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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火葬场文里的深情竹马(穿越重生)——徒玉

时间:2024-01-24 14:33:34  作者:徒玉
  风水轮流转,五年前是珩星企图收购祯河,而五年后,祯河已经拥有了并购珩星的能力。
  并购对企业发展来说是需要谨慎为之的大事,因此在发起要约收购之前,祯河要委托专业的律师顾问与财务顾问,对珩星集团做一番详细秘密的评估和调查。
  涉及公司商业机密,并购项目初期只有董事会知情,池绪也是不知道的。
  理论上,裴谨修也不应该知道。
  可他毕竟有个系统,而且裴谨修曾要求过系统,要将祯河的一切动向第一时间告知于他。
  并购项目稍有差池就会被利欲熏心之人拿来内幕交易赚取差价,轻则付出高昂的代价完成收购,重则整个项目付之东流。
  裴谨修首先得确保祯河找到的财务顾问和律师顾问都干干净净。
  他让系统查了查,暂时没有任何问题。虽然短暂地放下了心,但裴谨修还是让系统继续盯住这件事。
  他直觉,祯河并购珩星不会一帆风顺地推进下去。
  风雨欲来。
  时间一晃而过,马上就来到了四月份。
  再过三天,他们初一年级段将迎来本学期最期待的一件事:春游踏青。
  为期两天一夜,地点正是池绪最喜欢的云盘山。
  初一一共三十个班级,学生加起来有上千人。人数众多,所以专门分了四批春游,四月开始,每个周组织一批,一到七班是第一批。
  为避开游客高峰期,春游时间选择在了工作日,即本周周四周五。
  周三放学回家后,裴谨修和池绪就开始准备明天春游要带的东西。
  云盘山顶有帐篷租赁服务,他们不需要自带帐篷,只需要带一些食水,东西会提前放到车上交由学校的行政老师带到山顶。
  他们班提前分工了一下要带上山顶的东西:肉类、菜类、面食、点心、饮料等,裴谨修和池绪分到的是西式甜点。
  沈纭进了剧组拍戏,最近不在家里住。裴见深也去南方出差。所以这一段时间内,裴谨修都住在了池家。
  池绪一直很热爱烘焙,今天难得有空,和裴谨修回家后就跟王妈一起做起了甜点。
  他们做了奶酥菠萝包、青柠芝士蛋糕、乳酪流心芝士挞……足足二三十样甜品,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
  整个一楼都弥漫着一股甜蜜的点心味儿,在王妈的帮助下,他们又将甜品一一打包好,将需要冷藏的提前放在了装满冰袋的保温盒里。
  万事俱备,只待明天。
  第二天早上七点,他们以班级为单位在校门口集合。上大巴车之前,学生们纷纷将标好名字的食物放在了行政老师的车上。
  霍凌宇准备的是烤肉用的食材和调料,现在还没开始爬山,他已经开始惦记中午那顿饭了。
  “啧,我爬山肯定比你们快多了。”他有理有据地提议道,“我能不能先去山顶上烤肉啊?这样你们到了就能直接开吃了!”
  他这句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旁边几个男生纷纷报起了菜单。
  “那给我来一把烤牛油!”
  “我要一把烤鸡翅!”
  “我也要我也要!我要烤五花烤鱿鱼烤猪蹄……”
  霍凌宇眼睛一眯,大手一揽,仗着身材健壮箍住了这三个人道:“好,那就你们三个了!一会儿跟我一起爬,咱争取一个小时内上山烤肉!”
  云盘山很高,成年人爬都得三个小时起步,一个小时怎么可能爬得上去??!
  这三个男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一脸畏惧地讨起了饶,可惜霍凌宇大魔王铁石心肠,强行把他们微弱的反抗镇压了下去。
  打打闹闹了一会儿,就快到七点了。
  霍凌宇身为体育委员,帮班主任清点起了人数。
  应到45人,实到44人。
  其实差的那个人霍凌宇早就注意到了,是徐怡。
  最后还差三分钟的时候,徐怡终于到了。她除了带了一些水果外,还带了一副望远镜。
  他们要在云盘山上留宿一夜,山顶很适合观星,徐怡又是天文爱好者,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尽管没迟到,徐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我来迟了。”
  “没事!不迟,刚刚好。”霍凌宇立马迎接了上去,帮徐怡放好东西。
  望远镜没放到车上,徐怡把它装进了随身携带的背包里,霍凌宇体贴道:“看着好重啊,一会儿爬山的时候我帮你拿吧。”
  徐怡笑了笑说:“不用啦,我体力虽然比不上你,但是带这点东西爬山还是没问题的。”
  徐怡去年体测八百米是整个年级段第一,师甜甜从小跳舞,也不遑多让,跑了班级前五。
  霍凌宇尊重朋友,没再坚持,组织大家登上大巴车。
  池绪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他身旁自然是裴谨修。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不冷不热,微风拂过脸颊时,轻柔地像毛绒绒的猫尾扫过手背。
  池绪随身携带了速写本和迷你水彩盒,方便沿途写生。
  他从背包里拿出速写本,正打算画点什么的时候,透过车窗,忽而对上了一个人的眼睛。
  ……宋嘉良。
  宋嘉良的瞳孔极黑,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像鬼一般阴冷瘆人。
  他嘴角缓缓勾起,慢动作般地笑了笑。眼睛眯起来时,他倒显得正常多了,连笑容都格外甜美纯净了起来。
  宋嘉良嘴巴一张一合的,池绪当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他认出来了宋嘉良的口型。
  “哥哥。”
  又是这句。
  池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出奇平静,没流露出任何情绪。他熟视无睹地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然后动笔画起了画。
  宋嘉良不由面色一僵。
  他嘴角仍勾着,看起来像是在笑,眼神却冰冷阴郁。
  在此之前,宋嘉良猜测过池绪再次见到他的反应:厌恶、不安、愤怒、憎恨……
  无论哪种,都不该是刚才那种,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般的无动于衷。
 
 
第60章 
  十四年前, 陈书书怀着身孕孤身一人来到长明市乡芜县的一个小镇上。
  小镇人口不多,因此邻里邻居大多熟识,走动得也极其频繁, 正是这种频繁助长了流言蜚语的传播。
  自宋嘉良有印象起,他的童年就被来自人群的恶意所环绕。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大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品头论足,目光鄙夷不屑。
  陈书书是个柔弱的女人, 对待恶意的方法就是逃避不出,她对着张照片整日整夜地流泪, 哭得肝肠寸断, 伤心欲绝。
  照片上是一对夫妻, 还有一个和宋嘉良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宋嘉良认识那个男人, 他还叫过他爸爸。也就是那个时候, 他第一次从陈书书嘴里听到池绪的名字。
  宋嘉良其实早有预感。
  小孩们都有样学样,大人对他什么态度,他们的孩子对他也就什么态度, 甚至恶意更纯粹, 言语也更恶劣。
  宋嘉良一直不肯相信, 执拗地反驳每一个欺负他的小孩。直到某一天陈书书抱着他哭诉,宋嘉良才发现流言不是流言, 而是事实。
  他妈的确是小三,他也的确是小三生的野孩子。
  而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的小男孩也宛如一根有生命的尖刺,刺进他的心脏, 以血液为养分,此后宋嘉良的心脏每跳动一下, 尖刺便生长壮大一分,痛苦随着呼吸蔓延全身。
  宋嘉良那时才五岁左右,他用稚嫩的胳膊抱住跪在地上的母亲,面无表情地想。
  总有一天,他要池绪也尝尝这种滋味。
  因一个人而被毁掉的一生。
  他该是池绪一切负面情绪的来源,无论池绪的爱因谁而起,池绪的恨却只能因他而生。
  大巴车上,宋嘉良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绪,他这位活在象牙塔里的哥哥倒确实长进了,情绪控制得很好,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但倘若有一天,祯河风评与股价一落千丈,池晚宜被逼退位,公司控制权易主呢?
  倘若有一天,池绪走在校园里也被人指指点点,鄙夷谩骂呢?
  宋嘉良倒是很期待,那时池绪的表情。
  最好也同他母亲一般日哭夜哭,流干一生的眼泪。
  .
  大巴车是按班级顺序出发的,最先出发的是一班,因此最先到达目的地开始爬山的也是一班。
  七班是最后到的,也是最后一批开始爬山的。中间足足隔了五个班级,尤其池绪还要沿途写生,走得很慢,所以他并不担心会在爬山路上遇到故意找事的宋嘉良和贺琛。
  初中唯一一次春游,难得和全班同学一起,池绪并不想因为宋嘉良扫兴。
  溪水潺潺,微风吹拂过两岸栽种的桃花树,花瓣簌簌,缤纷落英顺流而下,像一条粉色的飘带,梦幻绮丽。
  池绪画这种风景画手到擒来,不用铅笔起草,水彩随意一涂就活灵活现,十分钟左右就能画好一张。
  一路走来,他走走停停地画了不少画。身边的同学都不见了,只有裴谨修还陪在他身边。
  不远处,裴谨修站在树下,微垂着眼,任由花瓣落了一身。
  斑驳光影落在他身上,亮闪闪的,仿若仙气缭绕,又平添了几分神秘高贵的氛围感。
  池绪只是看了他一眼,脑海中就立马冒出了无数个创作想法。
  因此,本来已经打算停笔的池绪又多画了二十分钟,在原本的画面上加了两个人。
  桃花树下桃花仙。
  两人都是白衣飘渺,负剑而立,只不过一者清冷如天上月,一者和煦如四月天。
  画好之后,池绪就把画拿给裴谨修看。
  伸手递画的时候,恰巧一朵桃花打转着落到画纸上,落在了画上的“池绪”的鬓边。
  “倒是人比花娇。”裴谨修笑了笑,轻轻呢喃了一句。
  池绪没听到,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裴谨修抬眼,换了个说辞:“很漂亮。”
  画和人都是。
  拂去那朵桃花,他收好画道:“这张就送我了。”
  本来就是画给裴谨修的,池绪自然没意见。
  爬到山顶时已经到了中午。
  根据春游前学校发的地图,裴谨修和池绪很快就找了他们班级所在的帐篷群。
  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孜然味儿。
  几个小吃摊已经支了起来,霍凌宇正热火朝天地烤着烤肉,见裴谨修和池绪终于到了,他递过去一把烤肉道:“总算来了,再不来烤肉都要吃完了。”
  池绪和裴谨修都口味淡,不吃辣,所以霍凌宇也都没放辣椒。
  云盘山顶,入眼是一望无际的青绿色草甸。远望群山之间,云雾缭绕,烟波浩渺。
  美得不似人间了。
  班级里的大多数人都坐在草地上,自发性地围成了一个圈,正玩着游戏。
  他们玩得是飞花令,接不上来的人要么真心话大冒险,要么上去表演节目。
  现在两大学神来了,班上的人更兴奋了,主动挪出了空位,喊裴谨修和池绪过来一起坐。
  池绪在班里还算活跃,跟大多数人都说过话,大家也听过他唱歌,看过他跳舞。
  但裴谨修就不同了,一个学期下来,他整个人仍旧像一团看不真切的迷雾,沉默内敛、低调神秘。
  让人不禁心生好奇,想要更进一步地探索。
  可惜,在飞花令这种游戏上,全班轮着输过一遍,本身记忆力出众、且还坐拥系统的裴谨修都不可能输。
  接到最后,连池绪都回答不上来,上去唱了首歌。
  他上次唱歌是去年班级元旦晚会,唱得是一首英文歌。自那以后成功收获了一批小粉丝,上场后立刻便爆发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尤其上一个输了的男生五音不全,还非常自信,扯着话筒便开始鬼哭狼嚎,吵得其他班都来抗议。
  现在轮到池绪帮大家洗耳朵,大家自然热情极了。
  池绪拿起话筒,唱的是时下最流行的一首歌,《愿你》。
  他没学过唱歌,没什么技巧,但胜在音准不错,声音也是清脆稚嫩的少年音。
  唱了一小段后,草地上就围过来了不少其他班的人。
  “……愿你永远,青春年少。”
  池绪唱完最后一句后,原本空旷的草地上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一圈人,其中有一些不明就里来凑热闹的游客,甚至还有人举着照相机录视频。
  大家热烈地鼓了鼓掌,并纷纷喊道:“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池绪一连唱了三首,才终于被放下台。
  他走向了仍坐在草地上的裴谨修。
  大约是意识到玩飞花令是怎么都玩不过裴谨修,有同学耍起了无赖,仗着在人群里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大声地喊道:“裴神,来一个!”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一时间,山上回荡着此起彼伏的“裴神,来一个!”。
  和裴谨修认识这么多年,连池绪都没听过裴谨修唱歌。
  众人起哄声越来越大,池绪怕裴谨修尴尬,凑近说:“你不想去的话,我再上去唱两首。”
  他作势起身,裴谨修却拉住他的手腕道:“没事,我去。”
  他身量颀长,挺拔清隽,只穿着最简单黑色衬衫,却有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山上起了风。
  裴谨修拿起话筒,唱的是一首儿歌。
  是池绪小学一年级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歌。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低沉得恰到好处,夹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忧郁,格外有氛围感和感染力。
  旁边的一个同学道:“我天,裴神怎么把一首儿歌唱得这么像情歌啊?!好苏好苏!”
  另一个回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首歌其实本来就是首情歌啊。”
  池绪的脑袋猛地宕机了。
  草地中间,裴谨修继续唱着歌,唱到最后一句时,他似乎遥遥地看了池绪一眼。
  “……虫儿飞,只想有你陪。”
  身边传来一阵尖叫。
  池绪愣愣地,看着裴谨修唱完歌,一步步向他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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