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顾清放傲娇的连连冷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没有,谁知道以后有没有,反正我不信,除非你做出实际行动来。”
“噗嗤……哈哈哈……”
桑肆终于破功,忍不住大笑,身子都要站不稳了。
顾清放抱紧他,另一只手充满怨气的揉了揉他头发,气愤道:“你还笑,我要生气了。”
“不笑了,不笑了,笑得我肚子疼。”桑肆止住笑,在他怀里平息了一会,踮起脚嘴唇贴上他的嘴唇重重亲了一口。
看着他的双眼,小声道:“我爱你。”
顾清放眼睛都瞪大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咧嘴傻笑。
客厅发生的事早就引起工作人员的关注了。
几个工作人员扒着门框,偷偷看着这一幕。
听着桑肆表白顾神,他们差点就尖叫出声。
“哎呀,顾神也太不识好歹了,还愣着干什么,亲上去啊。”
“就是,还在那傻笑,看得我都急死了,恨不得动手把他们摁上去,给我使劲亲。”
*
夜幕降临,周围渐渐变得安静下来,行走的路人也越来越少。
巷子里,挂着秦氏整容医院的后门被轻轻推开。
一娃娃脸嘴唇苍白的少年蹑手蹑脚的跨出门槛,关上门的一刹那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往脑海里提前记好的路线跑。
尽管身上的药性还未解,双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少年也不敢停下来歇息。
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他跑了,肯定会追上来,他的时间不多。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跑路了,如果这次还是没跑掉,那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尼玛的,小兔崽子,还敢逃跑,看老子这次不打断你的腿。”
“还废话什么,快追,要是让他逃跑了,拿你们是问。”
身后阵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少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他知道是那些监视他的人追上来了。
少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慌乱的查看着可以逃跑的路线,可他不是帝都本地人,虽然在帝都生活了三年,但平时忙于训练。
出来闲逛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只能依靠之前偷偷在手机地图上记住的路线跑,但现在看着前面的两条道路。
少年脑袋里一阵慌乱,他不知道哪一条才是去警局的正确路线,但身后步步紧逼的追兵,显然他只能靠运气了。
少年根据自己平时的习惯选了左边的路。
身后的几个中年男子还在紧追不舍。
街上有不少的路人路过,但吃过一次亏的少年已经不敢再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路人身上了。
....呼....
....呼....
....呼....
少年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想找的警局一直没出现。
他知道他又一次逃跑失败了,命运的齿轮没有眷顾在他这边。
他苦笑一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腿抖的不像话。
他粗喘着气,抬头望着明亮的月亮,心里忽地有些委屈,哽咽道:“队长,我好害怕,呜呜呜,我要死了,你在哪,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队长。
阿清好想你,阿清想你的怀抱了,如果阿清...阿清死了,你一定一定不要太难过。
要不然,阿清就算是死也不会放心的。
身后的几个男人追上来了,其中一个男人狠狠一脚踹在少年的腹部,“跑啊,不是很能耐嘛,站起来接着跑啊。”
少年吃痛一声,抱着腹部恶狠狠的瞪着男人。
“还敢瞪我。”男人伸手一巴掌拍在少年脸上。
第200章 靳云臣
中年男人冷笑,手指掐在少年的脖子上渐渐收紧,“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小兔崽子,倒是可惜了,这身皮囊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到底还是初满二十岁的少年。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更加感兴趣了,反正那个人说了,只要不死,随他们怎么样。
这细皮嫩肉的,恐怕还是个雏儿。
不好好享受一番真是浪费。
少年惊恐的想要推开靠过来的男人,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男人把他拖入一条昏暗的小巷子。
后边三个男人有些不乐意了。
“老李,你不够意思啊,一个雏儿,你还想独占啊。”
老李不满地转过头来,“我们轮着来行吧。”
“行。”三个男人爽快的应道。
反正有肉吃一切好说。
少年眼含泪水,他的嘴角被男人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把他的上衣解开了。
就在少年心灰意冷之际。
“喂,干什么呢。”
巷子口一辆车子停下,车灯照射进来,巷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车上的人下来,厉声喝道:“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进警局喝茶,赶紧放开他。”
老李一声国粹冒出来,想拉着少年离开,却被来人拦住了,他只能忿忿不平的用力踹了一脚少年,几个男人才赶紧离开。
危险警报解除,少年跌倒在地上,终于抵抗不住身体精神的双重压力昏了过去。
沈礼皱眉看着地上昏迷的人,还是走过去扶起他。
*
忽明忽暗的灯光秀,激情动感的音乐声,男男女女们随性的晃荡着自己身体。
吧台上,穿着低胸装的女人端起一杯酒抵在娃娃脸男子的嘴边,娇声道:
“闫少,来,喝酒,闫少第一次来我们酒吧,需不需要我为你介绍一下呀。”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大腿上画着圈圈。
望着男子的目光赤裸而又暧昧。
闫文清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他抬了抬眸,把抵在嘴边的酒杯推回去,“美女姐姐的盛情我心领了。”
女人也不在意,娇笑一声,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坐在闫文清对面的男子,大手一伸,抓住女人的手臂一个用力。
女人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弯了弯,媚眼如丝,“虎哥一个星期不见,还是这么勇猛大胆呢。”
虎哥大笑两声,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女人富有弹性的臀部,“骚女人,一个星期不见又勾搭了几位老男人啊。”
在酒色场所经营久了,女人最清楚自己的哪一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
只见她脸色红红的,带着几分娇羞、几分清纯道:“虎哥说什么呢,人家可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这几天你不在,娇儿我啊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可想死你了。”
娇儿捏着虎哥的衣角摇了摇,一双眼眸水盈盈的。
看得虎哥下腹一紧,他大手摁在女人的后脑勺,嘴唇重重的在她红唇上厮磨啃咬。
眼见一场活春宫即将现场上演,闫文清忍住心里的恶心,语气不善道:“虎哥,我这次的货呢。”
虎哥放开娇儿,有些不耐烦,但又隐忍的好,“放心,少了我自个的,都不会少了闫少的货。”
借着灯光的掩护,一袋大白兔糖丢在闫文清手里。
他快速看了眼就收进随身的口袋里。
眼里不复刚刚的淡定,有些狂热,闫文清站起身来,“事情已了,我就不打扰虎哥的雅兴了。”
“好说好说。”虎哥笑呵呵的应了声,看着闫文清急匆匆的走出酒吧。
娇儿不明白,这个闫少,装的那么清高,说到底就是有点钱的小艺人而已,为什么虎哥对他这么客气。
虎哥看出她心中的疑问,笑道:“娇儿啊,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你说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钱,比起劳心劳力的干活,这种是不是更加轻松呢,所以啊,这种人傻钱多的家伙,做做样子捧着他而已。”
“原来是这样。”娇儿恍然大悟,满眼崇拜:“虎哥真厉害。”
虎哥很受用,下腹的肿胀更是让他受不了了,他直接打横抱起娇儿,往酒吧的包厢走去。
酒吧里气氛热烈,门口出来却是一条乌漆麻黑的小巷子口。
门口旁边不远处还是一个垃圾堆放处,臭气熏天,任谁都想不到这么热闹的酒吧竟然会建立在垃圾堆的附近。
闫文清压了压头上的帽子从酒吧里走出来,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才拐入另外一条小巷子。
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闫文清赶紧掏出口袋里的大白兔糖。
“撕拉。”
包装里撕裂的声音。
闫文清再度查看了下周围,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寒战,身体内好像有好多虫子乱窜一样,说不清的难受。
脸上的伤口也开始疼了,巨大的疼痛差点让闫文清失去理智。
他手指颤抖着解开一颗大白兔糖,不同于常见的大白兔糖,包装纸里面的却是一团粉末。
闫文清脸上有些痛苦,压抑的喘息在这黑暗里特别明显,最终还是忍受不住的把粉末吸入鼻子。
体内肆虐乱窜的虫子终于慢慢消失了,闫文清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攥着包装纸的手紧握成拳头。
他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是死他也要拖着他们。
他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沉浸在情绪里的他,并没有发现黑暗的墙角里站着一个人,并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
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上,尽职尽责的给行走在路上的人们指引着道路。
靳云臣抬头望着月亮,冷漠的脸上出现一抹柔情,阿清,你到底在哪儿。
队长真的好想你。
队长错了,队长以后再也不逼你练舞了,你回来好不好?
第201章 信任
靳云臣望着月亮的目光从满怀希望渐渐变成黯淡无光,他喃喃道:“阿清,我真的,好想你!”
——
“你们说什么?让他逃了?”
闫文清头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额头青筋暴起,对着手机怒骂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我花了那么多钱雇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闫文清犀利道:
“什么都不用解释了,现在,你们马上、立刻去把他抓回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你们都要把他给我抓回来,绝对不能让那个人出现在世人面前。”
否则他就彻底完蛋了。
老李欲言又止:“可,可是,闫先生,他已经被人救走了,以我们的能力我们恐怕……”
“你说什么?”
闫文清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他妈为什么不早说,你……”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闫文清的话,他捂着手机,朝门外喊道:“谁?”
“闫先生,导演让我来通知你们到楼下大堂集合,要准备拍摄了。”
闫文清压了压心中的怒气,扬声应道:“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工作人员应了一声,脚步声很快消失。
被这么一打岔,闫文清也就顾不上问是被谁救走这个问题了,直接用带着吩咐的语气道:
“别管什么身份,你们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把那个人抓回来,要是抓不回来,那就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懂吗?”
老李连忙应道:“懂懂懂。”
不懂也只能装懂。
他们能怎么办呢,拿钱办事,替人消灾,总不能坏了规矩,把自己的饭碗作没。
挂完电话,闫文清平复好心情,脸上重新挂上一副单纯的笑容,装作很匆忙的跑下楼。
接连调整了两天,综艺在来到凉城的第三天终于开始了正常拍摄。
闫文清来到大堂时,所有嘉宾们都已经到齐了。
他歉意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心里不喜,大家也还是掩饰的很好。
邵文辞:“没事没事,凉城这个地方天气没有淮市冷,躺在被窝里我都不想起来。”
郑导一本正经的接上:“怪我,怪我这个导演,太不做人了,硬把你们从床上拖起来,怎么能这样呢,应该让大家睡到自然醒嘛。”
“别,导演。”灵溪撇撇嘴:“你这话说的让我更没有真实感,我感觉你在故意把我们捧高,等会就来个特别难的任务折磨我们,郑导,求求你了,你还是正常一点吧。”
郑一朗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了,“你胡说什么,导演我这么正直的人,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要不是郑导的死亡凝视,灵溪还真会点头说,是的,你就是这样的人。
“好了,言归正传。”郑导从工作人员手中拿过一个箱子,“今天大家就一起玩个小游戏,叫你是我的眼,顾名思义,大家都懂吧,我们现在先来抽签决定队友,抽到同种颜色为一组。”
“开始吧。”郑导看着大家都无动于衷的样子,便直接点名,“灵溪别看了,就你先来,快。”
东张西看的灵溪脑袋顿住,无奈地上前随便拿了一个球就走。
很快抽签结果如下,桑肆和江暮寒一组,灵溪和迟逾白一组,邵文辞和闫文清一组,顾清放和苏钰一组。
嘉宾们跟着工作人员移动到节目组事先布置好的场地。
可以容纳两人并肩而行的木板通道,只是从起点到终点,通道总共两百米长,并不是一条直线设计,其中要经过五个转折点,还要跨过好几个障碍物。
工作人员介绍道:“两个人合作,一人睁眼,一人戴眼罩,戴眼罩的人拉着队友的手根据队友的口令过完整个障碍通道,两名队员轮流上场,用时最少且中途没有睁眼的一组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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