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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近代现代)——墨酒

时间:2024-01-30 08:33:41  作者:墨酒
  “我不来能行么?”
  余苏南露出不解的神情。
  江温辞佯装怒意,扯了扯他衣袖:“人姑娘送的酒,不喝不给面儿是吧?你丫一杯倒,喝醉了自己睡,我不伺候!”
  余苏南动了动唇,似乎想解释什么,略停顿,转口问:“什么姑娘?”
  “嘿,”江温辞气笑了,点点他胸口,仰头几乎贴在他唇边说话,语气里充满警告,“不准喝!谁来都别理,管他什么顶级omega,想把你从我身边撬走,没、门!”
  看着他飞扬跋扈的姿态,还有那装满占有欲的眼神,余苏南心里一阵舒坦,顿时猜到他是跑来干嘛的。
  抬手一搂,直接将近在咫尺的江温辞勾到怀里,低垂的眸色幽沉而慵懒:“所以你这是,宣示主权来了?”
  江温辞莞尔,理所应当说:“当然,不宣示一下主权,还敢有人过来撩骚。”
  “没人敢来,只有你敢撩我。”
  “那就好,算他们有自知之明。”
  身边觥筹交错,谈笑声喧杂,总有似有似无的目光投向两人。
  余苏南手指蹭过江温辞脸颊,随后牵住他,领着他往宴会厅通往花园方向走:“跟我来。”
  室外人很少,庭院繁花似锦,郊区的夏日夜晚,天穹辽阔星辰璀璨,虫鸣藏在草丛,空气缠绵芬芳。
  出了门,接着没走两步路,余苏南就停了下来,转身捞过江温辞抱到怀里。
  这个位置并不隐秘,进出的人稍微留意便能看见他们。
  但余苏南一点也不在意,一句话没说,托起江温辞脸就吻了下去。
  扑过来的空气里有酒味和松香味,江温辞只觉得余苏南的气息格外醉人,唇瓣被含住,时轻时重的碾压撩动着他的神经。
  随后他余光注意到,似乎有人从他们身边路过,接连过去好几拨,人影消失后,甚至还能听见他们留下的小声又惊异的议论。
  江温辞闭上眼,脸上有点烫。
  余苏南温柔啄吻着他的唇瓣,手指在他耳根下细细摩挲,半阖眼眸,视线灼灼地垂在他脸上。
  直到把他吻到眼尾含春,露出迷蒙的表情,余苏南才终于放开了他。
  江温辞离开余苏南怀抱,一时不明白,是刚刚喝的那杯酒让他觉得微醺,还是余苏南喂给他的味道让他恍惚。
  他低下头,蹭了蹭嘴角,脑袋有些晕乎乎,喃喃道:“你嘴里酒味好重。”
  余苏南愣了下。
  稍稍回想,今晚喝的好像是有点多。
  每逢敬酒的人奉承他跟江温辞百年好合长长久久,他就有种在办婚宴的错觉,忍不住一杯见底,不知不觉喝下去不少。
  这些江温辞是不知道的,他还天真地以为余苏南真的一杯倒。
  正想问是不是很难闻,只见江温辞偏头,揉了下耳朵,像是自言自语:“但很奇怪,你尝起来是甜的。”
  余苏南很满意这个答案,抬手揉了揉他脑袋:“待在这边也挺无聊的,你先回房间休息,再转一圈我就能抽身。”
  稀里糊涂地,江温辞跟着余苏南叫来的佣人走了,吹了下夜间热风,他按住太阳穴,似乎真的有点醉了。
  目送江温辞离开,直到背影彻底消失,余苏南才转身,抬腿回宴会大厅。
  经过门口那根巨大石柱子,后头走出来一道娇俏倩影,望了眼江温辞离开的方向,语气隐约不屑:
  “是他治好了你的紊乱症?”
 
 
第122章 从来没做过选择
  余苏南放在前方的视线往旁侧一瞥,随即毫无波澜收回,敷衍地应了声:“嗯。”
  他脚步没停,明显连简单聊两句的打算都没有。
  颜睛在他擦肩经过时,伸手把他拦下:“聊会儿,刚刚在宴会厅不是还挺好说话的,怎么现在没人,反倒不敢了?”
  “不敢?”余苏南慢悠悠重复,似是听到什么荒唐的事情。
  明知余苏南此番大张旗鼓举办宴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颜晴还故意借着敬酒找事。
  表面寒暄追忆往昔,实际上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试探余苏南的底线。
  今天来的都是各行各界颇有身份的人物,余苏南做事很少做绝,在宴会厅给足了她面子,反倒让她产生自我误解。
  颜晴又不傻,肯定知道余苏南没当众跟她冷脸是因为什么。
  反正她过来只是想跟余苏南说会儿话,现在他停下来了,她也满意了:
  “我本来有个很重要的考试,可在考试前听说你带了个omega回家,开始我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大家都在传,说他是你未来结婚对象,于是我决定放弃考试赶回来看看,毕竟这听起来实在太荒唐,再怎么说,也该是我......”
  “是你什么?”余苏南突然打断,声音听起来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颜晴半张嘴,对上他无温的眼睛,霎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直说了,颜小姐,”余苏南语气温和,但每个字都能听出薄凉疏远的味道,“你我两家虽是世交,但并不代表我跟你就很熟。”
  颜晴脸色微变,手指慢慢攥紧。
  她虽然没在国内念书生活,但从小跟余苏南相识,受家族影响,认为以后颜家肯定会跟余家结亲。
  不出意外,她未来结婚对象必定会是余苏南。
  一个从长相到能力,从背景到个性,都十分出挑优秀的顶级alpha。
  而如今被余苏南高调带回的,却是另一个来路不清没身份没背景的普通omega。
  仿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即便没感情,她也不甘心,更何况她还是喜欢余苏南的,情绪顿时有些失控:
  “如果是为了治疗紊乱症,明明我也可以的!你早就知道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也很完美不是吗?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就能来你身边陪你,可为什么......”
  颜晴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意识到失态,她深吸口气,等冷静下来,再抬头看向余苏南,眼神有些凄婉:
  “就差了百分之一,就因为差了这百分之一吗?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只能选择我。”
  从始至终,余苏南没被她情绪牵动过,只在她因为激动泄露出信息素时,微微敛了下眉心:
  “我从来没做过选择,摆在我面前的,一直就只有一个选项,如果江温辞不愿意,那这个唯一的选项也不会因此改变,只会永远为他保留。”
  颜晴不由睁大眼睛,眸底装满不可置信。
  余苏南微颔首,越过她继续往前走。
  这栋宅子年岁古老,到处摆着昂贵艺术品,哪怕只是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花瓶,价值都不容小觑。
  通往余苏南房间的廊道幽长,两边墙壁挂满名画,江温辞跟在佣人身后,偶尔朝墙上瞥几眼,忽然脚步顿住。
  他的注意力被某幅画吸引,盯着看了几秒,开始还有些不敢确认,直到目光扫向右下角,眼前倏地亮起。
  又往后几步,倒退回上一幅画面前,盯几秒,再看了看右下角。
  整条长廊,他连续看到了五幅署名都是自己名字的画。
  江温辞愣在走廊里,脸上满是意外。
  余苏南家里,居然挂着他的画。
  还是不同时期的。
  他每个阶段都有画作送去参赛和展览,联系他买画的人不少,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买到他画的人,竟然会是余苏南。
  “江先生?”佣人在前方回头,含着礼貌的微笑询问。
  江温辞指向其中一幅,狐疑开口:“这是……”
  “您是说这画?”佣人走来,停在他身边,跟他一道望向墙壁。
  随即笑了笑:“江先生,您没有看错,这正是您自己的作品,宴会前少爷特意吩咐挂出来的,平常都是很小心地收起来,有人专门打理和保存。”
  “真是余苏南买的?”
  “是的,有的是少爷在画展上买下的,有的则是辗转从别人手中高价购回,”佣人说着,眼神变得慈爱,“少爷小时候去画室学过段时间绘画,但是除了您,我还没见过他这么......执着,或者说是偏爱,某位画家的作品。”
  沉思半晌,江温辞心里有种很细微很捉摸不定,又呼之欲出的情感。
  但他怎么都揪不住这点情愫,又立了会儿,问:“他什么时候买的这些画?”
  佣人说:“很久之前就开始收集了,每一幅都是展出没多久少爷就托人去打听购买,具体什么日期,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
  很久之前。
  展出没多久……
  江温辞心跳越来越快,脑海内隐隐有种不可思议的猜测,一股滚烫情感从心间滑过,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有些忍不住的发颤。
  回到房间,佣人颔首离去,在身后轻轻合上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宽敞卧室恢复安静,灯光照亮屋内环境,每个细节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视野之下。
  余苏南说过,这是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成年之前,他一直睡在这个房间。
  江温辞忍不住打量起房间布局。
  相较于宁泽市盛世壹品那套类似样板间的套房,余苏南真正的房间实际上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应该是他母亲经常会亲自收拾的缘故,甚至都有些温馨。
  壁画纹理古典繁复,床铺整洁干净,床头柜一盏台灯,旁边书桌塞满各类语言的书籍,不管哪个角落,收拾得纤尘不染。
  让江温辞驻足良久,并再次露出惊愕之情的,是房间正中央墙壁上挂的那副画。
  他的第六幅画。
 
 
第123章 孩子从小目标就很明确
  这是他最早期,用色大胆而鲜艳,在现在看来,画风甚至有些幼稚的一幅画。
  银杏树占据大片视野,四合院围绕,金黄落叶像是闪闪发光的星星,树底下两个嬉闹的小人,阳光快要融化般绚烂。
  这是南棠画室。
  但明显不是宁泽市的南棠画室。
  是京安市的。
  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他的名字,完全是小孩子的笔画。
  他早就不会在自己画上签这样的名,他现在的字体有棱有角,笔锋锐利,印在纸上跟人一样嚣张。
  江温辞看着画,不知为何眼眶微微发烫,心中若有若有的熟悉感始终挥之不去。
  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困在山脚下,迷雾遮挡在眼前,不管他怎么尝试攀爬,都爬不出迷宫似的牢笼。
  一探究竟的欲望越强烈,他心里越急躁。
  直到他看到摆在桌面上的那个相框,眉心倏地一跳,目光彻底凝固住了。
  那一瞬间,记忆终于撕碎迷雾,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茫茫空白渐渐有了多姿色彩,胸口堵着的一团气霎时间烟消云散。
  无数碎片镜头迅速旋转拼接,在脑海内定格成一幕幕完整画面。
  这一次江温辞终于彻底想起,那些被他随意丢弃、连回想一下都懒得腾功夫,又被余苏南小心翼翼捡起珍藏的回忆。
  镜头定格的那年夏天,余苏南比他还矮小,肤色雪白,端端正正一板一眼,五官像极了精雕细琢的手办娃娃。
  眼睛却只顾盯着江温辞看,像是完全忽略了镜头的存在。
  “......”
  江温辞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抬手轻轻抚过照片里年幼的余苏南,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离开时的场景。
  只可惜,他真的记不起来。
  因为他走之前,没有跟余苏南打声招呼,余苏南第二天可能还在等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
  回忆到最后,江温辞觉得自己太他妈操蛋了!
  他随手翻过相框,看到照片背后写着他的名字,还有一句——
  最喜欢的江老师。
  一笔一划,几乎能透过笔迹,感受到那时余苏南认真对待又小心收藏的心情。
  “我居然现在才......”
  江温辞猛地想起,第一次跟余苏南去天幕广场吃火锅时,他问余苏南为什么要来宁泽市。
  余苏南的回答是:这里有重要的人。
  原来他连来宁泽市,都是为了自己。
  操了蛋了!
  江温辞仰头按住眼睛。
  突然有点想哭是怎么回事?
  余苏南离开宴会的时间比预计晚了半个多小时。
  上楼时已经有些醉意,佣人在前头等候,他随口问:“阿辞一直在房间没出来?”
  佣人低眉顺眼答:“是的,江先生只要过一次酒水。”
  余苏南沉吟片刻,吩咐道:“准备点清淡的食物,跟醒酒汤一起送去房间,记住放门口就行。”
  “好的。”
  听到门口有动静声时,江温辞刚翻阅完余苏南小学时期的照片,合上相册跑到房门口,一闪身藏匿到门后。
  清脆开门声响起,余苏南刚进房间,一道人影劈头盖脸扑到他身上,伴随一股浓郁酒香味。
  江温辞力气出奇地大,将余苏南一把推到墙下:“打劫!”
  余苏南:“......”
  江温辞洗过澡,头发乌黑蓬松,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穿的也是余苏南的睡衣,整个人包裹在松松垮垮的衣服里,显得慵懒又柔软。
  落入某人眼里,浑身散发出“来呀来呀快来吃掉我呀”的诱人气息。
  余苏南视线在他身上打了几个转,再越过他,落到房间。
  只见屋内地毯上散开好几本书籍,颇有年代感的相册还打开着铺在中间,床上也有滚过的痕迹。
  一旁桌子上,摆着瓶见了底的香槟。
  难怪扑过来这人酒气熏天。
  几乎能从这几样东西想象到画面,江温辞过去那几个小时,为什么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哪也不去,原来他是在通过照片,脑补余苏南小时候的生活。
  “......”不满意他分神,江温辞伸手掰正他的脸,再往他跟前一凑,强行把脸伸到他眼前,占据他整个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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