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顾神今天帅出天际了,哈哈哈,总感觉他今天好像个花孔雀。】
【崽崽还没出来,无法想象他穿西装会是什么样子。】
【楼上是新粉吧,肆宝在这个节目已经穿过两次西装了,可以去考古一下,巨好看,真的,不看你会后悔的。】
【少主那个身材,那个脸蛋就算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
桑肆被郑一朗神秘兮兮的带到一间房里。
节目组临时设置了一个简易升降机。
郑一朗让桑肆站进去,脸上带着兴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桑肆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看着升降机缓缓降下,郑一朗吹了个口哨,也赶紧避开摄像头回到楼下大堂。
想到接下来的节目,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今晚的微博热搜榜会出现谁的名字了。
郑导心中一阵得意,嘴角激动的抖了抖。
助理瞅了眼自家导演,不知道他又做什么白日梦。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今晚的压轴主角,一个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人,大家知道是谁吗?”刘芒适时的把话筒对准台下。
工作人员们配合的道:“桑肆!”
刘芒笑道:“没错,有请桑——肆,有请。”
升降台缓缓降落,一身白色古装的桑肆出现在镜头里。
频频望向台上的顾清放顿时坐直了身体,眼神再也没从桑肆身上挪开过。
原本说说笑笑的嘉宾们也不说话,也不笑了。
一身白袍,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红色纱衣,裙摆无风自动。
桑肆没有戴假发套,脸上罕见的化了点淡妆,古装与现代的结合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白皙精致的脸蛋,乌黑柔软的头发,眼角周围抹了一层眼影,目光不经意的看过来,更显得魅惑。
“啊啊啊,肆宝帅死了。”
人群中猛然爆发出一道女性的尖叫声。
台上的桑肆错愕了一瞬,勾起唇,朝台下挥了挥手。
却引发了更猛烈的尖叫声。
直播间的弹幕刷得停不下来。
【卧槽,肆宝杀我!】
【奈何本人没文化,只能一句卧槽走天下。】
【我的天呐,神仙颜值啊。】
【靠,截图的手速停不下来,唯一庆幸空间内存足够。】
【截图算什么,我还录屏了,以后每天晚上循环播放,千百遍我都不会腻。】
……
“咚……咚……咚……”
沉重的鼓声响起。
台上的灯光骤然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光对着桑肆,他背对着台下,手臂缓缓伸展开来。
鼓声夹杂着笛声,旋律渐急,桑肆一个侧翻稳稳落在台上,舞姿加快,玉袖生风,旋转、甩、开、合。
流光飞舞,整个人宛如置于雾茫茫之中,看起来那么的遥不可及。
【操,绝了!】
【爵士舞的肆宝已经那么美了,古风舞更绝啊。】
【怎么可以这样,肆宝跳的不是舞,跳的是我的心啊。】
【求求你,别在我心上蹦跶了,我心脏负荷过重啊。】
【啊啊啊,我真的死了。】
……
与此同时,桑肆跳舞的话题不出意外的霸占了热搜榜。
直播间的在线人数持续上涨,累计观看人数更是一度破亿。
最后一个谢幕动作随着余音袅袅定格,台上的舞台灯光这时全部亮了起来。
台下掌声、尖叫声不断。
摄像头忽然给了台上的桑肆一个特写镜头,化着淡妆的他额头因为剧烈运动沁出几滴汗水。
他微微喘息了下,注意到对着他的镜头,脸上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直播间、现场又是一阵动荡。
刘芒走上舞台,大声道:“这场舞蹈精不精彩?大家满不满意?”
“精彩!”
“满意!”
“啊啊啊啊!”台下的灵溪都忍不住跺脚了。
顾清放望着桑肆的眼神,专注、热烈,漆黑的眼眸深邃的不像话。
桑肆下台,缓缓向嘉宾们的位置走过来。
目光不经意与顾清放的对上,神情一愣,那眼神看得他浑身开始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久了。
桑肆一下子就明白了顾清放的意思。
那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眼神。
刚闪过这个念头,脑海里也不合时宜的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桑肆只觉得心颤了颤,眼睫毛抖动了几下,他赶紧掐了下手心,痛感把脑海里的黄色废料击退。
“哇,阿肆,你今天真的太美了。”
刚到嘉宾跟前,灵溪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来。
“只有今天好看吗?”桑肆笑道。
闫文清没忍住激动道:“一直都好看,但今天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美,我要是攻我一定追你。”
可惜,他这个小身板打不过顾清放,也就只能在心里臆想一下。
灵溪也跟着点点头,附和道:“对对对。”
【我擦,都这么直接了吗?】
【两位小受说这句话的时候要不要看看身后顾神的眼神。】
【顾神要吃人了。】
顾清放看着这两个抢他台词,还当着他的面扬言要追他小家伙的人。
磨了磨牙,尤其是余光扫到二楼角落偷看的莱斯。
顾清放撇了撇嘴,心头有些烦躁。
台上刘芒还在主持着节目,除了桑肆的开场,节目组还安排了几场唱跳节目。
现在表演的正是舞蹈学院即将毕业的优秀毕业生。
知道会上电视,每个学生都铆足了劲表演。
顾清放却看得心不在焉。
旁边落下一个阴影,熟悉的味道侵入鼻间。
一抹柔软强势的塞入他掌心里。
顾清放愣了愣,猛地扭头直直的看着桑肆。
什么醋意、泛酸都没有了。
眼里只剩下了眼前之人。
桑肆面对着舞台,脑袋没动,嗓音清冽,“你这什么醋都吃的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也不怕哪天把自己醋死。”
平时早闹腾起来了,哪有现在这么安静。
第242章 亲密无间
听着耳边的呢喃,桑肆弯唇无声的笑了笑。
这场晚会一直到凌晨十二点才结束。
结束前,嘉宾和工作人员,以及来表演的学生们还拍了很多合照。
等大堂安静下来,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满堂的酒气弥漫,桑肆看到好些工作人员们都是眼泪汪汪的。
嘉宾们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向最沉稳的江暮寒在此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闫文清趴在靳云臣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情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既是离别也是不舍。
以后再想聚就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顾清放忽然拿出一沓红包放到桑肆手里,桑肆诧异的看着他,也从沙发上放着的包里拿出一沓红包,笑道:“我怕也准备了。”
两人捧着红包一个一个分发。
“这些日子,大家辛苦了。”
有工作人员看看手里的红包,再看看发红包的桑肆和顾清放,朝一旁的同事道:“有没有感觉他们好像新婚夫夫。”
“像发喜糖似的。”同事接上他的话。
导演和其他嘉宾也准备了红包。
大堂的气氛总算热闹了一点。
桑肆再一次来到了采访室。
他在高脚凳上坐下,面对着镜头,他脸上的妆还没卸,身上还是穿着那身飘逸的古装。
这么直观的面对面,工作人员觉得眼前好像鲜花盛开一样,让他挪不开眼。
“桑老师,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录单采了,节目录到现在,你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工作人员呆滞了一会,找回自己的思绪,问。
桑肆想了一下,说:“糖葫芦。”
“糖葫芦?”工作人员脸上有些惊讶。
“嗯,你们这么惊讶,是我的答案跟你们想的不一样吗?”桑肆说。
工作人员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们以为你会说顾神为你挡树那一幕,毕竟在生死关头,自身都没办法保全的情况下,这一幕真的很炸裂,很让人感动,可以说说为什么是糖葫芦吗?”
桑肆抿了抿唇,脑海里闪过那个笨拙的人试错了一次又一次才成功把糖葫芦递到他面前的模样。
他笑了笑,眼底带着浓浓的眷恋,“我没想过,我随口的一句话也会被别人记在心里,这种感觉很奇妙。”
尤其是当时的顾清放对他来说,还只是个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普通朋友。
“所以,顾神会抱得美人归也是有道理的吧。”他们这些幕后的工作人员算是最清楚顾神的小动作了。
八个嘉宾里他最先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并且下手也是最快的那一个。
从不懂厨艺到后面厨艺精湛,孤岛危险时时刻保护着桑肆,顾神对桑老师的情意都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工作人员们在知道两人在一起那一刻,是真心替两人感到高兴。
“桑老师,祝你和顾神幸福。”工作人员说。
桑肆挑眉:“不采访了?”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采访只是一个过程,再说我们想要的已经采访到了,桑老师快回去休息吧,再不回去某人就该着急了。”
对上工作人员们揶揄的目光和脸上的姨妈笑,桑肆耳朵红了红。
他打开门走出去,没走几步步伐就顿住了。
顾清放靠着墙边等他。
这一幕与他当初第二次采访完推开门的场景重叠。
只是与当初不同的是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无间了。
顾清放偏头看过来,桑肆慢慢走过去,在距离他两步的跟前站定,“这回你不是因为睡不着了吧。”
往事历历在目,曾经傻缺嘴硬的回忆席卷顾清放的脑海,他勾了勾唇,终于给出了一个正面的回答:“不是,我在等你。”
两人四目相对。
一人俊美高大,一人精致耀眼。
明亮的灯光将两人照的好似加了一层波光粼粼。
桑肆伸出手,“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顾清放握住他的手,紧紧的,带着几分缠绵,“好。”
——
第二天一大早,桑肆早早就起来了。
旁边头一次没有温暖的热源,桑肆醒来那一会还有点不习惯。
昨晚念着今天是嘉宾们离开的日子,怕耽误告别,顾清放并没有跟桑肆睡一个房间。
桑肆洗漱完拉上外套的拉链。
外面雾气还未散完,最近天气又降温了。
大早上的,冷意有些渗人。
楼下大堂,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开始整理道具了。
厨房里传来咚咚咚的剁菜声。
桑肆走进去,带着围裙切青菜的顾清放,炸油条的迟逾白,洗碗的江暮寒。
顾清放是第一个发现桑肆的,他转头看过来,说:“醒了?”
“嗯。”桑肆说:“你们都起这么早吗?”
“早。”江暮寒笑了笑:“最早的是顾神,还不到六点呢,就跑到厨房了。”
顾清放看了桑肆一眼,笑:“睡不着。”
不知何时他已经忍受不了没有小家伙的日子了。
昨晚辗转反侧,一直熬到三四点,才稍微合了下眼。
“早餐还得等一会,油烟重,先出去坐着吧。”江暮寒把洗好的碗筷端出去。
“好。”
桑肆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雾气蒙蒙,路边的花草树木都看得不是很清晰,却有着别样的美景。
灵感忽然源源不断袭来,桑肆心中一动,嘴里慢慢哼了出来。
悦耳的调调,如潺潺流水,让人感到宁静和舒缓,
厨房里的三人同时停下动作,静静听着这优美的旋律。
后台的工作人员特别庆幸客厅的摄像头还没拆。
瞧这一幕,多美啊。
五官精致的少年闭着眼睛轻轻哼着音乐,透明的窗外是白茫茫的雾气,少年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眉目如画,超凡脱俗。
这一幕作为彩蛋,一定很感人。
桑肆把刚刚哼的一首歌记在心里,嘉宾们也陆陆续续下来了,吃完早餐。
江暮寒是第一个拖着行李下来的。
“公司有点事,我先走了。”江暮寒缓了一会心里的伤感,说:“下次再见面应该就是年后了,大家保重。”
第243章 婚事?
又坐了一会,苏钰和闫文清、靳云臣也拿着行李下楼了。
一辆一辆车子接着离开民宿。
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离别的不舍又冒了出来。
邵文辞他爸妈还在等他回家过年,再者他律师所也还有工作要处理,今年是没办法在凉城过年了。
桑朝亲自过来送他去的机场。
民宿就剩下了四个人,桑肆、顾清放、灵溪和迟逾白。
灵溪笑了一声,“就剩我们四个了。”
“逾白几点的飞机。”顾清放问。
迟逾白看了灵溪一眼,沉默了一会,道:“十点半。”
他家在帝都,工作也在帝都,尽管他很想留在这里。
但帝都那边他也不能不管。
灵溪嘴角的笑意一僵。
桑肆看了眼手机,现在是九点二十,按照民宿到机场的距离,现在就得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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