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不过你要相信二师兄”…………。
…………。
“二师兄加油!”
“曹师兄,加油!”之后那两个弟子说了什么,鬼窟冥一句也听不清,耳朵里全部被一声声加油占满,脑海里嗡嗡的像是有虫子在叫。
而此时他刚好睡醒,脑海空空,是时候装一点东西进去,也是兴趣最旺的时候,耐心多得很,也就不计较这些,
看来这位曹师兄胜算比较大,他听着其他师兄弟喊加油,就这人比较多,再加上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鬼窟冥更觉得这位曹师兄的胜算大,这次大概第一名会是他。
想着,鬼窟冥开始关注比试台,上面一左一右站着两道身影,他们手里所持武器不同,刚开始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后面问了身边的弟子才知道,原来内门弟子中,除了资历比较浅,修为弱的外。
其他的弟子都可以通过自己,或是长老获取独属于自己的法器,也就不用再用门里发的低劣法器。
听说好的法器会自己认主,这鬼窟冥倒是知道,他刚好过去也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法器。
两人身上确实都受了比较严重的伤,鬼窟冥看了看那位自己比较看好的师兄,再看看另一位,他赫然发现,那一位就是刚才来挑衅他的那人。
“原来你叫灼漾,真是好名字,不过和你这名字倒是不配”鬼窟冥动了动嘴巴,用口型把这句话表达出来,他是冲着台上那人说的,但那人现在正关注对手,似乎没时间搭理他。
两人走到台中间,互相鞠了鞠躬,双手相握行了一个礼,后又退回原先的位置,两人一左一右,一人拿着宝剑。
另一人则是拿着一条长足足几十米的鞭子,鞭子上一根根锋利的倒刺,冒着寒光,仿若一碰上人的皮肤,就能被对方被扎个对穿。
大战一触激发,灼漾看着面前笑得温和的曹玉,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咒骂道:“曹玉,你真以为你能赢,别太痴心妄想,万年老二我已经当够,现在轮到你了”。
想着他不再等待,双手向上延伸,抛出手中的宝剑,宝剑飞到半空,横在了两人之间,灼漾撩了撩长袍,一屁股坐在比试台上。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相握勾画出一道道符文,白色符文发着淡淡的光,但是由于对方速度又快,又流畅,底下人根本看不出他使的什么法诀,只能看到一阵阵白光在晃。
看着他的动作,便能把人的眼睛看花,再看着横在两人中间那把宝剑,冒着寒芒,随着主人的驱使,舞动起来。
眼睛一眨,一下子竟然多出数百把同样的宝剑,他们并排横在两人之间,随着主人的动作,躁动不安,发出框框的碰撞声。
主人食指一动,几千上百把宝剑,直直攻击向另一人,另一人看着不断袭击而来的剑雨,单手一扬。
鞭子如一条灵活的蛇,飞舞着,缠住一把把把剑,最终从几百把宝剑中找到主体,纠缠住他不放,像是冰冷的毒蛇一样,咬到猎物,绝不松口,其他衍生而来剑,随之消失。
“不好”灼漾旋身坐起,侧了侧身体,躲过向他袭击而来的长鞭,鞭子上锋利的倒刺,把比试台,砸出一个几十米的深坑。
底下众人唏嘘一声,看得更是认真起来,聚精会神,只怕自己罪过精彩一幕。
台上俩人打得火热,刚开始很显然是曹宇玉占了上风,后面在灼漾拼死对抗之下,曹玉被打得措不及手。
灼漾拼了半条命,终于夺得了此次比试的第一名。
底下欢呼雀跃声一片,而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却想趁机溜走。
“陈冥师弟,陈冥,是叫这个名字吧!”。
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鬼窟冥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站在原地干笑了几声“是啊,师兄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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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宗门劫8
灼漾站在比试台之上,双眼一一扫过底下无数道目光,最终停在鬼窟冥那双漫不经心,好似把一切踩在脚底下,什么都看不进去的眸子。
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白皙,却不显得瘦小羸弱,反而挺拔有力,风度翩翩,加上他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上古大神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灼漾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宝剑,一根根青筋暴起,根根脉络,走向分明,好似一条条爬在手臂上的青蛇,冒着嗜血的寒光。
粗糙的大手上满是伤口,血与汗的手,因为他的用力,微微勃起,倘若一只暴怒的凶兽。
“臭小子,别以为入了灵云仙尊眼,你就有多尊贵,你不过是一个杂灵根,不能踏入修真界的无能小辈罢了,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我再怎么说现在也是金丹中期”他想到这里,嘴角裂开,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见底下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给出任何回应,他把手碗一转,剑尖指向鬼窟冥,嘴上带着嘲讽的冷笑“陈冥,师弟你不会是怕了,不敢与师兄交战”。
“虽然师兄在修为上比你高了很多,你也看到了,我参加了如此多的比试,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难道你这样还不敢应战”。
他话刚落,底下一道道,恍若实质的目光,纷纷朝着那位仰头浅笑的男人而去,刚开始他们的目光只是打量。
但不知是谁说了“陈冥,你不会是不敢了吧!”这样一句话之后,其他人纷纷开始附和,场面立马不可收拾。
“哈哈……,陈冥如此之胆小,灵云仙尊是怎么看上他,他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怎么能做灵云仙尊的侍从”。
“说不定这小子是使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才让我们灵云仙尊收他为侍从”。
一声声讨论,越来越难听,而属于话题中心的鬼窟冥,好似没事人一样,他甚至还觉得无聊的掏了掏耳朵,对无数道嘲讽,一点都不关心,他既处于漩涡中心,又立于纷争之外。
他这副样子,就好似在老虎身上拔毛,挑衅意味十足,那每一个轻佻又放荡不羁的动作,放在灼漾这里,都像是一颗颗在眼睛里的沙子,难受得紧。
“怎么?,师弟,是不是觉得自己修为太高,看不起师兄我”灼漾脸色越来越难看,加之鬼窟冥和底下一道道目光,让他脸黑成了锅底,杀意越来越浓。
心中那颗暴动的种子,正在慢慢吸收着他身上不断传出来的暴戾之气,那颗种子在不断长大,不断吸收养分,意识渐渐苏醒,贪欲慢慢在他的心上扎根,慢慢的侵蚀整具躯体。
“师兄,此话怎讲,陈冥不过是一个刚入门,修为尚浅,有幸被灵云仙尊收入洞府内做侍从,为仙尊做做杂事,我哪能打得过师兄”。
“师兄今天在此次比试中拔得头筹,师弟我还没来得及道贺师兄,师兄,恭喜恭喜!”鬼窟冥拱了拱手,笑容不变,死死的盯回去。
“陈冥,你这个虚假又胆小的小人”灼漾说着,双脚蹬地,手中宝剑,冒着寒光,慢慢靠近底下漫不经心,笑容不变的男人。
鬼窟冥眨了眨眼睛,瞳孔内映出不断靠近,冒着杀气的剑尖,白色锐利的宝剑,冒着一道道光芒,一度把人的眼睛刺瞎。
耳朵边是那不断靠近,发出凛冽响动的宝剑,和其他一些嘈杂的弟子交谈声,而面对如此嘈杂,又危险的环境,和即将面对的危险,男人却一点都没有生命将被夺去的紧迫感。
“小子,看来你还是太沉不住气,这样沉不住气的你,我怎么能够不好心让你早点归息”他想着,捏紧手里的东西,闭上眼睛,感受着一阵阵带着杀气的寒风。
“心魔,心魔不会无根源而起,看来就算我不出手,以你现在的处境,要么成魔,要么被体内的那股力量吸食干净,最后不过是一句躯体罢了!”。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座的人”一道十分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清清冷冷,却又不失威严之色的男声,越来越近,稳准很打落朝着鬼窟冥而去的攻击。
“哐当”剑被打落的重击声,出现在鬼窟冥耳中,鬼窟冥睁开眼睛,毫不意外的看着刚才那把指向他的剑,看着那把正静静躺在地上的剑,周围是因为重压而留下的深痕。
那声宝剑过后,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灼漾,此时正被打击砸在一根石柱上,身体因为多处受伤,被砸的吐了几口鲜血。
鬼窟冥嘲讽的笑了一下,很快又收起那丝笑容,脸上换上一张惊恐,害怕无措的面具,他退了几步,伸出有些脏兮兮的手,拽了拽灵越的长袍。
委委屈屈的,和那求着主人给予食物的小兽般,带着雾蒙蒙的眼镜,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小声的呜咽着,倘若是和主人撒娇“仙尊,都怪弟子,要是弟子不贪玩,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劳烦您救我”。
“仙尊,要是弟子灵根能纯一点,说不定现在就不会老是被人欺负”。
“行了”灵越撩了撩自己的衣服,把素色的衣服,从对方手中拉出,他斜眼看了看委委屈屈,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鬼窟冥,在隐蔽的角落,用白皙的手拍了拍衣摆的灰尘。
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灼漾“你们谁来告诉本座,今天此事原来为何?”。
灵越抬了抬白色的靴子,一脚一脚踩在沙砾上,粗糙的沙粒摩擦声,与周围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见数刻过去后,没得到任何人的回答,他开口道:“就没人告诉本座?”。
“既然你们谁都不肯说,陈冥你来说,本座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负我的人”。
鬼窟冥脑海里一直重现,前一刻灵越那可爱的小动作,这样一个仙骨俱佳,受万人敬仰的灵云仙尊,竟然会做出这般,仿佛小动物舔舐毛发般的动作。
第20章 宗门劫9
“陈冥,本座唤你,你还不快给本座过来”说着他手腕一扬,一道道金光从他白皙的手中发出,把一直傻傻站在原地,苦苦思索着什么的男人拉过来。
鬼窟冥感觉被一道不明的力道,拉着不断往前,他眨了眨眼睛,一根根长长的睫毛,上下眨动,在他冷酷又俊美的脸上无比突兀。
“啊!,仙尊您叫弟子”腰部被一道大力包裹着,鬼窟冥顺着力道不断前进。
青衣黑发,衣和发因为大力的拉动,飘在身后,如波涛汹涌的海浪,一圈圈围绕在俊美男人身后,飘逸而神秘,半扎着的发髻高高竖在头顶,宛若气宇轩昂的神仙,通体仙骨。
一阵阵微风吹过,长发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没有对未知的畏惧之色,反而很是享受这种被包裹没有攻击的灵力。
男子容貌如画,俊美非凡,好似被女娲精心雕刻过,棱角分明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无数个优点加在他的身上,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男子如画,美得不可方物,灵越微微动了动手腕,力道松懈下来,只是轻轻捏住男子青色衣袍,把人稳稳放在满是沙砾的地上。
再次重申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本座问你,前一刻在这里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你们为何要动手”。
鬼窟冥动了动痒痒的耳朵,那一道道清冷钻入耳蜗的声音,才慢慢不再苏苏麻麻,食骨之味消失,他动了动嘴唇,开口道:“仙尊,弟子也不知这位师兄为何要与弟子比试”。
他说着侧头看向躺在地上,咳嗽不止,脸色难看,颓废狼狈不堪的灼漾,嘴角偷偷露出一抹笑,那丝笑容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好似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过。
“仙尊,弟子真是委屈极了,刚才我不过是看一场比试,哪知那场比试胜利后,这位师兄就要和弟子比试切磋,弟子不肯,他就开始逼弟子”。
“知道了”灵越冷冷回答了一句,把一直放在鬼窟冥身上的目光,转向灼漾。
“灼漾,对于陈冥说的所有话,你可有何要反驳”。
灼漾脸上怒气不减,眼睛里燃烧的火越来越旺盛,他用粗糙带着沙粒的手,快速擦掉嘴角的血渍,直起身体,疼痛感源源不断自身体传来,他难受得咳嗽了几声,再次吐出一口浓稠的鲜血。
混沌带着怒火的眸子,四下扫射了一圈,这其中有他熟悉的人,也有他陌生的人,而他却没在那一双双眼睛中看到任何感觉,他们冷漠异常,和看陌生人没有两样。
平时的那一句句奉承话,放在这个时候还真是可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邪肆的苦笑,阴森又可怖。
“仙尊,我确实对陈冥师弟出手,我无话可说”他放任身体上的疼痛传遍全身,脑海却是清楚异常。
“你可知道伤害同门弟子该受何等惩罚,行了,你自己去领罚”说着他转身把一直傻傻站在原地,和傻子一样的人重新带回看台。
看台上几个长老面面相觑,他们把目光投向缓缓落在高台之上的两人,几个白发苍苍,在宗门里德高望重,颇受敬仰的长老,竟欲言又止,不知道从何开口。
他们两个虽然在门里地位不小,可他们几个老头子加在一起,却是抵不过一个几千年,就通往分神大能的灵越。
灵越扫了一圈,看着脸色各异,嘴唇蠕动,却又一直不开口的几位长老,他长身玉立,藏青色的翠烟衫,散花符文雾绿草百衣袍,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翩翩不凡。
“几位长老有话便说,何必遮遮掩掩”灵越冷冷清清,空灵幽远的低沉嗓音,一遍遍在高台上传播,几位长老见此,互相看了看。
“灵云仙尊,灼漾再不是,他那也是掌门的弟子”。
“你刚才如此伤他,是不是出手太重,再说他战斗了那么多场,身上全是伤,加之你那没收灵力的一掌,他现在怕是心肺剧烈,根骨尽损,怎么还受得了惩罚”。
“怕是他身上这伤,也要养个几十年……”长老吞吞吐吐,含含糊糊把话说完。
而灵越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甩了甩袍子,开口道:“本座还以为众长老要说什么,这是你们的意思?”。
“不过是他先伤害本座中人,本座只不过是略施小计,惩罚惩罚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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