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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穿越重生)——秋风已逝

时间:2024-02-02 08:53:19  作者:秋风已逝
  “当时我也是这样同师尊说的,初夜的时候我疼极了,我问师尊你这样做不怕被人发现吗?你知道师尊怎么回答我的吗?”闻淑玉平静道。
  顾意凡对宣玄宗掌门老头没什么兴趣,但从闻淑玉的话中,听出了些许不对劲。
  初夜?该不会他被那老头给强了吧?!
  闻淑玉见他不出声,自顾自说道,“师尊说,只要位高权重,什么事做不得?那时我便知道,只要有足够实力,便能为所欲为。一如祁尊者,他实力惊骇,想要修真界与龙族和平,便能逼得他们不得不答应。”
  “虽然我天资愚钝,没有足够的权位,但是,修真界如今元气大伤,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兴师动众追杀我。就算追杀了,顾道友,我可以陪你一起死啊。”
  顾意凡心里爬过一只又一只虫子,恶心得快要吐出来,万念俱灰的恐惧感随之袭来。
  “宿主,你满意这个结局吗?”系统在他脑中嘻嘻笑着。
  “放心,闻淑玉不会杀死你的,体验仓不会显示你死了的,只要变成他的傀儡,你将永远不人不鬼地活着,到时候我通报主神,宿主愿意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你有钱的爸妈会理解的。”
 
 
第148章 我会好好伺候你啊
  一位鬓发斑白的老者,站在院中,对着影石中的魔君冷笑,斥责道:“你这厮出的主意有用?模仿到了莫小笙的字迹,便能骗到人?”
  半日过去,谢星尘那边毫无回信,可见是被拆穿了。
  要是骗不到谢星尘,那怎么可能威胁祁寒之来昏凌山?
  魔君坐在魔宫中,身前一个婢女端来一杯酒,他与婢女眉来眼去,婢女暗送秋波,如此一番,才接过酒杯喝下。
  酒入喉咙,魔君笑眯眯,不急不躁道:
  “看来是本君忽略了本君师尊与小师弟形影不离这一事了,信笺大概率被祁寒之截胡。不过无碍,再想办法就是了。”
  “你这老头也太急躁了,年纪大了就要学会多沉淀。”
  说罢,转眼间他又勾搭上了一个身姿曼妙的婢女,依偎在怀。
  宣玄宗掌门恨不得怒骂他,但思量再三,暂时还不能跟他撕破脸。
  心里怨恨着,一剑挥去,斩断影石联系,往殿内走去。
  这厮态度如此怠慢,真不知道是真想合作还是假合作!
  殿内漆黑,没有燃灯。
  他欲推开殿门,苍老的手刚触碰冰凉的殿门,忽觉不对,顿住了动作。
  他走的时候,殿内明明还亮着灯!
  他一掌拍去,掌风震开殿门,殿内一场风雪扑面。他抬起左手遮挡,同时,右手祭出正华,划破这场忽如其来的风雪。
  “竖子小儿!滚出来!”一声怒喝,风雪消散之后,走出一个人。
  那人身姿颀长,长相清俊,一袭张扬惹眼的红衣,衬得肤如白雪,头发用乌木半挽,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看。
  “师尊,弟子这身好看吗?”
  闻淑玉持着一贯温顺的笑,直视正华剑尖。剑尖直指眉心,他却连眼都没眨。
  只是视线触及正华之时,眸子暗了暗。
  正华,本该握在正直清华之人手中,却落在了他师尊这种人手里。
  正华剑抖了抖。
  宣玄宗掌门蹙眉,怒火本来从心头起,但在看见一袭红衣的闻淑玉之时,火被扑灭得一干二净。
  “淑玉,为师今日没有兴趣,改日你再穿红衣来伺候。”
  虽说闻淑玉这一身着实惊艳,但诱骗谢星尘失败一事,令他毫无兴致,加之年纪渐长,那方面的事已无当初想要的那般迫切。
  “怎么还不走?”
  宣玄宗掌门揉了揉眉心,放下正华剑,坐在软榻上,抬头瞧见闻淑玉还没走。
  “师尊以为,淑玉是来伺候的?”闻淑玉慢慢走向他。
  “你想做什么?”宣玄宗掌门立刻直起身来,眼里闪烁着警惕,正华剑飞回到了他的手中。
  “师尊作了这么多恶事,却还能逍遥快活地当一宗的掌门,淑玉着实不悦,当然是来夺走师尊的命的啊。”
  闻淑玉轻轻笑道,似癫狂。
  宣玄宗掌门怒喝,“逆徒!”
  与此同时,他拔剑而起,幽蓝剑光一闪,直冲闻淑玉的心头,一剑过去,“闻淑玉”竟消散在他面前。
  可他的胸膛,竟也如被捅了般疼痛。
  一片愕然,怔怔低下头。
  剑穿过胸膛,被捅成了个窟窿,黏腻的鲜血汩汩流出。
  闻淑玉抽回剑,宣玄宗掌门吐出一大口鲜血,瞪着双眼倒了下去,嘴边上还淌着血,他嘶哑着声音,“你用障?”
  方才的“闻淑玉”根本不是真人,而是他结出来的障,可以掩人耳目,让人信以为眼前一切为真。
  闻淑玉手持剑,笑着点头,“师尊果然老了,连淑玉结的障竟都没能识破。”
  说着,这一剑往下走去,对准某个地方,狠狠一斩!
  宣玄宗掌门痛苦地发出叫喊,却被堵住了喊叫声,只能捂着断裂处,狼狈地在地面来回滚动。
  “师尊,这只是开始,还没见多少血呢,淑玉会伺候好您的。”
 
 
第149章 尘埃落定
  宣玄宗上下动乱,掌门被杀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修真界再次为之一震。
  有猜测宣玄宗掌门不愿答应和平条约,被祁寒之灭口的,也有人猜测被是被手下弟子杀了的。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猜测都被一纸血书粉碎。
  今早,宣玄宗的一个资质平庸的小弟子,急着去如厕,途中却发现有个身首异处的头颅挡路,差点当场吓尿。
  走近一看,却是他们掌门。
  鲜血淋漓的脑袋下,压着一纸血书,血书上陈列着罪状,全是宣玄宗掌门犯下的。
  鉴定之后,字迹是宣玄宗掌门的无疑。
  而上面陈列的一系列的罪状,也经过调查核实,确定是宣玄宗掌门私底下做过的。
  于是乎,修真界一致认为宣玄宗掌门是恶有恶报,也没再追究是谁杀了他,毕竟宣玄宗风评极差,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但此事给宣玄宗留下了影响,一宗之长,轻易就被灭口,宣玄宗人人自危。
  ——
  清晨山间的云雾散去,带着昨夜未消散的寒气。
  红色衣摆拂过草木,身上萦绕的血腥气被吹散,混杂上了自然清香。
  正华剑发出低沉的嗡鸣。
  闻淑玉垂眼,看向手中失去主人的剑,温柔笑了笑,“别怕,我会给你寻一好主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正华剑似乎有灵,剑身震颤。
  闻淑玉一愣,“你……想跟着我?”
  正华剑震颤的幅度越发剧烈。
  “可是……我作恶多端,手上已经沾上了无辜人的血,还有点多。”闻淑玉睫毛颤了颤,抱歉着笑道。
  正华剑飞离他的手,带起林间清风,径直插进了一棵参天大树,不肯飞下来了。
  大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下来’的倔强。
  闻淑玉无奈,笑道,“好吧,日后你就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沾上无辜人的鲜血。”
  正华剑这才飞下来,飞回到了他的手中。
  ——
  闻淑玉不知他该去哪里。
  杀死了他痛恨的野兽,报复了欺负他的顾意凡,做完这一切,便再没可能回宣玄宗了。
  不知怎的,他想去见见谢星尘和祁寒之。
  这一对道侣,虽是被修真界其他人唾弃,但也着实令人艳羡。
  祁寒之住的地方偏远。
  翠竹环绕,鸟声清脆,避开嘈杂喧嚣的凡尘,可谓世外桃源。
  他踏入其中,身心都自在了不少,正华剑也感到了舒心。
  “祁尊者。”闻淑玉穿过深深竹林,便看见祁寒之在煮茶,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
  祁寒之面色如常,连眼皮都没抬,冰冰冷冷道:“嗯。”
  “方才来之时,发现有一封信落在河水之中,快要被浸湿,我便将它捡来了。”
  闻淑玉从袖中拿出烘干的信笺。
  “本尊昨日扔的。”祁寒之终于抬眼看他,似乎皱了皱眉。
  闻淑玉:“……”
  他掩饰尴尬,转移话题问:“怎么不见谢道友?”
  祁寒之想到谢星尘,终于露出一点笑意,语气也不再冰冷,“在养神。”
  闻淑玉很快意识到了,决定不再多言。信笺捻在手中,丢也不是,拆也不是。
  但是,既然信笺是祁寒之扔的,说明没什么用,但贸然拆开,侵犯他人隐私,终归不大好。
  “祁尊者,我能否拆开看看?”他决定询得祁寒之同意。
  “随意。”祁寒之倒不在乎他看不看,反正这信别给谢星尘看就好。
  否则谢星尘一旦知晓他莫师兄来信,指不定就要离开去找莫小笙。
  闻淑玉争得同意,拆开信笺来看,上面有些字迹已经被洇湿,烘干也无法辨识,但仍有一部分字可以看见。
  末了,他蹙眉,“祁尊者,此信应该是我师尊所写。”
  他跟在宣玄宗掌门身边十余年,绝不可能认错。虽然落款人不是宣玄宗掌门,但他猜测,是他师尊模仿这位莫道友字迹所作。
  祁寒之闻言,回忆了一下闻淑玉的师尊是何许人,道,“那老头?”
  似乎和平条约,就差宣玄宗的没签,他还打算挑个良辰吉日,去‘和善’地找宣玄宗掌门签。
  伪装笔迹,大概没存什么好心思。
  “嗯,是我师尊。”闻淑玉笑道。
  闻淑玉待了一会,便打算离开。走的时候,他同样恭顺道,“麻烦祁尊者,代我向谢道友带问声好,若是有缘,下回再见。”
  “嗯。”祁寒之抿了口茶,提醒闻淑玉,“你身上的血腥气。”
  自闻淑玉踏入这里开始,他就嗅到对方身上的血腥,照他经验来说,应该是杀过人不久,但还不是很熟练,血腥气没能去除干净。
  闻淑玉一怔,笑道:“倒是多谢祁尊者提醒。”
  祁寒之道:“无妨。”
  只是可惜,看来宣玄宗的和平条约,要换个人签了。
 
 
第150章 分道扬镳
  宣玄宗宣布新一任掌门上任的那日,祁寒之替谢星尘穿好外衣,两人便要去宣玄宗商量签合约一事。
  经过一条小溪的时候,谢星尘瞥了眼,正好看见河面倒映出的自己。
  ——脖颈上的印子清晰可见,连嘴唇都有些红肿,可见昨晚是被折腾坏了。
  谢星尘:“……”
  完了,这样子能出去见人?
  丢人还差不多。
  偏偏祁寒之还给他穿了一件低领子的白衣,色彩对比强烈又鲜明,穿出去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其他人,“各位早上好呀,我昨晚被祁寒之睡了。”
  “……”
  “怎么了?”祁寒之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问。
  “弟子想换件衣服。”
  谢星尘暂时还没有成为别人口中妖艳贱货的远大志向,他捏着领子,往上提了提。
  这动作欲盖弥彰,根本遮不住红痕。祁寒之很快知道了他的想法,同时将他的手抓了下来,轻笑道:“怕什么,有为师在,谁敢说你坏话,为师替你拔了他舌根。”
  ……可是、万一,他背后说坏话呢?!
  谢星尘想了想,背后说他坏话,他听不见,好像也没事?
  他也没再纠结,跟着祁寒之去了宣玄宗。
  后来的事实证明,谢星尘还是太单纯,低估了流言的威力。
  宣玄宗上位的新一任掌门,是个青年人,曾经担任过宣玄宗的长老。他处理宣玄宗上一任掌门遗留下来的事情,游刃有余。
  他为人也圆滑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炉火纯青,不得罪任何人。
  宣玄宗这才有慢慢好转的趋势。
  得知和平条约就自家宗门没签,还特意传了一封信给祁寒之,恭恭敬敬地请祁寒之来宣玄宗商议此事。
  他吩咐底下弟子,大摆宴席,面子要给足。
  谢星尘来宣玄宗的时候,还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两个守山门的弟子,一见到谢星尘与祁寒之,互相对视一眼,确认了来人便放出礼炮。
  砰的一声,礼炮在耳边炸响!
  不知何时,宣玄宗新掌门在礼炮的灰尘中出场了。
  只不过被未散去的烟灰呛红了眼睛,还扶着一个弟子的手,样子颇为狼狈:“祁尊者,谢道友,远道而来,欢迎……”
  祁寒之拉着谢星尘后退两三步,皱着眉,仿佛在打量什么稀罕又奇怪的物种。
  新掌门丝毫不在意自己奇奇怪怪的出场方式,脸上热情地堆着笑,到了宴席上,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恭维话,还试图拉近距离,从祁寒之的道侣谢星尘下手。
  “凡间放礼炮真是热闹,听说谢道友是十六七岁才入的修习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不知是否怀念过去?”说着,他自己反倒陷入了回忆之中,看起来颇为怀念过去。
  想要讨好,拉近关系的意味有点明显,但并不让人觉得冒犯。
  谢星尘摇头:“不怎么怀念。”
  “这样吗?那真是冒犯了。”新掌门抱歉地笑了笑,“我少时有一好友,可惜人各有志,分道扬镳了,如今难免有些怀念以前。”
  说话间,瞥见谢星尘雪白脖颈上的红印,单纯善良地问道:“谢道友脖子上是被虫子咬伤的吗?我这有上好膏药。”
  说着,转头殷切地吩咐一个弟子去拿药膏。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宣玄宗的好些弟子扫向谢星尘,全是一脸的“悟了”,眼神里还有点同情他以身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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