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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形针预警(近代现代)——奂条鱼

时间:2024-02-06 17:12:00  作者:奂条鱼
  挂了电话,路青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继续改画。
  .
  祁安尧醒过来时,感觉浑身有些酸软,他坐起身,丝绸被褥从结实的宽肩上滑落,窗帘底层的白纱轻掩,阳光穿透,有些晃眼睛。
  祁安尧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看着自己裸露的身子陷入了沉思。
  昨晚……好像是路青来接的他……
  对,路青来KTV接他了,还把他扶上车,那不是做梦!
  祁安尧嘴角溢出一丝笑意,这是不是说明路青已经不生他气了。
  那之后呢?
  祁安尧脑袋疼得要爆,他掀开被子看了眼——
  很好,一丝不挂。
  混乱的记忆里,自己好像吐了好几次,是不是弄脏了衣服,被路青拿去洗了?
  祁安尧立刻下床,走到洗衣台,见衣架上晾着一整排的西装西裤衬衣底裤,他有些窘迫又有些幸福地笑了笑。
  果然……
  祁安尧慢悠悠走回床边的时候,脑子里有些零碎的画面闪过——相拥的身体,缠绵的吻,还有……
  祁安尧止步,脑子炸开。
  那人似乎帮自己解决了需求!那双手好像很软,微凉……
  那个人……
  好像是路青!
  祁安尧头皮一麻,足足在原地站了半分钟。
  半分钟后,他才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
  妈的,怎么能做兄弟的春梦!
  他躺回床上,唾弃自己的同时,又不知羞耻地努力回想梦中的细节,但是很可惜,他都不记得了,连唇齿的温度都忘了。
  总之好像很爽,很爽,很爽……
  有毛病吧祁安尧?最近飞机打少了吧?路青知道不撕了你的皮?
  抓了两把头发,他拿起床头的电话给路青拨去。
  上午的课程结束,路青刚在洗手池洗了手,电话震动时,他心脏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他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走到过道尽头,脚步显露出不易察觉的迫不及待。
  接听后,他脸上挂着淡淡的温柔笑容,“安尧,你醒了?”
  这声音像溪水潺潺流进祁安尧的心里,却反而让祁安尧突感莫名的空虚与燥意。
  “路青,”他说,“你昨晚送我回家了吧?你什么时候走的?”
  路青站在原地琢磨这句话,越琢磨心越寒,音调也凉了下来,“你不记得了?”
  祁安尧不觉有异,说道:“我就记得你来接我,然后送我回家了,后面的就……我刚看到你给我洗了衣服,我是不是昨天吐了很多?”
  路青脸上的血色褪去,喉咙像是卡住什么东西,半天发不出一个音。
  祁安尧又继续问:“路青,你是不是彻底不生我气了?”
  路青闭了闭眼,然后睁开,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气了。”
  祁安尧闻言像是很高兴,“那你给我一个地址,我今天想来接你放学,行吗?”
  “行,我给你钟畅的地址吧,我放学后去他那里收拾东西,你送我回姐姐家。”
  “好!”祁安尧笑道。
  路青心里一阵无奈的苦笑。
  喝醉了,不记得了,怪谁呢?
  不记得也好,不记得就保持现状,直到维系不下去,自然崩裂。
  .
  最后一天课程的放学时间是下午四点半,路青办好手续后就慢慢往钟畅家走,刚到楼下就愣住了。
  黑亮到闪闪发光的大G就停在路边,祁安尧身高腿长地靠在车前,鼻梁上架着一个超酷的墨镜,气质卓越,吸引了周边来往人流的目光。
  他一眼就看到了路青,立刻露出笑容,大步迎了上来。
  路青盯着他走近的身影,短暂出了神,随后又微笑道:“什么时候到的?”
  “才到。”祁安尧取下墨镜,目光也黏在路青脸上,就像自己很久没认真看过这人了一般。
  “那你等我,我上去收拾东西,很快下来。”路青说。
  “东西多吗?我帮你。”
  “不多,就几件换洗衣物。”
  “我跟你一起上去吧。”
  祁安尧莫名执着,路青只好点头同意。
  钟畅住在一栋一单元,进小区右转就是,祁安尧跟在路青身边,打量周遭环境,突然啧了一声。
  路青看向他,“怎么了?”
  祁安尧慢吞吞踱着步,怨恨道:“我昨天问钟畅地址,他不告诉我。”
  路青低头轻笑,摁了电梯,“他以为……”又止住话头,盯着液晶屏上的数字。
  “他以为什么?”祁安尧追问。
  路青说:“他误会了,他以为你喜欢我。”
  祁安尧慢慢蹙起眉,犹豫地问道:“哪种喜欢?”
  “想跟我谈恋爱那种喜欢。”
  “怎么可能!”祁安尧想起昨夜逾越的梦境,心虚得不行,声音都不自觉变大了,“我们是兄弟,他什么龌龊思想。”
  路青嘴角淡淡勾了勾,眸子被睫毛遮住,隐藏了情绪。
  电梯到了,祁安尧跟着路青走进去,偏头问路青,“几楼啊?”
  “十二。”
  祁安尧按了十二。
  电梯缓缓上升,祁安尧笑眯眯地转头又去看路青,却见路青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他伸手盘住路青的肩,讨好道:“之后没什么事了吧?等荆涛生日过了我们就去旅游,荆涛三天后过生,他让我叫上你,你会去吧?”
  路青闻着祁安尧的气息,昨夜的画面涌入脑海,挥之不去。
  他微微拧眉闭眼,低下头,“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祁安尧,你长点儿心吧
 
 
第67章 :拉个钩
  钟畅打开门,见路青回来了,就喜滋滋地伸手去抱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在看见路青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时,钟畅动作一顿,话音戛然而止。
  路青回抱住他僵硬的身体,轻轻拍了拍,侧身进去了,“钟畅,我得收拾东西回姐姐那儿了,安尧是来送我的。”
  “啊?你就要走了?”钟畅反应过来。
  “嗯,我明天做好吃叫你过来吃。”
  路青进去后,钟畅堵在门口,眼神充满敌意地望着祁安尧。
  这个人昨天晚上喝醉了,一个电话就叫走了路青,路青整晚没回来,他操心地辗转反侧,生怕路青被这人染指!
  虽然路青在电话里说了没什么,别误会,他还是在见到祁安尧时反射性心生警惕。
  祁安尧也没打算进屋,他就靠在墙上,点了支烟,冷冷瞟向钟畅。
  路青说,钟畅不爽他是因为误会他喜欢路青,从梯厢走出来时,他醍醐灌顶,突然间似乎就明白了路爱意和瞿又博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祁安尧冷哼一声。
  他懒得解释,钟畅成天黏着路青,他还觉得钟畅对路青有意思呢?
  刚才路青居然还说,明天做好吃的叫钟畅去吃。
  尖牙狠狠磨着滤嘴,过年的时候路青明明说过会做饭给他吃,但一直没能实现。
  看样子钟畅倒是吃过很多次了。
  他突然感觉到了冲天的不爽,五脏六腑都酸溜溜的,以至于看着钟畅那张脸就火冒三丈。
  路青很快就出来了,身上就背着一个包,他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走了,畅畅,明天记得过来吃你最爱的红烧鸭。”
  钟畅表情缓和下来,“好,中辣哦!”
  在车上,祁安尧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厚着脸皮问道:“我明天能来蹭饭吗?”
  路青因为祁安尧之前的话,心情一直不怎么好,闻言幽幽地看向他,“你明天没饭吃?”
  “没有。”回答地斩钉截铁。
  “你家阿姨呢?”
  祁安尧烦躁道:“钟畅是不是没饭吃?他是不是不会叫外卖?你邀请他去你家吃饭,我蹭个饭你还不愿意,到底他跟你更好还是我跟你更好?”
  路青:“……”
  祁安尧抱怨完就觉得自己幼稚又狭隘,这与非要让朋友选择跟他玩还是跟我玩的小学鸡有什么区别?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路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我只吃过你做的莲白肉丝炒饭,他钟畅却要吃红烧鸭,这太让人嫉妒了。”
  路青看着祁安尧咬着烟嘴眼神恨恨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软,方才的低落情绪才消失了一些,他笑道:“那荆涛过完生日我就去你家给你做一顿大餐,行吗?”
  “真的?”
  “真的。”
  祁安尧想想还是不踏实,索性再幼稚一回,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伸出小指,咬着烟含糊道:“拉个勾。”
  路青盯着那指头半天,直到那指头不耐烦地晃了晃,他才好笑地伸出小指与其勾住。
  祁安尧扬起眉,这才满意了。
  满意的祁安尧从路青脸上收回视线的时候,问道:“我记得你昨天说,额头是撞门上了?”
  路青:“你又记得了?”
  “我就记得你刚来接我时候的一些画面,昨天晚上太醉了,那个小伍总带三个经理来灌我,卧槽。”
  路青也是第一次见祁安尧和喝成这样,他还以为这人千杯不醉呢。
  祁安尧又问:“怎么撞门上的?”
  路青的皮肤太过白皙,显得那块青紫尤为触目惊心。
  路青伸手轻碰,实话实说:“其实是学生打闹,板擦砸我额头上了。”
  “什么?”祁安尧转过头来。眉头紧皱。
  “看路。”
  祁安尧重新看向前面,语气不悦道:“哪几个不长眼睛的兔崽子啊?收拾他们没有?”
  “他们不是故意的,还给我赔罪,请我吃饭。”路青微微一笑。
  祁安尧哼了声,刚好遇到红灯,他踩了刹车停住,探过头来,“我仔细瞧瞧。”
  骤然靠近的脸让路青吓了一跳,他后脑扫紧紧贴着座椅,垂眸盯着安尧尽根根分明的睫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祁安尧仔仔细细将他额头的青紫检查了一遍,才松口气说:“还好没砸出口子,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那几个兔崽子。”
  退开之前,却与路青透亮的眸子对上,昨夜梦中旖旎模糊的画面浮现脑海,祁安尧顿觉头皮触电般发麻,立刻移开视线重新坐回位置上,一眨不眨地望着不远处的红绿灯。
  路青也转眸看着窗外的街景,没有说话。
  车厢蔓延着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尴尬气氛。
  将路青送回家,祁安尧往别墅方向开,心里始终凌乱。
  他有些抗拒去理清这团乱麻,再寻找源头,直接放了歌曲想要转移注意力,但是翻来覆去都是让人更加心烦意乱的情歌,每首歌听不了两句就被他切了,正切得起劲儿时,荆涛打来电话。
  “轰趴馆地址发给你了,记得带着路青一起来,你不是想看看我和蒋威的女朋友吗?可美了,馋死你个黄金单身汉!”
  祁安尧正烦,莫名其妙就来了一句,“有路青美吗?”
  荆涛震惊,“不带你这样比较的!”
  “都长着眼睛鼻子嘴巴,为什么不能比?”
  “光是胸就没得比吧!”
  “……滚吧你。”
  祁安尧挂了电话,驶上别墅前的蜿蜒马路,一辆紫色跑车停在他面前,摁了声喇叭,车窗落下。
  祁安尧看清来人后猛地踩住刹车,面色变得阴冷。
  那男人清瘦娇媚,大概三十多岁,他望着祁安尧笑道:“好巧啊,小少爷,几年不见,长得如此英俊了?”
  祁安尧冷冷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男朋友住这里啊。”男人笑了笑,手肘搭在车窗上,饶有兴致地问:“令尊这几年如何?身体可好?”
  “不关你的事。”祁安尧绷着腮帮子,扭头就要离去。
  “喂!”男人笑道,“同性恋原来是会遗传的呀?”
  祁安尧目光森冷地看过来,“你他妈说什么?”
  “那天我在GAY吧看到你了,你男朋友长得真好看。”男人眯着眼笑得动人,全然不顾祁安尧骤然铁青的脸,“这么说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启蒙老师了,对了,祁兼程和田雅琴知道你是GAY吗?真想看看他们知道后的表情,哈哈哈!”
  祁安尧推门下车,大步跨到男人跟前,揪着他的衣领,目光阴狠道:“容闵申,你听着,不管过去多少年,你和祁兼程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恶心,我永远不可能跟你们一样!”
  容闵申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眼里带着拭目以待的嘲意,“那最好,不然祁兼程和田雅琴被气死了,我也是会伤心的。”
  祁安尧慢慢收紧手上的力道,直到容闵申表情微变才甩开。
  容闵申轻咳两声,理了理衣领,优雅地跟祁安尧做了个手势,说道:“那小少爷就好自为之。”
  然后轰起油门离去。
  祁安尧盯着紫色跑车消失的方向,捏紧了拳头。
  他永远记得,十岁那年推开主卧的门,看到两具纠缠的男性躯体时,自己整个三观都碎裂了,胸口堵闷,翻江倒海,差点儿吐了出来。
  后来容闵申在祁家掀起了惊涛骇浪,田雅琴那段时间几近崩溃,还自杀过。
  但祁兼程的公司之所以做那么大,完全离不开田家的支持,所以最后,容闵申被田雅琴叫人揍得半死不活时,祁兼程为了自己的利益,抛弃了容闵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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