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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生活助理后[穿书]——已戎

时间:2024-01-24 14:46:52  作者:已戎
  “什么事?”
  程易璘笑了笑:“景望居然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找个同学配合他开视频。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这么多年他头一次主动联系我,我就同意了。”
  听言,程功沉下了脸:“说详细一点。”
  “就是他让我同学跟他开视频,然后把摄像头对准我,还让我同学拿个红外线的灯照我额头上。他当时可着急了,我都来不及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这么一说,程功全明白了,他回:“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好好学习吧,我这边还有事。”
  “好的,爷爷再见。”
  一旁的平远也听清楚了来龙去脉:“老程总,这......”
  程功摇摇头,又自嘲地笑了一声:“真不愧是我的孙子。”
  “这么说,你是让程易璘帮忙演了场戏,把老程总套路了!”李安洲听程景望讲完原委,直竖起大拇指,“你太厉害了,那么短的时间就能想出这种办法,不愧是你。”
  程景望笑了笑:“时间紧迫,就算真联系国外的人去杀程易璘也来不及了,只能出此下策。”
  李安洲问:“这么兵行险招,你就不怕老程总看出来啊?”
  “怕,”程景望握上他的手,“所以我只给他一分钟的时间,关心则乱,就算他再聪明,也来不及想明白的,而且我跟他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好。”
  李安洲又问:“你堂哥居然没有怀疑吗?”
  “程易璘一直以来都在象牙塔里,他还挺想亲近我这个唯一的堂弟,这是我第一次求他办事,以他的性格,会答应也不奇怪。”
  程景望顿了顿,继续说:“必须要让老头也尝一尝,被人用在乎的人威胁的滋味。”
  李安洲赞同:“这就叫,以牙还牙。”
  “对了,你知道是谁给老程总照片的吗?”李安洲好奇,“我听平远说,老程总花了一千万买断了。”
  程景望:“应该是任子炼让别人去跟老头谈的。”
  李安洲诧异:“任子炼?他怎么会有?”
  “那次跳楼风波,他吃了亏,就一直派人跟踪我,想找到我的把柄,没想到,真被他得逞了,”程景望解释,“早上他拿照片威胁我,要我把那块地还给他,我照做了,但是他还是把照片给了老头,原来是想两边吃。”
  李安洲听着有点不高兴:“他威胁你的事,你早上怎么都不告诉我?那块地你也给他了?”
  “我做了两手准备,地当然没给他了,”程景望捏了捏洲洲板起的脸,“别生气,我本来是不想让你操心的,没想到差点酿成了大祸。这次是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跟你说,绝对毫不隐瞒。”
  李安洲瞥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看程景望忽然凑近,李安洲拦住他,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程景望问:“你看我的眼神,不是想让我亲你吗?”
  李安洲纳了闷了:“当然不是了,你别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教程了,想亲我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被你发现了。”程景望笑了一声,又凑上来。
  李安洲捂上他的嘴:“不行,现在是在外面,你还想被拍吗?回去再说。”
  程景望微笑:“好,回去再说。”
 
 
第78章 (二更合一)
  程景望继续开起了车。
  想起跟程景望一起来的宋守铮, 李安洲还有点没明白:“只有你舅舅跟你一起来吗?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好像没有看见警车和警察哎?”
  “是的,我只是让他跟我来吓吓老头而已, 而且他穿的是便服, 不算在处理公事,”程景望说, “刚才的情况也不好真让警察出动。”
  李安洲疑惑了:“但我被关在房间里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警笛声。”
  程景望解释说:“我们来的路上正好有辆警车路过, 舅舅故意让对方把警笛开起来的。”
  这......
  李安洲哭笑不得:“敢情你救我出来的招式, 有一半都是狐假虎威啊......”
  “这是博弈,”程景望看着前方的路口,眼神渺远,“必须要在老头把你转移前救你出来,时间太短了, 其他办法可能都来不及布置, 只能采用心理战术。”
  李安洲懂了, 感叹说:“幸好有你, 不然我可能真的被拐去什么诈骗园区了。”
  程景望笑了:“不会的, 他吓唬你的,老头手段是狠辣, 但关于这种涉及性命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可能是怕下地狱。不然,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你送出去,反而还跟你谈条件要给你钱?”
  “原来如此, ”李安洲想起件事,“这么一说, 像若莹父亲失踪后,王砺平固定给她妈打钱的事,更像是老程总授意的。”
  程景望赞同:“对,所以苏若莹父亲失踪的事,肯定跟他有关。”
  *
  两人一起回到清风湾,在楼下跟刘姨打完招呼,李安洲径直上二楼回房。
  程景望跟在他后头,把房门关上,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李安洲拍拍他的手:“放开我,窗帘还没拉呢。”
  “没事,”程景望在他耳边说,“这个小区的安保很好,不会有人溜进来偷拍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李安洲挣脱开,走到床边按了下床
  头的窗帘控制器。
  窗帘自动缓缓地关上了,将窗外的景色隔绝,天光也透不进来,室内一时暗了好几分。
  他看向程景望,有点得意地说:“现在关上了,看他们怎么拍。”
  程景望没有回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缓步走近。
  这氛围......怎么有点怪怪的?
  李安洲伸手要去开灯,手还未触碰到开关就被人抓住了。
  然后那人顺势推了他一把,他被迫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程景望已经压上来困住了他。
  他莫名不敢去看,但程景望迟迟没有动作,他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昏暗中,程景望静静地注视着他,那深沉的眼眸里似乎藏了千百种情绪。
  “洲洲......其实我有点怕。”
  程景望俯下身抱住了他,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抱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怕什么?”李安洲问。
  程景望的声音很低:“怕你不见了,像今天一样。”
  这低沉的话语刺入李安洲的内心,引得他喉间涌上一阵酸涩,他紧紧地回抱:“不会的......”
  程景望与他额头相抵,问:“怎么不会?”
  熟悉的气息交缠,晦暗不明的光线下,低声的问话好比蛊惑人心的咒语。
  感受到心上人近在咫尺的唇,李安洲微微仰头,想要吻上去。
  程景望却躲开了,他又问:“怎么不会?”
  李安洲不满这躲避,搂上对方的脖颈,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程景望似乎就是在等这句话,话音未落,他就吻了下来,二人相触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喟叹。
  这个吻热烈又持久,久到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久到衬衣的扣子松了几颗,久到发丝凌乱面红耳赤......
  直到下方禁地被袭,李安洲浑身震颤,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想抓住那作恶的手,双手却反被制住了。
  热,好热,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感受到那手还往后移了移,他颤着声说:“等等、等下......”
  程景望停下了动作,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沉声问:“洲洲,要不要试试?”
  李安洲懂这问话的意思,他把脸往程景望怀里埋,声若蚊呐:“我、我害怕......”
  “别怕,”程景望轻抚他的背,“我做了功课,也准备好了东西。”
  李安洲觉得热得慌,就像要发高烧了,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嗯......”
  得到允许,程景望一只手抱着人,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柜子想拿东西,伸到一半反应过来了:“洲洲,我差点忘了,这是你的房间,东西在我的房间里......”
  李安洲闷笑,故意逗他:“那算了。”
  “我去拿。”程景望起身要走。
  李安洲说:“你走出这个房间,我就锁门。”
  一听这话,程景望停下脚步,回来拉上他的手:“那我们一起去。”
  李安洲躺着不动:“我没有力气起来......”
  话还没说完,程景望直接把他抱起来了。
  这种正面抱小孩姿势,让他下意识地搂紧程景望的脖子,双腿不由得分开攀住那劲瘦的腰。
  他低呼:“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程景望说:“那我们就这样一起过去。”
  “不行,你放我下来,”李安洲担心,“出去被刘姨看见了怎么办?”
  “我们在二楼,她在一楼,不会看见的。”程景望就是不放,还大步往门口走。
  程景望抱得很稳,甚至能腾出手去握门把手。
  “咚咚咚——”
  这时,李安洲隐约听到了对面主卧的敲门声,他一个激灵,阻止了程景望开门的动作,小声说:“外面有人。”
  程景望竖起耳朵,果然听见了刘姨的声音,好像是在问超市买菜什么的。
  李安洲也听到了,不安地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刘姨找你。”
  程景望就是不松手,更压低声音在洲洲耳边说:“不想被发现,就别动别出声。”
  李安洲噤声了,眼见程景望又抓上门把手要开门,他紧张地出手去拦,压着嗓音质问:“你干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程景望反问,惩罚似的轻咬洲洲的耳尖,威胁说,“你不听话的话,我就直接这样抱着你出去了。”
  听程景望的语气是要来真的,李安洲不敢再动再说话了。
  他的心在狂跳不止,攀在程景望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程景望的衣领,低下头把脸藏好了。
  程景望转动把手,开了一条小缝,只露出了上半张脸。
  门外,刘姨正站在他卧室的门口,神色有些疑惑。
  他问:“刘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见声音,刘姨看过来,惊讶地说:“程总,你怎么在洲洲房间里呀,洲洲呢?”
  此时,能听到问话的李安洲被迫贴在门后,心跳如鼓。
  程景望面不改色地说:“我找他商量点事。”
  刘姨上前几步,视线穿过门缝看向屋内,奇道:“大白天的,里面怎么那么黑,你们拉窗帘没开灯吗?”
  一听这话,李安洲紧张地咬住了身前人的肩。
  “刘姨,”程景望出声,阻止刘姨探究的视线,把话拉回正题,“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姨回过神:“哦哦程总,就是我要去超市采购食材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
  “没有,”程景望停了几秒,说,“刘姨,我和洲洲有事要出门,大概后天回来,接下来的两天你不用过来了,给你放个假。”
  刘姨愣了几秒,回神笑道:“好的好的......”
  程景望说:“你现在就回家吧,我们也要出发了。”
  “好。”刘姨点点头,想再往门缝里面看看,门却直接被关上了。
  门内,程景望看了看自己被咬的地方:“我记得你不是属狗的。”
  “你管我?”李安洲张张嘴,作势又要咬,想起程景望跟刘姨说的话,他不解地问,“你说我们接下有事要出门,是要去哪?”
  “你猜。”
  程景望没有给他开口猜测的机会,抱着他抵到门上,吻住了他的唇。
  脚不沾地,李安洲很没有安全感,虽然程景望抱得很稳,但是他怕掉下去,又怕刘姨还没走会发现,整个人又担心又害怕,连接吻也没有心情。
  程景望咬了一下他的唇:“你不专心。”
  “也不知道刘姨走了没有,”李安洲商量地问,“抱了我这么长时间,你不累的吗?放我下来吧?”
  “不放。”程景望说着,还故意往上颠了颠,吓得李安洲牢牢抱住了他。
  李安洲低吼:“你别太过分!”
  程景望笑了一声,又要去开门。
  李安洲不放心地说:“刘姨走了吗?等一下再出去吧。”
  程景望不听,直接开了门。
  李安洲闭上眼睛,不敢看外面的情况。
  程景望长腿一迈,抱着人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李安洲被放到了床上,看程景望去开床头柜,他好奇地凑上去看程景望准备了什么东西。
  看见一盒盒在超市货架上他都不好意思多看几眼的东西,李安洲失笑:“你准备这么多干什么,用的完吗?”
  程景望拿出一盒:“有备无患。”
  李安洲哼笑:“看来你是蓄谋已久。”
  程景望说:“这是人的基本需求。”
  李安洲反驳:“既然是人的基本需求,那你怎么单身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又不是没了这活不下去了,这不是人的基本需求吧。”
  “你说得对,”程景望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洒了一床头柜,“不过,我之前是没有遇见喜欢的。”
  看见柜子里的另外两大瓶液体,李安洲新奇的拿过来观摩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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