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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近代现代)——墨酒

时间:2024-01-30 08:33:41  作者:墨酒
  “你再说一遍。”
  “你教我的。”
  江温辞气笑。
  伸手进水池里划拉两下,挂满水珠的手指隔空一掸,余苏南下意识闭眼,被弹了一脸水。
  “我教的?你诬陷呢,啊?”余苏南的反应让江温辞觉得很有意思。
  又划拉两下,乘胜追击接水掸在余苏南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俊脸上。
  “喝醉了就能随便编排好人啊,我哪有这么缺德?”
  余苏南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他越是躲,江温辞玩得越凶,见他额发濡湿,凌乱垂下,浓密眼睫都湿得粘到一块,那张脸竟然意外地越加好看。
  江温辞心里痒痒的,仿佛落了片蓬松羽毛。
  最后大概是被他逼急,余苏南一把扣住他手腕,将他轻松薅到跟前,侧身打开水龙头,手心飞速一拢。
  噗呲——
  大股水流迎面冲刷而来,仿佛徒脸接受暴风雨洗礼,两人并排站立,无一幸免,眨眼全部湿透。
  水珠顺着发梢滴答滑落,地面一圈惨遭池鱼之祸,布遍水渍,保洁大妈估计想骂街。
  江温辞:“......”我淦!
  江温辞狠狠抹把脸,胜负欲彻底激起。
  他捧起一大把水,阴森森笑着威胁:“余苏南,你过来!你有本事别跑,嘿,你往里走有用?老子今天不干死你不姓江!”
  ......
  十分钟后。
  江温辞把余苏南顶到尽头墙壁上,抬高手肘横在余苏南咽喉下,恶狠狠往下一压,后者不得不配合仰起脑袋。
  “别动。”
  江温辞攥起一片衣角,强行拧巴出一点水,再在余苏南身上借点。
  一股脑泼在余苏南脸上。
  实际上水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制服余苏南的过程,让他觉得异常兴奋和满足。
  尽管他制服的只是醉酒状态下的余苏南。
  他还想再来一次,一直服服帖帖的余苏南忽然抓住他两边胳膊,一只脚从他两腿间穿插而过,往旁侧一绊。
  江温辞只觉得身体一轻,仿佛被腾空拎起,余苏南迅猛有力的动作似乎是在告诉他。
  刚刚对他有多放水,有多客气。
  体位颠倒,转眼余苏南夺回主动权,把江温辞压在了墙壁上。
  身体亲密贴近,湿热的摩擦顿生出奇异情愫,气氛忽然有点微妙。
  余苏南手臂往omega纤细脖子前一横,紧实肘部轻轻抬起江温辞下巴。
  视线相撞。
  余苏南触及那双黑眸,眼神毫无原则变软,小声警告:“别闹,我等会儿......”
  外面传来动静,卫生间门被推开,似乎有一大团人正往这边逼近,聊天说笑声夹杂纷乱脚步声由远及近。
  依稀听出是林声扬和方涉那帮人。
  如果让他们看见余苏南把自己怼在墙角,两人还衣衫不整浑身湿透......
  江哥将颜面无存,高大威猛形象将尽毁于一旦!
  没等余苏南秃噜完一句完整的话,江温辞咬牙往前一扑。
  喉咙无法避免地硌在余苏南手臂上,江温辞几乎听到自己骨头咔嚓响,吓得余苏南赶紧撤开手。
  江温辞顾不上喉咙疼,抱住余苏南,连拖带拽地扯进隔间。
  哐当一声飞速合上门顺手锁住。
  “让我看看脖子,疼不疼......”
  “嘘!”
  江温辞紧急捂住余苏南嘴巴。
  因没刻意控制力道,两人进来又比较仓促,脚步错乱,他极其粗鲁地把余苏南推到墙上,整个身体重量随之压下去。
  外面响起琐琐碎碎的声音,隔着薄薄门板,林声扬说话声几乎就落在耳边:
  “江哥不是去厕所了吗?在不在里头呢?江哥?小江哥?江哥哥?江——温——辞——!你要在里面,好歹放个屁对暗号啊。”
  江温辞:“......”
  木板隔音效果等同于没有效果,动静稍大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江温辞一动不敢动。
  他像一片被风吹倒的浮萍,摇摇欲坠依附在余苏南坚韧如树般挺直硬实的身体上。
  脸侧向门口,竖起耳朵,表情略显紧张。
  余苏南背抵墙,半张脸盖在江温辞发白指节之下。
  嘴巴被掌心捂得严严实实。
  他像逆来顺受的猛兽,垂下眼睫,静静凝望驯服他的主人。
  落在江温辞身上视线无比柔软,宛若在看最为珍稀钟爱的艺术品。
  外界任何响动全部被余苏南屏蔽,狭窄空间营造出世界只有他们两人的虚假错觉。
  此时此刻,alpha每一处敏锐感官只为眼前一人而存在。
  鼻息间包裹着江温辞如丝如缕的信息素,耳膜间鼓动着江温辞砰砰跳动的心律,隔着柔薄衣物,两人体温互相交融。
  余苏南慢慢抬起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握住江温辞脖子。
  他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碰一片随时都会飘走的羽毛,所有接触都是犹豫不决的克制,手指细细摩挲。
 
 
第53章 我能在这里标记你吗
  江温辞脖间传来痒感,微微一怔,转头看了眼余苏南。
  哪怕没说话,江温辞好像也能读懂余苏南肢体动作传达出的意思。
  他仿佛在问。
  疼不疼?
  “我不疼。”
  江温辞用只够两人听得见,很轻的气音说话。
  最里侧隔间光线不甚明亮,余苏南的脸笼罩在幽微暖黄的灯光下,也看不太清晰。
  但瞳孔深处似乎跳动着一簇火焰,眼眸里有碎光在闪烁。
  他用一种既明亮又朦脓、既清醒又迷乱的眼神紧盯住江温辞,像头斯文儒雅又暗藏狠厉的凶狼。
  在江温辞手指逐渐放松,即将撤去那瞬,他倏地伸出舌尖,面无表情舔过江温辞最敏感的手心。
  江温辞:“!!!”
  同一时刻,身旁几厘米距离处的隔间门突然被轰隆砸了下。
  哐哐——!!
  巨大碰撞声造成的惊吓和余苏南湿热舌尖带来的心悸,同时重重袭向江温辞心头。
  刹那间江温辞呼吸几乎停止,脑内每根神经都被这两种极限情绪咣咣撞得剧烈触动,手指猛地哆嗦一下,心脏如擂鼓般狂跳不止。
  情绪剧烈浮动会造成信息素失控,江温辞刚结束发热期,腺体尤其敏感,控制不住释放出几缕慌乱信息素,喉咙里不小心溢出声音。
  这会儿要是被发现,那就完了。
  紧急之下,余苏南抬手迅速捂住他半张开的嘴,一把勾过他扯到怀里。
  将那一句脱口而出的声音强行堵回了嗓子眼里去。
  “乖。”
  余苏南细声哄。
  轻拍两下江温辞后背。
  他并非害怕发出声响被外面的人听见,在他醉酒后简单的世界里,江温辞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纯粹只是想迎合江温辞罢了。
  Omega会刺激到泄露出信息素,是他没想到的。
  他想也没想,立即释放出alpha信息素去安抚。
  AO信息素缠绵纠葛,盈满小小空间。
  仿佛掠食猛兽将受惊吓的小猎物围堵在窝里安抚,明明是想吃掉,却还是耐着心恪守天性,默默守护。
  刚刚那声砸门巨响是旁边门板反弹过来造成,有人在外面道歉:
  “啊,隔壁兄弟你还好吗?抱歉啊抱歉,不小心力气用大了,您继续您继续,祝您如厕愉快哈。”
  隔壁两位兄弟没人听他说话。
  江温辞的脸和余苏南相距不过半寸。
  余苏南轻易盖住他大半张脸,虎口卡住他口鼻,手指掐着他下颌骨。
  他不喜欢这种心跳完全不受控的头晕目眩感,尝试着挣扎。
  可他一有动作,余苏南便会用更大的力道把他镇压回去,他完全无法撼动余苏南钢铁般的钳制。
  横在他后腰的手臂挪动,改成圈住后再一握,手指几乎要滑进他衣服里去,指尖隔着湿透布料,轻轻揉了把他的腰窝。
  他被余苏南一意孤行按进胸口,腰部被余苏南弄得一个劲儿地想发软。
  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在他耳边嚣张地盘桓回荡。
  操了蛋了。
  要完。
  江温辞心想。
  他眼睑一颤,浓密眼睫抖动,终于失去反抗,自暴自弃般软塌在alpha肩头,无计可施闭上眼睛。
  忽然,耳边响起一阵十分微弱的滴滴声。
  紧接着一股较为浓郁的雪松香蹿入鼻端。
  他看不见,余苏南搂住他的那只手,以往安安静静垂在腕骨处的手环,此时发出像是警报般的提示音,伴随跳动的细小黄色光点。
  “呜呜呜......”余苏南,怎么回事?
  江温辞回不了头,也发不出声音。
  但能感受到,余苏南抱他抱得更紧了,强健肌体像是紧密包裹的铜墙铁壁。
  Alpha鼻尖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嗅着他的颈窝。
  洗手间人流一个接一个离去,哄闹的声音一点点平息,几分钟后,隔间外彻底回归安静。
  最后一个离去的人摔上门,余音传荡空旷洗手间,再渐渐消失。
  余苏南松手松得爽快,江温辞嘴巴得空,往后仰开脑袋,急促喘了口气:“你信息素怎么回事?”
  “我会控制好,别怕我。”
  余苏南急忙解释。
  他的犬齿隐隐发痒,腺体滚烫。
  一偏头,霎时两人鼻尖对鼻尖。
  江温辞下意识偏头,避开他鼻息,后脑勺立即覆上来一只手,限制住他行动,让他不得不直视这种难言的亲昵。
  “你是不是要进易感期了?”江温辞喉结微微一滚。
  “易感期?不是......”
  余苏南脸上有些迷蒙,睫毛垂下,眼尾修长,尽显矜贵,像是生来就该拥有最好最高贵的一切。
  他低下头,看起来像是要吻江温辞。
  那双只需稍稍舔咬就会变得红艳的唇瓣,滋味如世间最甜美的蜜糖。
  他目光被吸引到没办法挪动。
  江温辞现在根本没办法动,余苏南要是想吻他,稍往前就能碰到他嘴唇。
  知道余苏南会这样,很大概率是因为他们契合度太高所导致,他很难抗拒信息素的诱惑和吸引。
  江温辞也万般无奈,甚至有脾气也没处发。
  余苏南俯下身。
  一只手勒紧江温辞紧实柔韧的细腰,另一只手托起江温辞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
  江温辞见他眉目逼近,脑海中闪过洗浴中心那幕画面,呼吸倏地发紧。
  短短半秒,江温辞心路历程曲折复杂,宛如上高速跑了山路十八弯。
  包裹住他的alpha信息素,充满某种欲望,强烈到像他这样迟钝粗神经的人都能清晰感知——
  余苏南此时,真的真的很想吻他,如饥似渴般迫切。
  江温辞拳头攥紧,指关节青白交错。
  然而就当余苏南唇部差点触碰到他时,不知道突然察觉到什么,僵硬地停在相距不足两厘米处,保持一个要吻不吻的姿势。
  稍顿少顷,忽地一错。
  酒香味擦过江温辞鼻息。
  不知道出于何种强大心理约束,余苏南没有借着醉劲肆意妄为地遵循本性。
  他俯到江温辞耳边,按在江温辞后脑的手下滑,直至握住omega修长后脖颈。
  指腹抚摸过腺体周边那片温热肌肤。
  江温辞暗松口气,心情放松下来的同时,竟夹杂着一丝十分微妙的失落。
  藏匿得极深、极难引人注意,却实实在在造成情愫波动。
  没等他揪住深思,耳边清晰听见余苏南喉咙滚动的声音,像是饥渴之下抑制不住吞咽唾沫的困兽。
  随即颈侧落下alpha沙哑渴求的说话声:
  “你好香,阿辞,我能在这里标记你吗?”
  “余苏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温辞语气很淡,听起来冷漠无温。
  “......”余苏南抿唇。
  犬齿咬过舌尖,刺痛感传达至脑神经,舌根泛起微弱苦涩。
  他像正在犯错的小朋友,明知是不对的,却还是固执地要继续。
  良久后,他含糊给出答案:
  “知道。”
  手指充满威胁地滑过江温辞腺体。
  置于江温辞耳后的手环滴滴声不绝于耳,叫得越来越频繁。
  空气里浮动时轻时重的雪松香,像一团找不到归宿只能到处乱窜的云霭。
  这声音弄得江温辞心情跟着烦躁,说话疏冷到甚至有些刻薄,咬牙切齿:
  “别怪我没提醒你,酒醒后回忆起今晚做过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会。”
  丢下这两个字,余苏南掐住他脖子,翻过他身体往旁边隔板上一按。
  江温辞像条咸鱼拍上岸,在余苏南这位不讲理渔夫的大手下随其翻来覆去。
  刚拍了一脸门板,江温辞心里压着股火气,没给他半点反应时间,余苏南胸膛紧跟着覆压下来。
  期间江温辞提起胳膊肘狠狠往后撞,怼到后头一片硬邦邦肌肉。
  两人弄出明显的摩擦声、咚咚几下重力撞击门板的声音,突兀地回荡在洗手间上方。
  仓促混乱之下,一连串反击动作后,江温辞双手被余苏南反剪困于身后,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按在门下。
  “余苏南!”
  江温辞压低声音厉喝。
  肩膀暴躁一拐。
  其实他若真想反抗,不顾及情面闹到鱼死网破那种,也不是没有挣脱的可能。
  只是他始终存在心软,不想弄伤余苏南。
  现在装满内心的不爽,很大程度上也只是因为被胁迫。
  说白了就是他屡次三番干不过一个alpha,不服气罢了。
  对于标记,他其实没多大抗拒。
  甚至如果余苏南要是好声好气跟他商量,他能主动扯开衣领,把脖子洗洗干净,老老实实送到余苏南眼皮底下给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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