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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偏要死[穿书]——提笔就忘

时间:2024-01-24 15:18:11  作者:提笔就忘
  因这一件事,温城壁在世人嘴里,与神仙无异。但说实话,姬洵不认为温城壁是为了救人。
  他更像是为了试药。
  而这天底下适合被试药的人,如今除了他姬洵,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肯定没有。
  温城壁沾了些茶水喂到他唇边,姬洵也不矫情,直接喝了。
  温城壁的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血痕,应当是擦洗了。
  姬洵皱眉,重度洁癖是不是骗他的啊,这都忍了?
  “你天生异瞳?”姬洵嗓子压低,之前咳血到底是伤到了,为了转移心思,他笑,“竟然没人说你是个妖孽。”
  “有的,”温城壁如实回答,“臣幼时乡里蒙昧,将臣架在火上想烹煮炼化,一同分食,是师父救了臣。”
  “所以后来将你双眼蒙上,让你不至于遭世人非议?”
  “师父说,”温城壁看着姬洵,他眼瞳专注,像受过训练后不容易被干扰的犬类,“他虽救了我,我却在尘世有一劫难尚未历练,应缠缚白绫镇压此心,不入红尘,性命便无虞。”
  姬洵:“那朕岂不是害了你?不生气?”
  温城壁摇头:“是臣甘愿。”
  姬洵听着,觉得有点点怪怪的,脸上虽然笑着,眼神却冷下来。
  “你喜欢男人?”姬洵冷不丁问。
  温城壁双眼没了遮挡,里面的情绪无所遁形,他是真的疑惑,向姬洵求问,“为何臣要喜欢男人?”
  姬洵安了心,随意道,“那国师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温城壁坦然,“臣亦不喜欢女子。”
  姬洵轻笑了一下,温城壁视线停在他脸上,直白地很。姬洵懒懒地,“你果然如传闻是个一心炼丹的小道士,这样不错,继续保持……”
  温城壁不明白为何被陛下夸奖,但他心底有些泛甜,起身去药箱拿来一瓶丹药,和一个通体黑色的小盒子,放到姬洵的身侧。
  姬洵半撑起身,温城壁顺手扶着他坐起来,姬洵这寝衣本就薄透,温城壁的手掌热得像火炉,几乎烫得他前缩了一下腰。
  姬洵讶然又好笑,“国师是生着病?朕为何觉得你身体比常人热,烫得朕受不住。”
  “臣自幼时便是如此,”温城壁答,“心情好些,身体就会热起来。”
  “心情好?这有什么值得你心情好的,你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个俗世的凡人。”
  姬洵拿起来那两盒东西,拆开盯着看了片刻,“丹参,紫河车,白首乌……这是你的府库里的丹药?”
  “陛下不同常人,臣用了什么药材陛下一闻便知,那日也仅是看着便能找到府库里至毒的药。”温城壁语调平平,却明显听得出真心,“也许陛下与国师府是有缘分的,无需从文或通武,不如随臣修行丹途。”
  “朕倒是有这个想法,”姬洵抬眼,“不如爱卿教教朕,如何用丹炉?”
  那日背下的毒药方子,姬洵还尚未来得及一试。
  温城壁摇头又点头,“陛下如今圣体不堪承受过于生猛的药力,学丹一道,不必急于一时。”
  姬洵又打开了另一个黑色药盒,一行小字在药盒旁边显露出来:[国师温城壁亲手研磨的秘制祛疤膏哦(初恋柔情版)]
  “……”
  “?”
  忽视系统那诡异的备注,姬洵微微挑眉,合上盖子。他拂开这两样东西,细瘦五指青筋绷紧猛地扯过温城壁的衣领,他眼皮是薄薄的一层雪色,浓睫在上面铺开如水墨一卷,略垂着眼就很引诱人。
  温城壁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听见陛下温柔地问他,“好国师,朕想问问你,这黑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温城壁嘴唇微动,殿外喧哗骤起将他要说出口的话打断。
  “摄政王殿下,国师大人吩咐过了,今夜陛下养身,谁都不得入——”
  “啊呀!”
  嘭地摔进来两个人,万疏影一身煞气,锦靴狠狠踩过地上哀哀叫疼的侍从,他脸色阴森森地掀唇一笑,盯着内殿的两个人,厉鬼似的咬牙,
  “芳岁——”
  “本王倒是头一次知道,国师为皇帝养身,要把人养到龙榻上去。你养的是身,还是以色事他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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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先不论那诡异的初恋备注,单说亲手研磨药膏这一件事,也不该是对俗世漠不关心的温城壁能做出来的。
  他哪里懂什么孝敬皇帝啊?
  姬洵的本意是想和温城壁挨近一些,在谈判里制造压迫感,逼问温城壁为何特别费心专门为他研制祛疤膏。
  可他忘了,胁迫行动顺利进行的前提,是姬洵保有一个正常成年人该有的健康体魄。
  但他这一回昏迷吐血,怒火攻心激出心衰,以至于供血失常,浑身气力不足,体虚到他现如今想坐稳当一些都成问题。
  这就导致了……
  死攥人家领口的样子很完美。
  但即将脱力摔在榻上的他未免太过狼狈。
  姬洵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虚,他茫然地愣了一下,蹙着眉不知该说什么缓解尴尬。
  万幸温城壁是这养心殿里此时最了解姬洵身体状况的人,姬洵手掌稍稍放松了力道,他立刻自然伸手将陛下扶稳。
  两人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了密切接触。
  姬洵的腰上落了一只滚烫的手掌,似乎是忧心他坐不稳,温城壁还将另一只手放到了姬洵后背,刚巧压在那如蝶翼的骨肉上。
  男人的五指下,姬洵身躯轻轻颤了颤。
  于是万疏影进入殿内,实际看到的情况便是病恹恹的姬洵‘主动’靠在温城壁的怀中,天子寝衣单薄,隐隐看到一截清瘦的腰肢被温城壁揽着把玩。
  美人一双眼眸深处含着水光,薄唇向上,索吻似的微微颤动,手还叫那狗国师握着,连指尖都碰到一处去了!
  万疏影下意识地惊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他二人当着我的面都敢这样亲近,私底下只怕更过分,简直荒唐,荒唐又可笑!
  而姬洵从不曾与他这样亲近,凭的什么?明明是他陪姬洵长大,除却万太师,他万疏影便是姬洵身边最亲近的人。
  那日国师府处死的侍官,扶陵,如今还有一个温城壁,竟然都踩到他头上来了。
  万疏影被翻涌的情绪翻搅的不得安宁,他越看越刺眼,语带嫌恶道,“温城壁,本王看你是活腻了。”
  姬洵刚晃过头晕的劲儿,听到万疏影的话,从温城壁的肩侧望过去。
  万疏影雷厉风行,大步逼到龙榻前,身后是一众持枪侍卫,因为没有得到命令,不敢随意进入内殿冒犯君威,俱是畏缩不敢上前。
  姬洵没怎么听清万疏影说了什么话,但总归不会好听,他凉凉地撇了万疏影一眼。
  要不直接命人弄死万疏影?
  可他还要死呢,和万疏影连着一道去世,让姬洵觉得地府都脏了。
  罢了。
  姬洵现在看万疏影只觉得脑仁疼,加上卦辞的事情,他现在不想给任何人好脸色,态度便很冷淡,“你发什么疯。”
  万疏影见温城壁扶在姬洵腰上的手还没放开,冷笑一声,“芳岁,你说我发疯?我要是发疯,刚刚进来就该先杀了他温城壁,还会站在这里看你们两个罔顾君臣之礼?”
  “什么和什么,”姬洵莫名其妙,抿了下唇,“擅闯养心殿,就这两句废话?那你不用讲了。”
  谁知万疏影活像抓到了娘子与他人同房,下颚的青筋都紧绷着,唇角勾起扭曲的笑,不依不饶,“我说的都是废话,他温城壁金口玉言,动人心弦,让你听起来顺心如意,早把我忘到脑后去了,如今一句话都嫌我多讲,芳岁,你好得很。”
  姬洵眉心蹙起。
  要不是有上辈子的经验,姬洵确定万疏影是个恐同直男,他都要怀疑万疏影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了。
  殿外守着的一众侍卫都听傻了。
  这话说得太暧昧了!
  换句话说,摄政王殿下手伸得太长了,已经摸进陛下房里管他的身边事了。
  莫说陛下和国师肯定没有情爱之意,便是有,和他摄政王又有什么关系?
  这、这这……听着像拈酸吃醋的……
  “他将你困在国师府,你不怨他,他又进宫命人看守养心殿不准侍从进出,如此亵玩你,你也纵容他,”万疏影猛地抓起烛台,砸向殿外那群好事之徒。
  他猛地一通发泄后,才像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走到龙榻前半弯下身,低着眼,将那张俊脸上的哀伤显出来,露给姬洵看,又凶又委屈,“芳岁,你是要他,不要我了?”
  姬洵这下不只是头疼,他看着万疏影,疑心是演的,“你在闹什么别扭?”
  “你二人现在都搂抱在一处,还敢问我闹什么别扭?你十二岁后再没和我同床共枕过,如今却和他这样。”万疏影不高兴,眉峰一皱,“你待我不似从前,我不能和你要说法?”
  搂抱?
  姬洵恍然,温城壁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他的腰上,为了配合姬洵的拽弄,听话的国师大人还将头低下来,像是将姬洵圈在怀中的姿势,一双异瞳盯着他,空泛又沉寂。
  估计根本没听万疏影说了什么。
  姬洵松开了手掌,推了一下温城壁,示意他退开,“这是你疯子一样闯进养心殿,对朕和国师口出狂言的理由?”
  姬洵头疼,他随手抓过一旁的玉枕砸到地上,深吸口气,“行了,朕不想听,你们都给朕出去,养心殿其余的人是都死了吗,要你们两个人来伺候朕?”
  万疏影挤开温城壁,双手紧扣抓住姬洵的薄肩,分明刚才还说姬洵同别人亲近乱了君臣之礼,殊不知他自己比别人还嚣张,都快和姬洵贴到一起了,额头抵着额头,不满道,
  “赶走他就算了,怎么你连我也不留?你不是身子不舒服?”
  “留你做什么?要你给朕当奴才端茶倒水,沐浴净身?”
  万疏影愣了一下,又笑,“怪娇气的,那就我来……”
  “滚。”姬洵微微一笑,接上他的话。
  万疏影被姬洵当着温城壁的面骂,他都快气死了。
  “他都不滚,我凭什么,你还说你不偏心!”
  姬洵捂着额头,感觉眼前有点发黑。
  万疏影这德行到底是怎么混成新帝的,是他前世太废物了,给的舞台太大了?
  温城壁等摄政王像暴怒的狮兽发完难,作完妖,才说出自己的观点,“陛下尚未服丹,臣不能走。”
  万疏影冷笑,“你以为我会留你陪芳岁?做梦。”
  温城壁认真解释:“臣不做梦。”
  姬洵听得快他妈气笑了。
  这都什么跨频聊天!
  “你,还有你,”姬洵虚到无力坐直身体,他软骨头一般缓缓趴伏下去。万疏影立刻近前,伸手想扶,被姬洵打着手挥开了。
  他侧偏着头理了一下鬓边挡眼的乌发,长吸一口气,尽量冷静,“都滚,听明白了?”
  温城壁低头抿着唇,脸上没了白绫遮掩,任何以往不得见的情绪都放在了明面上。
  姬洵发现他一不高兴就有点死人脸,怪不得初次见面抿着嘴,估计当时也不高兴呢。
  姬洵被折腾乏了,不想再操心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理,他下最后的通牒,“不走,以后都别来见朕。”
  这句话比什么都好用。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出了养心殿。
  临走出殿门,姬洵还能听见万疏影的嘲讽,“你国师府就喜欢滋养这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色胚?”
  温城壁不受挑衅,不知是没听懂还是装不懂,淡淡道,“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
  姬洵积火在心,又养了两日。
  养身期间身边除了常无恩和小福子,其余人都被殿前卫阻拦在外,天子给了死命令,谁也不见。
  姬洵刚刚吃了点香果,饮了口茶净口,身上披着一层雪纱似的长衣,他懒得正经穿,要不是常无恩执意为他穿上鞋袜,他本想光着脚下榻呢。
  常无恩在给姬洵擦洗指缝的甜浆水,他动作仔细和缓,要从每一个指缝擦拭,这份耐心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符。
  姬洵单手支着侧脸,抬头随意打量起常无恩。
  男人脸上的纱布早拆了,露出一张被鞭痕横穿过的脸,从左到右,跨过鼻梁,加上嘴角有个豁口,许是匕首划烂了,没长好。
  看着模样凶戾极了。
  姬洵伸出刚被擦拭干净的手,顺着那道鞭痕抚摸过,笑了:“朕有疤,你也有。”
  常无恩桌案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才克制住身体莫名地颤栗。他低着头,很奴才样的乖顺,“陛下的疤好看,奴才的不好看。”
  “一道疤而已,还能有什么好不好看。”
  常无恩啊,真是可惜了一个完美的红名。
  要不再试试?
  姬洵盯着常无恩宽阔的肩背,决定付诸行动。
  他去桌案下牵起常无恩粗糙有疤的手掌,像牵引一个刽子手来到刑场,教导对方如何行使生杀予夺的权利。
  雪白瘦长的五指捧着那明显能扼死人的手,将他放置到仿佛轻轻一折就会骨肉断裂的白皙脖颈上。
  姬洵眼里有轻微的狂热,他声音纵容,满是引诱,如同等待献祭的羔羊,在祈求铡刀,
  “为你父报仇雪恨,朕今日给你这个机会,常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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