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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生活助理后[穿书]——已戎

时间:2024-01-24 14:46:52  作者:已戎
  程景望激动起来:“你不是说她还活着吗?证据呢?”
  说着,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推开李安洲就在床边胡乱翻找:“对了,视频、视频......你说的视频呢?!”
  视频?
  一提这个,李安洲想起之前老程总逼霸总去老宅,就是说什么视频,难不成指的是同一个?
  记得那次霸总见完老程总,回来也没带什么别的电子设备,视频应该存手机里了吧。
  看霸总一个劲地在床边虚空乱找,李安洲拿出程景望的手机递了过去:“是不是在这里面?”
  程景望接过,解开锁,点进了相册。
  李安洲凑过去看,相册还设里了密码,跟程景望笔记本电脑的密码一样,也是0605。
  相册里有两个视频,皆是一个中年女子的怼脸半身照。应该是怕被看出来在哪,背景都只有一堵雪白的墙。
  霸总点进去第一个视频,中年女子穿着件米白色的毛衣,她摸着身上的毛衣说:“要给望望织......”
  第二个视频,中年女子穿了件藏蓝色衬衫,在一针一线地织着毛衣。
  有个明显变过音的声音问:“你在给谁织毛衣啊?”
  中年女子笑眯眯地回答:“给望望。”
  中年女子的长相极其优越,即便青春不在,但是美貌与风韵丝毫不减。
  只是还没有上年纪头发就已经全白了,而且,细看之下,她的眉眼与程景望有些相似。
  从长相和她说的话来看,她应该就是霸总的母亲。
  但原小说的作者坑了,书里根本没有写到霸总的母亲,更没有揭露程家祖孙反目的缘由。
  如果那天老程总说的视频就是这个的话,那岂不是在拿霸总的母亲威胁霸总?!
  所以,霸总是因此被逼回国的吧。
  思及此,李安洲不免有些心惊胆战,这就是程家吗?
  爷爷居然拿儿媳威胁亲孙子?!
  亏他刚开始还以为程老爷子和蔼可亲,敢情一切都是假象。
  加上刚才霸总说的“看见她倒下”、“血都是血”什么的,看来霸总很有可能是亲眼见到了妈妈遇害的场景,才留下了阴影。
  而事发时应该是个雷雨天,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总会害怕打雷。
  想起霸总对程老爷子的态度,李安洲不禁猜测,动手的不会就是老程总吧?!
  然后霸总以为爷爷害死了妈妈,去国外边读书边开始创业,想摆脱程家。
  程老爷子见霸总的事业风生水起,怕霸总真不受控制,就告诉霸总他的妈妈没死,并拿视频来证明,逼霸总回国。
  这不就串起来了吗?!
  李安洲看着程景望,内心百味杂陈,见对方一动不动地来回翻看视频,他求证般地问:“这个是......”
  “她。”程景望答。
  “她?”李安洲顿了顿,“程总,是因为她,你才害怕打雷的吗?”
  听见问话,程景望看了过来,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搂住了李安洲的肩,小声说:“你不能走。”
  李安洲抿唇:“好,我不走。”
  于是一整晚,李安洲都坐着陪霸总看这两个视频,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也不知道。
  醒来后,天已经亮了,而他躺在了霸总的床上。
  李安洲打了个哈欠,头隐隐作痛,奇怪,昨天明明只喝了一点酒啊。
  他觉得浑身都不利索,坐起来缓了缓,他能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霸总在洗澡吧。
  不一会儿,水停了,随后又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李安洲一下子清醒了,霸总不会裹条浴巾就出来了吧?
  破系统让他审了那么多有的没的霸道总裁文,那些小说里,往往会描写霸总刚洗完澡只裹着条浴巾出来的场景......
  想起第一次撞见程景望裸上身,他鼻血横流的情景,这次可不能再丢脸了!
  他赶紧背过身,喊道:“程总,你把衣服穿好。”
  程景望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一滞,低头看了看自己换上的长袖长裤的居家服。
  这有什么不妥吗?
  见李安洲背对着他,他故意绕到人跟前:“这是我的房间,我就是不穿衣服又怎么了?”
  “你!那我走。”李安洲闭起眼睛不敢看,摸索着要下床。
  程景望抓住咋咋呼呼“假装盲人”的小助理,提醒说:“别摔了。”
  李安洲感觉不对睁开眼,看见穿着居家服的霸总,不由得说:“程总,你玩我呢?”
  程景望反问:“你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李安洲:“嗯......”
 
 
第33章 
  都怪破系统, 之前让他审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说!
  李安洲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找了个借口开溜:“我......我也回房间洗澡去了。”
  程景望没有阻拦,他看着李安洲逃窜的背影, 伸手摸了摸唇, 若有所思。
  李安洲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完了完了, 他现在一看见霸总,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吻......
  不过从霸总刚刚的表现看, 应该是不记得了。
  幸好霸总忘了, 不然他俩天天搁一起太尴尬了吧。
  但是李安洲觉得有点不公平。
  明明是霸总先“动的嘴”,结果始作俑者自己忘了,留他一个人纠结回想。
  哎,要是他也能忘了就好了。
  度过了混乱的一夜,李安洲现在才有空摸出手机看一看。
  里面有苏若莹的未接语音通话, 应该是说许沁月的情况。
  他打了回去。
  苏若莹很快就接了:“喂, 洲洲啊, 这都第二天了, 你怎么才给我回电话?”
  “程总喝醉了, 我昨天照顾他忙得忘记看手机了,”李安洲解释说, 又问,“你后来去追沁月, 怎么样,事情问清楚了吗?”
  电话那头的苏若莹叹了口气:“哎,她跑出去直接打车走了, 我和温朗没赶上。我昨晚跟沁月通过电话了,她说电话里说不方便, 想周一上班找我们聊,我们就等周一再说吧。”
  “嗯好,那等周一再看看吧。”
  挂了电话,李安洲去洗了个澡,就下楼吃饭。
  霸总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见程景望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李安洲不禁感叹:“程总,你这体质不错啊,我上次喝完酒第二天整个人都不太舒爽,你醉成那样,一大早就恢复过来了。”
  程景望说:“多锻炼。”
  李安洲点头:“是是。”
  刘姨看了在座的二人一眼,笑道:“洲洲啊,你说你之前一直半工半读什么的,早接触社会了,怎么心眼还这么单纯,被小周总一骗就给骗走了,害昨天晚上程总喝成了那样。”
  听刘姨说这话,李安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偷瞄霸总一眼,解释说:“刘姨,我半工半读,做的都是些重复的机械性劳动,大部分也不用跟人接触,长不了什么心眼的。”
  刘姨说:“昨天我看小周总带着你直接把车开走了,就去找程总,我还头一回见程总脸上的表情那么.......”
  “刘姨,”程景望打断,或许是觉得太生硬了,他看向李安洲,转移话题问,“你不是在店里兼职过,没遇到难缠的顾客?”
  李安洲思索几秒:“有是有,但最后也比较顺利地解决了,这个社会上大部分人是不会无理取闹的。”
  “是闹事的人一看见你这张脸就没脾气了,”刘姨笑了笑,寻求认同地问程景望,“程总,你看洲洲这眼睛、这长相,谁见了不会心软呢?”
  程景望看了李安洲一眼:“确实。”
  这么一来,搞得李安洲有些害羞了,他摆摆手,用开玩笑来掩盖:“刘姨,你这实话说得我爱听,麻烦再多说一点吧。”
  “你小子......”刘姨哈哈大笑。
  见人吃得差不多了,程景望轻咳一声,对李安洲示意:“走了。”
  “啊?去干什么?”李安洲一头雾水,“今天不是周六吗?”
  “洗车,”程景望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昨天私自把我的车给代驾开,今天得把我的车洗干净。”
  李安洲愣了愣:“是小周总叫的代驾啊。”
  “但你是我的生活助理。”
  “那......不能去洗车店洗吗?”
  “不能。”
  话音未落,程景望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人任何商量的余地。
  李安洲站在原地,满脸问号,他到底哪里惹到霸总了,非要这么折腾?
  难道是昨天晚上在酒吧的事?
  刘姨拍了他一下:“洲洲,你愣着干嘛,赶快去啊。”
  看人走远了,李安洲指指脑袋,小声吐槽:“刘姨,你说程总的脑子是不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说完,还边做鬼脸,边阴阳怪气地学霸总的话:“还‘但你是我的生活助理’,真是我欠你的。”
  “洲洲,你学得太有神韵了,不愧是程总的生活助理,”刘姨被逗得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提醒说,“快去吧,别让程总久等了。”
  别墅的院子里。
  李安洲拿着喷水枪,瞥了眼搬了张椅子坐在一旁的程景望。
  怎么还带监工的,霸总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不让洗车店洗,偏偏要他来洗,这不是妥妥的“剥削阶级”吗?
  不行,他要反抗,要打倒“资本家”!
  李安洲看了看手中的喷水枪,夸张地做假动作按了几下,喊道:“程总,你这喷水枪是不是坏了,怎么不出水呢?”
  程景望坐在原地,瞟了一眼,然后盯着水枪,没有应声,也没有动。
  李安洲假模假式地再试了几次,又喊道:“程总,你过来看看呀,这喷水枪绝对是坏了。”
  “你没按下去,”程景望拆穿,“想报复我,让我过去,然后拿水枪滋我是不是?”
  被猜中了!
  李安洲眼神飘忽,干笑几声,强装镇定地打哈哈说:“程总,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那我再用力点试试。”
  这回李安洲用了点力道按了下去,喷水枪出了水。
  他装模作样地对霸总笑了笑:“哈哈哈原来没坏啊,是我刚才用的劲太小了......”
  李安洲一边给跑车浇水,一边观察霸总的位置。
  见角度和时机都差不多了,他重重一按,喷水枪的水冲击力加大,直接朝霸总射了过去。
  等程景望反应过来退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水把他的上衣弄湿了。
  程景望看向罪魁祸首:“李安洲,你幼不幼稚?”
  “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哎呦,怎么了程总,你没事吧,你这水枪质量真的不行啊,我只是稍微按重了一点,它居然飞那么老远,不小心浇到你了。程总,你大人有大量,不会怪我的吧......”
  程景望冷笑一声,拿起旁边的另一只喷水枪就冲李安洲喷水。
  李安洲躲开,但被霸总预判了走位,脸上身上被淋了个结结实实。
  “好啊!程总你!看招吧!”
  李安洲抹了把脸上的水,抄起家伙不甘示弱地还击。
  两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像小学生一样,你追我赶,我浇你一枪,你淋我一身。
  最后车没洗成,人倒是像洗过了一样,全身湿透了。
  刘姨的到来,让这场“小学生战斗”迎来了尾声。
  她贴心地带了两条新浴巾,一人递了一条过去:“我在屋里就听见你们的动静了,现在还没那么热,赶紧擦擦,去冲个澡,免得感冒了?”
  “听见没有,”李安洲披上浴巾,装腔作势地对霸总说,“幼稚。”
  程景望擦了擦身上的水,回敬道:“幼稚。”
  “好了好了,”刘姨劝道,“程总,你预约的上门洗车的人刚刚打电话说快到了,你和洲洲这样子......要不先避避吧?”
  敢情霸总一开始就预约了上门洗车的服务,李安洲质问:“程总,你明明约了洗车店的人上门洗车的,还让我洗,你是故意玩我呢?”
  程景望移开视线,笑而不语。
  李安洲算是彻底明白了:“你就是在玩我!程总,我哪里惹你了?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我说帮苏若莹喝酒,没说帮你喝,你不高兴了?你这可有点小肚鸡肠了吧,怎么还公报私仇呢?”
  刘姨把二人往房里推,打圆场说:“好了好了,程总,洲洲,你们先去冲个澡,不要感冒了,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李安洲用肩膀怼了霸总一下,欠欠地说:“听出来没有,刘姨是嫌你在这里丢人现眼呢。”
  程景望:“是嫌你。”
  李安洲:“是嫌你!”
  ......
  早上的闹剧,以两只“小学鸡”两败俱伤结束。
  下午,程景望又把李安洲叫了出去。
  李安洲看着眼前刚洗过焕然一新的超跑,难以置信地说:“程总,你的意思是......让我拿这车来练手?”
  “其它车在老宅,目前只有这辆了,”程景望说,“你有驾照,稍微练练,手就熟了。以后出门在外,我们只能有一个人喝酒,另一个人就负责开车。”
  李安洲迟疑:“那蹭了刮了......”
  “算我的,”程景望示意,“上去,正好今天有空,我来指导你。”
  李安洲:“啊?”
  一听这话,李安洲有些怵的慌。教人学车的,能有几个保持好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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