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后来怎么好的?”
  季一粟道: “自己好的。”
  年渺更加难过,果然,以季一粟的性子,肯定不会让别人帮忙,只会独自一人疗伤,承受所有的痛苦,还不能被人看出来,不像自己现在,有青容帮忙治疗,有季一粟四处奔波搜寻补药,只是简简单单睡一觉,一切就都恢复了,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最想要见到的人。
  他不敢想象季一粟过去都经历了什么,如果能再早一点,再早一点,在对方少年时就能陪在对方身边,该有多好。
  他的嗓子有些哽咽,连说话都变得艰难起来: “多长时间好的?”
  “几天而已。”季一粟温柔地抚摸上他的脸颊, “我跟你不一样,恢复得很快,只是一件小事,不用替我难过。”
  年渺不再言语,静静地窝在他怀里,听他有些加速的心跳,将所有的依赖都堆砌在他身上。
  这样静谧的偎依格外温馨而美好,不知过了多久,年渺慢慢仰起头,唇瓣正好触碰到他的喉结,摩挲几下后,又伸出香滑的舌尖舔舐着。
  周围萦绕的空气一下子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而变得粘稠灼热,连寒冰床也降不下去温度,年渺的声音也是粘稠的,像是街边刚刚熬好的一锅麦芽糖,舀起来时成了丝丝缕缕的蛛丝,粘稠而甜蜜。
  “阿粟,你有没有想我?”
  季一粟的喉咙本能滚动了几下,握着他腰的手收拢了起来。
  怎么能不想,刚刚坠入迷情的漩涡,一刻钟见不到都是想的,即使每天能看到沉睡的人,但是听不到声音,见不到笑,也会心急如焚。
  “想。”他低下头,亲亲年渺的脸, “但是等你好了再说。”
  “什么等我好了再说?”年渺直视他,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想我,亲你一下而已,你在想什么?”
  季一粟: “……”
  他捏起年渺精巧的下巴,在形状姣好的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甚至咬出了牙印,又舔了舔安抚,随即亲上去。
  年渺不满地哼唧起来,手一直推着他,却诚实地闭上了眼睛。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还是季一粟先反应过来放开他,年渺才迷迷糊糊惊醒,立马耳垂红成了玛瑙,将脸完全埋进季一粟的怀里蹭,试图将痕迹蹭掉。
  他心里只装着季一粟,差点忘了这里是别人家,而且也不是他们的客房,他还没有离开寒冰床呢。
  门打开了,青容走了进来。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我认为不能再耽误了。”青容遗憾道, “既然醒了,我想我应该再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季一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红都没红一下,淡淡“嗯”一声,将缩成鹌鹑的年渺放在了寒冰床上。
  年渺紧紧抿着嘴巴,希望不会被看出咬痕和异样,青容却根本没有看他的脸,只握起他的手腕,用草木之力在他全身游走了几遍,随即放开他,温和道: “骨头也长好了,基本无碍了。”
  他扭头望向季一粟,诚恳地叮嘱: “可以行房,但要节制。”
  年渺: “……”
  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可以如此坦率地在外人面前说这种事。
  季一粟道: “我知道。”
  青容又留下了一个绿色的药瓶,嘱咐年渺每天吃一颗,等吃完骨头就会比原来还要坚实,年渺低着头,含含糊糊地应着,大气都不敢出,等人离开之后,才趴到季一粟怀里,也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真是个坏人。”他咬完之后就下了地,往门外走去,季一粟要抱他走,他也不让,坚决跟对方保持距离。
  季一粟有些无辜,他把“倒打一耙”这一招用得炉火纯青,分明是他先主动的,反倒是怪起自己来。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门,年渺只觉一阵灵力波动,便来到了最开始的茅草屋中,不用说看着小小的屋子里面有空间之术,暗含了许多小乾坤。
  太阳明晃晃的,十分耀眼,不知道有没有到正午,屋里没有人,年渺走出大门,看见门口的草地上,婴儿寻深子正在草地上晒太阳,青容在他旁边席地而坐,低头似乎在跟他说话,周围几十只小灵兽围绕着他们蹦蹦跳跳。
  听到动静,草地上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过去,年渺的脸又热,下意识将嘴巴紧紧抿起,现在应该看不到痕迹了。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寻深子傲慢的声音最先响起, “你的面具已经造好了,剑,还得再打磨一阵子。”
  年渺十分高兴,朝他深深作揖,恭恭敬敬行了礼: “多谢大师。”又意识到寻深子没有提到最重要的镜子,不免紧张起来,小心翼翼问, “敢问大师,我的镜子……”
  “自然是好了。”寻深子的声音虽然不屑,但能听出来心情很不错,大概做出了十分满意的作品, “等下你就能把面具和镜子拿回去了。”
  年渺的心彻底放下来,再次朝他道了谢。
  太阳正好移动到了最高处,正午的阳光洒落下来时,草地上的婴儿逐渐幻化成了青年的模样,他走向年渺,面前浮现出了两团白色的光芒: “自己收好了。”随即懒洋洋走向青容,去牵对方的手,可是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甩开了。
  年渺点点头,接过了自己的镜子和面具,镜子一到他的手中,就主动钻入了他的神识内,速度奇快,他甚至连修复后的镜子长什么样都没有看到。
  他尝试和镜子建立联系,并没有得到响应,大概刚修复的镜子需要自己休养,便没有再多打扰,只看向手中的面具,到底保留着几分少年心性,就像小孩子有了新的玩具一样,新的法宝也是最吸引人的。
  他的新面具和季一粟很的像,又不大一样,同样是半遮面,但更加小巧精致一些,像是蝴蝶的一对翅膀,薄而美丽,颜色是冰蓝色,材质也仿佛是冰雪铸就,薄得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就把面具折断了。
  “戴上试试。”季一粟看着他建议。
  年渺将面具覆在脸上,探入神识,面具主动依附了上去。
  “还没有认主。”他仰头望向季一粟, “要认主么?怎么做?”
  他只和轮回之镜结契过,而且是镜灵强制的,不知道要怎么和其他法宝契合。
  季一粟还未开口,路过他们往屋里走去的寻深子便不耐烦道: “都说了是给你专门打造的,它自己会认你,还以为跟凡间的俗物一样呢。”他微微一顿, “此物尚未取名字,我也懒得想了,你自己想罢。”
  年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二人进入屋里后,靠在了季一粟的怀里,伸手摸自己的面具。
  冰雪的气息和他十分契合,不愧是为他专门打造的,他能感受到面具和自己的亲昵。
  “叫什么名字呢?”他随意地玩着面具,仰头去看季一粟, “你的是你取的么?”
  “不是。”季一粟也去摸他的面具, “原主人叫的。”
  年渺记得季一粟的那张名字很拗口,叫“若存若亡”,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不过倒也是听符合面具神秘的特性。
  他的手和季一粟的碰在了一起,便直接抓住对方,随口道: “就叫‘若即若离’罢,跟你的差不多。”
  他根本没有去思索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叫,只要跟季一粟的相似,他就会感到很快乐。
  季一粟也不在意给法宝取名这种小事,将自己的手抽离之后,轻轻把他的面具拿了下来。
  “以后再戴罢。”他声音温和, “不然我看不到。”
  年渺想也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也不让季一粟戴面具,一定要看着对方的脸。
  失去了主人的小灵兽们在草地上茫然地徘徊,继而慢慢磨蹭到他身边,轻轻蹭他的腿,在熟悉气息之后,它们对新来的人也亲昵起来,尤其是年渺身上的水汽,让它们最喜欢。
  年渺蹲下身,把来蹭他的兔子小鹿挨个摸摸,直到摸累了,还是有许多灵兽排着队,眼巴巴等着他摸,年渺站起来躲到季一粟旁边,朝它们努力解释: “明天罢,手疼了。”
  灵兽们失落地望着他,没有去蹭季一粟的意思,毕竟相对于它们而言,魔气委实太不友好了。
  被许多小动物水润溜圆的眼睛可怜兮兮盯着,年渺有些招架不住,可是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摸到什么时候,他刚刚醒来,更想跟季一粟温存,只能抓着季一粟的手往屋里跑,他发现这些灵兽从来不会进屋,仿佛被结界挡住了似的。
  成功将灵兽们挡在门外之后,年渺抬起头望向季一粟,弯起眉眼,神情有些兴奋,好像刚刚从什么可怕的危难之中逃脱了一样,为自己感到骄傲。
  季一粟看着他也被他带着笑,无论长多大,年渺依旧总是跟十几岁时一样喜欢玩闹。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俩人往客房走去,年渺问他, “等我的剑好么?你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有了,等你再调养一段时日,顺便等剑好,也就半个月。”季一粟道,想了想又补充, “无聊的话,我带你出去玩。”
  灵力微微波动,他们进入了自己的客房之中,草木的清香晃晃悠悠,不作声悄悄弥漫着。
  年渺有些迫不及待地扑进他的怀里,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又慢慢滑到他的肩后,巴巴看着他,眼里已经有了期待的潮湿之意。
  他仰着脸,等待着一个吻,这个吻没有让他等多久,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如愿落了下来。
  季一粟有些激动,亲他的时候也温柔不起来,甚至称得上粗暴。
  年渺紧紧抱着他,腿已经抬了起来,颇为难耐地蹭着。
  他的腰很细很软,季一粟一只手就能握住,稍微用力,就能留下指痕,这次却一直小心着,只谨慎地握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长而热切的吻之后,两个人都激动起来,互相能清晰地感应到,并且不断摩擦着。
  “半个月而已。”年渺说话时带了点喘。,息,眼角粉如桃花,眸光潮如春水,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地望着季一粟, “师兄,你还怕半个月么?”
  他的腿已经主动缠了上来,微喘的声音更是致命的诱。,惑: “师兄新买的裙子,还没有试过……”
  他又叫回了师兄,却有种别样的意味,更让人难耐。
  季一粟沉沉盯着他,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却不敢动,只低头耳鬓厮磨,算是缓解,声音压得不行,强行压抑着: “等你好了再说……”
  “已经好了,大夫都说了可以。”年渺委屈起来,声音愈发甜软,肆无忌惮地撒娇,引。,诱, “不会伤到的,师兄想怎么做都可以……”
  他完全不管不顾,再也没有考虑这里是在别人家里,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他现在,只想跟季一粟融为一体,恨不得自己完全嵌入对方的体内,再也无法分开。
  这样明显大胆且直接的邀请,若是从前季一粟也许能够忍耐,可是已经尝过滋味,就再也受不住半点诱。,惑,年渺的稍微一点暗示,就能让他沦陷。
  他想要轻点,温柔一点,尽量避开年渺的后背,只让年渺趴着,可是年渺自己不放过他,哭哭啼啼索求更多,求他再激烈一点,再多一点,甚至主动纠缠,到最后,他根本再也顾不上什么,忘了什么后背,只去满足着两个人。
  “渺渺。”他有些喟叹地喊着,放弃了最后一丝理智, “妙妙,小猫……”
  他觉得“妙妙”这个名字倒是着实巧妙,年渺的确跟猫一样磨人,动不动就喜欢招惹,招惹上了又跑开,过了一会儿又跑过来招惹,磨磨蹭蹭,半推半就,他将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年渺,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剩下一味的迁就。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不知不觉就在极致的欢欣中流逝了,年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比被关起来的那三年还要满足,大概是他主动的缘故,又对季一粟十分想念和渴望。
  按照预期,寻深子应该把剑也打磨好了。
  虽然知道季一粟不会让外人发现他们,但是半个月毫无动静,年渺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出门的时候也磨磨蹭蹭的,专注地想着自己的剑,只要拿到了剑,就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问季一粟他们要去哪里,他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毕竟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季一粟的身上。
  走出房门的时候正是早上,屋里没有人,想必是在外面,年渺慢慢踱着步,磨蹭到了屋外,看见了门口树上的秋千里有一点明黄,那是寻深子襁褓的颜色,秋千缓慢地晃动着,仿佛哄孩子睡觉的摇篮。
  青容靠坐在树旁,在专心致志地看一本人间的话本,神情有些严肃,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话本很新,大概隐居也不是完全隐居,偶尔也会下山。
  察觉到气息后,他抬起头,看到了扒着门犹豫不敢出现的年渺,招了招手: “来,我看看。”
  年渺已经仔仔细细检查过自己,确保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看不出这些天做了什么,才慢吞吞走过去,坐在对方面前,伸出手。
  青容握住了他的手腕,舒展的眉眼慢慢聚拢了起来,神情更加严肃而凝重。
  “伤到了么?”年渺还没有问,季一粟已经开口,声音有点沉不住气的悔意。
  年渺睁大眼睛,不由摸向自己的背,他明明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伤没有伤到,已经完全好了,行房不是不可以,但是身体太疲累了。”青容朝季一粟投去责备的目光, “都说了要克制,他还是个凡人。”
  季一粟的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淡定: “知道了。”
  “跟他没关系,是我的错。”年渺在季一粟开口的同时就有些急促地辩解, “是我的问题,不能怪他……”
  的确是他的问题,是他主动缠着季一粟的,他不喜欢看别人责备季一粟。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嗤笑: “怎么这都要护?”
  是寻深子的声音,年渺抬眼望过去,婴儿正躺在秋千里闭目养神,脸颊红润白嫩,嘴巴没有动,声音却传了出来。
  他还是很难将这样柔嫩的一个婴儿,和那晚看到的苍老如枯木的老者联系在一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