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将祁安眼角的泪抹去,柔声说:“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关心你。”
祁安破涕为笑:“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什么都瞒着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这次真的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陆宁知继续微笑地抚摸着祁安的脸,轻轻抚摸,而且笑的越来越开心。
祁安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这个笑太不正常了,有点笑里藏刀的感觉。
祁安有点害怕地说:“你能不能不笑了,有点渗人。”
陆宁知摸着祁安的头,问:“既然是你的错,那是要受罚的,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讲过。”
祁安点点头,陆宁知的处事风格一向如此,有错必罚,可是要罚什么呢?还是扣钱吗?
“那要怎么罚呢?还是扣俩月工资吗?”
陆宁知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她,却是对李生说:“李生,停车,出去!”
李生用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哐’的一声关了门。
祁安心生不妙,刚想说话,就被按倒躺在车座后椅上,陆宁知伏在她身上,嘴角扬起一抹从未见过的邪笑:“这次不罚钱,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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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陆总,再罚我一次吧!
两个小时后,陆宁知打开窗户透了透气,将冻的瑟瑟发抖地李生叫上了车。
祁安倚靠在陆宁知的怀中,双眼紧闭,面色绯红,脖颈上有几点淤红。
她没有睡着,她只是太累了,不想睁开眼睛。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陆宁知的车里,而且陆宁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带有压抑地狂野。
虽然一开始有点疼,但是后面还挺舒服的,陆宁知怎么这么会呢?这么有经验,难道跟很多人睡过?
想到这,祁安猛地睁开眼,坐直身子,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打量着陆宁知。
陆宁知正在沉思的看着窗外,她回过神,看着欲言又止地祁安,问:“怎么了?”
“你......”祁安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李生,不好意思再问。 “没什么”
陆宁知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祁安手里:“生日快乐!”
祁安手握着礼物,她有些惊喜:“你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傻瓜,我怎么会不记得,打开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祁安忙手忙脚很不温柔的撕掉外面包装,盒子里躺着一把车钥匙,是祁安喜欢的那个品牌车。
陆宁知问:“喜欢吗?”
祁安说:“喜欢是喜欢,但会不会贵了点。”
陆宁知嘴角上扬,她用宠溺地口气说:“二百多万的表都不嫌贵,几十万的车怎么还嫌贵了?”
“你每天上班下班坐公交,挤地铁太辛苦了,我很心疼,所以才想着买辆车给你。但是你现在还不能自己开车上路,等慢慢上手后再上路。”
她又担心祁安的性子不听,又严肃又认真地说:“开车不是玩笑,对自己,也对别人负责,答应我好吗?”
祁安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好了,这次我肯定听你的话。”又问:“车现在在哪呢?”
陆宁知瞧着她这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很想笑:“在金帝城的地下停车场,我现在带你去看。”
祁安张开双臂紧紧抱住陆宁知,她真的好开心啊,她开心陆宁知没有忘记她的生日,开心陆宁知送给她礼物,她最喜欢陆宁知送她东西了。
但最开心的是,她在生日这天真正成为了陆宁知的女人。
陆宁知带她去地下停车场看了车,无论车的款型还是颜色还有配置都是祁安中意的那款,祁安开心地抱着她转圈圈。
晚上,祁安躺在陆宁知身旁,用极其妩媚地声音吹向陆宁知的耳根:“陆总,再罚我一次吧!”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祁安有几次去28层找陆宁知,却还是被周音拦下。
祁安一开始并未在意,但是她忽然想到,是不是陆宁知工作太忙没有告诉周音她们已经和好了。
在又一次被拒绝后,祁安小声说道:“我跟陆总已经和好了,不信你去问问。”
周音揣着满是怀疑的表情去办公室通知,的确得到了陆宁知的准许。
望着祁安用自信地步伐迈进办公室,周音有点匪夷所思,陆总居然不生气了。
祁安确实有事情找陆宁知,郭晓楠一直在给她施加压力,告诉她如果她还不同意,她就要和别的公司签合同了。
陆宁知‘啪’的将文件合上:“告诉她,让她和别的公司签吧!”
祁安颇有踌躇,她商量地试探:“这么大的合同就这样让给别人,感觉好可惜,而且你不是也一直在说这是金正重要的客户嘛。”
“如果能签下来最好,但是现在她的要求太过分,我不可能让你陪她睡一次。”
接着陆宁知放下手中的工作,正襟危坐正视着祁安:“安安,我怎么可能拿你去换这份合同呢?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爱人,我奋斗努力地目地就是为了让我的爱人过更好的生活,这份合同我准备放弃了。”
祁安说:“如果我不答应她的条件,也能把合同签下来呢?......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陆宁知摇摇头:“即便你不答应她,也是利用了她对你的喜欢,算了,安安,我不想你再跟她有牵扯。”
祁安发信息告诉郭晓楠,让她找别人签合同吧,郭晓楠却回复:“呵呵,你们真有意思,陆宁知给的条件比我给的更诱惑?”
祁安也未再理她。
但是郭晓楠的骚扰也没有停止,每天一束鲜花,坚持不懈,祁安每天都会把鲜花扔进垃圾桶,再将垃圾桶连带鲜花一起拍照发给郭晓楠。
郭晓楠每次收到照片,都会回复一个‘亲亲’的表情,然后依旧锲而不舍。
直到一周前,祁安发现陆宁知的办公室也收了很多鲜花,一问才知,原来是刘金送的。
祁安想到上次在交流会上,刘金对陆宁知那张无事献殷勤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将屋里的几束花一股脑儿的全扔到垃圾桶里。
陆宁知却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你跟花置什么气呢,花又没有错。”
然后倚靠在老板椅背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花多香啊。”
祁安在那一刻呆愣住了,她突然想起陆宁知虽然强势冷漠霸道专权,但她也是女人啊,女人有几个不喜欢花的。
她不喜欢郭晓楠送的花,可如果那是陆宁知送的呢?她肯定会心花怒放地欣然接受,只要是陆宁知送的礼物她都喜欢。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送过陆宁知礼物啊,上次送的那块表,陆宁知嫌弃钱‘来路不正‘,一直放在祁安家里。
她灵机一动,她也可以给陆宁知买鲜花啊,她想狠狠地敲一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连这点都想不到,恋爱中的人哪有不喜欢浪漫的。
想好就做,她下班后先是跑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然后再去地下停车场等陆宁知下班。
因为陆宁知担心郭晓楠再去龙湖小区找祁安,最近这段时间祁安都是和陆宁知住在金帝城,每次陆宁知下班时都会通知祁安在地下停车场会合。
今天陆宁知发信息说,晚上有点事,会晚点下班,正好给了祁安买花的机会。
祁安抱着玫瑰花藏在不显眼的地方一直等到晚上7点,陆宁知才过来,身后跟着周音和李生,抱着一堆文件。
祁安突然从隐暗角落跳到陆宁知面前,陆宁知被吓了一个趔趄,周音也是“啊”的大叫一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显得额外刺耳。
在看清楚是祁安后,陆宁知奇怪地问:“你怎么在这呢?你不该在楼上吗?” 因为她并没有通知祁安要下班会合。
祁安不说话,她带着明灿灿的笑,慢腾腾地走到陆宁知面前,从背后将一束玫瑰花递给陆宁知。
“送给你!”
陆宁知脸上没有意料之中欢笑地惊喜,而是被这突如其来地鲜花搞的有点惊慌失措,她的眼神不安地左看右看,脸上略浮现出一丝平时见不到的慌张。
祁安看着陆宁知惊慌地表情和迟迟不接花的动作,有点奇怪和不解:“你不喜欢花吗?”
陆宁知说:“安安,我们回去再说。”
祁安心里有点小失落,但她还是轻轻点头。
她走上前抱住陆宁知,用一个深深的吻,来证明她今天送花是花心思的。
陆宁知被抱住和吻上的那瞬间,她瞪大了双眼,同时也明白了什么叫纸包不住火。
祁安吻的心满意足,她用拇指替陆宁知擦擦唇角的湿润,看着陆宁知哀伤地眼神,她更是奇怪,担忧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陆宁知的目光望向了旁边的保姆车,祁安顺着她的眼光看去,车玻璃黑漆漆的,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车门忽然被打开,贺梅从车上走下来了,祁安手里的花‘啪’掉地上了。
贺梅懵怔地站在车门口,身后的车内是目瞪口呆地陆林,陆超和陆超的爱人。
她指着手足无措地祁安和不慌不乱地陆宁知,捶胸顿足地说:“造孽啊!”
接着祁安的手腕被她抓住,硬生生的给拖进车里:“跟我回家再说!”
随着车门‘哐’的闭合声和发动机的声音响起,陆宁知才后知后觉,我是她的女儿,她把祁安带走算怎么回事?
她将文件都放在车上,命令李生直接开去景秀苑。
这事是多么的巧合啊,陆宁知有些资料要给陆林,陆林又正好经过金正总部,顺便带走。
谁也想不到祁安会送花给她,‘顺便’还亲了她,她的头很大,她需要冷静冷静。
祁安很拘谨地坐在车上,她不敢说一个字,四个人都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陆超的性子忍不住了,他拍了拍祁安的肩膀,乐不可支地说:“你还真敢亲她啊,你不怕她吗?”
祁安想想平时挨训地场面,点点头:“我也怕。”
陆超大笑:“那你还敢亲,还亲的这么不亦乐乎。”
“陆超,你闭嘴!”贺梅终于说话了。
“你......” 她看着祁安,又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呢?问她俩是什么关系?眼睛不瞎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来吧。
说让她俩分开?以她对这件事情的了解,她的女儿好像才是罪魁祸首。
说祁安配不上她女儿?祁安年纪少她女儿七八岁,正是风华正茂、如花似玉的好时候。
她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下车,更后悔为什么要把祁安拉上车来。
她看着祁安有点害怕地眼神,像一只即将待宰地小鹿,母爱感瞬间滑过心头。
“吃饭了吗?”贺梅接上刚才的问话。
祁安有点尴尬地摇摇头:“还没有。”
贺梅说:“好久都没有去阿姨家吃饭了,今天晚上在我家吃,吃完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祁安:...... 她心想:只是让我去吃饭吗?
在她们刚到景秀苑后,陆宁知也随即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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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是我先勾引地陆宁知!
贺梅皱着眉看了眼紧随到家的陆宁知,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陆宁知用眼神安抚着慌张地祁安,做口型说:“别担心,没事。”
祁安能不担心吗?她看着陆宁知跟着贺梅去了书房,她想贺梅如果打陆宁知怎么办?
她并不清楚别人母女之间是怎么沟通的,但是她和祁玉枝之间的互动交流全靠武力。
她心想如果是祁玉枝发现了这件事情,对她肯定就是一顿狂揍。想到这,她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就朝着书房方向走过来。
陆林示意陆超拦着祁安,祁安却是很着急地说:“二哥,我得过去看看,万一贺阿姨打陆宁知怎么办?”
陆超反倒被祁安问懵了,打陆宁知?他30多岁了还没见过陆宁知挨打,这次会打她吗?
他有点小奇怪,不再阻拦祁安,甚至在祁安推门直入地时候,他还躲在门外偷听。
贺梅看着横冲而入地祁安,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刚把陆宁知带进来,一句话都还没有说。
祁安闯进去后看着屋内很祥和的气氛,她长舒了口气,她很怕一进来就看到贺梅在怒骂,而陆宁知捂着脸在哭泣。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说:“贺阿姨,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吧,是我,是我先......先勾引地陆宁知,跟她没有关系。”
陆宁知听到“勾引”这俩个字反倒是扬起了眉,弯起了眼,抬起了唇,她笑了。
她对祁安说:“安安,你先出去,我跟妈要说几句话。”
祁安倔强地摇着头,她眼光左看右看,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突然她眼睛一亮,将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拿在手里,走到贺梅跟前,双膝着地,竟是跪了下来,然后双手将鸡毛掸子奉上。
“贺阿姨,您打我吧!”
贺梅一辈子都未打过自己的三个孩子,陆远和陆宁知懂事独立,陆超虽然调皮,但也未走歪路。
她被祁安的突然跪地,吓得站起来,双手想要将祁安拉起,祁安却是纹丝不动。
贺梅着急地对同样被吓到的陆宁知说:“知知,你......你快把她扶起来呀。”
陆宁知赶忙上前,祁安却像是犟种附身一般,怎么拉都不肯起身,嘴里一直重复:“贺阿姨,您打我吧,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打。”
贺梅有点哭笑不得:“我打你做什么呀,我为什么要打你?”
祁安说:我......我喜欢陆宁知,很喜欢,是我先主动的,是我的错。”
陆宁知将祁安手里的鸡毛掸子扔到旁边,半蹲下身:“安安,我也喜欢你,感情这件事情是两相情愿,两情相悦的,你并没有错,谁说是你先主动的,明明是我先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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