。
  要不是他只有这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他巴不得驰珝立马去死。
  只见驰启东高高的扬起巴掌,但是被驰珝轻松伸手钳制住了。
  驰珝终于对这样的纠缠烦了,抬手推开驰启东,头也不回地走进驰家大宅。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朝着二楼那个低平的阳台看去。
  周芜还没来得及收回看热闹的目光,真巧和驰珝的目光撞在一起,周芜心里一咯噔。
  驰珝锋芒毕露的秾丽面容突然对着不礼貌的偷窥者扬起一抹微笑。
  暴戾的人突然对自己笑,周芜大脑首先就觉得来者不善,立刻扭过头收回自己的目光,像是胆怯的乌龟缩回自己的壳里。
 
 
第七章 他的观音玉坠掉在驰珝房间了
  之后周芜再没有在驰家碰到驰珝,吃中饭的时候,是陪着驰启东一起吃的。
  之前听夏植提到过,驰启东是个斯文人,也是一个强控制欲的人,在他面前吃饭的时候特别讲究,要细嚼慢咽,不能吧唧嘴,吃饭只吃个八分饱,不能像是饿死鬼投胎。
  所以周芜和驰启东吃饭一直集中精神,讲究一个食不语,低头数着自己碗里的饭吃,两耳不闻窗外事。
  突然,驰启东放下了碗,周芜也跟着放下了碗,抬头就看到驰启东已经在用纸巾擦嘴。
  周芜心里暗道:卧槽,这就吃完了,我连半饱都没有。
  紧接着,周芜就听见驰启东叫他的名字:“周芜。”
  周芜来到了驰家,驰启东并没有改名,不知道是真的对周芜不在意不上心,还是因为周芜本来就是他用来威胁驰珝的工具。
  仿佛就是告诉驰珝,你不乖乖听我的,我还有别的儿子,那到时候你什么都没有。
  周芜听到驰启东叫他,心一紧,忙应声道:“嗯?”
  驰启东慢悠悠道:“你的学籍我帮你移到了我们这里,入学我也给你办好了,下个星期三就可以去学校了。”
  “你是在读高一吧?”驰启东本来是自己一个人在说着话,突然问了这一句,周芜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他说:“以后每天上下学司机小庄会去接你的。”
  周芜把嗓子眼的话咽了下去,望着驰启东点了点头。
  他明白了,驰启东刚才的话根本不需要他回答,他只是想要展现出一个仁父对于孩子的关心,周芜只要沉默地配合他演完这场戏。
  虽然他对待周芜根本不上心,仿佛就像是自己随手捡了一只小猫小狗,甚至可以说,那个热情的有点扯蛋的“小妈”夏植都比他上心,领着周芜参观驰家,给周芜介绍驰家人口情况,还贴心给周芜买个合适的新衣服。
  周芜点完头,发现他要是不说点什么,这个餐桌上太安静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谢谢父亲。”
  驰启东听到“父亲”那两个字,手指停滞了一秒,似乎周芜口中的那两个字唤醒了他为数不多的父爱,似乎在驰珝那里找不到的父子温情,可以在周芜这里找补回来。
  毕竟周芜乖,又是钱的原因,容易被他拿捏。
  他对着周芜露出慈父面孔,微笑道:
  “这有什么好谢谢的,你每周的生活费等会儿就会打到你卡里。还是之前打钱的卡。”
  驰启东的目光又重新仔细端望着周芜,可惜周芜长的像母亲,找不到一点像他的痕迹,他在心底多少有点失望,驰珝那混世大魔王虽然疯得无法无天,但是眉眼间还能找到像他的痕迹。
  驰启东对于周芜的父子之情又淡了下来,随便交代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
  当然,周芜对于驰启东这个便宜父亲也没有什么感情。
  他记得他很小的时候,记忆里母亲曾经告诉过他,他的名字缘由是因为爸爸姓周,妈妈姓吴,他叫周芜,是爸爸妈妈最宝贵的礼物。
  直到他很小的时候,母亲把他送到外婆身边,然后和父亲一起踏上了陌生的车,从此就消失了。再长大一点,外婆就告诉他,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直到驰启东为了低调的找到私生子,暗地里和一家私人医院合作,免费给嶂城城中村所有适龄孩子体检,采血比对DNA,拿着体检报告找到周芜。
  然后对周芜宣布他的私生子身份,要领周芜回驰家。
  周芜觉得很荒唐,在他的认知里,他的父母已经离世很久了,而且他也不想当一个令人唾弃的私生子。
  但是他当时已经没有选择了,外婆被确诊胃癌晚期,需要一大笔钱,他拿不出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办理了退学,一天打三份工也赚不了多少。
  最崩溃的时候,他已经决定去黑诊所卖肾,要是外婆死了,他也跟着外婆一起。
  驰启东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一出手就可以拿出六十万。无论怎么说,驰启东也算是他和外婆的恩人。
  其实来到驰家,除了要提防驰珝,生活也过的不错。
  周芜胡思乱想着,觉得心绪不宁,下一意识伸手去摸自己脖子上戴的玉观音坠,这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但是这一次他摸了个空,周芜立刻低头去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绳,也没摸到。
  周芜神色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他的玉观音吊坠丢了?丢在哪里了?
  周芜身体僵硬在原地,仔细回忆着这几天,他记得昨天和夏植一起等驰珝回来吃晚饭的时候,他还摸过他的观音。
  他的观音对于他意义很特殊,那是他外婆给他的,听外婆说,这是她的父母给她的。
  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外婆把这个观音给他了,说观音会保佑小孩子长命百岁。
  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却被他搞丢了。
  周芜心慌的很,低头开始在驰家大宅找了起来。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有离开驰家,如果玉观音是丢了,一定是丢在驰家某个地方。
 
 
第八章 他躲在驰珝的床底
  周芜仔细地把他走过的地方,都找了三遍,但是什么也没找到。
  周芜现在原地,无意识咬着唇瓣,垂着头出神地回忆着自己还去过哪里。
  正在拖地的吴妈从周芜身侧经过,周芜突然出声叫住了吴妈:“吴妈,打扰一下,你这两天打扫卫生,又见过什么玉坠观音吗?”
  吴妈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周芜身上,很坚定地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周芜低声道:“我的吊坠好像丢在这里了,不知道丢在哪里了,那个玉坠不贵,但是对我很重要。”
  吴妈道:“你再多找几遍,看是不是粗心落在哪里了,驰家的人手脚都干净,要是捡到了,会主动交上来的。”
  结果果然是令人失望的,周芜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周芜丢了东西,一整天都是失神落魄的,像是霜打的茄子,走路的时候,头总是垂下去看路,仿佛多看两眼,就能找到藏在地缝里的玉观音。
  周芜把驰家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他的目光落在了二楼紧闭的房门——那是驰珝的房间。
  他只有这个地方没有找过了。
  周芜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努力回忆着关于玉观音的记忆,突然想起来,驰珝欺负他的那天晚上,他痛苦的无法呼吸,耳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响。
  就是那声“啪嗒”,周芜那个时候无暇顾及,所以不知道那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玉观音掉在了驰珝房间地板上的声音吧?
  周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但是他很快就认识到去驰珝房间找玉佩,这个任务艰巨且困难重重。
  自从驰珝与驰启东不欢而散之后,驰珝就再也没有回驰家,周芜趁着私下无人,站在驰珝的卧室门前,偷偷拧过他的房门。
  驰珝为人谨慎,房门反锁着,旁人也没有他房间的钥匙,想要找回钥匙,只能等驰珝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驰珝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没回过驰家。周芜望眼欲穿,甚至还侧敲旁击过吴妈问驰珝什么时候回来。
  吴妈只给了周芜一句:“不知道。”
  周芜敏锐察觉到了吴妈对于自己淡淡的讨厌,也就没和吴妈再说过什么话。
  ————
  直到有一天中午,驰珝突然回家吃中饭,吴妈做了一桌子饭菜,吃饭的时候,周芜总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驰珝。
  驰珝今天并没有穿一身西装,而是穿着一件纯色黑衬衫,领口色泽暗沉的纽扣解开了两枚,暗色调的衣服衬得他的肌肤偏白,胸前还佩戴着皮质肩带,凸显得他肩宽挺拔,富有力量感,黑色的短发也软软地垂在额前,停在长椅靠背上的手指上还有一枚男士珀金骷髅头戒指。
  驰珝拉开长椅,随手把手中的短款皮质外套丢在了身侧椅子靠背上。
  这样的打扮在周芜眼里很特别,一边觉得很骚包,因为他以前也没见过哪个男人会打扮成一副花孔雀的模样,另一方面,这样的驰珝让周芜感觉雄性荷尔蒙满满,既有狂野不羁但又高贵禁欲,和他之前初中那些不良少年的狂野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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