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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撤回了一个表白(近代现代)——皮卡车

时间:2024-02-02 09:51:40  作者:皮卡车
  季知还原本还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一听见他问蒲钰,立马回过头来:“你一天闲的慌,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老路一副我懂的样子:“哎呀,这都你们小情侣的把戏,我懂!”
  “你不懂。”季知还无语:“你过来干什么,不用开店赚钱了?”
  老路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你还不知道我?开不开店都那样儿,我带了酱牛肉和自己酿的酒,你又不去找我,只能我来找你喝几杯咯!”
  “最近忙着画画,没时间到处跑了。”季知还解释道。
  老路一听就说:“打算办画展了?你早就该办画展,你一天画那么多画都堆在这个小房子里有什么用?也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上次从老师那里回来之后就在考虑了,但是一直觉得我的画还不够资格。”季知还说道。
  “你就是想的太多,哪有什么天选之子?谁都是一步一步过来的?你是干这行的,你比我要懂,现在外面那些画展,多少画都是鬼画符,根本看不懂,你跟人质疑吧,人家却说这就是艺术,越是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才越艺术,你呀,还是太刻板,就跟我以前一样,总想着一板一眼的。”老路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这都是老路的经验,他走过的老路,就不想让季知还再犯,他原来是刚做乐队的时候,也是风靡一时,那个圈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他们的人,很多人都视他们为偶像。
  但这个社会更新换代的很快,老路他们的歌很快就被人遗忘了,因为出现了更新奇更有趣的歌,老路还是坚持做自己的风格,他的歌迷渐渐不满意,觉得老路跟不上潮流,一时间从风光无两,到无人问津,乐队的人接受不了这种落差,纷纷退出局,唯一留下来的两个人,也在劝说老路换风格无果后,相继离开。
  从那之后,老路也就慢慢退出了歌坛,日子越来越长,好像压根就看不见未来,后来他拿着自己存了半辈子的积蓄,自己开了一家小馆子,有人愿意听他这些故事,他就倒一杯酒,坐在蒲团上,慢慢悠悠的讲。
  大把的光阴被暗蚀消磨,老路一直在固有的思维里桎梏,可等他真正想通的时候,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尚有意气,却少了一丝胆气。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做好,我不想辜负那些信任我的人。”季知还目光沉沉,眼里闪过一丝难过。
  老路见状,两口把烟抽完,“别说这些了,把小蒲那小子叫来,咱们三个喝几杯,晚上我就不回去了,跟你挤一挤!”
  季知还拿出手机准备给蒲钰打电话,老路又改口:“算了,我们直接去他家找他,这样显得我比较有诚意,你也算我半个弟弟,那他就是我弟媳,还是得去亲自见见的。”
  “都说了不是那种关系!”季知还再次解释。
  “知道知道,还没确认关系嘛,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老路提起一袋酱牛肉,推着季知还出了门。
  其实他们家距离还是有些远的,准确来说,季知还家离这个村子都很远,所以蒲钰每次去找他,都要走将近半个小时才能到。
  两人到蒲钰家门口时,他们一家人正坐在院子里低头看手机,蒲钰挤在爷爷奶奶中间,抱着手机,一边操作,一边讲解:“你看,这个就是脚步声,它出现在那里就证明那个方向有人,这个是开枪的,看见人就按就行了。”
  “让我试试!”爷爷看的津津有味,听蒲钰讲的很是心动,想亲自上手试试。
  蒲钰把手机递给爷爷,看着他操作,并在一边指导:“爷爷你得先开镜,不然这么远你打不到的。”
  爷爷听话的开镜瞄准,镜头正对着敌人的身体,爷爷指着屏幕:“按这个是吧?”
  还没等蒲钰回答,爷爷的枪已经开火了,只是爷爷第一次玩,还没有掌握好枪的后座力,一梭子子弹放光,只打中敌人两枪。
  “哎呀!没打中的嘛!”爷爷有些懊悔的拍拍脑袋。
  蒲钰在一旁安慰道:“没事,多玩几次就会了。”
  只是季知还和老路进了院子,“爷爷奶奶,都在家呢!”
  “小季来了,快来坐。”奶奶站起身招呼道。
  蒲钰看见季知还后面还跟着老路,也站起来打招呼:“路哥你怎么过来了。”
  “太久没见你,想你了,特意带了酱牛肉过来看你和爷爷奶奶。”老路提起手中的酱牛肉晃了晃。
  “原来上次小钰带回来的酱牛肉就是你做的啊,手艺真好。”奶奶笑着说,又让蒲钰去拿两把椅子过来给他们坐。
  老路没等蒲钰拿来椅子,直接坐在爷爷旁边,看他玩游戏。
  爷爷这时候终于从游戏里抬起头:“来客人啦。”
  “没事,爷爷您玩您的,不用管我。”老路示意爷爷不用招呼自己,接着玩游戏。
  爷爷虽然打不中敌人,躲子弹却是一把好手,面对敌人的扫射,爷爷左扭右扭,硬是一枪没挨上,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早就埋伏好的狙击手,最后以第21名结束了游戏。
  游戏结束后,老路还跟着一拍大腿,感慨道:“可惜了。”
  “啥时候来的,吃了饭再走啊,我让蒲钰他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爷爷说。
  “不麻烦奶奶了,我吃过饭才来的,就是来找蒲钰玩。”老路解释。
  “哦,行,你们年轻人有话聊,去吧。”爷爷摆手,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别打扰自己打游戏。
 
 
第15章 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季知还在屋里找了一张矮桌支了起来,三个人围坐在一起,面对着一盘煎牛肉。
  “还有别的吃的没,咱们三个人就吃这么一盘?”蒲钰夹一筷子肉在嘴里,嘟嘟囔囔道。
  老路给他们把酒满上,指挥季知还道:“快去,没听见小蒲说菜不够吗?”
  季知还只能从椅子上起身,任劳任怨的去厨房做几个下酒菜。
  老路举起杯子,说:“咱哥俩先喝一个。”
  “行!”蒲钰十分爽快的跟老路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是老路自己酿的梅子酒,入口甘甜,回味无穷,蒲钰喝完后咂巴下嘴唇,“自己酿的酒就是不一样!”
  “跟你平时喝的酒比怎么样?”老路问。
  “各有各的滋味,但这个酒更丝滑,进到嘴里味道很绵软。”蒲钰回味片刻。
  “看样子经常喝酒嘛。”老路又把酒给他满上。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了一坛酒,季知还才端着小菜过来。
  这还是蒲钰第一次吃季知还做的菜,看起来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好久没吃老季做的菜了,还是跟以前一样,讲究一个精致的摆盘!”老路拿筷子把他的菜戳散,然后才夹一筷子进嘴里。
  “尝尝。季知还给蒲钰夹了些菜,“吃点东西再喝酒吧,不然胃疼。”
  “谢谢。”蒲钰尝了口菜,味道跟他的卖相一样,挺好吃的。
  三人有说有笑,不过大多数都是蒲钰跟老路说,季知还在一边笑,两人每次举杯的时候,季知还都会跟着陪一杯。
  蒲钰发现季知还的脸越喝越红,到后来一只手撑着额角,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他戳戳老路,“你看,他是醉了吗?”
  “嘘!”老路已经习以为常:“他一喝多就是这幅德行。”
  “他也没喝几杯啊?”蒲钰看他一眼,把桌上的杯子又满上。
  “他就是长了一张很能喝的脸,其实就是个小趴菜!”老路挑眉道。
  “路哥还知道小趴菜着这个词呢?”蒲钰想到什么,有些好笑。
  老路哼哼两下,“怎么,瞧不起你路哥,你路哥我知道的还多呢!”
  “路哥。”蒲钰问道:“你跟季大哥咋认识的啊?”
  老路放下手中的杯子,开始回忆,“这个呀,说来话长,我们其实也就认识了两三年,可能都是经历过生活的风雨的人,所以更加心心相惜一些。”
  两人是在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老路的小餐馆也刚开,还在试菜阶段,有一天他骑着小电驴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季知还的车剐蹭了。
  老路跟着一起去4S店修理,在等待的时间里,老路就带着季知还去了他的小餐馆,让他帮忙试菜,顺便还给出一些建议。
  这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悉了起来,老路是个大喇叭,有什么事根本藏不住,尤其是一喝酒就爱讲他以前的故事,一点往事让他抖的一干二净,季知还也渐渐的敞露心扉,两人便成了好朋友。
  “那他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感觉他周身自带黑暗气场。”蒲钰问。
  “他以前生过病,还挺严重的。”老路倒了杯酒慢慢喝,“好像是跟他家人有关吧,他没多讲,我也就没问,毕竟谁都有秘密,但从我认识他以来,从来没见过他跟家里人联系,逢年过节也没个电话问候,总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房间里画画,别的节日都好说,最难熬的也就是过年了吧,家家户户都挂上红灯笼,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唯独他,自己在家煮几个饺子,就算了过了年……”
  老路也有些喝多了,说话有些晕乎乎的:“我记得有一年,我说接他去我家过年,死活他都不愿意去,说自己是个外人,不去添麻烦,这几年我早就把他当我兄弟了,小蒲啊,你呀,替我多照顾照顾他!”
  虽然不理解,路哥为什么突然交待这样的话,但他还是答应下来:“放心吧,只要我还在这里住,我就帮你多照顾他,绝对让他过的热热闹闹的。”
  “那就成那就成,那我就放心了。”老路满意的拍拍蒲钰的肩膀,脑袋一沉,睡了过去了。
  蒲钰看着两个睡的死死的人,把剩下的酒都打扫了,又把桌上的剩菜都收拾好后,才来收拾两个喝醉的人。
  他拍拍季知还的脸,“季大哥?季大哥?”
  蒲钰在他的脸上连掐带戳,季知还都毫无反应,他只能架起他的胳膊,凭着记忆,踉踉跄跄把他送到房间去。
  “看着没什么肉,还挺沉。”蒲钰把季知还往床上一砸,正准备转身去安顿老路时,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蒲钰没防备,被季知还扯的踉跄了一下,小腿骨撞到床沿,一下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床上摔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蒲钰为了不整个人砸到季知还身上,摔下去的瞬间,挣脱出手腕撑在季知还两侧,而膝盖正正抵住了季知还的某个尴尬的部位。
  好死不死,季知还这回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蒲钰,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道:“你来啦。”
  说完季知还伸手揽住蒲钰的腰,将他紧紧扣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
  蒲钰一瞬间僵在原地,季知还的呼吸粗重,每一次都打在蒲钰耳边,激的他浑身颤栗,两人胸膛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蒲钰随着季知还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半天才想着要挣扎着爬起来。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蒲钰觉得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
  隐隐约约间,蒲钰似乎听见了关门的声音,回过头时,房间的门已经关上,紧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就剩老路还在外面。
  蒲钰用尽全力爬起来,走到门边不停的按动着门把手,一边敲门一边喝:“路哥?是你吗路哥?你把门打开,我还在屋里呢!”
  老路原本睡的迷迷糊糊,可困意实在抵不过尿意,他爬起来上厕所时,正好看见了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人,酒瞬间清醒了大半,想着做好事不留名,默默为他们关上门插上锁,两耳一闭,什么也听不见了。
  蒲钰有些懊悔,就应该谁也不管,让他俩就在桌子上趴着睡一晚的,果然心疼男人就会变得不幸。
  没了敲门声,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蒲钰这才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刚才自己太激动了。
  床上的季知还睡得很沉,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蒲钰这下才观察起季知还的房间,他的房间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给他自己那个方家安的破窗户比起来,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窗帘是很薄的轻纱,蒲钰能想象到,白天阳光从这扇窗户里照进来的样子。
  正对着床的是一张书桌,桌子上摆的是一些关于色彩的书籍,角落里还有一张照片,蒲钰出于好奇,拿起来看了一眼,照片上是比现在要年轻一些的季知还,虽然长相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来,那时候的季知还似乎对未来充满了迷茫,旁边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笑眯眯地搂着季知还的肩膀。
  “这是他爸吗,一点儿也不像啊。”蒲钰把照片放回原处,对于照片上的男人是谁他不是很关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他应该睡在哪里?
  虽然昨天晚上两人已经在帐篷里,挤过一晚上了,但那是情况特殊。
  在蒲钰的认知里,他觉得床一直是很私人的东西,他从来不会带人在自己的床上过夜,而且以往谈恋爱的那些女朋友,连他的家门都没进过。
  但是这个房间从头到尾看下来,除了这张床,没有任何可以睡觉的地方,除非蒲钰能委屈自己躺在地板上过一夜,否则就只能跟季知还睡在一张床上。
  他从绕到床的另一边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认命的和衣躺在被子里,而季知还躺在被子外面,两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因为是季知还睡过的床,蒲钰觉得自己简直被他的味道给包围了,四周密不透风的都散发着芍药花的味道,蒲钰都怕在这床上睡一晚上,自己都能被腌入味了。
  夜色已深,蒲钰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困意,伴随着屋外的阵阵蝉鸣,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轻纱照进房,原本睡的很沉的季知还,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分明清醒又冷静,哪里有丝毫喝醉的影子。
  其实刚刚蒲钰压在自己身上时,季知还就已经清醒了,当时看见近在咫尺的蒲钰,就很想拥抱他,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蒲钰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季知还的呼吸都停住了一瞬间,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他只能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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