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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连腐烂的种子都需要找寄余生结契,又怎么对付得了这样诡异的镜子碎片呢?
  “师兄。”年渺突然的问话将他扯入了现实,带着迟疑的试探, “是不是,治不好了?”
  “没有。”季一粟想都没想就立即否认, “没事,肯定能治好,取出来就行了。”
  “可是你已经试了这么多次了。”年渺沉静道, “治不好就算了罢。”
  那是他的灵体,季一粟神识进进出出,他可以清晰感受到。
  “不会的。”季一粟有些无力地宽慰着,可言语实在太苍白,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他顿了顿: “等出去后,就有办法了,肯定能取出来。”
  “取不出来就算了。”年渺靠着他的胸膛,手从他的脸上,慢慢移到肩膀,最后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用无比依恋信赖的语气说, “反正,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当我的眼睛。”
  他得到的响应却是一阵沉默。
  年渺抬起头: “不会么?”
  “我知道一些山中的精怪,都有许多古怪的方子,能治神仙也解决不的疑难病症。”季一粟道, “一定也有办法,医你的眼睛。”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年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敷衍,依旧执着地问。
  季一粟声音轻柔: “只要我活着,就会陪着你。”
  年渺安定下来,无视了他的前提,乖巧地靠着他: “我就知道。”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安静下来,像是睡着了,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季一粟能清晰看见,他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年渺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有些疑惑地睁开眼,想去看自己的胸口,可是满目的黑暗让他意识到根本看不见,便垂下了眼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胸口处落上了几滴冰凉的水,将衣裳都穿透了,贴进了他的肌肤,甚至钻进了心里,但伸手摸的时候,衣服又是干的,似乎刚才的水滴只是错觉。
  “师兄。”他又叫季一粟。
  季一粟有些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应了他一声。
  “其实我来找你的时候很害怕。”年渺温温吞吞地回忆着, “我不知道会发生了什么,也许一进去就会死在里面,可是我想,就算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我刚进来的时候,全是鬼,我第一次见到鬼,实在太害怕了,他们没有脚,说话的声音都很可怕,就是传说里的‘鬼哭狼嚎’,我坐在‘云间逢’里时,身边全是鬼,他们的眼珠子,都是凸出来的。
  “那个时候,我连百里落尘也没有看到,我一个人在那些鬼里面,灯笼红得像血一样,真害怕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把我吃掉做成灯笼,我好想逃跑,想哭,想躲在你身后,可是我想,我是来救你的,都没有见到你,怎么能跑呢?
  “只要能够见到你,什么我都不怕了。”
  说着说着,好像又有两滴水落在了身上,他抬头,涣散的双眼想要寻觅季一粟的脸: “师兄,你是哭了么?”
  “没有。”季一粟的声音十分沉稳,只是有点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 “以后不会,不会再让你这么害怕了。”
  “可是不能见到你,我会更害怕。”年渺到。
  他怕鬼,怕黑,可是更害怕和季一粟分开。
  季一粟的喉咙上下滚了滚,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年渺摸索到他的眼角,仔仔细细描摹,是干的,看来刚才两次,都只是错觉罢了。
  季一粟握住了他在自己脸上的手。
  “师兄。”年渺又在喊他,只喊一声就停下来,一定要等到他的响应才肯继续说下去。
  季一粟温和问: “怎么了?”
  “这里是不是快要碎了?”
  他的神识被碎片遮蔽住,无法感受到外面是什么样的,但是从之前的破碎速度来看,应该快要碎了。
  “快了。”季一粟道, “等塌完后我们就能离开,去找最好的大夫。”
  “镜子碎的时候,那两个人都被困在里面跟着死了。”年渺道, “不过你的身体留在我的镜子里面,只是现在我还拿不出来,等我好了,我再还给你。”
  季一粟轻轻说了声“好”。
  年渺问: “镜子碎了,连持镜人都跑不掉。那这个世界一碎,我们会不会也死在里面?”
  “不会。”季一粟立刻回答, “渺渺,我不会让你死的。”
  “死了也没关系,因为我是跟你一起死的。”年渺笑起来, “不能同生,但能共死,也很满足了。”
  这句话之前季一粟就听到说过,如今再重复一遍,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了几下。
  “你的心跳又变快了。”年渺道,他一直靠着季一粟的胸膛,心脏什么变化,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季一粟顿了顿: “要塌了。”
  火焰包裹的静谧而明亮的空间已经开始不稳定起来,火舌舔舐破裂碎片的噼里啪啦声愈发明显。
  “我问你是的,你的心跳这么快,是因为我么?”不知道为什么,年渺对于这个问题异常执着,一定要问个究竟, “为什么你每次跟我在一起,心跳都这么快?你的心,只为我而跳动么?”
  季一粟的呼吸突然有些困难,嗓子干涩无比,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渺渺。”好像再也无法逃避,半晌,他在那双没有焦距却专注坚定的眼睛的逼迫下,终于艰难开口, “你是我带大的,是我除了爹娘外,唯一一个亲近的人,我跟你在一起,自然会很高兴。”
  他回答完,深深松了口气,好像终于解决了一个缠绕着的难题。
  年渺笑了笑,却只是弯了弯唇角,没有半分笑意: “只是这样么?”
  季一粟缓缓吐字: “当然。”
  “那你说,我和别人不一样。”年渺似乎放弃了,又说起别的问题,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不是问过么?”季一粟有些无奈, “你是我带大的,自然跟所有人不一样。”
  “是哪种不一样?”年渺依旧问,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他的声音仍然轻柔,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似乎要将一些俩人默许已久的隐秘,在这一刻要尽数打破,不留退路。
  季一粟没有说话,心跳却很快,是年渺从未感受过的速度。
  年渺的心跳也和对方一样快,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生怕心从喉咙里跳出来,只安静地等着对方的回答,仿佛这么多年的纠葛,在这一刻终于要有了结果。
  他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了,越纠缠越痛苦,他一定要得到一个回答。
  良久,季一粟合上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顿缓慢道: “渺渺,我与你之间,义如师徒,情似父子,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年渺忽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瘫在他怀里。
  这是他没有想过的答案。
  “义如师徒,情似父子……”他喃喃着反反复复念着这两句话,不住咀嚼着,片刻后莞尔, “原来,原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居然,是这么想的……”
  他有种大彻大悟的恍然,笑容愈发变深,似乎想通了什么,继而却是无比的凄凉,仿佛丢了魂魄一般,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他忽然心口一疼,蜷缩一下了,这样细微的动作季一粟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又恐慌起来,手覆上年渺的眉心: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他已经将神识探入,再次查看那枚碎片,发现那枚碎片没有停留在原来的位置,而是往下移动了一点。
  很短的距离,仅仅是指甲盖那么薄,但也说明,碎片不是停留不动的,而是会游走的,若是真的任由其这样游走,恐怕就不是看不见怎么简单了。
  若是碎片游到元婴处,刺穿元婴,那么年渺的性命就会不保。
  “渺渺。”他的声音再次颤抖, “疼不疼?”
  “疼。”年渺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痛苦, “师兄,我是不是真的会……”
  “说了不会的。”季一粟强硬地打断他,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死”这个字,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等我们出去就能救你。”
  他握着年渺的手,觉得像在握着一块柔软的寒冰。
  年渺默默抽回自己的手,失了光彩的眼眸里,不知什么时候蓄上了泪,季一粟给他擦去后,又很快蓄上,似乎永远都擦不完。
  “义如师徒,情似父子……”他再次重复了两遍,声音空灵,像是在问季一粟,又像是在问自己, “师兄,这么多年,你是,只把我当儿子养的么?”
  季一粟缄默不言,试图再去握他的手,可是一碰到,他就立刻抽出。
  “可我不是。”年渺缓缓道。
  他含泪的眼眸里什么都看不见,痛苦和决绝却清晰地显露出来。
  “我对你不是父子之情,也不是师徒之情。”年渺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和颤抖,他在害怕,前所未有地害怕着,他知道只要他想,现在仍然可以退回去,继续躲在季一粟的身后,继续和以前一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他不想,快乐和痛苦的交织,比单纯的痛苦更要难以忍受,他只想选择其中的一个。
  “师兄,我快要死了,所以,我不想等了。”年渺静静阐述着,没有焦距的眼睛试图追寻季一粟的目光, “我想在死之前,要你一个答案。”
  季一粟不由低下头,想离他近一点,有种近一点,就能让他看到自己的错觉。
  年渺在黑暗中怔怔地对着不存在的视线,片刻后颤声问: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感情么?”
  季一粟只看着他,在他眼里含泪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怎么思考,只知道跟随着他的脚步,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眼里只有他的泪,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眼泪擦干,让那双眼睛再次明亮起来。
  他始终都躲不开年渺的眼泪,被死死掌控中,无法逃离和拒绝,最后无限妥协。
  所以,他有些茫然地重复着年渺的话: “什么感情?”
  年渺没有回答,只是在黑暗中试图找到他的轮廓,两条手臂环绕上他的脖颈,一点点靠近。
  季一粟不自觉低下头,和他越来越近,最后轻轻贴上他的额头。
  他从前也会这样,用来安慰年渺。
  没有交汇的目光,年渺闭上了眼睛,静静感受着,仰起脸,从额间贴到鼻尖,微微磨蹭两下,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缓缓贴上了季一粟的唇。
  温的,又带着几分凉意,和别处的体温一样。
  他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手臂却紧紧缠绕着,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从喉咙里崩了出来。
  季一粟瞳孔骤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心跳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
  交织的强烈的心跳声,在这个封闭的狭小空间里,急促地敲打着两个人的耳膜,掩盖住了噼里啪啦的火烧声,掩盖了隐隐传来的崩塌声,掩盖了天地间的一切。
  年渺抖得更厉害了,却没有不知所措地停下来,他努力回忆着多年前大婚前夕学到的知识,轻轻舔舐着季一粟的唇瓣,轻而易举撬开了对方的唇齿,舌尖相碰的那一刻,仿佛有细小的雷电从头顶流淌而过,顺着脊背一直流到脚心,无比酥麻,让他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呼吸在本能变得急促,杂乱地交融在一起,季一粟放在年渺腰间的手,不自觉抓紧,又慢慢放开,依旧处在混沌之中。
  呼吸是甜的,唇齿交融也是甜的,吻也是甜的,年渺比他想象的还要甜。
  他的身体完全变得僵硬起来,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只沉溺进这疯狂幻想了许多年的甜美之中,彻底坠入无尽的深渊。
  第一次青涩又艰难,唇齿磕磕碰碰,只是浅尝辄止,却比世间所有都要甘甜,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太多的沉沦,已经得到了答案,年渺缓缓松开他,不住发抖着,只能靠在他怀里撑着,眼里依旧盈满了泪,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问他: “就是,这样的感情。有么?”
  他太害怕了,害怕到几乎要失去心跳,并没有感到嬷嬷教导时所说的愉悦和沉沦,反而有种别样的痛苦和绝望。
  目睹过伪魔的事,他陷入了无比的恐慌之中,他害怕自己始终是一厢情愿,害怕最后落得更凄惨的下场。
  但是在这深深的恐惧里,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季一粟对他是不一样的。
  要么彻底聚,要么彻底散。
  可是现在,他的心在滴血。
  季一粟没有回抱他,也没有沉溺于他,只是像晴天霹雳一样,他感受不到对方的响应。
  眼泪肆无忌惮地滑落,他偏过头想忍住,却怎么都制止不了。
  他看不见季一粟的表情,但是从对方僵硬的反应里,他可以想象的出来,对方此时的神情,一定是震惊,不敢置信,也许会有一点点痛苦和迷茫,却没有半点情感。
  他又十分庆幸自己看不见,他想,自己此时一定比伪魔知道真相时还要狼狈,在做一些无谓的只有自己感动的表演。
  心跳声渐渐褪去,他迟迟没有听到季一粟的回答。
  世界轰然倒塌。
  ————————
  我儿,终于A上去了
  小土:没关系,你们做什么都没关系,我是死的
 
 
第105章 躲
  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就像没有光照耀的明珠,再华美也放不出异彩,始终是空洞无神的。
  年渺没有见过盲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一定不好看。
  他不想让季一粟看着这样的自己,于是摸索着用月光编织了一条白色的长带,在眼睛上系了一圈,把失去了光彩的眼睛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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