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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喜欢声名狼藉的他(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1-30 08:39:45  作者:白绛
  其实宋云谏跟那些读书人没有什么两样,总是讲究这些分寸和得体,他只不过是表面上比他人冷漠得多,但傅靖琛却知道,那颗心一定火热。
  “放心吧,”傅靖琛道:“我怎么会以此来要挟宋老师呢,我说了,我是真心甘愿被你利用,我是个绝对听话的棋子,等那个人安分之后,宋老师完全可以把我一脚踢开,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他说自己是棋子?可宋云谏怎么觉得,主动权都在傅靖琛的手里?
  他可一点都不像棋子,于是宋云谏想看穿傅靖琛的心思,想知道他到底要什么,但是对方就是不提,他的神色那样坦然,成为一颗听话的棋子,为他所用,好像目标就只是这样而已。
  但宋云谏可没这么天真,他在傅靖琛的眼底寻到了深深的渴求,目的,野心,和欲望。
  他在藏。
  “你想要什么?”他看不出真正的目的,便只能亲口去问,他希望对方坦诚,经历过程修的事,宋云谏不希望自己欠任何人情,那样他就能随时摆脱自己。
  傅靖琛反问:“我的表述还不够清楚吗?”
  “我不相信,”宋云谏目光毒辣,“我不相信一个成年人毫无目的的帮助,你刚刚说了,你在做局,我想知道你的目的,傅靖琛,我不想欠你。”
  又听得傅靖琛低沉的笑声,他的笑相当迷人,在那张秒杀绝大多数男人的脸上更显嚣张,傅靖琛摇了摇头,从前方的置物盒里拿出一根皮筋,说道:“宋老师,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做局,我要什么没有,我又要做什么局,别说的那么离谱,我是正经人,能图什么呢。”
  傅靖琛翻上车身,单膝跪在座椅,他向宋云谏靠过去,却遭到了宋云谏的抵抗和防备,宋云谏握住傅靖琛的手腕,他知道傅靖琛要做什么,但是他不乐意,他不喜欢这种被拿捏住的感觉,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宋老师,你头发乱了,”傅靖琛盯着那散落的发丝,贴在宋云谏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的眼睛里是深深的防备,看起来很好欺,更有种莫名的勾人和妩媚,“我帮你整理整理。”
  宋云谏的手仍然没有拿开:“我自己来。”
  他欲拿傅靖琛手里的皮筋,但是对方却刻意躲避,宋云谏摸了个空,手指砸在傅靖琛的掌心。
  “或许这就是我的目的,”傅靖琛低头,盯着宋云谏的眼睛,“我今天帮了宋老师,这一点目的,宋老师也不愿意满足?”
  头顶晕黄的灯光也遮不住傅靖琛眼里的认真,他有一种相当强烈的气场,只通过眼睛就能感受到的压迫性气息,凭借宋云谏多年的经验,他想,这个人成长的环境也绝不会跟别人一样。
  他和彦文修的气息很像,那种运筹帷幄,玩弄他人于鼓掌,又潇洒又强势,令人着迷,也相当致命。
  让人无法抵御。
  宋云谏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放松了指尖,任由着对方将双手伸向他的脑后,贴着面颊的头发被收了回去,一张清丽的脸蛋逐渐显露,只有二人的环境里,呼吸是那样清晰,灼热。
  “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我们。”宋云谏无比笃定的声音,通过简单的追问,他知道程修并没有出去寻他。
  傅靖琛坦荡荡承认:“是,我在撒谎,宋老师也要追问目的吗?”
  宋云谏收紧指尖道:“你会跟我说吗?”
  没料到的,傅靖琛竟然开了尊口:“为了拥抱一下宋老师,这个理由够吗?”
  宋云谏没有当真:“傅靖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有什么值得你算计?”
  “有什么?”傅靖琛为他绑完了头发,他一手撑着宋云谏的座椅,一手抬起宋云谏的下巴,“宋老师要不要对着镜子看看,或许就能找到答案。”
  这个角度的傅靖琛,高傲,野蛮,深不见底,唯独那眼睛充满的东西,让宋云谏联想到课堂上紧盯着自己的学生。
  那些学生的眼神便是这样,那绝不是什么正经的眼神,那是一种遐想,一种上不了台面的无限幻想,光让人看见,都能羞得无地自容。
  于是他宋云谏假装看不见,假装不知,不知那些学生,对自己讲台上的老师在做什么臆想,那说出来简直荒唐。但他不能对傅靖琛的眼神假装不懂,假装不知,那是明晃晃的欲求,对着自己,毫不掩饰。
  宋云谏匆匆偏开头,躲开了傅靖琛的控制,他抬手去开车门,无论现在在哪,他都不想对上这样的目光,那种写在脸上的情/欲,是因为滥情黑夜的到来,还是他傅靖琛……本就这样流氓。
  车门没能打开,宋云谏的手腕也被人抓住。
  他以为傅靖琛要做什么,抵住他的胸膛警告:“傅靖琛,你放肆……”
  傅靖琛将宋云谏的双手抓住,往车座一砸,这是一个相当具有侵犯感的姿势,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腾出一只手来扣住宋云谏的下巴,哑声在他耳边说:“宋老师,你要是再乱猜我在想什么,我就真地放肆给你看。”
  宋云谏呼吸急促起来,傅靖琛的脸和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那双令人难堪的眼睛在宋云谏面前放大。
  “我定力很强,你大可以放心地跟我待在一起,我是成年人,宋老师也是成年人,我的目的是什么还不够明显?我喜欢你,这就是我的目的。”傅靖琛的拇指压住宋云谏的嘴巴,这张让人失魂落魄,心神荡漾的脸,曾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展示喘息,而他对自己呢?是防备抗拒质疑。
  傅靖琛想到便不受控地狠了声线,野蛮气息直扑宋云谏的面颊,前所未有的粗鲁话语竟这般挂在了嘴边,在未曾深入关系的时候不体面了一回:“呼吸放轻一点,知道我在乱想,就别这样激我,否则我一定让宋老师知道,我不只会在乱想中,干你千百遍。”
 
 
第28章 
  上心的不得了
  傅靖琛这话可不像是开玩笑,这突然上来的狠劲和粗鲁把宋云谏给吓到,几乎是没有任何预兆的,在宋云谏心里情绪还算稳定的傅靖琛,不知道是怎么了,说出这般粗鲁的话。
  看到宋云谏的脸色,傅靖琛知道,自己过了头,他松开宋云谏的手腕,坐回驾驶位上去,沉息下来说:“我送你回去。”
  宋云谏老实了。
  二人一路上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宋云谏因为喝了小酒,虽然没晕,但也没法开车,经过刚刚那样的插曲,他没再激傅靖琛,让他把自己送了回去。
  路上除了问导航,傅靖琛倒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副驾驶的宋云谏也很安静。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道路两边的路灯指引着前行的路,车内一片燥热,傅靖琛打开了车窗,冷风打在脸上,他方觉气顺了一点。
  到了导航上的目的地,傅靖琛停了车,宋云谏并没有马上下去,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在想什么不高兴的事,脸上的情绪也是严肃的,半晌,宋云谏推开门,这次很顺利,也许是因为傅靖琛也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过了头,没有这时候阻拦什么。
  下车后,宋云谏径直往家里走去,头也没回。
  副驾驶丢着一件外衣,傅靖琛扭头看了看,他将整扇窗户打开,靠在座椅上,一手搭在窗沿,深深闭上了眼睛。
  今天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散场,一句温馨的再见,但都因为他的一个举动,弄成现在的不欢而散。
  可傅靖琛不是一个爱事后懊悔的人,他只是会有点不爽,不爽宋云谏对他明晃晃的防备。
  都是跟那个人有关。
  -
  宋云谏回到公寓,打开灯,拽下了发圈,一系列的动作迅速流畅,他走到饮水机边倒了一大杯水,仰头猛灌。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水顺着他的下巴和脖颈流向了衣服里,连带几根散落脸前的发丝都被打湿,他的喉咙火热干痒,急需要一杯凉水的平复。
  平日里得体从容的宋云谏,抛弃了一切的体面,他拿着袖子擦掉脸上的水渍,将杯子砸在桌面,便靠着柜台发出几声不体面的粗喘。
  他脑海里是傅靖琛挥之不去的眼神,是傅靖琛粗鄙的话语,在今天之前,他一直认为傅靖琛是个很是有分寸的男人,直到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威胁出口,他是不是被夺舍了?那样的话,怎么会从这么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
  傅靖琛简直狂妄。
  他其实跟那些对他见色起意的人没有任何不同!他甚至还没有那些富家少爷的收敛,他竟然敢这么威胁他,对自己放出那些不知耻的话,这个男人……真是辜负了他宋云谏的青睐。
  宋云谏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腔不甘是为什么,其实比傅靖琛说话更粗鄙的大有人在,有人曾经提出过不少无理的邀请,他们冲着自己这张脸来,想做的事自然就没那么上得了台面,但只有傅靖琛真正激到了宋云谏,让他红了耳畔,干了喉咙,乱了心智。
  宋云谏捂着额头,皮肤是滚烫的,他说服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说服自己忘记今天晚上荒唐的一切。
  就在这时,有人给他来了电话,是宋雨凌,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她好提前准备。
  “26号,”宋云谏说:“你要准备什么?”
  “哥你没事吧?”那边的妹妹听出了宋云谏语气的疲惫,关心道:“怎么声音听着这么虚,病了吗?”
  宋云谏低迷道:“没有,困了。”
  宋雨凌懂事道:“哦哦,那我就不打扰哥休息了,我就是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回家时间。”
  宋雨凌说完就不打算继续叨扰他了,倒是宋云谏,因为今天程修的事,他想起了些什么,问道:“最近有人去找你吗?”
  他担心程修会找宋雨凌的麻烦,他现在已经拿不准程修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了。
  “谁来找我?”宋雨凌不明白:“没有人啊。”
  宋云谏道:“那就没事了,如果有陌生人过去找你一定要跟我报备,第一时间,包括上次救你那个人。”
  “哥是说程修哥吗?”
  “是,他去找你也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为什么?”宋雨凌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程修哥很久没过来了,他上一次好像是一个月前了,来看过我,请我吃了顿饭,还问我想做什么工作,我没跟他说心里话,随便几句搪塞过去了。”
  宋雨凌不是一个自来熟的人,虽然程修救过她,但到底是外人,宋雨凌是个大学生有自己的判断,这一点是宋云谏感到欣慰的。
  “嗯,不用和陌生人透露太多,他是救过你,但是该有的防备意识还是要有的。”
  “是程修哥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宋雨凌听了进去:“知道了哥,你休息吧,我这边也快要熄灯了。”
  兄妹两人挂了电话,宋云谏叮嘱完这些,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沉思想着什么,没有结果,就打算去冲澡休息。
  浴室里,宋云谏脱了衣服,热水打在皮肤上,去了浑身的冷意,他仰起修长的脖子,还没有将洗发水融进发丝的时候,却被面前的一道光给吸引住了视线。
  大理石台的镜子上已经沾了水,模糊不清,却依然可以看出自己大概的身体轮廓,他的动作一停,手僵硬在自己的脖子里,镜子里白花花的身影,让他又再次联想起傅靖琛的那个眼神。
  这里没有别人,氤氲水雾的浴室里只有自己,他不担心自己此时的潮色被人看了去,宋云谏大胆地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形,恍然明白了傅靖琛的粗鄙。
  是了,见色起意又有什么不对?谁又不是见色起意?那些追求他的富家子弟,那些提出想要他做床伴情人的少爷,包括在布莱顿偶遇的彦文修,谁不是对他见色起意?
  那是什么不能承认的原因吗?那多么真实,就连自己也是看在傅靖琛那张好脸上容许他的多次靠近,他绝不敢说自己对傅靖琛的欣赏没有一点颜值上的臣服,他们都是见色起意的色胚一个,谁也不比谁高贵。
  傅靖琛凭什么不能对自己有色/欲?凭什么不能有幻想?他只是比其他人更大胆,更诚实地说出来了而已,他宋云谏甚至该佩服他,这般的坦率可没有几个人做得到。
  他喜欢自己,是吗?他幻想了跟他宋云谏的无数次是吗?听起来让人面红,也让人起欲,他今天像不像个英雄?他今天多有魅力,自己这次因他而起的欲,也该是合理。
  没人能抵挡一个儒雅男人的粗鄙之举,简单粗暴是别有一番韵味的魅力,宋云谏抓住花洒,满面的红潮,热水混着污秽流进下水道里,脑海里反复回播着傅靖琛的眼神,指尖泛白的宋云谏抵着墙面轻轻地喘息。
  真是庆幸。
  他失态在离开之后,若是再晚一点,他想那个精明的男人一定能揭露他冷静下的不耻和狂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了太久,还是傅靖琛的影响太大,他夜里又做了一个春色的梦,这次的主角依然是他们二人,地点在那正经的教室里,他宋云谏坐在傅靖琛的腿上,扶着座椅,脸上的汗珠被颠在教案上,怎么都抹不去。
  -
  夜色正浓,车子开进安静的庭院里。
  傅靖琛走下车,迎面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接过他的外衣,傅靖琛眼睛尖锐,看见了客厅里的身影,无关痛痒地问了一句:“谁来了?”
  他摘掉腕表和领带,一并交给身侧的男人,跟在他身侧的男人略有为难,吞吞吐吐地说:“……明先生。”
  傅靖琛的动作一顿,他站在原地,透过玻璃门看客厅里的身影,跟在他身侧的男人不敢发一言一语,傅靖琛抬步走进去。
  客厅里已经等候多时的人站起身,那是个长相相当明媚的男生,他正在欣赏一幅画,听见声音后扭头一瞧,善解人意的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对着傅靖琛甜丝丝地喊了一声:“靖琛。”
  男生朝傅靖琛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傅靖琛的胳膊,有几分委屈地说:“我等你很久了,你家的叔叔说你今晚可能不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还是守了下去,可能我的预感告诉我,你今晚一定回来。”
  “说事。”傅靖琛抽出手,生硬地走向沙发,他自顾自倒茶,完全没有要招待对方的意思。
  对方丝毫不介意,还是那么温柔的一个笑就打发了傅靖琛置之不理的尴尬,他坐下来,瘦弱又阴柔地说:“小秦总让我来帮他求求情,我不乐意,我知道你不会搭理他,谁来求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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