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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穿越重生)——秋风已逝

时间:2024-02-02 08:53:19  作者:秋风已逝
  他反倒开心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你要吗?”
  谢星尘深深吸了口气,“不要。”
  祁寒之露出失落神色,“没关系,我把我自己赔给你,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觉得是负担。”
  “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没人要。”
  “你嫌弃我,也正常。”
  谢星尘:???
  茶香四溢,谢星尘想不闻到都难。
  .
  时间飞逝,半年时间过得也快。
  祁寒之窜个子极快,像雨后春笋,拔节生长,出落得越发高挑颀长,甚至压了谢星尘一头。
  这半年间,谢星尘不仅见识他个子长了,连带狠毒的手段也长了不少。
  龙城掀起了不知多少次血雨腥风,死伤无数,所有能威胁到祁寒之的龙族,全被他一一铲除。
  后来,龙城城主竟消失不见。所有龙族都感到稀奇、恐慌。
  谢星尘不用猜也知道,铁定是祁寒之搞得鬼。
  此时时值初夏,庭院里的一株梅树枝繁叶茂,姿态优美,挂着满树饱满的青梅果,看起来诱人可口。
  谢星尘飞掠而上,踩在枝丫上,拎着竹篮子,摘下一颗颗的青梅,放入篮中。
  他心情颇为愉悦,不仅因为采摘青梅,还因为祁寒之的伤就快好了,眼睛不用带冰绡也能视物了。
  回家指日可待。
  摘得累了,谢星尘挑了粗壮点的枝干坐下,他吃下一个,青梅的酸甜在唇齿绽开,清脆多汁。
  他吃了两个后,抽出一本话本来看,觉得这辈子活得值了。
  “怎么坐上面去了?”树下传来熟悉的声音。
  谢星尘知道是祁寒之,咬了一口青梅,还在看话本,看也没看他,道,“上面阳光好,我在追随正道的光。”
  明显在扯皮,下一秒,祁寒之便飞掠而上,坐在了谢星尘身旁。
  他问谢星尘:“好看吗?”
  他问的不是梅子好吃吗?而是话本好看吗?
  谢星尘张口道:“不好看。”
  祁寒之不会信,他抬手捏住谢星尘的下颌骨,强迫谢星尘转过头,不悦道:“不好看,那你为什么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谢星尘无奈移开目光,看向吃了瘪一样的祁寒之,他讪笑,“好好好,看你看你。”
  祁寒之个子高了,谢星尘知道自己身高被比了下去,优势没了,气势也不足。
  他现在没法对祁寒之保持半年前的态度,祁寒之现在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丢下去。
  祁寒之手长,伸手摘了一颗青梅,转手递给谢星尘,“给你。”
  谢星尘手中这颗快吃完了,心安理得地接过祁寒之递来的,“谢谢,你不吃吗?”
  “给你吃。”
  “噢。”
  谢星尘有点慌,祁寒之怎么突然温柔起来,他好不适应,只好慢吞吞地啃着青梅,腮帮子鼓鼓的。
  周遭无比寂静,远山连绵。祁寒之望向远山,眼里晦暗不明。
  两人就这么坐在青梅树上,度过了半天时光。
  .
  夕阳垂下山,最后一片霞光消失在地平线,祁寒之收回目光,转头问谢星尘,“想饮酒吗?”
  谢星尘疯狂点头:“喝!”
  他不是滴酒不沾的好学生,偶尔周末和室友一起火锅啤酒走起。
  祁寒之下了树,走进黑夜里,不知从哪里挖来了一坛酿酒,抱着酿酒走过来。
  这酿酒飘香,谢星尘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更加期待。
  祁寒之站在黑夜里,顿了片刻后,才飞掠上了树,他递给谢星尘一只杯盏。
  这时候,月亮挂在青梅树梢,月光洒在杯盏中,被酒水倒映出来,是满满的一轮圆月。
  这酒醇香,喝起来醉人。
  谢星尘酒量不行,是个一杯倒,但他硬生生喝下了两三杯,脸都醉红,月色下格外红。
  祁寒之端着杯盏,沉沉地盯着他,问道:“好喝吗?”
  他还没喝,谢星尘重重点了下头,傻笑道:“好喝,你也喝呀。”
  祁寒之拿走谢星尘手中空杯,把手中的杯盏递给他,声音轻柔,“好喝的话,我这杯也给你,都给你。”
  谢星尘没了思考能力,他笑道:“你人真好。”
  又是一杯酒下肚,谢星尘脸红成一片,他已经开始在说胡话了,絮絮叨叨的。
  “祁寒之,你伤能不能快点好,我想回家,今年清明还没见她,我有点想她了。”
  “你也不要老想着对我好,我对你又不是很好,不值得。”
  “我要是走了,你还是要好好吃药,别再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了。”
  “别说没人心疼你了,我会。”
  “……”
  扒拉了一大堆,谢星尘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他把头倚在祁寒之肩头,像只猫似的蹭他。
  他蹭了半晌,也就看了祁寒之半晌,忽然道:“你……长得好像是有点好看哈。”
  祁寒之算是彻底长开了。
  他的长相渐渐偏于清冷,但却很有攻击性,寥寥一眼,目无下尘,仿佛所有人都不放在眼底。
  祁寒之第一次感谢他恶毒凶残的生母,把他生了下来,给了他这么一副出类拔萃的好相貌。
  祁寒之抓住谢星尘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仿佛压抑着什么,“好看的话,你这辈子只看着我,好吗?”
  谢星尘轻轻笑了起来,醉的不行,也没回应祁寒之。
  随后,祁寒之低头看谢星尘,竟发现,谢星尘趴在他的身上,就这么睡了过去,呼吸清浅而平稳。
  睡容安详,面色还泛着薄红。
 
 
第109章 一觉醒来,我人无了
  喝酒喝的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后悔。谢星尘人菜酒瘾大,现在酒后头痛欲裂。
  他艰难地从床榻醒来,眨眨眼,茫然地望着周遭陌生的环境。
  “这哪?”
  周围漆黑一片,几近伸手不见五指,仅仅有一点天光从窗外漏进来。
  谢星尘暗叫不好,他从床榻上站起来,手腕上一紧,铁链啷当相撞在黑夜中响起,格外刺耳清晰。
  他这才发现,他细瘦的手腕脚腕上,被镣了铐,限制了行动。
  谢星尘开始回忆。他不过是坐在青梅树上,和祁寒之喝了酒而已,现在怎么就出现在这里?
  祁寒之呢?
  一股强烈且糟糕的念头攀上心头。
  祁寒之把他囚禁起来了。
  半年之期快过了。
  想起昨夜,祁寒之故意提议饮酒,和特意递来那杯的酒,而自己却浑然不知,像个傻子一样尽数喝了下去。
  他着了祁寒之的道。
  谢星尘气自己愚昧,同时又气祁寒之的心机狡诈。
  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究竟睡了多久,这么一生气,头昏脑涨的。
  他决定先冷静下来,滑坐在墙角,思索着该怎么逃离,或者怎么让祁寒之放了他。
  在思索了无数个逃跑方案,都觉得不太现实,一一否定后,谢星尘开始思索祁寒之为什么要囚禁他。
  此时脑海中恶魔小谢和天使小谢跑了出来。
  天使小谢道:“当然是因为你善良美丽又大方。”
  “去你的,主人善良有,美丽有,大方哪里有?祁寒之明显不是看上主人的美好品质,肯定是因为主人貌比天仙,起了淫欲。”
  “祁寒之是龙族,色欲熏心了呗。”恶魔小谢扇动翅膀,说的头头是道。
  要不是谢星尘亲眼看见祁寒之杀了一个漂亮的龙族,他就相信了。
  天使小谢不同意他的说法,挥动法棒攻击恶魔小谢,“你瞎说,主人的美好品质能够感动全地球,怎么不能吸引到祁寒之?”
  恶魔小谢咬牙,抬脚踹天使小谢,“龙族好淫欲,不然为何一直留着主人,不杀主人?不就是看中了主人的皮囊吗?”
  “毕竟好看的人就算没啥用,也能当个吉祥物,养眼。”
  他们两个打得难舍难分,谢星尘脑袋更加痛了,“都给本大爷住手!”
  天使小谢和恶魔小谢,这才悻悻地止住了手,转过来,不约而同问道,“主人你说,祁寒之为什么要囚禁你?”
  谢星尘认真想了想,猜测着道:“祁寒之难道是看中了我识字的才华?”
  “他一个文盲龙族,被我渊博的知识钦佩,臣服于知识的殿堂。”
  “看来,祁寒之是打算拜我为师,日后好好学习,而我要走,他舍不得知识,这才迫不得已采取极端的手段。”
  这还真被他说得有理有据,有点令人信服了,但隐隐透出不靠谱。
  天使小谢和恶魔小谢:“……”
  .
  寂静的黑暗中,门被人打开,寒风扑朔进来。祁寒之挑了一盏明灯,走了进来。
  他身上裹着寒气,眉峰却比寒气更凛冽,整个人好像隆冬天里的一捧雪,化不开的冷冽。
  祁寒之挑灯往床榻一照,床上空荡荡,他也不急,神态平静,道:“你在和我玩捉迷藏?”
  谢星尘缩在角落里,卧槽了一声。
  虽然说刚才,他猜测祁寒之是为了知识囚禁他,但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有几分不信。
  有句话说的好,骗骗哥们就得了,别骗自己。
  谢星尘自己骗自己失败,他顺着祁寒之的话,道:“啊对,我在和你玩捉迷藏。”
  现在这个祁寒之令他感到陌生,仿佛一瞬间,从那个生动的少年,变得令人捉摸不透,不动声色。
  祁寒之没挑灯找他,他的手捏住了床角的锁链,一点点收缩在手中,笑了笑,“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动手呢?”
  笑声回荡于屋内,谢星尘顿感毛骨悚然。
  对味了,原来是病娇。
  谢星尘给祁寒之贴了个标签,贴完,欲哭无泪地望着手上锁链,祁寒之拉着另一端的锁链。
  祁寒之拉到一半,似乎怕拉扯疼他,停了下来,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还不出来吗?”
  “我出来。”谢星尘扯了个尴尬的笑,从角落里走向祁寒之。
  谢星尘适应环境能力一向强,自认为比小强还要强。
  所谓人在屋檐下,他如今是被钳制的一方,不得不放低姿态,祈求祁寒之最好能大发慈悲放他走。
  只要还有希望,他会尽量不跟祁寒之撕破脸,周旋周旋。
  祁寒之凝视他,“终于舍得出来了?”
  谢星尘摸了摸鼻尖,“你为什么要囚禁我?不是说好了,半年放我走。”
  祁寒之道:“昨夜,你答应我这辈子只看着我一个人。”
  谢星尘回忆了一下,他皱眉,“我……好像没说答应吧?”
  祁寒之转身,将灯放在小几上,随后拿起矮几上的碗,“你是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无耻!
  谢星尘瞪了祁寒之一眼,“你这是趁人之危。”
  祁寒之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轻笑道:“我不仅趁人之危,还卑劣无比,先前和你说过,我是龙族,生性就该如此。”
  谢星尘初次来龙城的那夜,祁寒之的确说过。谢星尘蜷了蜷手指,忍下动手的冲动。
  无他,他跟祁寒之对打,无异于以卵击石,还会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气着气着,谢星尘感到一阵绝望,他完全被单方面拿捏了。
 
 
第110章 掀开
  祁寒之置若罔闻,没理会他的愤怒与绝望,眉眼冷淡。他一只手端着药,另一只手摁在谢星尘肩头,将他摁在了床榻上。
  谢星尘心里郁气不散,移开肩膀不让他碰。
  但对方出手太快,以至于来不及反应就被硬生生摁住,他就坐在床榻上了。
  祁寒之手里端着药,药匙移到他唇边。谢星尘警惕问道:“这什么东西?”
  祁寒之淡淡道:“醒酒药。”
  谢星尘没信。
  保不齐是春药,毕竟以前楼下老爷爷播放的新闻里,先奸后杀的案例听多了,难免杯弓蛇影,心生怀疑。
  谢星尘准备诈他一诈,发作,一挥袖把祁寒之的手掀开,瓷制的药匙摔在地面,碎成片。
  褐色的汤药宛如小溪,无声流淌到祁寒之的靴旁。
  谢星尘故意怒道:“祁寒之,你以为我这么好骗,这根本不是醒酒药!”
  祁寒之用手拾捡起地面的碎片,锋利的切割面划伤掌心,“滴答”,“滴答”。
  血与汤药汇聚,混沌且肮脏。
  他看了一眼,随即低声笑了笑,笑容骇人,“看来你知道。”
  谢星尘开始担心他的精神状况,这龙族绝壁是脑袋被门夹了,或者出门被人踢了。
  谢星尘故作镇定,“我要是不喝,你打算怎么办?”
  祁寒之微微笑道:“我有的是手段。”
  只这一句,谢星尘脑中便闪过无数严刑拷打,虐待犯人的方式,脊梁骨窜上寒凉。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保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谢星尘选择苟活,虽狗但能活,他接过祁寒之手里的药,捏鼻子闭眼睛一饮而尽。
  喝完,他愤愤地把碗砸到祁寒之手中,不放心,又小声开口问道:“不是春药吧?”
  祁寒之似乎发现什么,道:“可惜我应该往里面掺点的。”
  谢星尘:“……”他就不该问的。
  他简直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掘坟墓!
  一边庆幸祁寒之这回没放春药的同时,一边又害怕下回他真会往碗里放点不干不净的东西,逼他喝。
  祁寒之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朝他探来。谢星尘目光随着指尖,注视他的手指一路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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