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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臣(穿越重生)——归来山

时间:2024-01-28 09:36:00  作者:归来山
  太后冷笑起来:“平日便叫你多念念书,先是错杀了中州的楚江训,后又贪懒不去上朝,陛下可知这外界的百姓如今如何说道你。”
  时叶声没吭气,他这张脸实在是很乖,让人没办法对着他说些什么重话。
  太后深吸一口气,撇开了视线,不再瞧他了。
  如果不是生在皇家,她觉得自己应该会很喜欢时叶声。
  时叶声听话又乖顺,要比从前那些个皇子好掌控得多,太后其实十分希望时叶声的名声能再臭一点,这样,等她夺权的那一刻,争议就会少很多。
  时叶声的双手掩在袖口下,掌心的伤口还在泛疼,他偷偷抠着手指转移注意力,那头太后又道:“陛下先前一直不愿纳妃。”
  时叶声隐约知道她要说什么,睫羽又颤了颤。
  “哀家听说李尽风从邯城治荒回来了,白日还同陛下在御花园玩闹,可是真的?”
  “嗯。”
  太后轻嗤一声:“难怪陛下要将摄政王锁在自己宫中,哀家仔细想想,这摄政王和李宰相着实相像。”
  时叶声:“???”
  他以为自己听岔了,蓦地抬起头来望过去。
  他看不到楚城寒之外的人的脸,并不知道李尽风长得什么模样,若真如太后所说,难道原剧情线里还有替身文学?
  但太后不欲多言,她起了身,马赛克头顶上的步摇叮叮当当晃着,看得时叶声有些头晕,太后道:“罢了,陛下年岁不小,哀家说再多也无用,既然喜欢,那便由着陛下去吧。”
  *
  从长乐宫出来时已经过了晌午的点,时叶声以前的作息习惯便不是太规律,可能已经刻进骨子里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他隐约觉得有一点饿,但又不是很饿,掌心的伤口上过药之后已经开始愈合了,密密麻麻的痛意没有消失过,扰得他有些心烦,也减弱了他的食欲。
  时叶声依稀记得回宫的路,身边没有宫女太监在也有些好处,他不太喜欢过多的社交,一个人有时候也挺自在的。
  等转过弯去,他忽然瞧见一道黑影从眼前晃过,像是幻觉一般很快便消失了,时叶声蹙了蹙眉,他原以为是阎生,但阎生应当不会主动远离自己才对。
  时叶声想了想,怀疑是楚城寒又从太极宫溜出来了,可能想来长乐宫外打探敌情。
  他没太放在心上,他只知道楚城寒现在不会杀了他,虽然盲目相信第六感这种事情很愚蠢,但他对楚城寒就是这么信任,丝毫没有其他的怀疑。
  等慢吞吞回了太极宫,时叶声瞧见对方安然无恙坐在原处,压根没有移动过的迹象,宫中的太监甚至给他送了饭菜,瞧着已经吃了有一会儿了。
  时叶声这会儿终于有了饥饿感,一时半会懒得去想楚城寒到底有没有溜出去。
  他在楚城寒的桌前站定,居高临下望着这些算不上丰盛,也不算太简陋的家常菜,又想起小皇帝平时吃的那些大鱼大肉,胃里有些不太舒服。
  可能是身体有了记忆,时叶声现在看见楚城寒便觉得头晕脸热,楚城寒的体格人高马大,像是刻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让身体产生了不该有的肌肉记忆。
  时叶声闭了闭眼,楚城寒估计是想借此机会折辱小皇帝,但很遗憾,时叶声自己也有被爽到,也觉得很满意。
  他想楚城寒现在明面上还是自己的阶下囚,凭什么自己不能也去侮辱他一下。
  时叶声以前没做过什么坏事,最过分的一次就是伸脚把邻居家喜欢PUA的阿姨绊倒了,然后又看着妈妈去人家家里道歉,从那以后时叶声再也没干过类似的事情。
  再后来邻居家搬家了,对面屋子空下来。
  时叶声走神了片刻,他忽然想起对面屋子似乎后来又有人搬进去过,但是没多少印象了,不记得新的邻居是什么人,或许只是听妈妈提起过,所以印象不深了。
  楚城寒有时候还挺有耐心的,除了在床上,他将碗里的菜吃完,用手帕擦着嘴,既不下跪也不行礼,公然就这样坐着,等着时叶声回神才道:“陛下今晨扇了臣一巴掌便走了,真是叫臣好生伤心。”
  时叶声漠然道:“那便将你的心挖出来给朕看看到底伤在哪里。”
  楚城寒笑起来,他整个人就很洒脱,初秋天气降温,甘露殿里其实不算很暖和,但习武之人体温高,他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一片饱满的胸肌。
  时叶声总是会忍不住想去看他的胸腹,继而感到心跳持续加快,砰砰直响,振聋发聩。
  他耳廓有些红,脸颊也有些红,他撑在桌上冷冷瞧着楚城寒的脸,然后发现自己看着对方的脸也会心跳加快,便又移开视线去看他的眼睛。
  他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瞳眸,楚城寒已经垂下了眼皮,继续吃饭了。
  时叶声忽然笑起来,轻轻浅浅的,看起来温顺又乖巧,同楚城寒道:“你倒是吃饱了,朕还饿着呢。”
  “朕将你从那个暗无天日的诏狱里救出来,好吃好喝地供着你,是不是也该为朕做些什么?”
  楚城寒抬起头来,他扯了扯衣襟,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说话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让时叶声的面色变得更加嫣红,但又因为五官冷冽漂亮而没那么俗气。
  楚城寒问:“陛下莫不是想——”
  作者有话说:
  楚城寒:想干点成年人才能干的事吗?我楚城寒,就算饿死,从这跳下去也不会跟你做一点——喂你去哪?怎么走了?你这个人真的很装,你真走了?真不做了?哦不做啊,不做就算了,行吧。其实我也没有很想上你,笑死,我有对象,我看不上你。你挺一般的,哈哈哈。搞笑死了,你真的很装。哦,对,忘记跟你说了,我是公务员。
  时叶声(一脸平静):……哦。
 
 
第7章 摄政王提刀杀进厨房
  “朕也饿了,”时叶声的笑意终于变得有那么些许恶劣了,演的成分大过真的,他不能崩了小皇帝的人设,于是故意想要说些过分的话,“厨子现在想尽办法给你做饭,朕的一日三餐却无人问津。”
  时叶声揪着他颈前的链子,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能感受到楚城寒的呼吸顿了顿,身体僵直着,似乎有些抗拒自己的亲近。
  “讨厌我么?”时叶声放轻了声音,没等对方回答,又自己轻轻浅浅笑起来,“讨厌我是应该的,死在我手上的臣子百姓不计其数,朝堂上下有谁不厌恶我。”
  他掌心还是很疼,但抓着链子也很用力:“摄政王在关外战无不胜,做饭这样的小事,应当不会做不好吧。”
  甘露殿内安静了许久,时叶声甚至还听到了外头宫女们小声说话的声音。
  他松了手,对方明显也是愣着的,唇瓣动了动,语气里居然还有些震惊:“你让我去做饭?”
  时叶声被楚城寒骤然爆发出的压迫感逼得往后缩了一下。
  他咬咬唇瓣,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楚城寒是出身尊贵的世家子弟,现在又贵为摄政王,做饭这样的粗活,对他来说果然是侮辱。
  锁链叮叮当当响着,楚城寒“哗”地一下站起来,原本小桌子便不算大,他起身时还将桌子往外推出些许。
  时叶声吓了一跳,不得不也跟着往后撤了几步。
  他怕楚城寒揍他,两步便退到了安全距离外,警惕地望着他。
  楚城寒又不动了,两个人僵持了很久。
  直到肚子不受控制也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小声叫起来,楚城寒的视线随之落到时叶声小腹上,看得他面颊忽然一片泛红,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去不去?”
  “去。”
  “那朕就将你送回诏狱,等着秋后问——”时叶声忽然眨了眨眼,“啊?”
  楚城寒只惊诧了那一下,那个时候性情难得外露,会让时叶声记起他似乎也没比自己大多少。
  楚城寒十二岁跟随父亲上战场,至今也才二十有一,放在他自己家乡那边还只是个大学生。
  但等面上静下来时,那份血性和压迫感便又冒出来了,像一片庞大的黑沉阴影笼罩过来,压得时叶声有些喘不过气,亦有些腿软,若不是有那根链子束缚着他的行动,时叶声怀疑他恐怕真的会揍自己。
  时叶声手指有些颤,他看起来还是很冷静的,就是身体真的在小幅度颤抖。
  并非完全是恐惧,而是身体好像已经被人给调/教习惯了,每当他处于这样的气魄之下时,就会想起楚城寒两次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
  那股带着浅淡芍药味和血腥气的气息裹挟上来,强迫拉着他一同溺毙在情欲的深渊里。
  楚城寒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一下子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陛下要是身体有恙,可别怪臣有意下毒。”
  时叶声张了张口,终于回过神来,轻轻蹙了一下眉,随即又冷笑起来:“你不想杀我的。”
  不是不敢,是不想。
  时叶声讨厌社交,但看人却一向很准,他笃定了楚城寒不想杀自己。
  楚城寒在他面前装模作样,那根项链对他来说没用处,但他现在要装,时叶声便陪着他一起演。
  他有恃无恐地站在项链的限制范围之外,神色和语气都十足的冷,就像外人所评价小皇帝那样清冽出尘地站着,嘲讽道:“朕在皇宫里行动不便,你也不过只是个阶下囚,战败的守将本来就是该死的。”
  楚城寒看起来现在还不想在时叶声面前撕破脸面, 他没吭气,时叶声便也不想再多说,他很饿了,演久了也很累,开了殿门叫服务员:“张祥,带摄政王去小厨房。”
  和太后见了面之后就像上了一堂很难的高数课,再加上昨夜因为楚城寒发/情没能休息好,他现在只想先回榻上躺一躺,好好整理一下了解到的情况,并想想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走。
  但张祥还跟在他后面絮絮叨叨问:“陛下想吃点什么,奴才好去打点打点。”
  “叫摄政王自己看着办,”时叶声侧首瞧了楚城寒一眼,同他对视了片刻,“这点小事摄政王应该不会做不好。”
  男人首先得会做饭,才能更好地找到对象。
  楚城寒想睡他,光有一张好脸可还不够。
  至于和主角受阎生的感情线,系统给他的原剧情含含糊糊,没说明白两个人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来的,阎生是小皇帝的贴身暗卫,从小和小皇帝一起长大,按理来说应当是忠于主子的,岂会轻易便因为情爱而改变立场。
  除非这就是一个玛丽苏剧情,根本没有逻辑可言,但这样的话,时叶声觉得自己的任务应该不会那么难走。
  阎生究竟是怎么死的,小皇帝又是怎么死的?
  下一次死亡节点又在哪里?
  时叶声闭着眼,他觉得头脑有些混乱,干脆趁着殿中无人将阎生唤了出来。
  时叶声挺喜欢宫中的梅子酒的,小皇帝本事不多,酿酒倒是挺有一手,宫中的太监谁也比不过他。
  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瞧着一身玄衣又带着面具站在面前的阎生,仔细将对方身上的细节记在脑子里,随口问道:“那个太医是怎么处理的?”
  “沉入池塘中去了。”
  御花园的那个池塘?
  时叶声想起李尽风把自己藏在假山时又看到过一眼,那个小池塘就在假山后不远处,他忽然觉得有点晦气,睡意消散了,想先去洗个澡。
  阎生没注意到时叶声的脸色,他接着道:“那个太医名叫陆吴,是太后母家推介过来的,发现人失踪后不久太医院便差人去寻找,今晨已经将尸体打捞出。”
  “太后那边怎么说?”
  “仵作说陆吴是脚滑不慎跌落池塘的,但太后让人把消息传出去,说是主子昨夜和陆吴偷情,之后怕事情败露才将人灭口。”
  时叶声轻轻“嗯”了一声,没太多情绪上的变化,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小皇帝在这个宫中当真是没有秘密的,在偏殿温泉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能传出去。
  那里的隔音效果似乎格外的差。
  阎生似乎还有些话要说,但只喊了声“主子”便欲言又止。
  时叶声咬着酒杯靠在榻上,他还在想先前太后说的征兵一事,太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她想在原州附近几座城池招揽二十岁以上的男子年底前来到京城参军,准备进攻讨伐突厥。
  或许是楚城寒已经被召回京城羁押,现在关外没有带领士兵的守将,军中散乱勉强能御敌。
  太后其实可以借此机会收回兵权,但那些士兵是楚城寒的手下,或许不会听从太后的懿旨替她征战,她急需要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去打出个名堂,将楚家军队的神话掩盖下去。
  时叶声觉得不太可行,战争已经持续很多年了,百姓疲于兵荒马乱,恐怕不会太想要去征战。
  他回了回神,忽然瞧见阎生还没走,仍然站在他的床榻前,目光透过面具落过来,落在他的脖颈上。
  时叶声侧首去瞧榻边的铜镜,这才看见昨晚楚城寒在他脖颈上留的戳,吻痕清晰可见,难怪在藏书阁的时候李尽风也这么看着他。
  时叶声面皮薄,他觉得有些尴尬,下意识抬手掩了掩,却又觉得更欲盖弥彰了。
  阎生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子昨夜和陆吴可是真的?”
  时叶声更尴尬了,他不知道阎生是不是因为从小跟着小皇帝,没学过怎么跟人社交,就这么直戳了当把话问出来了,还问的私房话,这让他怎么说。
  但是阎生好像并不觉得太尴尬,反而还有些心急,他又张了张口,时叶声实在怕他再多问些什么,忙出声训斥:“朕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主子在主殿偷偷换了材质,属下自然不了解主子的情况和安危。”
  原来小皇帝还给主殿按了隔音的材质么,难怪小皇帝平日总是放心大胆在殿中召见阎生。
  时叶声若有所思,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朕还看不上陆吴。”
  原以为此事便这么过了,没想到阎生还不打算走,竟然还急切地上前了一步,语气更激动了些:“楚城寒对主子一向没好脸色,主子又何必为了一张脸去放纵自己,李尽风若真的将主子放在心上,便不会趁着主子发病时和于家小姐订下婚约。”
  时叶声险些被酒水呛到,猛地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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