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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菟丝O,是顶级机甲师(玄幻灵异)——裴熙恩

时间:2024-01-25 11:21:01  作者:裴熙恩
  在场所有按下控制器的人全部都是杀人凶手!
  简直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看来这样的事件发生的也不止一次了,展示柜中的诺亚毫无反应,他已经对生不抱有任何幻想了,那些所谓的信徒,和诺亚一样的实验体们没有一点触动,甚至在按完按钮的那一刻还带着几分被救赎之后的喜悦。
  这场死亡游戏还在继续,一排一排的人上前,白慕就眼见着那扇天窗越来越小,而他被两个人死死的架着,手上脚上都被束缚住,看来又是死局,这个基地里唯一清醒的人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还剩下最后一排五个信徒没有按那个按钮,天窗的缝隙还不到一指宽,里面的空气已经很稀薄了,白慕看到诺亚被折磨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开始逐渐变红,他的精神更加倦怠,头垂的更低了。
  此时,最后一个人已经按完了那个按钮,在白慕的视线已经看不到天窗还有缝隙,似乎已经完全关闭了。
  怎么办?
  能做些什么?
  白慕焦急的想。
  所有信徒都已经回到原位,他们将双手交叠胸前,开始祈祷,口中不停唱诵:“请神祇原谅无知的世人!”
  众人口中齐唱的几个字就像死亡的魔咒笼罩在教堂上方,不断回响。
  白慕试着挣了挣身体,却换来被身旁两人更用力的制住。
  展示柜中的诺亚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终于抬起头,脸上已经变得青紫,他张大嘴喘气,但是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只剩下急促的喘息,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睛开始突出,他的手掌本能的撑在了玻璃壁上,像是在用力往外推,他此刻的眼神没有一点光芒,只剩濒死的绝望。
  而那些信徒,看着诺亚眼中充满了恨意,像是这样的折磨还不足以抵消他们心中对诺亚的憎恨。
  那个控制器最终又交回了少女的手里,少女接过来,托在掌心,然后,她将目光缓缓的转向了白慕,她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轻声说:“神的亲子,白慕,神邸已经将最后的裁决交给你。”
  少女的笑容像天使一样美好,眼神也像高山积雪一样纯洁,但说出来的字句却如同地狱恶魔的嚎叫。
  不容白慕拒绝,押着他的那两个人已经推着他向前走去,他被带到了少女的面前,少女站在布道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慕,抬起她纤细的手腕,将控制器交到了白慕的手中,脸上依然是弧度不变的微笑。
  白慕又被人架着来到那个玻璃展示柜前,来到近前,白慕才看到,那扇天窗并没有完全闭合,还有那么一点微小缝隙,但是只要他手中的按钮按下去,天窗就会完全关闭,整座橱窗就会变成一个密闭的容器,一座封死的坟墓,里面的人用不了片刻就会死在他的眼前。
  可是现在按不按那个按钮已经由不得他了,白慕知道,那些人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他费尽心力想要拯救的人,最后却死在他的手里。
  真是,恶毒又阴险!
  架着他的两个人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将那个按钮送到了他的拇指之下,按钮就这样被按了下去。
  天窗瞬间完全闭合!
  诺亚瞪着眼睛看着白慕,他朝白慕摇摇头,口中开开合合也说不出一个字,白慕却好像读懂了他的意思,他想要白慕知道,他没有怪他。
  诺亚的眼睛缓缓的闭上,他的身子在不断下坠,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慕的脑子一瞬间空白,随后,一种强烈的情绪升腾而来,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爆发力,他用左手攥住右手手掌,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随后是皮肉撕裂的声音,他的右手竟然从手铐中挣脱了出来,他的双手恢复了自由!
  或许是白慕惯常给人一种温和的气度,加上连月来的积劳和虚耗使他的身体过于单薄瘦弱,谁也不会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omega,狠起来会这么不要命,押解他的两个人同样不会想到。
  也正是因为这样,白慕才有了可乘之机,白慕奋力挣脱了手铐,转瞬之间又夺了其中一人的枪,他抬手射击动作一气呵成,当展示柜的玻璃壁上被打出了好几个洞的时候,所有人甚至都是懵的。
  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还是没能逃过子弹的力量,空气顺着几枚弹孔涌入橱窗之内,诺亚立刻凑近弹孔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而此时,白慕将那把枪抵在了自己的头侧,他的手腕早已皮肉撕裂,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不断往下流,滴了满地。
  白慕冰冷道:“谁都不要动!”
  说完,白慕环顾四周,那些刚要行动来捉拿他的武装人员,真的没人轻举妄动了。
  看来他猜的没错,这里的人暂时不会杀他,他是有存在价值的,联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白慕断定,他们想要他的精神力,或者说有人需要他的精神力,所以在他的精神力被移植到那个人身上之前,他们不会拿他怎么样。
  所以他现在才敢以自己为筹码,来跟这些恶魔谈价钱。
  白慕不知道此刻教堂中谁的权力最大,看上去是那个少女,但是少女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而已,或许这里还有隐藏的更加位高权重的人。
  所以,白慕并没有对着任何人,他走到教堂的最中间,凛然的站在那座玻璃展示柜前,他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所有人说:“放了他,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得到我的精神力!”
  【作者有话说】
  来啦,晚上十点还有一章!
 
 
第105章 与他母亲一样
  ◎他的母亲,是盗火者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圣女◎
  还是教堂中那间密闭的房间。
  大主教依然坐在他那张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高背椅子上, 他的对面坐着帝国的继承人菲尔普斯。
  他们再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目光都注视着一处,半空中的一道全息投影上。
  教堂中的景象在他们眼前一览无余, 甚至清晰到白慕脖颈上紧绷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白慕的手已经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手腕处的皮肉一片模糊,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整个小臂,身上的白色宽袍染成鲜红的一片。
  但是他还是那么孤绝冷傲, 似乎感知不到疼痛,他将枪抵在自己头侧, 微微抬头, 在教堂四周环顾。
  “这么多年,他还是这幅样子, ”大主教缓缓开口, 似乎想起了往事, 有点沉浸在某种思绪中的意味:“与他的母亲一样。”
  白慕的母亲, 菲尔普斯被这句话激起了浓厚的兴趣, 是他把白慕从福利院中带出来的, 他自然知道白慕从小没有母亲,但是现在他却在盗火者的大主教口中听到白慕母亲这几个字, 他不由得想知道更多, 他问:“大主教知道他的母亲?”
  大主教看着那副全息影像, 提起白慕的母亲,他的眼里似乎有了点别样的光彩, 他说:“他的母亲, 是盗火者有史以来, 最美丽的圣女。”
  大主教伸手指向了影像中那个穿着白裙, 带着花环的少女,又说:“连奥莉薇娅都不及她美丽。”
  菲尔普斯看着影像中的少女,少女的五官像是神邸亲手雕刻一般,似乎每一个棱角,每一个弧度都经过精准的测量,精心的设计,美好的不似凡人,圣洁无暇,白慕的妈妈比她还要美丽,身为帝国的继承人,他见过太多太多美丽的男人或是女人,但他还是无法想象白慕母亲的样子,但是当他的目光又落在白慕身上的时候,却又有了大抵的轮廓。
  影像中短暂的僵持之后,人群又有了轻微的骚动,那些信徒们将所有的憎恶从诺亚身上,转移到了白慕身上,他们又开始嘶吼,开始哀嚎,全部跪在地上,请求圣女裁决,将这个大胆狂妄,公然亵渎神明的罪人处以极刑。
  教堂中的气氛越来越紧绷,连圣女奥莉薇娅的脸上都有了片刻的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奥莉薇娅就再次带上浅淡的笑,俯视众生,不悲不喜。
  这时,菲尔普斯站起身,走出了这间隐秘的房间。
  白慕拿枪抵着头,以一种决绝的姿态站在众人之间,周围的武装战士不断向他靠近,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信徒们一片哗然,白慕成了众矢之的,仇恨的,恶毒的眼神,像刀子往他身上刺,右手腕上流了很多血,失血过度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他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双脚也变得虚浮。
  诺亚终于活过来了,他在玻璃柜中恢复了神志,脸色也不再青紫,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比白慕好到哪里,奄奄一息的靠在玻璃壁上,神情麻木。
  白慕再次环顾四周,布道台上的少女至始至终没有发出一言,白慕就更加确定,这个少女只是个被放在人前的精致玩偶,并没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能做决定的人并不在这间教堂内。
  但是,时间已经过去有一会儿了,除了僵持,情势没有任何好的变化,而他的状况却越来越差,难道他们是断定了他会撑不下去,只等他自己狼狈的败下来?
  白慕右手的手腕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终于觉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握枪的手也不稳了,白慕没有办法了,只能进行最后一搏,他再次对着空寂的教堂,用寒冰一样的声音说:“放了他!”
  但是他又失败了,他得到的回应只有信徒的歇斯底里和恶毒的诅咒。
  白慕是真的撑不住了,右臂已经不再疼痛了,整条手臂变得肿胀麻木,握枪的手抖的更厉害了,那把枪似乎就要从他手中脱落。
  然而,就在这时,在众多嘈杂的声音中,一道低沉的声音倏然传来,那声音不大,但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力道,那声音越过了重重障碍,越过信徒的呜咽与嘶吼,传进白慕的耳朵:“我答应你。”
  只这一声,教堂中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
  信徒们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再置一词,连那些武装战士也不再将他围困,而是不断向后退出去,站回了他们原来的位置。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穿一身白袍,带着面具的人又出现了,他就站在教堂入口处,静静地注视着教堂内发生的一切,直到白慕回头,与他对上目光。
  白袍人就站在那,什么都没有说,那些人却像是领到了什么指令,他们将那座玻璃展示柜的门打开,将诺亚拖了出来送到白慕的身边,而诺亚已经站不起来,倒在地上。
  这时,白袍人缓缓朝白慕走近,他来到白慕面前,将手伸出去,送到白慕身前,他是来接白慕手中的枪。
  该信任他吗,盗火者的人哪里还有信誉可言,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他想透过那张面具看看那双眼中的神情,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一双没有波澜的蓝眼睛外,什么他都无从捕捉。
  白慕握枪的右手颤抖不止,但仍旧咬紧牙关不肯松手。
  白袍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伸手指了指白慕血肉模糊的手腕,白慕知道自己的右手筋脉已经损伤严重,而他现在又在过度使用这只手,再这样下去,他这只手真的就要废了。
  白慕缓缓闭上眼,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将枪交给了白袍人。
  身后的人再次将他架了起来,同时诺亚也被人架了起来,白袍人走在前头,他和诺亚一前一后被带出了教堂。
  他又被带回了那间房间,那束玫瑰花依然开的鲜红热烈。
  在进房间前,白慕看到诺亚被带进了隔壁的一间房中,他这才稍微放下一点心来。
  回到房间后,立刻有医生来给他处理伤口,手腕的伤非常严重,精神松懈下来,刺骨的疼痛更加强烈,白慕的身上一会儿就被冷汗浸湿,那件沾满污血的白袍,黏腻的贴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不舒服。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那个身穿白袍的人就一直站在靠近门的位置,虽然看不见他的目光,但白慕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医生专注的处理伤口,房间里变得极其安静,没有人说话,而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那个人就耐心的看着他,直到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医生将他手上的伤口处理好,进行了细致的包扎,医生收拾起用具,准备出去,白慕转头对白袍人说:“让他们去给诺亚治疗。”
  两名医生同时回头看着白袍人,白袍人点了点头,然后挥挥手叫他们出去。
  医生走后,房间中只剩下白慕与那个白袍人。
  白袍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慢步来到白慕近前,依旧定定的看着白慕,白慕看到那张惨白的面具,总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白袍人看了他一会儿,转身打开了衣柜,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干净雪白的宽袍放在他的身旁,白慕有些诧异,他竟如此细致入微,或者说知道他的好恶。
  之前在他脑海中闪过的念头再次浮现,模糊的猜测似乎也勾勒出了一丝轮廓。
  但是抛下他的怀疑与猜测,他现在确实需要一身干净的衣服,好好洗个澡,于是他托着受伤的右手去了浴室。
  在浴室草草的冲洗了一遍之后,白慕换上干净的衣服,心情也随之松缓了一点儿,等他再次回到房间里,那个穿着白袍的人依旧坐在他床边,见他从浴室出来,就转过头来看他。
  白慕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氤氲着水汽,头发也没有擦干,湿漉漉的,被这样的一个造型诡异的人盯看,他有些尴尬,白慕别开脸,不去看他,他什么也不会对自己说,他没必要跟他耗着,还是养养精神,想个对策离开更重要。
  白慕就在这人的注视下躺回了床上,平躺着,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床头柜上玫瑰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他无法忽视这花的存在,在这间一切都是白色的房间里,显得那么突兀又艳冶,白慕不由自主的抬眼看了那束玫瑰一眼,那么大一束玫瑰花,红色的,象征爱情。
  看到白慕的目光落在那束玫瑰上,白袍人忽然伸出手,抓住了白慕那只受伤的手腕,他轻轻的将那只手腕捧在手里,像是小心翼翼,从他的动作上,白慕似乎感觉到了一点怜惜的意味。
  只是,为什么。
  白慕的眼眸低垂,落在了捧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上,那只手上同样戴着白色的手套,所以这个人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当危机解除,他现在安稳的躺在床上,他才发现这个白袍人的诸多怪异之处,他在这座基地中被带来带去这么多次,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是他这幅打扮,基地中的人,没有人遮面,他们并不害怕被人认出,或是被人知晓身份,唯有这个人采取了这样怪异的着装方式。
  别人都不怕,他在怕什么,怕被认出来?
  就算是怕被认出来,只需要遮住脸就好了,为什么连手也要遮住,是他的手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吗,要不是他手上有特殊的印记,那么,那就是他害怕见到的人对他非常熟悉,哪怕是通过他的手,也能拆穿他的身份。
  还有,他一直不出口说话,是害怕听出他的声音吧!
  想到这里,白慕觉得身体所有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去,若是之前只是一个模糊的猜测,那么现在他大抵是可以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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