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肆:“我不是!”
陈严:“你到底有什么事?”
裴听肆盯着陈严的门,垂着龙角,“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陈严被气笑了,“我凭什么来找你?”
裴听肆:“我都生病了你不知道吗?焕哥生病的时候,嫂子都陪着他,为什么你不陪着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陈严:“现在不喜欢了。”
“砰!”
陈严连人还有接下去的话,全部关在了门外。
裴听肆:“…………”
他用龙角磨着门,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异常的吵。
三分钟,陈严就忍无可忍的开门了。
开门时,裴听肆直接没站稳栽了进来,一个趔趄,把人扑倒在地。
陈严被裴听肆压在地上,后背的骨头要被撞裂,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你很重,你起开……”
陈严伸手推搡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陈严觉得裴听肆似乎进化后,体型似乎比之前高大了些。
“陈严……”
“起来再说!”陈严又推搡了一下。
裴听肆撑起身体,单膝跪在了他的腿中间,“我想咬人。”
“?”
“啊——”裴听肆对着陈严的肩膀,张口就要咬下去。
陈严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合上眼睛。
“你别……嘶!”
裴听肆咬在了陈严的肩膀上,轻轻地用牙齿刮着他嶙峋的肩胛骨。
“………?”好像不疼。
陈严睁开眸子,裴听肆用龙角轻轻地蹭着他的发丝。
“陈严……我想摸你的尾巴。”裴听肆的声音很轻,但二人的距离够近,他听得见。
“?”
“给我摸!”裴听肆伸手就往身下探。
陈严慌乱着抓着他的手腕,“你别动!你他妈的别动!”
话音刚落,陈严的尾巴已经缠上裴听肆的手了。
陈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从裴听肆的手中抽回藤蔓,但尾巴缠的紧,他拉不回来。
最后,他只能先让裴听肆起来。
裴听肆起来时,闻到了陈严身上淡淡的香味,是晚香玉味信息素,尤为的好闻。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陈严这么好闻……
“你……喷香水了?”裴听肆狐疑着盯着他。
陈严红透了脸,“没有!”
他一把把门合上,然后拉上房间里的窗帘,走到沙发前坐下,拿了把水果刀掂在掌心中。
他盯着裴听肆还有那没出息的尾巴,淡淡道:“把裤子脱了。”
裴听肆:“啊?”
陈严:“你脱不脱?”
裴听肆谨慎地看着陈严手中的刀,“你把刀放了。”
陈严把刀放下。
裴听肆真把裤子脱了,陈严瞳孔一颤,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裴听肆,最后扶着额头,“都脱了……”
裴听肆:“?”
不理解但做了。
刚脱干净,陈严的尾巴就缠了上去。
陈严:“…………”
裴听肆:“为什么它湿哒哒?你给它浇水了?”
陈严咬紧后槽牙,面色阴沉,最后只道:“你知道藤蔓的尾巴有自主意识吗?”
裴听肆摇头,“它没和我说过话,但是你睡着的时候会说梦话。”
“……”陈严:“它虽然不会说话,但……它相当于藤蔓兽化者的第二张嘴!”
“你……”陈严走到裴听肆的跟前,“你上次它帮你做就相当于我用嘴帮你!”
说完,他弯腰帮裴听肆做了一次,沁人心脾的晚香玉在空气中弥散出来。
裴听肆的脸连着耳根都红透了,陈严的中长发被他绕在指尖,不被允许抽开。
二十分钟后。
陈严漱口从厕所出来,一言不发。
裴听肆紧盯着陈严浮肿的唇瓣,红润柔软,唇色嫣红,看起来很好咬,可能还会有好闻的……晚香玉味。
视线往下,陈严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丝绸睡衣,腰间空荡。劲瘦的腰身被展现的淋漓尽致。眉眼间勾带着红晕,垂到锁骨处的中长发将锁骨磨成绯红。
陈严脸色有些难看,他想,这个方式够直白了,裴听肆总该明白的。
以后不会随便摸他的尾巴了。
但……
裴听肆忽然走近他,“能不能……再来一次?”
陈严:“什……什么?”
裴听肆纠正:“能不能再来好多次……”
陈严:“???”
裴听肆:“我想咬你……你很香……你的血香不香?”
陈严:“……裴听肆!”他妈的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裴听肆一把搂住陈严的腰,指节摁着他浮肿的唇瓣,咬了上去。他咬破唇瓣尝到了甘甜的血腥味,更加笨拙地深入汲取。
“裴听肆!”陈严报复性的咬破了他的唇瓣,裴听肆额角的淤青映入眼眶,在伤口处还有白白的粉末。
刚刚他在门内听见的声音……是裴听肆用头磕出来的?
陈严反抗的动作微顿。
裴听肆单手将人抱起,压在沙发上,咬紧后槽牙命令道:“你不能给姜武摸尾巴!”
“和你没关系!”
“不能!”裴听肆像是发了疯似得咬他。
陈严的尾巴很自觉的缠上裴听肆,问他讨要,与他拉近距离。
裴听肆抬起他的尾巴,咬了一口,“我的!不可以给别人摸!我以后会娶你的!”
“……”
“下次你能不能别让那个红布条进你房间了,我不喜欢他和你玩。”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不能和他玩!”
“上面那句。”陈严的眼底泛起一层淡淡的薄光。
“没什么……”裴听肆垂下脑袋。
“你出去。”陈严说。
“我不出去!你打死我吧。”裴听肆吼着。
陈严蹙眉踹了他一脚,然后从裴听肆的怀中出来。
被踹了……
裴听肆觉得自己好像又犯错,惹陈严不开心了。但是他不会道歉,只知道自己不能出去。
最后他选择抱着沙发上的小抱枕蹲在了陈严的门边,蹲着背靠在门上给陈严守门。
“我就睡在这,我不走!”
裴听肆垂头,脸朝着门,龙角摩挲着光滑门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吱——”
第194章 香菇炖小王八
*
晚上7:50。
伍里躺在床上睡觉,盖着被子,朝廷南坐在床边给他读着睡前故事。
朝廷南见人快要睡着了,伸手触上伍里的触角,伍里猛的睁开眸子。
“主人,别动!”
他抓着触角埋进毯子里,不给朝廷南摸,眼神中透着警告。
朝廷南:“…………”
他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司焕到底给伍里灌什么迷魂汤了?
司焕招招手,就能让伍里过去,他不行。伍里触角不让他摸,不让亲,也不让抱……每晚八点就赶他走,多一分钟都不行!
朝廷南将手伸到伍里面前,是要牵的意思,伍里捏着被角的手抬起两根,给他握。
朝廷南握住了,轻轻地在掌心中摩挲着。
“小蝴蝶,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朝廷南声音低沉磁性。
“。”伍里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
司焕说不能和朝廷南说太多话,Alpha要有自己的交际圈,自己的生活,不能围绕着主人转,这样主人才会迁就他。
朝廷南转着伍里指节上的戒指,伸手将它摘下时,伍里紧紧地盯着朝廷南的动作,指节都在抖。
“小蝴蝶,要戴左手。”
朝廷南捏紧他的指节,将戒指换了位置。
他知道,伍里是在乎他的。
只是司焕从中挑唆着说了什么!
朝廷南拉着伍里的手,摁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
伍里开心的触角要收不住卷起来,朝廷南笑着说,“我不摸它,别捂了。”
伍里这才松开手,触角很快就卷了起来。
“滴滴滴!”
床头的闹钟开始响了。
朝廷南又该走了。
伍里抽回手,要赶他走,朝廷南摁着伍里的肩膀,让人躺下。
“我走了,好好休息。以后你想跟我回朝阙我就来接你,我已经将所有阻碍清除干净了。你要是想留在这,我也可以每天来看你。”
朝廷南摸了摸伍里的头,为他熄了灯。
他欠伍里的很难还清,但他想给伍里一个家。
一直都想,只是从前觉得不配。
现在也不配,但他有能力了,不必再做家族的傀儡。
朝廷南走到门边,望着昏暗的房间,他眸光泛起涟漪,“晚安伍里。”
“主人晚安。”
伍里的声音听着有些抖,朝廷南正要关门的手猛的推开,冲回去一把抱住了人。
逾越,不顾一切。
“对不起。”
朝廷南一遍遍的重复着。
他不知多少个梦里,梦见伍里有了别的爱人,他亲手将伍里嫁出去,心都疼的在滴血。醒来时,汗流浃背的,整块脊背都是凉的。
他所担心的,害怕的。
也正是伍里曾经所担心的,伍里独自熬过的每一个寒冷夜晚,他都将经历,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愧疚减少些。
伍里侧头,轻轻地吻了吻朝廷南的脸颊,闻到一片温热。
主人哭了。
………
“嗒嗒嗒!”
司都行在玻璃桌上爬了一米,无情的被司焕揪着龟壳抓了回去。
司都行又开始爬爬爬,这次被司焕摁住了龟壳,动弹不得。
从浴室出来的沈青恩看见了如此惨无人道的一幕,伸手解救了司焕唯一的……孙子。
“它还很小,得放水缸里养着。”
沈青恩说。
“教育要从小抓!”司焕对沈青恩的教育方式持有反对态度,“它今天不努力,明天世界末日里它该怎么办?”
沈青恩:“……”
他把都行放回去,“你训吧。”
司都行急眼了,咬了沈青恩一口。龟一咬住人就不松口,血从沈青恩的指尖流了下来。
“它咬我。”
沈青恩蹙眉道。
“明天不一定是世界末日,但必须是你的末日!”
司焕怒喝道,手里小心翼翼的捏着司都行的龟壳,带着沈青恩往洗手台走。冲了水后,司都行才肯松口。
司焕心疼地捏着沈青恩的指尖,随手将乌龟丢回水池里。
他一边给沈青恩上药,一边在心里默默把司都行逐出家谱,端上菜谱。
明天早上要给老婆做香菇炖小王八!
司焕给沈青恩贴上创可贴,沈青恩笑着摸摸他的猫耳,勾勾他的下颌,觉着可爱。
司焕抱着人上了床,与沈青恩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大平层的计划。
在他不懈努力的据理力争下,已经如愿得到了两百平的地皮。位置在北宫旁边,并且附近他都看过了,很空旷还有拓展空间。
色令智昏,“皇帝”没有只昏一次的!
他已经找人开始修建了,会在四壁挂上松软的毛茸茸毯子,防抓痕。要把整个家都铺成毛茸茸的~
还要在中央拉个白色幕布,循环播放沈青恩脑震荡时还上街买棒棒糖的视频,摸他的视频。
除此之外,他还在联邦总署旁边买了套房子,还在装修,准备做婚房使用。
美好的憧憬在得到沈青恩的肯定后,司焕用鼻尖轻轻地蹭着起沈青恩的脸,温热的吐息交缠着。
“老婆……”
“我觉得刮鱼鳞和刮倒刺应该差不多。”
“……………老婆!”
熟悉的味道,让司焕彻底怂了。
他抬起沈青恩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摸耳朵,侧身将人圈在怀中,手搭靠在沈青恩的腰上,纠缠上沈青恩的腿。
司焕喉结微滚,干涸的薄唇吻了吻沈青恩,“老婆晚安~”
次日。
“嘟嘟嘟——”
一级警铃响彻在联邦总署的楼道内。
第195章 你答应我!
半小时后。
联邦总署的紧急会议室里。
一段视频在大屏中播放。
视频是在一座私人大型庄园里,全庄园上下一千多人,全部都被绑架带走了,其中也包括威利的父亲。
最后一帧的画面是,卡索彻对着监控画面优雅鞠躬,“我亲爱的哥哥,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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