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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谢如抬头对上那双的眼睛,听他说:“所以顾泽阳对你做了什么,你愿意说给我听吗?”
  那一瞬间,谢如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仿佛和众人口中的仙尊不太一样,他如同中了蛊惑人心的迷药一般,点了点头。
  -
  数十年前,宁通山。
  深林里树木成荫,傍晚的落日挂在山头,余辉洒进林间,给草木镀上了一层金色。草丛簌簌作响,一只松鼠从林间窜出来,鲜红的黏液跌落枝头,沾染了它棕色的毛发。
  松鼠往前一跃,落地时地上的草皮陡然下落,狠狠摔进了藏匿在林间的坑里。
  坑底下的少年意识模糊,却被突如其来的东西惊醒,他抬头看见了那只染上血液的松鼠。猩红色刺激着他的神经,记忆里那个残暴至极的场面又一次涌现。
  少年的衣衫被利器撕得面目全非,面颊上沾染了血液和泥土,他整个人狼狈不堪,此时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不过是想与姐姐一同来宁通山游玩,谁能料到,两人竟在再熟悉不过的深山里遇到了凶兽。那凶兽非同一般,似乎是某种恶灵凶兽。
  姐姐为了保护自己,被那凶兽生生撕碎生吞。而他只能被保护在洞穴里,看着自己的至亲为了保护自己而死去,那是何极的悲痛。
  少年早已崩溃,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他更没有能力保护别人,他甚至只是个连地坑都出不了的弱者。
  方才跌进洞底的松鼠不知何时竟爬到了洞口,少年收回目光,对自己无能的唾弃达到了极致。
  黑夜降至,洞口的结界早已消失,那些东西很可能会循着气息再次找来。
  他会死在这里吧。
  可他的命是姐姐的惨死换来的。
  他不甘心。
  晚间的深林带着让人畏惧的气息,蝉鸣鸟叫草丛簌簌作响,时间流逝。就在少年快要失去意识时,一道浑厚的嘶吼声传进耳蜗,他陡然清醒,全身的汗毛登时竖了起来。
  是下午的那个凶兽!
  他能感受到那东西一点点往洞口靠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簌簌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死死盯着洞口,就在他要接受死亡时,一道刺眼的光倏然袭来。伴随着凶兽的嘶吼声,剑音响彻深林,不过片刻又安静了下来。
  洞穴被照亮,少年微微偏头费劲地睁开眼看向洞口。
  一个身姿挺拔、着蓝袍戴发冠的人站在那儿,手里握着的玄剑沾染着猩红的血液,垂眸看着他对他说:“没事了。”
  他就这样被救了。
  姐姐拼死都没能抵挡的东西被面前这个男人片刻解决,他以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男人。男人给他测了灵根,问他叫什么名字。
  少年握住了伸过来的手,愣愣地回答道:“谢如。”
  “所以顾泽阳把你带回了玄夜宗,让你成了玄夜宗的外门弟子。”
  深山的场景褪净,他们又回到了司马家的祠堂。
  远处的红光仍为消散,让谢如的眼睛带上了红调。温时卿神色淡然地看着谢如:“他当初救了你,现在又废了你的修为。”
  见面前的人连连点头,他话锋一转,质问道:“可溯洄之中,你让我看到的是他救你。”
  谢如既然要指控顾泽阳,又为什么会让温时卿在溯洄里看见顾泽阳对他的好?而不是让他去看顾泽阳的恶。
  “我、我只是想把所有都告诉仙尊。”谢如着急忙慌地解释:“我只是想从头到尾说一遍,您可以继续……”
  他的话被打断,一道传音符传到温时卿手中,他捻在手中灵力顺着指尖流动,方恒煜的声音传入耳蜗。
  应淮序松开谢如身上的绳索,走近垂眸看着倚在墙上半死不活的人,低声问:“又想用消耗灵力那一招?”
  应淮序说的是,在南月宗尘秋用的那一招,想用溯洄耗尽温时卿的灵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如一改刚才对温时卿的恭敬,恶狠狠地盯着应淮序咬牙切齿骂道:“邪魔外道!”
  被他这么骂应淮序也不恼,轻嗤一声趁着他的话答:“我们邪魔外道,最不讲的就是道理。”边说着,还不忘提醒他:“你应该见过吧。”
  谢如粗喘着气,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应淮序没理会他,屈膝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谢如登时瞳孔骤缩,脸色陡然间变白。
  温时卿默默旁观这一幕,在谢如再次发作前对应淮序说:“去山上。”
  说罢,他扬手用捆仙绳束住谢如的双手,随即把绳的另一端扔给了应淮序。两人同时拿出剑,朝不远处烧红的山峰飞去。
  “我不去!你说过我说了你就不让我去的!你答应了我的,仙尊!”谢如在夜空中惊惶地喊叫着,突然感觉到一阵钝痛,不过片刻便昏睡过去。
  “聒噪。”
  温时卿被他吵得有些烦躁,干脆直接把人打晕过去。一旁应淮序闻言轻笑,被他飞了眼刀过去,冷声道:“你也闭嘴。”
  其实温时卿有些不明白,尽管应淮序来长都港一定是有他自己的事,但他似乎对自己毫无防备。
  甚至放任温时卿将匕首架在了他喉前。
  如果他真的和原主有什么关系,那如今换了一个人,他难道一点都没察觉?
  不仅如此,温时卿意识到自己也总是会下意识放下戒备,把对方归类为自己人。
  事实上没有人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只有他自己。温时卿在内心反复提醒自己。
  “温时卿。”
  耳畔传来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温时卿不明所以看向叫他的人,神色凌然不带半分感情。
  “你答应过我你会记起来的。”应淮序躲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
  闻言,温时卿笑了起来,应淮序方才想说的分明是其他事。心里突然有了些恶劣的想法,他清了清嗓子,正色答道:“再说吧。”
  没等应淮序回答,他又将话题撤回了正题上:“方恒煜遇到了姜有仪和玲娘。”
  刚才方恒煜传来传音符,闵河他已经解决了,他也看见了山顶的红光,正在赶往的路上。除此之外,方恒煜还说他遇到了玲娘和一个姑娘,三人一同前去。
  回想起往生客栈的另一个客人,除了应淮序又还能是谁?而那姑娘自然就是姜有仪了。
  应淮序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将手上牵着的绳子紧了紧,在靠近地面时将绳索那端的人甩了出去。谢如跌落在地上,二人也一同落地。
  温时卿收起剑,从林间的缝隙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人瞳孔骤缩。
  那是一群带着面具的人,他们举着火把围在巨大的火堆前。烈火间裹挟着无数红蝶,烈火熊熊燃烧着,火光间的蝶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着了魔一般的四处乱窜。
  应淮序走到温时卿问身旁,一同看着面前的场景,没等二人再做出更多动作,一群红蝶倏地朝二人直冲而来。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温时卿握剑往前扫的同时,应淮序对准了蝶群狠狠一击。蝶群被剑打散的瞬间被点燃。
  被点燃的红蝶坠落林间,化成了灰烬。温时卿再次抬起头时,那一群带着异形面具的人听见了这边的动静,纷纷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都没吭声,直到对面的人开始朝这边走过来。温时卿思考片刻,收起了手中的剑,直视着前方面不改色地说:“不知道魔尊有没有听过一个词。”
  “什么?”应淮序一个咒将地上的人弄醒。
  温时卿后退一步,指尖流转着几缕白光,边后退着边说:“大难临头,各、自、飞。”
  话音刚落,温时卿一个瞬移术消失得无影无踪。应淮序虽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被他的这个决定气到了,直接狠狠一脚踹向了躺在地上将醒未醒的谢如。
  谢如被踹得撞到身后的树,迷迷糊糊间睁开眼,他的双手仍被紧紧束着,但捆他手的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而当下,眼前只有一群手拿火把带着异形面具的人,以及他们身后,在烈火里肆意飞舞着的密密麻麻的红蝶。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7-03 21:01:13~2023-07-05 18:0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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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阕山蝶术(六)
  你失忆了你们俩还那什么
  默契真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
  比方说当下,温时卿明明没有和应淮序解释一句自己要做什么,甚至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二人就心照不宣地把谢如扔在了那儿。
  应淮序还十分贴心地把人叫醒了再走。
  温时卿直接瞬移到山顶,站在那里能清楚地看见下面发生什么。他只是想让谢如尝点苦头,别一个不小心把人给弄死了。
  他垂眸俯瞰下面,夜里的山风吹得火苗摇曳,那群戴面具的人还在徐徐往林子里走,听得见林里传谢如撕心裂肺的喊叫与吼骂声。
  温时卿抬手想拔下挽发的玉簪,手腕却在碰到玉簪时被握住。
  温时卿早就感觉到身后来人,他顿了一下想收回手,身后捏着他手腕的人骤时发力,就着手腕将他整个人往侧边带。
  许是因为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温时卿竟没有反抗,顺着对方的力道轻轻撞到了身侧的树上,玉簪同他的手一道被带了下来。
  林间树叶簌簌作响,温时卿神色淡然地看着面前的人,不想是无声的质问,倒更像是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儿。
  对面的魔尊就没有那么淡然了。
  深夜的衬托下应淮序的眸色显得更加猩红,他垂眸看见毫无反应的人,本就不爽的情绪瞬间变得更加气愤。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片刻,应淮序方才抓着温时卿的那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碰了碰温时卿的眉心。
  “大难临头各自飞。”应淮序意味不明地重复了温时卿走前对他说的话。
  “怎么?”温时卿任凭他的指尖抚过他的眼尾,淡淡道:“有什么问题么?”
  纤长的睫毛轻轻扇动,他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人,勾着嘴角无声地笑了笑。腰上的手缓缓松开,谢如的喊叫声还未停歇。
  温时卿偏头想看一眼情况,腰上的手陡然收紧,本来准备往侧边走的温时卿一个踉跄又被压回了树上。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喑哑的声音传入耳蜗:“没有问题。”那呼吸顺着耳廓洒到脖颈,柔软而带着些粗糙的触感印在唇角,腰上手手紧又放松,克制又暧昧。
  草木燃烧的声音就在耳畔,人群嘈杂的声音却好像格外遥远。
  呼吸洒在脸颊,温时卿僵了片刻没有再做更多动作,他意识到面前的人就像条只需要稍微一逗就发疯的狗。当然这只仅限于自己,或者说是原主,换成别人没人敢逗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他或许应该找个时机告诉应淮序事情的真相,但不是现在。
  自身难保的当下。
  草地微动,温时卿好脾气地推了推应淮序,结果就是手腕再次被握住,尝到甜头的人得寸进尺地向上吻去,想要去吻他的眼眸。
  温时卿终于耗尽了耐心,准备直接把人一击打到对面的树上,让他也感受一下撞树的感觉。
  他骤时发力反手制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不等他再做什么,一声咳嗽传进两人的耳中。
  “咳、咳——”
  两人循声望去,姜有仪正站在不远处的一颗树旁,拼命想掰开遮住她眼睛的手。而手的主人,正是往生客栈的老板娘玲娘,尽管用面纱遮住了脸,也藏不住她那打趣的表情。
  至于他们俩身后侧着身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的,自然就是方恒煜了。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躺在方恒煜脚下,早就吓晕过去的谢如。
  温时卿嘴角轻抽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应淮序也一同转回来。
  二人对视,温时卿没什么表情,麻木地问:“满意了吗?”
  应淮序被他的反应逗得忍俊不禁,方才那点旖旎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应淮序松开手,后退一步站到了温时卿的旁边,轻声答:“满意。”
  温时卿轻嗤了一声没再理会他,径直朝旁边的几个人走去。
  “好久不见,玉尘。”
  这是温时卿走过去后,玲娘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在场的除了玲娘外都是他知根知底的,倒是忘了易容。况且,拖了魔尊的福,他就是想掩饰也来不及。
  “好久不见。”温时卿面无波澜地答道,他是打算和对方解释的,紧跟而来的应淮序先一步为他做了解释。
  “他失忆了。”应淮序走到温时卿身旁,将方才掉在地上的玉簪递给他。
  “啊?”玲娘有些惊讶,不过没再多问什么:“好吧,不过既然玉尘也来了,这件事应该会好办很多。”
  姜有仪在旁边狂点头,温时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大概是因为南月宗的事有些心虚,她对上温时卿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喊:“仙尊。”
  温时卿应了一声,收到了方恒煜传来的衍月宗特有的心音咒,方恒煜还是易了容的样子,站在旁边好和大家都不熟的样子。
  听了他的心音咒,温时卿微不可闻地笑了笑,抬眸问起了正事:“这件事是指?”
  “他没和你说?”玲娘疑问,又瞬间反应过来:“哦,你失忆了,你肯定不相信他。”
  “诶?不对啊,你失忆了你们俩还那什么……”玲娘边说着还边抬起手比了一下。
  “……”
  温时卿欲言又止,看着玲娘的眼神一言难尽,旁边的另外两个人跟听什么似的咳了几声。
  还是应淮序提醒她:“玲娘,说正事。”
  玲娘连连哦了几声,开始说起了正事。
  “你们也看见了,那些戴面具的人,还有那些红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玲娘娓娓说着,“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发生这种事,我第一次见到是十天前。”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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