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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病爱为名(近代现代)——南木子鱼

时间:2024-01-28 09:38:37  作者:南木子鱼
  回到房间后,我感觉无力极了,我应该开心的呀,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局吗?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好难过,难过得想哭,难过的像去质问秋寒你喜欢的不是我吗?
  可我不能这样做,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喝了很多酒,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让自己麻醉在就酒精里,沉浮在不清醒的意识。
  ......
  第二天醒来就看见秋寒躺在了我身边,昨天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我的表白,我的质问,还有那个吻。
  我立刻起了床,出了门。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待了多久,直到阿姨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本质是想保护他,可没想到伤害他最深的居然是我,当我给醉酒的他换衣服时,看到那纵横交错的伤疤时,我妥协了。管他妈的同性恋,管他妈的哥哥弟弟,管他妈的乱伦。
  在一起吧,死后一起下地狱吧。
  之后我们真的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里,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我不得不承认那几天我过得不光开心还很幸福。
  但是不见光的爱情,总有一天是要被迫看见光的,雨中的腐烂的叶子也总归要看到太阳的。当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看清,哪一片叶子烂了,哪一片叶子还是绿的。
  ......
  沈君泽把我拉到了他的书房,他依旧没有人情味。
  他冷漠地让我离开。我拒绝了,可他告诉我,如果我不离开,就会把秋寒送进戒同所。
  戒同所是什么地方,生为同性恋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有几个认识的人,进去以后,出来后像变了一个人,一个不能称为人的提线木偶。
  后来他还告诉我了关于我母亲的事。原来我妈从来没有不要我,没有什么合同,没有什么条件,更加没有她所说的自己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全是假的。
  她快死了,她用最愚蠢狗血的谎言,把自己儿子推给了别人,让我没有负担地生活在条件优越的沈君泽身边,然后自己慢慢去等死。
  我的父亲用我母亲残弱的身体威胁我。
  他和我说。
  如果不离开,就会把我同性恋和乱伦的事告诉她。
  我不可置信,我甚至无法相信我自己的耳朵。
  他怕我没听清,还重复了一遍,他慷慨地给了我一张卡,里面的钱足够我过一辈子。
  原来之前我以为秋寒的生活,只是凤毛麟角。我的弟弟日复一日地生活在这样一个人身边。
  我把卡当着他的面折断了,我不想以后回想起来,走的时候还带着这种人给的钱。
  我走只是因为我的弟弟和我的母亲,和他的钱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没错,这样的威胁之下,我没办法留下来。
  我辜负了我的弟弟。
  我把戒指留了下来。
  走的时候,我曾有那么一瞬间想,算了吧,不管了,把我弟弟带走,他一定会愿意跟我走的。可我还是理智的,他在这里可以享受最好的教育,可以有很好的出路。跟着我,他没有出路。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普通的邻居,一起上下学,一起成长,然后这一次换我先表白,一起平静地相爱。我们去别的国家领证结婚,去罗马许愿,去西藏挂经幡。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我说的是如果……
 
 
第五十五章 番外:西藏(肉)
  【我希望沈秋寒的愿望可以实现】
  要去西藏是很早之前就有的打算和执念,最近手头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便和我哥提了提,我哥自然是欣然答应了。
  出发前一晚,沈言很贤惠地把行李整理妥当,还买了一些药,以防万一下飞机出现高原反应。其实我们两个人都挺担心,毕竟从来没有去过高原,大都数人一下飞机就会不舒服。
  ......
  好在这一次还挺幸运的,我们两个居然都是少数人,没有太大的反应。
  西藏美是真的美,出了机场就可以看到蓝如大海的天,是真的蓝到没有一丝丝杂质,唯一多出来的就是片片白云,像浪花似的分散在各个地方。
  去酒店的路上,两侧草原的味道,随着稀薄的空气钻入汽车里,草香蹭过鼻尖,一股清淡的香味弥漫开来。天边是太阳,它被云卷着,阳光掉下来时,一不小心镶嵌着在草地上,平铺开来,绵羊像是落下来的云朵,踩在绿色的天空上,低头吃着草。再望远点就是和草地相撞的雪山,上面好像还盘旋着鹰,太远了只是黑黑的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鹰……
  “真好看。”沈言靠在窗边感叹道。
  这时司机才开口,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来的人都这么说。”
  沈言指了指远处:“雪山上的黑点是鹰吗?”
  司机笑了几声:“鹰,可以飞那么高的只有鹰,毕竟是神的儿子。”
  车开了一会儿就到了,我们两个人整理了一下行李。沈言站在窗前,目视着远方,这个位置非常好,可以看到漂亮的山峦。
  “哥,喜欢吗?”我站在他身后把,他抱到了怀里。
  “应该早点来的。”他说道。
  我察觉到了沈言情绪的低落。捏了捏他有些发了冷的手指:“不晚。一点也不晚。”
  我哥转过身吻了吻我:“到时候再去一趟罗马,把没做完的事都做了。”
  我向前靠近了几步,我哥被迫贴在了窗边,我撑着窗沿,笑得别有用心,沈言迷茫地看着我,我捏了捏他的下巴,慢悠悠地说道:“是应该把该做的事做完了。就在雪山前。”
  说实话来西藏之前,我已经很久没碰过我哥了,主要两个人都很忙,回家倒头就睡。可能我骨子里还是脏的,看到窗前那座洁白如玉的雪山,我就想把我哥压在身下,在干净的雪山前,把我哥浇灌了。
  我哥怎么会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才刚下飞机呢……你怎么。”
  我把沈言打横抱了起来,他立刻抱住我,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他已经没了以前的羞涩:“别太久,还要出去呢。”
  我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衣领:“好,我尽量。”
  和我哥做爱就是一种享受,一点一点拨开他的衣服,让他的肉体一寸寸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看着他白皙的身体一点点攀上红润的颜色,美的让然心颤。
  “秋寒。”他昂着头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密集的吻在他漂亮的脖子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红痕。
  我口齿不清地说道:“怎么了?”嘴唇慢慢地往下游走,一点点来到胸口,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用舌头细致地舔弄,时不时用舌尖拨动、打转。
  沈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让他无法回答我。两边的乳头被我又吸又舔,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变得红肿。
  “啊……”沈言挺起身子,手情不自禁抱住了我的头,“停下……停……秋寒停下来。”
  我疑惑的抬头和他对视,我哥眼里已经是一片艳丽,眼尾处色气地染着红色。
  “我……我来。”
  “什么?”
  “让我来。”
  然后我哥就主动和我对调了位置,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笨拙地脱掉我的裤子,手握住我早就硬了得阴。在我的注视下,张着小嘴一口吞了下去,吃得太着急太快,我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他的深处,碰到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地立刻吐了出来,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哥,没事吧。”我想直起身子,却被他按了回去。
  “没事,别动。”
  我哥没什么经验,吞不到底,有时候还会被他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但是舒服还是舒服的,尤其是他的舌头蹭过马眼,卷着龟头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哼出了声。
  我哥一听到声音更加卖命了,很有规律的上下舔着。
  紧接着,我就看到沈言把手放到了身后,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后穴。
  眼前的景象太具有冲击力了,我哥红着眼角俯身在我胯上,手指搅动着自己的后穴,这简直现实版的春宫图,没由来得让我又涨了几分。
  “……哥……”
  过了好久,我哥才离开,撑着身子,眼里柔成了一团雾气,眼角湿漉漉的。
  “我想要你进来。”说完沈言主动跨坐在我的腰上,扶着我的分身,咬着唇,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啊……”沈言黏黏地喊出了声,我整跟东西全部没入了他的体内,情不自禁在鼻腔里闷哼了一下:“哥,你里面好热,好紧。”
  沈言红着一张脸,不敢看我,低着头始慢慢动了起来,他两只手撑在我的腹肌上,身子上下起伏着,我的阴茎随着他的蠕动,一下子抽出来,一下子又完全进去。
  “啊……秋寒,好大,好里面。”我哥没有顾忌地说着,这样的律动对我来说太慢了,但是我实在太享受我哥这副模样,淫荡又诱惑。
  我举起手,拨着他的乳头,在沿着他的腰线来到了他的下体,握住了他开始流水的分身:“哥,你好漂亮。”
  “嗯……哈……秋寒。”
  我的东西还在我哥的体内,他的阴茎握在我滚烫的手心,双重夹击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就躺在我的腹上。
  他虚弱地躺在了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见他结束了。便不再有所顾虑,直起身子,开始了我的进攻。
  “啊……啊!”刚结束的沈言特别敏感,在我快速地撞击下,立刻叫出了声。
  “不要……秋……啊!”他慌张地按着我的肩头,我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上下起伏。
  “哥,你把我咬得好紧,你下面的这张嘴真得要了我的命。”我对这他耳朵色情地说道。
  “秋寒……你顶到了……太……快哈。”
  我一下一下得到冲到最里面,张嘴允吸着我哥的耳垂,细细含住,慢慢舔弄。
  “啊……秋寒,你快点。和……和我一起,快……”
  听到我哥的指令,我亲了亲他的嘴,带着笑意说道:“遵命。”
  我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用力抽插着,把我和我哥一起送到了顶峰。
  “哥……”
  沈言没说话,整个人的力量全压在了我身上。
  我不满足地摸了摸我和他的融合处,低声说道:“哥,我还想要。”
  说是尽量,这种事怎么可以控制得住,我哥累得不愿意出去,只好把去纳金山的事往后延了一天,反正是自由行也不会耽误什么。
  第二天,我哥还是有点腰酸,我给他按摩了好久他才缓过来。等出发已经下午了,坐了十几公里的车才到纳金山。
  这个地方不像别处那么有名,也不是景点,去的人相对而言少一点。还没到,就看到随风而飞的经幡,彩色的经幡密密麻麻挂在两个山头,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块用不同颜色组成的巨大帆布。
  车就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和我哥牵着手徒步走了过去,这边黄色居多,两边的山也不是很高,植被没有之前看到的那样茂盛,大大小小的石头屹立在两侧。最亮眼的风景便是刚刚看到的经幡和那大片大片的白云。
  “不好意思,等一下,不好意思。”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很陌生,我没在意,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和沈言同时转过头,是一个陌生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皮夹,男人长得很好看,看到我和沈言相握的手时愣了一下,缓了一下自己有些急促地呼吸,随即就说道,“你下车的时候皮夹掉了。”
  他那片刻的愣怔,让我有了防备的心,毕竟同性恋并不被大众所接受,但是我还是很有礼貌地接下皮夹,道了一声谢谢。随时警惕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那人笑了笑,摆了摆手:“你和你男朋友来这许愿来的?”
  沈言和我都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得那么直接和干脆,但是沈言还是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
  “真好,我也是,不过我男朋友在国外看病,没办法陪我过来。”男人可能觉得自己话太多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叫齐溪。”
  听完他说的话,我才收起了戒备,说道:“沈秋寒。”
  “沈言。”
  齐溪吃惊道:“你们同姓,真有缘。”
  一路上莫名其妙地和这个陌生人聊了起来,性格挺让人舒服的,说话也有分寸。
  到了挂经幡的时候,我看到他神色严肃,非常虔诚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愿望。
  “你写了什么?”我哥凑过去问道。
  齐溪倒是没隐瞒,手里的经幡被拽紧,语气认真地说道:“我希望陆修远,一生无病无灾。”
  陆修远。
  应该是他爱人的名字。
  “你们呢?打算写什么。”
  沈言看了我一眼,笑意攀上了眼角,真诚地说道:“永远不分开。”
  是的,永远不分开,我最初始的愿望就是,我哥一辈子爱我,一辈子不离开我。
  经幡上的经文,密集地写在各色的旗上,挂上的那一刻,高原的风轻轻吹过,经幡随着风上下浮动,发出哗啦的声响。
  他们说,每一次风吹经幡,每一次经幡扬起,就代表着我们在诵读经幡上的经文,这样的虔诚,风会带着这些去找神明。
  挂好经幡,我们和齐溪互相换了联系方式就分道扬镳了。我带着我哥,登上了山顶,手里捧着龙达,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山脉,是通往远处的道路,是飞腾的经幡,是经文,是风。
  我们十指相扣,一同把龙达撒向远方,风卷着彩色的隆达,翻滚着散落,被风吹起,被风带走,又落入山下。
  “我希望我哥一辈子爱我,一辈子不离开我。”我说道。
  沈言捏了捏我的手,眼睛如星般的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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