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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楼主他又乖又怂(古代架空)——月光似盐

时间:2024-01-26 16:15:27  作者:月光似盐
  王爷这是看上苏叶了?
  怎么居然还要去抢亲?
  白露整个脑子都是懵的,王爷喜欢的不是温公子吗,什么时候成了苏叶?
  不过她是王爷的婢女,王爷的命令高过一切,王爷要去抢亲,就算是抢皇后,她也义不容辞。
  两人快马几日到温府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婚宴正开始。
  温府的下人虽忙但是井然有序,见到两个人冲进来,其中一人还是自家大人上次带回府的秦王,喜上眉梢地将人迎了进来。
  他家大人第一次带人回府住了几日,虽然秦王离开了,但他们作为下人,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
  如今人回来了,他们可不得替主子开心,赶忙将人请了进去。
  胥子遥看到下人这个样子更生气了,肯定是温时宴觉得亏欠自己,才如此。
  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里,就见温时宴正要出门。
  两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上,温时宴见胥子遥风尘仆仆的,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第126章 单纯不想搭理你
  “我怎么来了?”胥子遥几乎是哭着喊道,“温时宴,若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娶别人了?”
  说完自己蹲下哭了起来,这几天他跑了几天的马,也哭了几天,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自己都讨厌死现在的自己了,明明是他不回温时宴的信,想着慢慢将人放下,放过彼此。
  可一听到温时宴要成亲的消息,他心割裂一般的疼。
  原来自己几个月的避开,都是徒劳。他还是很在乎温时宴,在乎到他甚至想抛下京城的一切,只求温时宴能够看一眼自己。
  看着地上哭得伤心的人,温时宴蹲下身子道:“我没娶别人,别哭了。”
  “啊,”胥子遥这才回过神,“可是府里不是在办喜事吗?你还想骗我?”
  伸手将人脸上的泪痕擦干,怜惜道:“是苏叶与怀逸成亲,不是我。”
  见胥子遥还不肯信,温时宴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我都不曾穿喜服,若真是我成婚,现在该拜堂了。”
  抬头这才发现温时宴身上穿的是往日常穿的青衫,嗫嚅道:“你没骗我?”
  “我哪里敢骗你,”温时宴将人拉起,“你都几个月没理我了,我怕的很,哪里还敢骗你?”
  胥子遥看了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有些尴尬:“我身上脏,你还是别······”
  还没说完就被人搂到怀里:“饿了没,先吃点东西,待会我给你洗。”
  “苏叶不是成亲吗?你不用去吗?”
  “可以不用管我的,你先忙,我等你就好了。”胥子遥自顾自道。
  温时宴搂着人,心疼道:“你都哭成这样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参加婚宴。左右也不是我成婚,去不去都无所谓。”
  婚宴上苏叶看着空空如也的主位,她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正想着就见兰自迩牵着冷轻舟走了过来,坐到主位上道:“婚宴继续,时宴有些事情,本座代他主持。”
  房间里胥子遥吃饱喝足,正躺在浴池里,温时宴给人认真地洗着头发。
  三千鸦青色的发丝被修长的手指挑起,打上发油轻轻揉搓着。
  胥子遥舒服地哼哼唧唧的,看着一脸满足的人,温时宴突然道:“遥儿,过几日我跟你一起回京城可好?”
  “什么?”胥子遥跳起来,扑腾了温时宴一身水。
  看着湿漉漉的人,胥子遥咽了咽口水,“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什么?”
  温时宴干脆下去水里,将人搂到怀里,一边洗着头发一边柔声道:“我想做遥儿的秦王妃,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那真是太可以了。”胥子遥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好疼。”
  “傻。”温时宴将人洗干净,抱到床上,耐心地替人将头发擦干净。
  “祈言,你真的愿意跟我回京城吗?”胥子遥依然不敢相信,他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温时宴低头吻着人,抽空道:“真的。”
  这几个月他想了很多,尤其是看到胥子遥哭着过来的模样,让他很心痛。
  他不该执着于过往的恩怨情仇,一生太短了。他最想要的并不是功名利禄,而是心悦之人常伴身边。
  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从前是他太执着了,他总认为自己应该喜欢翱翔九天展鸿鹄之志。可这一年多来他想明白了,他最在意的还是怀里人的喜怒哀乐。
  功名利禄也好,姹紫嫣红也罢,都不敌他漫不经心的一笑。
  几日后两人回到京城,刚回秦王府就见胥墨染已经带着安安坐在一旁等候多时。
  “哥,你怎么来了?”
  “三年之约还有一年多,可我等不及了。”胥墨染看着温时宴,“有时宴在,我想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胥子遥表示很无奈,苦兮兮道:“哥,当初你自己说的三年。我要是做了皇帝得忙死,哪里还有时间跟祈言恩恩爱爱。”
  “慕白被老庄主逼着在相亲,你忍心看你哥孤寡一生吗?”
  胥子遥看着温时宴,想问问他的意思。
  “遥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要是胥子遥想做秦王,他就想办法让胥墨染再做一年皇帝。若胥子遥心疼他哥,他也没什么意见。
  “行吧。”胥子遥松口,“先让我休息几日。”
  “好。”
  数日后胥墨染将皇位禅让给胥子遥,自己去了天一山庄。
  胥子遥登基一个月后力排众议,强势将温时宴立为帝君,封安安为太子。
  各位大臣恨不得以死明志,这不是乱搞吗?
  男子封皇后也就算了,还折腾出一个帝君。
  帝君也就罢了,还把自己弟弟封太子,这不是在挑战礼法吗?
  一时间各位大臣都唾沫横飞。
  就在众人争论得如火如荼之时,温时宴淡淡道:“我不想成为帝君。”
  胥子遥愣了一下,有些不安小声道:“祈言,你怎么了?”
  温时宴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接着道:“我要做,就要做那唯一的帝君。只要我在,后宫只能有我一个人。”
  此话一出,倒是没有大臣再讨伐胥子遥了,纷纷把矛头对准温时宴。
  奈何温时宴舌灿莲花,一人对阵整个朝堂,丝毫不输气势,还怼得众人哑口无言。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
  皇宫里,温时宴牵着安安在御花园赏花,顺便教他一些诗文。
  一个小宫女前来行礼道:“太妃在那边,想让帝君前去叙话。”
  温时宴抱着安安,看都没看那边:“皇上特许,本君不用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那边都不用去请安,他还需要主动去见一个太妃?
  况且静王的母妃,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女人为何要见自己。
  无非是想让自己开口,将她关禁闭的儿子放出来。真是痴人说梦,他又不是闲得没事干,放个祸害出来给自己添麻烦。
  太妃见温时宴没过去,带着人过来道:“帝君真是好大的架子,连本宫都要恭候多时。”
  温时宴懒洋洋道:“就是单纯不想搭理你。”
  身边的小宫女忍不住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她们这位新主子也太有意思了一些,太妃都敢怼。
 
 
第127章 溺爱
  太妃气得差点崩不住:“要知道太上皇还在。”
  “遥儿才是如今的皇上。”
  “本宫的辈分摆在这里,皇上也是小辈。”
  温时宴气极反笑:“贵妃也不过是妾,妾者等同下人。就算遥儿不封帝君,本宫也是皇后,正妻乃一家之主。”
  太妃闻言气得手忍不住的抖动,说起话来也口不择言,全然忘了皇家脸面:
  “你一个读圣贤书的人,为了权利居然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学妇人一般雌伏人下供人玩乐,亏得你还三元及第。”
  “太妃慎言!”
  温时宴身后跟着的宫女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她们昨日才被安排来伺候帝君,今日就碰上这一出,着实被吓到了,可维护主子是做奴才的职责。
  两边的宫女闻言也呼啦啦地跪下,头磕得砰砰作响:“太妃息怒,此话万不可再说。”
  说到底如今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一宫之主,要真是生气了,她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怎么,你们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宫女,也敢管本宫的事情?”太妃抬手一个巴掌就朝身后的宫女打去。
  可巴掌还没挥下去,就被温时宴拿着一本书挡了下来。
  太妃脸上有些挂不住,见胥子遥牵着安安走了过来。
  安安小短腿在前面边跑边喊:“父皇,就是这老妖婆欺负父君。”
  太妃被骂老妖婆脸色不悦道:“皇后当母仪天下,本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懂规矩的皇后。
  自己不懂礼数也就罢了,教出来的太子也是目无尊长,这样的储君将来如何治国。”
  胥子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少年的身姿俊逸却不减威严:“帝君是朕封的,太子也是朕选的,满朝文武都没意见。朕竟不知,太妃有如此大的怨念。”
  阴冷的视线落在身上,太妃打了个寒颤,斟酌道:“皇上乃天子,自然不会有错,不过是一时被小人蒙蔽了才糊涂了。”
  “既然太妃觉得朕糊涂了,那索性就糊涂到底。”
  “来人,将太妃幽禁冷宫,终身不得外出。在场所有人,全部去领罚五十大板。”
  “皇上饶命。”众人跪下求饶。
  “帝君,求你开口求求皇上,饶了我。”太妃拽着温时宴的衣摆,一个劲道歉。
  一旦去了冷宫,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不想死,荣华富贵她还没享受够。
  她是万万没想到,从前温良柔顺的九殿下,做了皇帝后会如此狠心。
  温时宴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将扑倒怀里的安安抱了起来。
  太妃出言不逊不知制止,一个个的护主不利,还好意思求饶。胥子遥不为所动,吩咐御林军将人拉下去。
  “皇上,太上皇离不开我,求皇上开恩。”
  太妃拽着胥子遥的脚,她知道皇上最是心软,最割舍不下的就是父母亲情。虽太后反对这婚事,胥子遥却依旧日日前去请安,不曾有丝毫怠慢。
  “父皇朕会好好照顾,就不劳太妃操心了。”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太妃先前有件事说错了。”
  跪在地上的太妃有些茫然,抬起发髻散乱的脑袋看着胥子遥。
  “是朕雌伏帝君。”
  不轻不重的声音,在场人都听到了,吓得又是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太妃抬头看着温时宴,满脸不可置信。
  又怒视胥子遥,似乎是不理解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自甘堕落。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吗?”胥子遥嗓音清冷。
  他喜欢温时宴,只要对方高兴,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在上在下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看着御林军将人拖走,温时宴拦下了最后一个宫女。
  那是刚刚叫太妃慎言的一个小宫女,年纪不大,倒是有些勇气。
  小宫女一喜,跪在温时宴脚边道:“多谢帝君开恩。”
  “祈言,你刚用书帮她拦了一巴掌。现在又开口救下她,莫不是看上她了?”胥子遥有些幽怨的开口。
  身后跟着的小德子吓得身子抖了抖,默默的后退几步。
  还不等温时宴说话,又问跪在地上的宫女道:“帝君好看么?”
  小宫女脸一红:“好看·····”,随即反应过来跪下道,“奴婢不敢,望皇上恕罪。”
  胥子遥回头问几步开外的小德子:“不是说帝君身边不要漂亮的宫女吗?”
  小德子小声道:“皇上,帝君宫里的姿色都是最普通的了,歪瓜裂枣的也进不来,污眼睛。”
  胥子遥点点头,也觉得有道理。要是温时宴身边跟着一些歪瓜裂枣,确实是委屈他了。
  温时宴看着不高兴的某人,放下安安道:“皇上如此不放心我,要不套根狗链子拴起来,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出来遛一下?”
  这都不知道是胥子遥换的第几批人了·······
  见不得人如此自轻自贱,胥子遥有些心疼:“只是我一天太忙了,怕你无聊·····”
  这是变着法子叫自己帮忙处理政事?
  温时宴想想朝中那批老古董就头疼,他就是不愿意听别人说胥子遥被狐狸精迷了心,才不插手政事。
  可这胥子遥一天天的忙得他也是真心疼,权衡下柔声道:“日后我陪你一起看折子。”
  胥子遥脸色肉眼可见的明媚起来,也不管身后跟着的人,扑进温时宴怀里道:“就知道祈言是心疼我的。”
  他又何尝不知道温时宴是怕他遭受太多非议才如此避讳的,可从始至终,他在意的只有温时宴。
  旁人如何说,关他什么事。
  一旁的安安趁机乖巧道:“父皇,安安今日课业进步了,能放一天假吗?”
  胥子遥立马拒绝:“安安,你是储君。未来要做皇上的,怎么能总是想着玩?”
  他还想着安安早点成才,他好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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