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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夫郎(穿越重生)——一春

时间:2024-01-30 08:51:04  作者:一春
  江氏道:“江氏你替含岫谦虚了,我和老爷都觉得含岫很合适。侯府那边要人要得急,含岫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早上就启程去京都。”
  “夫郎!”沈侍君依然不想楚含岫去侯府。
  楚含岫拉住他的手,脸上带着笑:“父亲,嫡阿爹,儿子现在也算嫁到侯府去了,不知道这些年嫡阿爹给儿子准备的嫁妆,是不是也能一起带去?”
  “儿子好歹出身官家,要是没有一点嫁妆傍身,侯府里的人肯定会看不起咱们家。”
  楚县令和江氏愣住。
  嫁妆?
  什么嫁妆?
  他们选人去就一个目的,替楚含云圆房,哪里准备出嫁妆。
  然而在满屋子的人眼里,可不就是楚含岫说的这样吗,庶出的哥儿去侯府当侍君,不能一毛不拔吧?
  江氏反应过来,勾了勾嘴角:“这嫁妆,自然是有的,只是你明天就要去侯府,来不及清点,待过段时间准备好了,放在你阿爹那里,等你什么时候回平阳了,再带去也是一样的。”
  我要信你才有鬼了,还放我阿爹那里,恐怕连根毛都没有!
  楚含岫孺慕地看着楚县令:“不用凑那么复杂的,儿子自知已为侍君,不可能如正室夫郎那般大操大办,就折算成现银吧。”
  “我记得嫡阿爹说过,咱们府上的庶哥儿出嫁都有六百两银子的压箱银子,另有各式家具箱笼,四时衣裳,两套头面。”
  “这些全折成现银,差不多有一千二百两,儿子带不了这么重的银子,就劳烦父亲和嫡阿爹换成银票吧。”
  陈侍君,赵侍君,楚含清楚含茗都被他的话惊住,不敢置信地看向江氏。
  后宅里谁不知道江氏啊,只把他们这些侍君庶出的哥儿和小子当成奴仆,稍不注意就会被他赵由头立规矩,他竟然这么大方?
  几乎不管后宅的楚县令被他的目光看着,腰背不自觉地挺直了些许,问江氏:“是吗,咱们府上嫁庶哥儿,都是这个数?”
  江氏皮笑肉不笑,正要开口——
  “是的是的,父亲您不知道嫡阿爹有多好,带着我们去参加刘大人家嫡哥儿婚宴的时候,觉得刘大人的继室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只给原配嫡出的哥儿那么一点嫁妆,特意当着县里不少夫人夫郎的面儿说的。”
  江氏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第一次觉得这庶出的哥儿惹人厌,是,他是当着众多夫郎夫人的面说过不假,但可从来没打算兑现过。
  嫁妆的好坏在里子,他拿些不好的东西糊弄一下,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楚县令拍板:“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这个数吧。”
  “谢谢父亲,谢谢嫡阿爹,”做戏做全套,楚含岫拧自己大腿一把,双眼隐隐带水光,“儿子就此拜别,望父亲嫡阿爹保重自身。”
  “嗯,”楚县令这会儿觉得自己这庶哥儿不错了,对江氏道,“把嫁妆银子给他吧,时间紧,不用过那些虚礼了。”
  江氏手指都快把衣袖边缘抠破,“是,林么么,去取一千二百两银票来,给岫哥儿。”
  “是。”
  事情尘埃落定,一帮子人很快散了。
  楚含岫看了看手里的银票,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这都是他乱世里的保障资金啊,到京都了,他要找机会买骡子,买马车,买吃的用的。
  然后回来接阿爹和弟弟,趁着乱世还没来之前,藏到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去。
  只要有赫连曜坐镇,应该不会如前世那般连一片安宁的地方都不剩,他们就能够活下来了~
  事儿定下,大家便散了。
  楚含岫刚转身,就听到身边的楚含清愤愤地道:“二哥不是从来都不爱什么权贵之家,怎的这次又争了?”
  楚含岫把银票叠好,放进贴身的地方,“就大哥那性子,你在县衙后院就讨不了他的好,去侯府更要被压得连口气儿都不敢喘。”
  “那你——”就行,楚含清很气,差点儿说了这句话。
  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二哥就是行,以前大哥没出嫁的时候,就拿二哥没办法。
  可那是侯府,错过这次,他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楚含清眼睛都气红了,气愤地道:“二哥你就是虚伪,枉我还那么信你!”
  “如今你拿着一千二百两的嫁妆银,还进了侯府,是咱们三人里边最最得意的人了!”说着他转身就走,一副再也不想理楚含岫的模样。
  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楚含茗走过来,小声地道:“二哥不要生三哥的气,他就是……很不想待在院儿里,想嫁个门第高的。”
  “嗯,我知道,晚上我去找找他。”侯府他是一定要去的。
  安抚了楚含茗,楚含岫回头发现自家阿爹的脸色。
  得,还有一关。
  一回到父子三人居住的小院,已经被他气到的沈侍君坐在椅子上,脸色紧绷:“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吗?”
  “宁为寒门妻,不做贵族妾,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明白?你阿爹我就是一个例子,在这后院里小心翼翼地活着,生怕哪天惹了夫郎不开心,随意寻个由头发卖出去。”
  “你一向聪明,怎么就被侯府的富贵迷了眼!”
  他阿爹一向不说重话,现在发了火不明所以的楚含玉都不敢说话,站在一边对楚含岫挤眉弄眼,让他自求多福。
  楚含岫早就等着这一遭了,确定旁边没人,才郑重地道:“阿爹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跟常人不太一样了?”
  这是前世逃亡途中,他用异能给阿爹和弟弟治愈伤口,他阿爹并没有意外的神情告诉他的。
  之前三人有头痛脑热的时候,楚含岫也偷偷用过异能。
  他阿爹生了他,养了他,目光时时都落在他们两兄弟身上,不知何时发现了他的异能,但是从未言说。
  沈侍君放在桌上的手一顿:“说这个做什么?”
  楚含玉则一头雾水:“哥哥你哪里有什么不一样的?比别人更好看?皮肤更白皙一些?”
  楚含岫和沈侍君望着从小傻乎乎的小儿子/弟弟,“出去玩吧。”
  “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楚含玉一走,沈侍君就望着自家的哥儿。
  楚含岫抬起手,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沈侍君面前显露异能。
  只见他纤细白皙的双手手指尖,有朦朦的乳白色光芒,他握住沈侍君的手:“阿爹,什么感觉?”
  尽管沈侍君早有察觉,但是亲眼目睹还是怔住。
  他望着自己十月怀胎才生下的哥儿,声音有些干涩地道:“很舒服,从手到肩膀,暖洋洋的。”
  在做这件事前就没打算瞒着他的楚含岫收回异能,把上辈子经历乱世,他们相继死亡,自己也死了的事说出来。
  至于自己是从末世穿越而来,以及他这次不是去当哥夫赫连曜的侍君,而是替大哥楚含玉圆房的事,楚含岫没说,就别让他阿爹心里装太多东西了。
  沈侍君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三年后世道会大乱,而他们父子三人都死了。
  现在他的含岫,是想用这份与生俱来的力量,去试试能不能把武安侯治好,他做的,只是想让他们一家人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沈侍君望着楚含岫:“可是,岫哥儿,要是不成呢?”
  “不成怎么办?”
  楚含岫道:“不成就不成,总归我试过,也不后悔,在世道乱起来之前,我会想办法从侯府脱身,带着你和含玉一起离开楚家,咱们往忻州那边去,那里是洛王自立为王的地方,要比其他地方安稳一些。”
  沈侍君张张嘴,没再说其他的了。
  他知道他这个哥儿从小主意很大,只要是他认定了要干的事情,难以说动。
  他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别担心,岫哥儿有分寸,却还是忍不住,一把抱住楚含岫:“你要好好照顾自个儿,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我和含玉会在平阳等着你,到时候就像你说的,咱们一家人去忻州!”
  生来就带着记忆的楚含岫对他的怀抱很熟悉,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浅淡皂角香,鼻子也有点酸涩:“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第3章 
  为了在乱世里多几分活命的机会,楚含岫告诉阿爹,让他平日里带着弟弟含玉多在院子里跑跑跳跳。
  已经从他口中知道自己和小儿子,是如何死在乱世中的,沈阿爹牢牢地把他的话记在心里:“放心吧,这回我就是拿着刺条追在后边,也要叫你弟弟多练练,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他。”
  楚含岫笑了笑,其实弟弟楚含玉就是个小吃货,再加上自己又喜欢捣鼓,所以有点小胖。
  要不是自己经历过战乱,也不会强行让他锻炼。
  楚含岫站起身,对沈阿爹道:“阿爹,我去找一下含清和含茗,你帮我收拾几件衣裳和鞋袜,一会儿回来。”
  “去吧,含清那孩子从小就跟你玩得好,把你当真正的哥哥,今天怕是……有些恼你了。”
  “嗯。”楚含岫先溜达去院子的小厨房,拿了两小壶酒,又拿了一叠自己卤的鸡爪鸡胗,毛豆和豆腐,才打开院门,往楚含清楚含茗住的小院走去。
  刚走到半路,离两人住的地方还有段距离,就看见前面有道提着灯笼的熟悉身影。
  楚含岫勾起嘴角,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食盒:“今春刚酿的玉春酒,还有卤汁泡了一晚上的鸡爪鸡胗毛豆和豆腐。”
  夜行而来的楚含清听见他的声音,脚步一顿,转身就要走。
  楚含岫几步上前站在他身边:“明明就是来找我的,我来了你倒要走了,啧。”
  “谁找你了,你今天抢了我去侯府的机会,我正气你呢。”
  “行行行,气我,诺,”楚含岫从食盒里夹起一块豆腐,塞他嘴里,“走,去找含茗。”
  “唔!”被塞了豆腐,楚含清望着已经走在他前边的楚含岫,气得大步跟上去,“你干嘛走这么快!”
  就像他出门找楚含清,楚含清也找他一样,楚含茗跟他们也有默契。
  他们没直接去赵侍君的小院子,而是去了后院西北角的一间小屋子,果然,楚含茗正站在门前等他们。
  楚含岫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从里边取出两壶酒,几碟卤味,抬手招呼他们:“快过来,今天晚上咱们可以喝个尽兴。”
  看着他这幅一点都不因为明天离开而难过的样子,楚含清气得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倒了满满一杯酒:“喝,多喝一点,你现在身家丰厚,吃不穷你!”
  楚含茗倒是都习惯了自家二哥这般,自己给自己倒了酒,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楚含清啪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忍住:“二哥,我知道你从前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假的,你绝不会是贪图侯府权势的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让你这么做?”
  额……
  他三弟还是这么聪明。
  楚含岫捏着杯子,“就这么个小院子,我有什么事,你们会不知道。”
  楚含清撇撇嘴:“那不知道的可多了,小时候,你买通后门的小厮,溜出去逛庙会,就没告诉我们。”
  楚含岫:“……我那不是担心你们年纪小,跑出去不安全吗。”
  “哼,明明就是二哥你想去踢鞠球,怕耽误了时间,才自己偷偷跑出去的。”
  楚含岫:“是吗?”
  “回来满头大汗,我和含茗,含玉,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把藏的糖食全给你吃了!”这下连楚含茗的脸上都带着控诉。
  楚含岫摸摸了摸鼻子,往他们嘴里一人塞了一只鸡爪,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到了啊,满满一杯。”
  然后仰起脖颈一口喝完,“这种事以后肯定不会再有了。”
  楚含清啃着鸡爪戳破他,细数他曾经做过的事。
  这不数不知道,一数楚含岫赶紧给自己再倒上满杯,“我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他嘀咕,自己从末世穿过来太兴奋了,爱玩爱闹的性子展露无遗,把同龄的楚含清楚含茗当成了大玩具,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这次楚含清和楚含茗没叫他一个人喝,跟他一起端起酒杯,三人碰到了一起。
  瞬间,脾性最软的楚含茗红了眼眶:“二哥以后,是不是再也不回平阳县了,我们也见不到二哥了。”
  嫡夫郎性子不好,后院侍君庶子庶哥儿的日子其实并不好,从小楚含岫没少护着他们,琢磨出什么好吃的也一定给他们留一份。
  院儿里不少庶哥儿都羡慕他们跟二哥玩得好呢。
  现在二哥去侯府了,他们的年纪又差不多,说不定一年半载过后就陆续嫁出去,今天这样的相聚,可能一辈子就这次了。
  楚含清也不再提楚含岫挡他的路,让他去不成侯府了,而是有些忧虑地道:“二哥去了侯府,一定要小心大哥。”
  “你们自小就相处不来,他顶顶讨厌你长得比他好,现在他是武安侯夫郎,想为难你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楚含岫望着两个庶弟,心里也有些酸。
  上辈子,他们也这样聚过。
  只是那时是庆祝楚含清成了侯府侍君,他叮嘱了楚含清很多,希望他在侯府过得好。
  可是最终楚含清死在了侯府的莲花池里,他和楚含茗也因为无良父亲的县令之位被撸了,各自寻找出路。
  从此,他再也没有见过楚含茗和赵侍君。
  算起来,他已经十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楚含岫把杯里的半杯酒喝完,“说不定,我去几个月,就被侯府送回来了呢。”
  “呸呸呸,这话忒不吉利!”楚含清拍拍嘴巴,让楚含岫赶紧把这话收回去。
  但是楚含岫却知道自己一定能回来,他对楚含清和楚含茗道:“含清,我走之后嫡阿爹一定会为你张罗亲事,按照他和父亲的意思,怕是要把你许给一些年纪比你阿爹还要大的人当侧室或者续弦,你万不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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