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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近代现代)——小士加多德

时间:2024-01-31 08:20:38  作者:小士加多德
  穿着睡袍的郑轶靠在自己书桌边上,双手抱坏,在浅叹口气后悠悠开口说道:“陆怀川向我承认,他的确有意把你当作萧时辰的向导来培养。”
  “早在你被余子晖带回北方塔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你,并确认猜测TNL研究所的那份药剂使用在了你身上,因为那两个研究员后续被抓住后当场就选择自尽了,手边也并没有药剂箱。”
  “他们也并不是你的亲身父母,你真正的父母在中央政府里并没有登记,可能也只是生活在贫民区里的人。”
  严绥安轻轻“嗯”了一声,说他知道。
  他从很早就知道了。
  绥安绥安,顺绥平安。
  他一直很感谢那两位研究员给自己所取的名字,但奈何在TNL研究所的时候对方再也没有来看过自己,他也再也没有机会亲口说出那句感谢。
  对于陆怀川把自己也定义成这设计圈套中的“牺牲品”,严绥安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大的脾气,只是在想,有了陆怀川这个无形的担保,萧时辰手术的成功机率是不是就提升了,不再只是那个百分之五了。
  想到这,严绥安自己都不由地想笑。
  余子晖确确实实没有骂错,当时在场的一窝人都是疯子,包括他这个另一个当事人。
  “但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质疑萧时辰对你的感情。”
  郑轶莫名想为自己此时此刻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萧时辰辩解一下,虽然他也并不是特别清楚陆怀川在这两个人之间推波助澜了多少:“一个人待你是否是真心的,我认为你应该能判断出来。”
  “更何况,你是人类,不是吗。”
  严绥安扭头看向靠在桌边的哨兵,不语。
  哨兵与向导之间会远比与同类别觉醒者有天生的吸引力,这也是哨兵与向导结伴成为精神链接的原因。
  而他是人类,萧时辰靠近他不会是因为他作为不同类别的吸引力。
  只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才会想要和他在一起。
  “我从来没怀疑过。”
  坐在窗边的人又把头转了回去:“我刚刚只是在想......”
  “想什么?”
  “在想,郑哥你当年要是在北方塔也能够如此好好说话的话,应该不会和余哥关系现在那么僵硬。”
  “我......”
  郑轶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严绥安给打断:“所以,按照陆怀川的预期,手术的成功值能到多少。”
  对方板着脸报给了他一个还可以接受的数字。
  严绥安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问郑轶他如今做什么都可以,是吧。
  “萧时辰跟我谈的条件是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是去是留,都不能拦你。”
  虽然不知道严绥安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但郑轶本能觉得对方在算计琢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情,于是便再半是提醒半是忠告:“现在局势还有些动荡,虽然双方都宣布停战,但最新的和平协议都还未进行签署,人类那边也不是全然都对我们保持信任的态度。”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签订和平协议。”
  郑轶抱着的手松了下来,从随意斜靠的姿势站直了些:“你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面前人摇头说没有,说完却又说:“我可能打算去旅游吧。”
  “去一个星期,很快就回来。”
  “什么时候走?”
  “明后天吧。”
  “一个人?”
  严绥安嘴角微微上扬,说:“大概四五六七个人吧。”
  于是,第二天余子晖醒后去敲严绥安房间,发现空无一人时,沉默了两三秒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同时还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他处,还穿着睡衣的谢应也发出了同样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但可怜的是,后者还没发出几秒,就被堵上了嘴,并左一哨兵,又一个向导,前一个哨兵,后一个向导的阵容架进了某个手术室内。
  “萧先生。”
  萧时辰听到身后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生生吞咽了口唾沫后转过身子,望着对方那双好看的如同赌场里那漂亮的琥珀宝石,强装着镇定应道:“严先生......”
  他梦里面的漂亮老婆直勾勾地盯着他,盯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只听对方接着说道:“你是想要我的联系方式吗。”
  原本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顿时没了气势,缩着脖子,极为乖巧的点头,说是。
  “好啊。”
  眼前人笑着应他,让萧时辰顿时觉得眼前的乌云都立刻散去,结果还没灿烂片刻,对方就撕烂了他的伞。
  “我们打一架吧。”
  “你赢了,我就给你。”作者有话说:世界线收束倒二
 
 
第七十六章 漂亮且厉害
  萧时辰输了。
  但值得庆幸的是,起码没有当着很多人面前输的。
  萧时辰躺倒在拳击场上,头顶的吊灯晃得刺眼,他刚想要抬起手来挡住,视线里就多出来了一只手,同时探出的半边身子也恰恰好把那道光束给全遮挡了下来。
  逆着光,他看清了来者是严绥安的。
  在打之前,严先生就告诉他了自己的全名,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喊他的姓氏。
  对方似乎是想要拉他起来,半曲着身子,悬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未收回。
  萧时辰好像是看着他这张脸看呆了,愣愣地问了他一句:“严先生,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站在他身前的人笑了,问他是在梦里吗。
  他先点头,而后摇头说不是。
  “不是在梦里,是在现实生活里。”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萧时辰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搭上去的瞬间就被一股十足的劲给拽了起来,从原先的躺姿换成了坐姿。
  严绥安看着体格不大,瘦瘦高高的,不像是常年锻炼,造就全身都是大块肌肉的体型,却意外地比萧时辰之前所打过的拳击手力气都要大得多,且大得不止是一点。
  见严绥安也在自己身边屈腿坐下,萧时辰便成热打铁问他之前是不是当过兵,在军队里面待过一段时间。
  男人晃神了片刻,而后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之前在这里打过擂台赛,我得了第一,我所接触过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说到这里,萧时辰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看向严绥安的侧脸,他恍然间觉得近看,严绥安的面容更有一种女性的漂亮,不仅仅只有男性的俊气。
  “但你今天赢了我,阿严。”
  萧时辰今天特意关了场子,就只是为了和严绥安能有机会共处一室。
  打之前他还在想怎么收着力不打上对方,结果对方连装备都带得极为娴熟,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登上了台,并摆出就位的姿势,只等着和他的比赛开始。
  之后对打的过程中,萧时辰也明显地感受到严绥安的一招一式都是实心的,并不是所谓的花拳绣腿,只要分神一点就会被他抓住,然后冷不丁挨了一拳,但是倒也称不上很疼。
  如果今天是当着许多人的面,正儿八经地打一场对赛的话,只怕这个地下拳击场的第一名就要易主了。
  但严绥安显然没有想那么多,他就是想单纯揍一下萧时辰罢了,毕竟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又给搞失忆这一套,实在是太烦人了。
  没办法,之前萧时辰已经把他“养”得成了个有脾气的人,他忍不住,只能在拳打脚踢上下下功夫。
  最初他也能感觉到萧时辰在对自己放水,似乎是没想要和他认真来一场,直至被连踢打了数下才进入了状态,同样卯足了劲来应对他的进攻与格挡。
  要是换作以前的萧时辰,可能就没打几下,黏黏糊糊地找机会抱上来,然后跟他撒娇说阿严,好痛,不打了行不行,才不会像和如今一样酣畅淋漓。
  “那你为什么不猜,我会不会是觉醒者呢。”
  果真,此话一出,严绥安在萧时辰的脸上看到了诧异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对方就露出懊恼,用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道:“怪不得,我打不过你。”
  可刚说完,萧时辰的脸上又变了,短短一分钟内,跟京剧变脸似的一样精彩,极度担忧不安地询问:“那你已经有哨兵了吗。”
  他记得贺程跟自己提过,当下除了人类,还有觉醒者这一类身份的人,他们是部分人类后天进化而成的,进化后会再分为向导和哨兵两种类别,具有不同的能力。
  严绥安也同样侧过头看他,好奇他就这么直接把自己定义成了向导:“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向导,不是哨兵?”
  “因为你漂亮。”
  “当然不止漂亮,而且很厉害。”
  萧时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继续说道:“贺程和我说过,哨兵都是一些长相差,体态臃肿,脾气也很差劲的一群人。”
  “你很漂亮,很好看,脾气也很好,所以我觉得你应当不是哨兵,而是向导。”
  “阿严,像你这样的向导,应该很多人都追你吧。”
  “阿严?”
  见严绥安从他回的第一句话后整个人就呆滞住,连呼吸好像都停了那么一秒,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马上止住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心下也慌乱起来。
  “对不起,我走神了。”
  萧时辰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被人盖住,温热从手背,顺着血液一路留进了心田里,让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喉咙也开始紧缩。
  “我是向导,不是哨兵。”
  严绥安没有把附在萧时辰手背上的手挪开,反而还慢慢向前,只要他手指顺着指缝再滑下半分,两个人就将是十指紧扣的状态:“我没有很多人追。”
  “只有一个人追过我,一个人当着我的面夸过我好看。”
  “他是......哨兵吗?”萧时辰甚至都不是很敢在哨兵两个字面前加“你的”两个字,他还不想他还没开始的初恋就这样被画上句号。
  坐在他身边的人点点头,承认了是哨兵。
  “他对我很好,但他总觉得对我好像还不够好。”
  严绥安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观察着萧时辰的反应。
  当萧时辰说出那句“因为你漂亮”的时候,不可否认地他有了想哭的冲动,因为当年的萧时辰就说过这句话,一模一样,只字不差。
  他本以为他想起来了,但又自己后知后觉,这不太可能。
  他问过谢应,萧时辰多久会恢复自己原先的记忆。
  对方也很委屈地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的萧时辰会失忆,而且失忆得尤为彻底,几乎是将目前一生所发生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这也并不在他的理论后遗症的推测结果里。
  “就当开启一段新的生活吧。”
  在得知现状后的齐穹找到他,似乎是想出于开导的目的找上他,但奈何嘴笨,支支吾吾半天也吐不出什么好话来,最后临走的时候规劝他:“从头开始,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情。”
  “如果蒋觅有一天失忆了怎么办。”向导皮笑肉不笑地望着站没站姿,坐更没坐姿的总监狱长。
  总监狱长大人原本手中还用来丢给黑豹玩的球都没拿稳,“啪嗒——”一声落了地。
  “我大概会先把让蒋觅的人整失忆的人杀了,然后在把他囚禁起来,告诉他我是他的丈夫,他是我的老婆.,然后.....”
  最后严绥安没听完就自己选择离开了位置。
  真是不好意思,他们的赛道不一样,他不搞强制爱,只搞纯爱。
  所以,于是他打算慢慢来,温水煮青蛙。
  哪怕萧时辰可能此后一生都不会再想起他来,但至少,他们依旧还能相互作伴。
  他也并没有成为孤单一个人。
  忽然,严绥安觉得自己手被人反扣主了,垂下眼,就瞧见原本只是搭在萧时辰手背的手已经被对方紧紧握在了手心里。
  “阿严,你刚刚看上去很伤心,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了吗。”
  萧时辰并不是很懂作为觉醒者的那一套方法,只是觉得刚刚严绥安说完话后看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悲凉,好像是在透过他看着谁,但又好像看得就是他本人,他不知道具体原有,只是出于身体反射,握住了对方的手,想以这样的方式给予对方安慰。
  “如果那个哨兵给你这样的感受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他绝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比如说?”严绥安有点好奇萧时辰能对曾经的自己进行什么样的批斗。
  “比如说......”萧时辰想了一下,倏然眼前一亮:“把你桌子上的杯子打碎了没告诉你,说是野猫干的,偷偷做了好吃的结果一个不留神全吃完了,一个都没给你留下这种。”
  “这听上去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但他喜欢你,他就会觉得有关你的一切都是大事情。”
  萧时辰表面说得头头是道,实际心底早就苦哈哈一片,先来后到的顺序他还是懂得。他真生怕对方还是严绥安什么白月光之类的,他就更没有什么机会了。
  虽然萧时辰觉得他现在就和严绥安谈喜欢他也实在是唐突冒昧了,更何况先前他不止拒绝了约见,还如此大放厥词声称严绥安是自己梦里的老婆,对方没把他碎尸万断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这样,想抓住一切机会和对方亲近,想和他说话,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单纯地陪着,他都觉得心花怒放。
  “那他现在在哪里。”
  “谁?”
  “喜欢你的那个哨兵啊。”萧时辰话刚从嘴里蹦出来,就心下不妙,不免想到对方不会是个骗人身子,偷人芳心的大渣男吧。
  谁料,身边的人却忽然贴近了他,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侧,似是喃喃自语说了些什么,但萧时辰没听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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