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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生活助理后[穿书]——已戎

时间:2024-01-24 14:46:52  作者:已戎
  李安洲看着程景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景望对他笑了笑,想起下午洲洲跑来书房找他的情景,不由得问:“对了,你下午那么着急来书房找我,是什么事?你当时还直接喊了我的名字。”
  李安洲想起自己去找程景望是想说在一起的事,那时候心急,他好像真的直呼程景望的名字了。
  被这样一问,他有点不好意思,想抽回手,却被程景望抓住了。
  他挣了一下没挣出来:“程总?”
  程景望大有他不说就不松手的意思。
  现在他们把车停在路边,车窗外各色的车辆行人经过,一点氛围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说那种事,是不是太不正式了?
  李安洲抿唇:“程总,我觉得在这里说有点怪怪的......”
  “为什么?”程景望不理解,就是不放手,“你怎么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不松手了,反正时间还早,能耗。”
  李安洲失笑,他缓了几秒,压下越跳越快的心,清清嗓子问:“程总,你那时候在临溪说的话还算数吗?”
  程景望不解:“什么?”
  “你说......会等我的,”李安洲露出了一个微笑,“程总,我现在已经想通了。”
  程景望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手:“你说。”
 
 
第74章 
  “程总, 你不要这么紧张,”李安洲被捏的手有点疼,他舒了口气说, “在我说之前, 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程景望问:“什么条件?”
  “先不要告诉苏若莹他们,他们肯定会瞎起哄的。”
  “你还有心思想他们, 好的,我答应你, ”程景望等不及了, “能说了吗,你想通了什么?”
  李安洲反握住程景望的手,抬眼和他对视,说:“我想通了,我们在一起吧。”
  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程景望还是被这句话砸了个措手不及。
  李安洲的眼睛亮亮的, 犹如这个世界上最清澈的湖底, 他就像是沉在其中一条溺水的鱼, 要呼吸不上来了。
  “程总, 程总?你怎么了?”看人呆了,李安洲叫了几声, 有点羞涩地说,“不好意思, 我知道太突然了,可这是你硬要我说的......啊......”
  忽然被抱了个满怀,李安洲最后的语调不由得转成了惊呼。
  程景望紧紧抱着他, 好像找回了失落已久的珍宝。
  李安洲没有挣扎,就静静地让人抱着。
  过了一会儿, 李安洲拍拍程景望的背,忍不住问:“你倒是表个态啊,答应还是不答应?”
  程景望闭上眼,调整了下呼吸,低声说:“可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喜欢你’这三个字......”
  这家伙是在得寸进尺!
  李安洲无奈地笑了笑:“最近去酒吧回来的那次,你当时逼问我喜欢谁,硬是不肯放我走,我就说过我喜欢你啊。”
  程景望:“那个不算,我喝醉了,没有听清。”
  “你骗人,你那时候明明清醒得很,”李安洲眼珠子一转,“好啊,那我现在说给你听,我不......”
  “喜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李安洲就被程景望拍了一下后背,只听程景望说:“我怎么听见了‘不’字,说错了,重说。”
  “要求真高,”李安洲玩笑一句,从程景望的怀抱里出来,眼带笑意地看着身前人,一字一句地说,“程景望,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你,明明我一开始还有点怕你的,但是我就是喜欢你......”
  “很奇怪,我本来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季节,但是因为你害怕打雷,可能是受到你的感染,我开始讨厌夏天了......”
  “我之前犹豫,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最后肯定会分开。但我现在不怕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最重要的是珍惜当下......”
  “所以,程景望,我们在一起吧,不管以后会不会分离,我想再和你一起走过讨厌的夏季。”
  程景望定定地看着,眼圈泛红,回答的话都有点哽咽:“好......”
  话音未落,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李安洲看见,又哭又笑地去帮他擦掉眼泪:“我、我好像也没有说得这么煽情吧......”
  程景望破涕而笑,看李安洲也流泪了,他伸手抚上洲洲的脸,用指腹拭去泪珠:“我害怕打雷,但其实我现在已经不讨厌打雷了。”
  李安洲抚上程景望给他擦眼泪的手,问:“为什么?”
  程景望看着他,眼神温柔:“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李安洲笑了,凑到程景望耳边轻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就是为你而来的。”
  程景望则在他耳边说:“谢谢你肯来。”
  说完,程景望双手握上李安洲的肩,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点,但没有放手。
  他静静地和李安洲对视几秒,慢慢凑近。
  李安洲看懂了他眼中洋溢着的热烈,见人凑近,他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但没有躲开,更是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久等不到想象中的吻,李安洲疑惑地睁开眼睛,看见程景望正眉眼带笑地看着他。
  程景望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先开了口:“我说过,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做出格的事。”
  “你......”感觉被戏耍了,李安洲恼羞成怒地撇过头,“那你以后都不要亲我了。”
  程景望低笑一声,伸手拂回洲洲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程景望好像没有打算收敛,这个吻炽热又猛烈。
  李安洲根本招架不住,他呼吸不上来,下意识地想逃开,却被捧住了脸。
  程景望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松开了他,抵上他的额头,低声说:“你不乖,还想逃。”
  李安洲的双颊已经绯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我、我喘不上气了......”
  “傻,”程景望摸了摸他的头,“你吻的时候不要闭气。”
  李安洲觉得脸上燥得慌,脑子也没办法正常思考了,下意识回道:“哦......”
  话还没说完,程景望就又吻了上来,李安洲笨拙地回应着,这回好歹会呼吸了。
  异样的热在体内升起,裹挟着他,让他头昏脑胀的,李安洲浑身发软,整个人靠到了程景望身上。
  要不是旁边有车鸣了声笛,他都快忘了他自己是谁了。
  李安洲回过神,他们把车停路边,虽然车窗关着,周边也没有行人。
  但说到底还是在外面,万一被人看见,也太尴尬了吧。
  李安洲推推程景望,程景望没有反应,他只能咬了一口。
  “嘶,”程景望吃痛,松开了他,“洲洲,怎么了?”
  李安洲说:“我们该回去了。”
  一听这话,程景望敛下眼眸,把头埋进他的肩窝,红着耳朵说:“洲洲,我......可能开不了车了......”
  感受到对方身上不正常的热意,李安洲的眼睛向下瞟了瞟:“你......”
  程景望闷声说:“给我点时间,让我缓缓。”
  看人这么难受,想起上次程景望对他做的事,李安洲提议:“我来帮你吧。”
  边说,边伸出了手。
  程景望抓住了他的手:“脏。”
  李安洲:“没事,你之前不也是帮过我。”
  感觉对方的手松了点劲,李安洲乘机挣开,探了过去......
  他睁大了双眼——
  我去!
  这这这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算是天赋异禀了吧?!
  他看了程景望一眼,对方正沉浸其中,他也收收心中的震惊,专心干起了正事......
  车内的空间狭小逼仄,自辟出了一小方只属于他们的天地。
  没有人会打扰他们,他们可以尽情地在里面释放欢乐......
  李安洲用矿泉水冲了冲手,用纸巾擦干净,又拿湿纸巾擦了一遍。
  程景望看着洲洲指节分明、圈住矿泉水瓶的手,不自然地移开眼,轻咳一声。
  等人擦完手,他亲了亲李安洲的脸:“谢谢......”
  “我们这是......有来有往,”为了缓解一下这古怪的气氛,李安洲调笑说,“我记得你上次亲我明明也很生疏啊,这次怎么这么熟练,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地里找人去学了?”
  程景望解释:“没有,我是看了秘籍。”
  李安洲好奇问:“什么秘籍?”
  程景望笑而不语,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
  随即李安洲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李安洲狐疑地打开一看,微信里收到好几条程景望发过来的文章链接。
  光看文章的标题,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才能让吻技变得更好》
  《练吻技的一百零八招》
  《男男事前的准备工作》
  《男男那啥时应该注意些什么》
  “不是,你你你你这都看的什么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工作狂,天天只在乎工作呢。”
  “我是人,不是神,”程景望说,“先了解学习,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程景望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就像是在说准备明天吃什么一样,搞得李安洲也不好说什么:“你......”
  他把手机扔给程景望:“你自己好好学吧!”
  回到清风湾的时候,刘姨已经做好饭了。
  三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氛围很好。
  吃完饭,程景望起身对洲洲使了个眼色,李安洲心领神会,犹豫一会,正站起来要跟上去,刘姨拉住了他。
  刘姨把他带到一边,等程景望走上楼不见踪影了,才神神秘秘地问:“洲洲,程总是有什么喜事吗?”
  李安洲不解:“刘姨,你怎么问这个啊?”
  “他今天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哎,满面春风的,”刘姨顿了顿,猜道,“程总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我靠!
  有阅历的人就是不一样,一猜就猜出来了。
  李安洲心里一惊,他目前还没有做好出柜的准备,更不想跟人透露和程景望在一起的事。
  他干笑两声,搪塞说:“哦,是有喜事,程总今天没花一分钱,就帮程氏争取到了一块价值上亿的地皮......”
  刘姨惊讶:“哇,怪不得他心情这么好。”
  看样子刘姨应该是信了,李安洲松一口气,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怕再待下去要露馅,他乘机找借口溜了:“刘姨,程总找我有事,我走了。”
  李安洲赶紧上楼,跑去程景望的房间,关上门后,直说:“程总,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啊?”
  程景望挑了下眉:“你叫我什么?”
  这是重点吗?但李安洲还是改口了:“程景望,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啊,刚刚刘姨还问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听言,程景望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表现的很明显吗?我今天都特意没给你夹菜。”
  李安洲扶额:“你是没给我夹菜,但是你想啊,一个本来天天冷着张脸、我和刘姨聊天都不会插嘴的人,今天忽然兴致高昂地会插话了,甚至能主动扯出话题,这难道不明显吗?”
  “也是,”程景望思索一番,随后板起了脸,“那我以后这样?”
  “哈哈哈对对对,”李安洲被逗笑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你嘛,以后记得保持。”
  程景望保持着冷脸的姿态,一步一步逼近,直到把人逼到墙角:“洲洲,我这样,你这么开心吗?”
  “我哪有,”李安洲无路可退,弯下腰想从程景望的手臂下面钻走,却被逮了个正着,他有点不敢看程景望,偏头转移话题问,“程总你——”
  程景望打断他的话:“你叫我什么?人前你可以叫我‘程总’,但人后......”
  “景望,”李安洲老实接上话,继续问,“你刚给我使眼色,让我上来有什么事吗?”
  程景望扬起嘴角:“想让你陪我锻炼。”
  “啊?”想起上次帮程景望按摩,最后落荒而逃的事,李安洲真不想再出洋相,弱弱问,“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程景望的语气缓了缓,“除非你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比如,你上次帮我按摩为什么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反正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李安洲也不顾忌了,老实说:“那次是因为我被你吸引了,想亲你......”
  程景望追问:“只是想亲我吗?”
  “你......”李安洲想跑,可是程景望困住了他,他出了口气,破罐破摔地说,“当然不是了,我还想......”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见程景望的注意力被吸引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推开人,头也不回地跑了。
  哼!
  想套路他?
  没门!
  这一晚上,李安洲待在房间里没敢出去,不过程景望也没来找他。
  关了灯,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白天的事,翻来翻去硬是睡不着。
  他感慨地呼了口气,他和程景望能这样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程景望父母和苏若莹父亲到底有没有关系。
  忽然,窗外亮光一闪,他没拉窗帘,室内一时被闪电的光充盈,又一瞬间暗了下去。
  李安洲心叫不好,不会要打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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