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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再气猫耳朵都薅秃了/绷不住了!清冷E一生气就变绿(玄幻灵异)——红牛地瓜

时间:2024-02-02 09:43:15  作者:红牛地瓜
  邢选义正言辞的纠正道:“老子。”
  没一会,他又重复着说,“老子。”
  裴听肆拨开人,一口啃在了龙天孝的手臂上,龙天孝疼的面目狰狞,咬紧后槽牙看向司焕,用眼神骂得很脏。
  司焕假装没看见,双手搭靠在沈青恩的轮椅上,弯腰给沈青恩拉了拉小毯子。
  裴听肆咬的起劲时,执行完任务从远处回来的陈严穿着一身黑色风衣。
  身后跟着姜武。
  裴听肆立马松开了龙天孝,朝着陈严跑去,他一把将陈严抱入怀中,张大嘴想咬陈严但没舍得。
  他咬着陈严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嘴里啃啃、磨磨,然后小声嘀咕着说着姜武坏话:“你不要和他玩,狐狸吃草的。”
  姜武:“狐狸不吃草!兔子吃草。”
  裴听肆:“他骗你。”
  陈严:“………我应该还是有点智商的。”
  裴听肆垂眸,张大嘴想把陈严一只拳头都吃下去,但没这么做。他只是小声试探性的问道:“下次能不能带我去执行任务?”
  裴听肆现在完全尊重陈严,不会否定他的任何事。
  他会肯定陈严所取得的成绩,会尊重陈严出去执行任务,会听陈严的话,除了让他滚的那些话。
  裴听肆会围绕着陈严转圈圈,会随身挂着藤蔓小吊坠。他从来就没有看不起陈严,他只是不理解陈严为什么要以身涉险。
  嘴笨,关心的话在陈严的耳中成了打压。
  惹陈严不开心了好多年。
  但以后不会了。
  被裴听肆拨开的格尔恩“呜呜呜”的走到沈青恩面前,开始诉苦,“沈先生,你不在的这三年,我过得简直是‘如鱼得水’!”
  沈青恩半挑眉,不解的看向格尔恩。
  如鱼得水?
  沈青恩抬头,看向司焕。
  司焕:“老婆我们不理他~”
  伍里递了个白花花的馒头过来,身侧还站着朝廷南,颀长的背影映在沈青恩的脸颊上。
  曾经将彼此视作仇敌的二人,成了战场上交付后背、并肩作战的战友。
  是和平所带来的美好。
  沈青恩笑着接过伍里的馒头,伍里穿着执行署的衣服,触角绷直,夕阳融化了他的冰冷。
  “小伍里过来过来~”司焕招着手,偷偷摸摸的在伍里耳侧小声说着什么,伍里竖着一只触角,另一只垂下。
  最后绷着触角狂点头。
  朝廷南看这架势就心道不好。
  很快,伍里被司焕放行,伍里揪着朝廷南的西装衣袖,拉着人到了一边。
  一番交谈后,朝廷南咬牙切齿的声音贯入沈青恩的耳中,朝廷南面色冷硬的看着伍里,“什……什么?多少?!”
  伍里乖乖的用手比了一个“五”。
  朝廷南黑着脸,摸了摸伍里的触角后,咬着后槽牙看向司焕,那眼神是“单独聊聊”。
  一分钟后,司焕看着新到账的五百万,沾沾自喜。
  他人生的第一个目标:靠份子钱买大平层飞着玩(已实现)。
  司焕对着伍里摆摆手,“回去吧~记得把礼物给你老公啊~”
  “什么礼物?”
  “嗯?”
  沈青恩与朝廷南同时发声,司焕打发着朝廷南说没什么,然后弯腰告诉了沈青恩。
  沈青恩被呛的咳嗽了一下,然后抬眸看向朝廷南。耳根微红,眼神有些复杂,但总体来说,是祝福的意思。
  朝廷南更懵了。
  但他选择见好就收,准备连夜带着伍里收拾东西回朝阙。
  一分钟都不想耽误。
  陈严与裴听肆走近沈青恩,陈严盯着沈青恩的腿,面色凝重:“沈先生,你的腿……是后遗症吗?”
  司焕叉腰咳嗽了两声。
  “是爱情。”
  “……”陈严秒懂。
  “什么?什么意思?”裴听肆错愕的看向司焕,司焕挑眉看向别处。
  裴听肆刚想来揭沈青恩的毛茸茸小毯子,被陈严揪着龙角走了。
  “诶……焕哥!我上次的龙角粉还剩一点!”
  正要走的伍里触角绷直,折了回来,眼巴巴的看着裴听肆,然后掏出两个馒头要和裴听肆换,裴听肆跑得飞快。
  司焕推着沈青恩去了办公室,他将沈漂亮放在沈青恩的掌心中,这是最漂亮的一只乌龟。
  跟着沈青恩姓。
  办公桌上的那支羽毛钢笔毛泽发光,很漂亮。沈青恩指节抚过司焕的办公桌,感受着三年所留下的痕迹。
  他重塑肉身时,是在荒野。
  万里晴空,旋飞的子弹在和平下化为白鸽,鸟鸣在北美洲的静谧丛林中跃起。残骸沙土上,尸骨生花。
  向阳花。
  和平之下的向阳花。
  他见到了。
 
 
第213章 信徒也能占有神明【正文完】
  后来,沈青恩从北美洲回了北川,幼时的噩梦牢笼被司焕碾碎。
  北川民政局里流传着关于一位猫耳男人为与“亡夫”领证惊动川主的故事……
  沈青恩当晚从北川去了联邦总署的东洲。
  一路上,他听人津津乐道的谈起联邦总署的审判长。雷霆手段,性格暴躁、易怒,神谕之下不允许新的M级出现。
  三十岁,有位神秘亡妻,隔着墓碑日日相见,立誓终生如一。
  沈青恩知道,他的小猫一块块地捡起记忆残片,生活在乌云的阴霾下,独自舔舐着伤口,眼神荒芜无光、沉痛。
  三年来,司焕从未真正的开心过。
  但今后日日灿烂。
  十九年前破败的草屋被重新搭建,沈青恩在车镜上绑着红绸带,在西装的胸口叠着红丝巾,手腕上绑着红绸带。
  昨晚,他是想去娶司焕的。
  三年前司焕一个人领了结婚证,沈青恩迟到了三年。
  好在他很快就将这份遗憾补上了。
  白色教堂里,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两道颀长的背影逆光而来。
  司焕弯腰,单手背在身后,朝沈青恩伸手,沈青恩只手捧着一束洁白的玫瑰花,将另一只缠着红绸的手搭了上去。
  逆光时,众人只能依稀看个轮廓,二人像是一对般配的剪影。
  此刻,只有站在教堂门外的二人能够看清彼此。
  司焕挽住沈青恩的手,勾带着收入臂弯中。沈青恩清冷的侧廓上,线条流畅,眼睫下蒙起一层淡淡的水汽。
  司焕喉结一滚,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沈青恩领带上别着金色的羽毛领带扣针。
  矜贵、漂亮,是羽毛形状的。
  “该进去了。”沈青恩小心提醒着。
  司焕回神挽着沈青恩的手,走进宾客满座的教堂。沈青恩墨绿色的碎发被风吹起,清瘦的腕骨上红绸飘飞。
  两道身影并肩走出黑暗,白炽灯洒下,被阴影埋没的五官逐渐清晰起来。
  司焕穿着黑红色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束黑色的胸花。一贯邪肆的在交叉的衣领外添了一层黑,显的沉稳许多。
  司焕带着人走进教堂,在红毯的中央,共同点燃同心烛、听着虔诚的证道仪式,在征询仪式中,二人在无数的见证者中许诺自愿被法律授予名义,担负起伴侣的责任。
  司焕愿做沈青恩最忠诚虔诚信徒,沈青恩愿意授予他二人之间至高的权利。
  致词交换戒指,司焕的目光循着人群看了一眼,给伍里与裴听肆使了个眼色,二人中间夹着龙天孝。
  此刻的龙天孝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在最后的宣告祝福仪式结束时,轰鸣的掌声响起。龙天孝被迫接受着伍里与裴听肆的轮番拍手与凝视。
  最后,他红肿着手有些崩溃地看向陈严和朝廷南,“你们不管管吗?他们是疯了吗?”
  他只有一只手,非逼着他鼓掌。
  还把他手都给拍红了……
  陈严假装没听见,朝廷南轻咳了一声,“抱歉,我好不容易把他带回家的。”
  言外之意:他管不了。
  伍里已经和他分房半个月了,没有理由,从联邦总署回来就这样……
  仪式结束时,在众人的祝福中,司焕给沈青恩用身体开了条路出来,“都靠两边站啊!别碰到我老婆了,他身体不好!”
  伍里与裴听肆恨不得帮司焕拉上警戒条,将人群分割成两半。
  此刻,被外界视为“柔弱不能自理”的沈青恩迈着修长的步子走上了婚车,车窗升起,那张冷冽清秀的脸被遮挡的干净。
  司焕精准的在人群中找到了龙天孝,单臂靠在龙天孝的胳膊上,看着龙天孝红肿的手,另一只手叉着腰。
  “龙龙,你这么祝福我呢~嗐,真让我感动!”司焕双腿交叠着,一副感激涕零非要给龙天孝哭两滴泪出来的模样。
  实则嘴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松下,那得意且沾沾自喜的模样,仿佛路边的狗都要被他抓来听两句:“诶呦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就是沈青恩!我娶的他!”
  龙天孝在他浮夸的动作下,嘴角一抽,对于沈青恩他已经不敢肖想了,但面对司焕的报复,龙天孝难得想争一把。
  “期待你的三婚。”龙天孝说。
  “……哈?”司焕身体一僵,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大手搂住了龙天孝的脖颈,那力道简直是想勒死人。
  还时不时的拍在龙天孝的后背上,每一下都沉闷声作响,“你放心吧,要是我哪天想再收份子钱了,我就再举办一场婚礼。”
  “下次记得多随点~”司焕重重一掌拍了下去。
  “咳咳咳……”龙天孝感觉都要咳出血来了。这明显就是公报私仇!
  落幕的夕阳下,司焕怡然自得得往车上走,然后回头对着龙天孝打了个响指,亲切的称呼他为:“龙龙宝贝儿~”
  “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Surprise!”
  龙天孝:后背发凉。
  果不其然,当晚的手机再次被打爆了。
  与此同时。
  司焕与沈青恩刚回司焕三年前在联邦总署附近买的婚房。
  司焕将人抵在厨房的岛台前,双臂撑着将人圈禁的在怀中,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望着后腰抵在岛台上的美人。
  “老婆,结婚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是不是该喊声老公听听了?……嗯?”
  司焕单手从保鲜箱里取出一个泡芙,他轻轻地摁着泡芙底部,抠出一个孔。
  “老婆,加点奶油。”
  沈青恩:“………?”
  他吞咽着口水,指节撑在岛台上微微发抖,正侧身想推开司焕的手臂时,司焕将人单手抱上了岛台。
  “奶油在下面。”司焕说。
  “……唔!”
  司焕吻住了沈青恩,将人嵌入怀中,舒展着颈椎,仰头凑近沈青恩的侧颈,蹭起那张泛红发烫的脸颊。
  “再不喊,就没机会了。”司焕将泡芙递进沈青恩的发颤的掌心中,很轻,空空的,里面还没加奶油。
  “喊什么?”沈青恩撕下酥皮泡芙,咬在唇中,动作慢条斯理的。
  他眼睫低垂,冷欲的脸上勾带着一股劲,让人忍不住想侵占、欺压。
  野兽的欲望在司焕心里撕扯着,“老公。”
  沈青恩扣着司焕的脖颈吻了下去,将泡芙送进了司焕的唇中,没有加奶油不够甜。
  司焕松解着皮带蹭他,开诚布公的深入交流,强大的臂力单手后托着人走到冰箱前。
  司焕将里面的奶油和泡芙分别取了出来,沈青恩将东西接过时手都在抖。
  “这个时候能不能先别动?”沈青恩的腰在冰箱合上时撞在了冰箱门上。
  “老婆……”司焕用猫耳蹭着沈青恩的锁骨,将人重新松放在地上。
  沈青恩穿着黑袜子,踮脚踩在司焕的鞋尖上,司焕教着沈青恩将奶油放入泡芙中。
  沈青恩半个身体靠在厨房岛台上,弓着腰,胸膛发凉。
  “司焕!”沈青恩语气残破。
  “嗯?”司焕弯腰抱住他,往前撞了撞,“老婆,你挤奶油的手不能抖。”
  沈青恩将刚做好的那个塞进了司焕嘴里,透粉的脸上,眼睫轻颤,还黏带着水珠,漂亮极了。
  司焕的唇角都是奶油,他用指尖抹下,然后扣住了沈青恩的脖颈,将人捞回来,把奶油抹在了沈青恩的唇瓣上。
  “你没洗手……”
  沈青恩的话还没说完,司焕吻得更用力。
  “嗯……!”
  司焕将奶油抹在沈青恩的脖颈上,锁骨上,一点点的舔干净。
  最后咬破了沈青恩的唇角,血腥味在奶油的甜味中更加刺激,沈青恩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够了……司焕。”
  暖黄色的灯光洒下,司焕微弓的眉宇下透着兴奋与喜悦,他的动作放慢,眼底呼之欲出的情愫交织而起。
  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他好像现在才真正地缓过劲来,他紧紧地抱住了沈青恩,“结婚了!老婆我们结婚了……”
  沈青恩抚上司焕的脸颊,扣住他的下颚,凑身吻了吻,然后肯定的说:“我们结婚了。”
  司焕抬手关了墙壁上的灯,无尽的黑暗中,感官被一点点的放大,他感受着灼热,身体随之升温。
  黑夜里,他也有人陪了。
  他将下颚抵在沈青恩的锁骨上,琥珀色的瞳孔透过夜色望向沈青恩,欣赏着眼前这朵雪山之巅的冷冽雪莲。
  “信徒也能占有神明,对不对?”司焕的呼吸紊乱,透着虔诚透着疯狂的贪婪。
  “对,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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