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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而“静水流深”便是最主要的可以通过静流暗河的船状法宝。传说它是由鲛族圣物制作而成,会让静流暗河感到亲近而熟悉,主动被吸引过来,它的船票只在黑市里暗中流通,被炒出了天价,寄余生也是花了些手段才弄到三张船票。
  他们要去鲛族寻找冰属性的秘籍。
  这些事情年渺还是在玩游戏时听寄余生说的,毕竟他这两天才弄到票,确定下来行程。
  不知道百里覆雪是怎么立刻弄到两张船票的,年渺不由想,不过人家是地头蛇,又那么有钱,应该很容易,听说他那个二弟常年在外,少明大陆的黑白明暗,一分一毫都无比熟悉,弄到两张船票不是什么难事。
  他稀里胡涂跟着寄余生玩了几把棋,本来以为自己玩得够差了,没想到季一粟输得比他更快,导致寄余生十分不满地嚷嚷: “一个两个的都心不在焉,跟丢了魂似的,故意不想跟我玩是罢,不玩了不玩了。”
  然后他们两个被齐齐赶了出来,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季一粟看都没看他,自顾自用玉简打开了房门,在关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年渺赶紧跟了上去。
  厢房的布置和寄余生屋里的一模一样,尤其卧房,枕头被子等等都只有一个,很明显是单人住的,年渺犹豫了一下,问: “我们三张票,只有两间房么?”
  季一粟淡定道: “人太多,没房了。”
  年渺想起刚进舱门时大堂的盛况,密密麻麻那么多人,表示了理解,毕竟船这么大,主人的普通生意还是要做的,不能单靠那几张黑市天价船票。
  案几上的甜香熏得他头晕脑胀,他支起窗户,好奇地探出头,水汽裹挟着咸湿的气息,连同哗哗的波涛声一起涌入,船底黏着海面激起层层雪白的浪花,如碎玉堆琼,掀起又落下,摇曳成长长的银带在船后渐渐消失。
  季一粟已经把熏香换了,是年渺最熟悉的风铃花的味道,不会太浓,也不会太淡,似有若无刚刚好。
  年渺把被褥铺开,又迭起来,再铺开,反反复复三四次,偷瞄了季一粟十几次,才望着窗外,装出期待又天真的模样: “师兄,现在船才刚走,我去外面看看行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船,第一次看见海!好想看看更完整的海啊!”
  只可惜他这次的演技太过拙劣僵硬,只换来了一声冷笑: “到底是去看海,还是去看人?”
  “当然是看海,人有什么好看的。”年渺心头一跳,有种被拆穿的窘迫,但仍然硬着头皮若无其事回答。
  “不行。”季一粟果断否决, “外面鱼龙混杂,难以保证没有不怀好意的。”
  “那你陪我去嘛。”年渺见他态度有所松动,再也不装乖迭什么被子了,立马跑到他身边巴巴恳求, “我想跟你一起看海。”
  他这样的态度和话语,让季一粟的神情有所松动,唇角微微翘了一下,又飞速消失不见,勉强点了点头: “走罢。”
  年渺顿时心情愉悦起来,围着他说不停: “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一直不想理我的样子。现在太阳正好,我刚刚看海水都是金灿灿的,等一会儿日落,一定更好看。我们一直到半夜才回来行么?”
  “你实在想过夜我也没意见。”
  年渺一边笑一边出门等他并排走,没走几步,便偷偷试图搜寻百里覆雪的神识。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识像是同外界隔绝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也许百里覆雪十分谨慎,暂时不想和他联系,主动断了。
  他有些失望,跟着季一粟来到一楼,走出舱门,在甲板上倚着栏杆眺望。
  无论是堂内堂外,都没有那道亲切的带着微微寒意的气息,大概对方有事要忙,年渺有些失望,只好把注意力放到海面上,他并没有对季一粟撒谎,的确很想瞧瞧从前未见过的海。
  甲板上的修士不多,三两散开,互不打扰,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斜,金灿灿的海面也有些黯淡,粼粼波光不断快活地跃动,一层层一阵阵,无限翻涌着直到天际,这从未见过的壮阔景象,让年渺看迷了眼,渐渐把百里覆雪抛之脑后,眼中只映着翻滚的水纹和亮闪闪的光。
  海风不算温柔,甚至有些强势,将他的发丝和衣袂都吹得不停翻动着,若不是他扒着栏杆,几乎人也要被掀飞了。
  直至夕阳铺满了海面,如同金红色的流火滚滚东去,季一粟才在他耳畔问: “渺渺饿不饿?”
  他的声音十分温和,被海风搅动后,更是轻柔如水,年渺被吹得晕晕乎乎,甚至没注意到他叫的是“渺渺”,只觉得被这带有几分蛊惑意味的声音迷住,迎风回答: “不饿。”又怪师兄怎么不关心他,不满地补充, “我已经辟谷了。”
  季一粟继续温和问: “那和百里覆雪一起吃饭呢?”
  “他来了么?!”年渺又惊又喜,扭头四处张望, “我怎么没有感受到?!”
  他转了几圈也没有看见百里覆雪,忽然一怔,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凝在季一粟略微有几分嘲讽的脸上。
  “这种大人物我怎么可能感受得到。”年渺的眼神飘向遥远的大海,不在意道, “为什么要跟他吃饭,你越他了么?我能回避么?他的架子太大了,看到他我就觉得好有压力,一口都吃不下去。”
  “装,继续装。”季一粟抱着胳膊冷笑, “背着我跟他都干什么了?”
  年渺: “……”
  这句话实在奇怪,尤其从季一粟的嘴里说出来,更显得古怪了,虽然师兄平日也总是冷嘲热讽,说不出几句好话,但是这句,怎么听怎么都有嫉妒成性的味道,尤其“背着我”这三个字,那种嫉妒的感觉,都要溢出来了。
  要说师兄嫉妒百里覆雪,委实不可能,但这句话又让人不得不多想。
  年渺忐忑地把这一切归结于冰火不相容的缘故,眼睛注视着甲板,踌躇了片刻,老老实实交代: “没有,我不是故意背着你,而且我也没有跟他……就是才刚刚说两句话。”
  季一粟冷漠道: “是啊,没什么,他的神识都要把门戳出洞了,一直在找你,没什么,是没什么,没什么还这么找你。”他盯着年渺,仿佛审讯一样盘问, “怎么认识的?这么急着找你?一整天魂不守舍的,在想他?”不等年渺回答,他已经忍不住讥讽, “我倒看不出来,一副皮囊把你迷得晕头转向,魂都丢了。”
  年渺被他步步紧逼弄得不知所措,靠着甲板一句话也不敢说,慢慢理着思路,在他逼迫的眼神下渐渐觉察到不对,开始反击: “什么叫我魂不守舍晕头转向的,师兄说得好像我要瞒着你跟人家私奔了一样,我只是跟陆之洵差点成过亲,又不代表我喜欢他,也不代表我喜欢男子,他皮囊再好,也不至于让我一见钟情,倒是师兄把人家叫上了船,人家不敢打扰你,看我修为低,就来找我打探情况,这么普通的事,怎么被你说成男女之间私相授受了?”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最后反而对季一粟有指责的意思: “说起来,师兄让人家上船,又对人家置之不理,到底什么意思?师兄不打算给他弟弟解术么?”
  不像平时你我相称,他一口一个师兄的,十分客气,明里暗里都是指责,人是你叫的,怎么反而冲我发起脾气来了。
  季一粟难得没有反讽回去,只静静和他对视,眼眸比夜晚的大海还要幽邃,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看得年渺甚至有些发虚,良久,他才收回目光,背过身去,冷冷淡淡道: “行,是我多嘴了,你随意。”
  年渺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落魄和难过。
  他骤然也难过起来,小跑几步追上对方,拉住对方的胳膊,站到季一粟面前堵住去路,仰头跟他对视: “不许跟我生气,好好说话。要问什么好好问,我好好回答你,不要耍脾气。”
  他恍惚间竟然产生了错觉,从前是师兄暗暗哄着还是小孩的他,现在变成了他在正大光明哄着一下子变成小孩的师兄了。
  他紧紧抿住嘴巴,不让笑意泄露,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第62章 干扰
  红日像半熟的鸡蛋黄在海与天的交界线处摇摇欲坠,做着最后的挣扎,直至跌入海中,将漫天满海的灿烂余晖一点点收尽。
  星辰悄无声息地占据了夜空,船上隐隐约约有银光闪烁,似乎在吸收着星月之力。
  季一粟恢复冷静,垂眸看着脚下的星光,一声不吭地等他解释。
  “从第一眼见到他时,我就觉得很奇怪。”年渺一边回想,有条不紊地阐述着, “因为他居然在那么多人中,一眼就注意到了我,随后我发现这不是巧合,因为我能很清晰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苦恼应该怎么描述: “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就好像我的灵体在和他的灵体互相吸引,使得在万千人中能一眼相逢。”他见季一粟的脸色又有变黑的趋势,连忙强调, “是灵体,灵体,灵体的问题。我猜是因为我和他都是冰灵根,属性相同,才会有这种反应。
  “在船上,也正是因为这种联系,我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他主动来找我,说了两句话。”
  “什么话?”
  年渺如实复述,末了看他的神情: “我估计他不敢直接找你,才找上的我,想通过我联系上你,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甚至很反感,所以就暂时没有告诉你,想找个合适的……”他突然顿住不说话了,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念了一句, “奇怪……”
  季一粟撩起眼皮望向他: “什么奇怪?因为你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心心念念着他?”
  年渺抿起嘴巴,微微皱起了眉。
  “我是一直在想着他。”他低声坦白, “但我想的是,他是冰灵根的大能,如果我能跟他学习,修炼岂不是方便许多?也不需要你如此费心帮我找秘籍了。但以他的身份地位,这件事谈何容易,所以一直在想怎么接近他……”
  夜晚的海风带着潮湿的寒意拂过,将星光撒满了海面。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开始回忆自己见到百里覆雪后的不正常反应。
  无论是寄余生的游戏,还是季一粟的低沉情绪,都没能分散他的注意,放在以往,他肯定会早就把注意力放在师兄的情绪上,全心全意哄着。
  可是百里覆雪一出现,就夺走了他全部的关注,这不是属性相同可以解释的。
  他望向季一粟,眼中有说不出的震惊,俩人视线交迭后,都读出了对方的想法,一切不言而喻,陷入短暂的沉默。
  不仅仅是他的反应不正常,连季一粟的反应也很不正常,从见到百里覆雪的时候,季一粟就变得易躁易怒,甚至把这种冲动的情绪转移到了年渺身上,说出了一些平日里不会说的话语。
  百里覆雪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温和无害,他身上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干扰了二人,也许是他本人,也许是其他他拥有的东西,但无论是哪种,都不像是好事。
  哗啦的海浪声一层又一层,缓慢且有规律地奏着,和着风声停留在耳畔,如同渺远鲛族的低喃。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人在看我么?”良久,年渺一边认真思忖一边道, “在我们第一次见到百里覆雪的时候,就有道神识窥探我,在船上,那道神识又窥探了我第二次。我怀疑,百里覆雪的背后还有其他人。”
  百里覆雪已经是人族修士的尖端,能比他厉害的,至少是堕仙,在明知船上有这般危险的存在时,还能不假思索上船,脱离自己的势力范畴,前往未知的危险之地,只能说明,他背后也有更厉害的存在。
  他会上船,与其说是入套,不如说就在等着这个套。
  “你说的那道神识,我没有任何察觉。”季一粟缓缓开口,望着年渺的眼睛深沉如墨,却明显带了几分复杂的情绪,酝酿许久才道, “年渺,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无需询问,年渺也能明白他指的是哪些话,斟酌问: “你遇到了和你旗鼓相当的力量,而且是两个?”
  他永远也忘不了初见时对方的落魄,还有神树跟他说过的话。
  季一粟低低“嗯”一声,有种说不出的沉郁,在带年渺离开碧海门后,他肉眼可见变得愉悦洒脱许多,就像背负上了重要的责任,找回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如今,在碧海门时那种永远提不起劲的颓丧和落拓又回来了。
  “这本不该是你会接触到的,一切才刚开始。”季一粟专注地凝望着他, “年渺,我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你若是害怕,现在还能回……”
  “我不要你保证。”年渺有些急切地扬声打断他,继而音调又重重跌落,有些含糊道, “当然,如果你觉得我是累赘,就把我送走……”他顿了顿,像只要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眼里映着星光, “但是不可以不来接我,不可以一直抛下我,万一,万一我对你也有用……”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有水光在闪烁,季一粟抿了抿唇: “不会。而且,是敌是友尚不知晓,再等等。”
  年渺的声音重新轻快起来,甚至有些惊喜: “就是说,不是来杀你的么?太好了!”他高兴了一会儿,还算镇静道, “这么一来,我就可以去当诱饵,探查他们想要做什么,你看,他们也不敢直接找你,都是拿我开刀,那我不如将计就计,索性当这把刀……”
  他的话被海风吹得零零散散,碎了一地。
  “不用你当。”季一粟皱起眉,牵起他的手带他回去,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
  “可我也想帮你,师兄。”年渺跟着他不紧不慢道, “这不是什么危险的活,我只需要顺着百里覆雪,弄清他真正想要做什么,当你和他的这条线。偶尔也让我帮你做点事情,好么?”
  虽然夜色已晚,舱内没有多少人来往,他们还是改为了神识交流。
  季一粟没有出声,在上到二楼时才道: “才结丹就蠢蠢欲动,要是飞升了,是不是还得骑我头上去。”
  年渺试探问: “我现在不可以骑么?”
  “你试试。”
  “那是让我帮你,还是骑你头上,你选一个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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