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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食用玫瑰(玄幻灵异)——什栖

时间:2024-02-06 17:27:43  作者:什栖
  夏木繁这段时间在做关于土壤酸碱度对于植物生长影响的实验,这是他在一本来自地星的期刊上看到的。
  只可惜那本期刊到他手里之前就不完整,以至于他不清楚文章中所写的究竟是已经被证实的结论,还是只是猜想。
  夏木繁叹了口气,又把戴在头上的草帽往下压了压。
  自从上一次玫瑰花培育成功之后,夏木繁对玫瑰种植的兴趣愈发的高涨。
  这次除了得到了皇室的证书以外,还有一包不知名的花种,据说是外长在某次出访海吉星时获赠的。
  整个皇室乃至联邦也没有适合种植的土壤,也没有谁会种植技术。
  于是这包隐含着外交意义的种子就落到了夏木繁的手中。
  他在那一块只有5平方的湿润土壤中小心翼翼地播下了种子,期待着它们生根发芽。
  之后他提着一个水桶,去了那片开得茂盛的玫瑰花田。
  在种子培育出的第一批玫瑰花捐赠给联邦之后,余下的玫瑰都是夏木繁扦插繁殖的。
  他用园林剪刀剪下一株花枝,又修剪掉多余的叶片和花刺,最后直接插入水桶,准备一会儿种到另一片空地上。
  夏木繁提着一水桶的玫瑰走在试验田的边沿,因为那里有树可以稍微遮一下滚烫的烈日。
 
 
第4章 初遇
  沈渡站在一株锯齿状叶片的植物前,与之前见过的树木不同,这是目前为止他见到的第一棵开了花的植物。
  高度在他肩膀的位置,花朵是倒吊着的喇叭形状,黄白相间,看起来很奇特。
  他正准备伸手去触碰茎上的显示屏,就听头顶上方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不可以碰哦。”
  沈渡抬头望去,一个穿着简单T恤运动裤的男孩蹲在墙头,正用手里的草帽扇着风。
  “抱歉。”沈渡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像是要避开那棵树,也像是想看清眼前的人。
  “我只是想看看它的名字。”沈渡还是想解释一下,他并不是想伤害这株植物。
  夏木繁刚从围墙那边转过来,就看见一位西装笔挺的高大男子往草本植物区的方向走去,像是被什么植物吸引了。
  待他再走近一些,惊觉他手上的动作似乎是要去摸那朵曼陀罗花。
  于是他赶忙跑了过去,出声打断了他。
  “不是,”见被误会了,夏木繁赶忙拜拜手,“那是曼陀罗,有毒,闻久了会有致幻的效果。”
  沈渡没想到植物还会有毒,不解问道:“那为什么还要种呢?”
  “如果将毒性利用好,那它就是很好的麻醉剂和镇痛剂。”夏木繁抱着膝盖,从高处俯视下面说。
  即使是这样的角度,高处的人丝毫没有一点傲慢,而仰视的人也完全没有失去威严。
  “像是那边的夹竹桃,”夏木繁指指远处那棵叶片细长,开出粉红色花瓣大树,“它全身上下都是毒,却是强心剂的主要提取物质。”
  午后的风裹挟着热浪,从两人之间的空隙吹过。夏木繁用手背蹭了蹭鼻尖,带走那里冒出的点点汗珠。
  “偷偷跟您说啊,我们校长每次开会,办公桌中间都要摆一颗水仙,球茎是白色的,叶子很长,花朵是白色六个瓣的。”
  夏木繁蹲在围墙上的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遮在嘴边,另一只手凭空描绘着水仙的形状,眼睛四处瞅了瞅之后小声说道:“那也有毒呢,不过不去吃它就行。”
  说罢不由得地笑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了,他拍拍嘴巴转移话题道:“您是来参加校园招聘会的吗?”
  也不怪夏木繁想歪,农科大管理严格,严禁外来人员入校。
  这个时候能在学校里走动自由的人,一定是趁毕业季到来之前,在学校参加校招的用人单位。
  沈渡只笑笑没回答,反而问道:“你呢?这么热的天,在这干什么?”
  “我刚从那边花田回来。”
  “那你不去参加校招会吗?”沈渡如无其事地打探着。
  夏木繁把手里的草帽扣回脑袋上。
  “我开学才大三,早着呢。”
  “对了,”夏木繁好奇道,“您是哪家公司的?”
  “我为联邦服务。”
  “好厉害,”夏木繁突然挺直了腰板,一脸惊喜道:“希望有机会能与您共事。”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映在少年泛着红晕的脸庞上,微风吹起了他草帽的一角,一滴晶亮的汗珠正顺着鬓角缓缓滑落至颊边。
  校园里的老式撞钟的声响,在沈渡平静的心底敲出一阵回响。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整了,尽管还有些意犹未尽,却也不得不和这个有趣的小朋友道别。
  “这样啊,”夏木繁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愿意听他絮絮叨叨的人了,他有些失落地垂着眼,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您喜欢花吗?”
  沈渡觉得能一个人在植物园里逛了将近一个小时,应该是喜欢花的吧。
  于是他便点了点头。
  夏木繁什么也没说,开始低头在水桶里翻找,最后从满满当当的玫瑰花里挑出来一支开得最鲜艳的抽了出来。
  “送您。”
  他将那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举到沈渡面前。
  “给我的?”沈渡不敢相信,因为他知道植物对于亚特兰星来说的稀缺性。
  “这是我种的哦,”夏木繁露出来一个腼腆的笑,“就一支没关系的。”
  沈渡一瞬间觉得,夏木繁被阳光炙烤得红扑扑的脸颊比娇艳的玫瑰还要红润。
  他自嘲地摇摇头,怀疑是不是站在这曼陀罗前太久了,好像真的产生了幻觉一般。
  水桶里装着的水是从试验田的水井里打的,比一般的饮用水要冰一些,顺着玫瑰花茎滑落进沈渡的指缝,带走了一丝午后的暑气,也唤醒了他飘忽的思绪。
  那个从一片绿植中莫名出现的男孩已经提着水桶走远了,沈渡也心情颇好地转身往阶梯教室方向走,想到手里的玫瑰,又给助理拨了通电话。
  “一会儿过来带一瓶纯净水。”
  等把玫瑰花插进水瓶,沈渡才放心将它们交给助理,然后一个人去往会场的方向。
  原本这场讲座的主题就是职业生涯规划,邀请了不少各个领域的知名人事。
  沈渡的行程是上午临时决定的,有公考意愿的学生们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都早早地赶了过来。
  沈渡脚步沉稳地走进礼堂,不出意外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余校长一脸慈爱地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笑呵呵地道:“没想到你会过来,我前些天才跟你爷爷一起出去登山。”
  余校长是他爷爷几十年的老朋友,也是沈渡发小余思年的爷爷,沈渡当年刚从海吉星被接回来的时候,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余思年。
  “正好我车上有一组新买的登山杖想要送给您,晚上一块给您送过去。”
  余校长一听,高兴得像个孩子,正准备再多说两句,台上的主持人就宣布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沈渡重新坐正了身体,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到台子中央那张方桌,当中摆放着一个深盘,里面是一株约莫有手臂一般高的植物,顶端是一簇簇白瓣黄蕊的花朵。
  他突然灵光一闪,回想起刚才树冠下面蹲着的那个少年,认真地跟他科普的模样。
  纯真又带了点古灵精怪,像是一只藏在丛林深处不谙世事的小松鼠,迫不及待地想要给人展示他最大的那颗松果。
  沈渡一想到对方给他介绍水仙花时的那副模样,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
  夏木繁回到实验田,选了块阳光最充足却又不会被直射到的土壤,松土、浇水,最后把小玫瑰一支一支插了进去。
  一共十二支,红色玫瑰在浇过水后显得更加娇艳,夏木繁一手扶着酸痛的腰,心里却美开了花。
  他找来一块木板展示牌,这是之前修树时留下的粗壮树枝拼接成的。
  “玫瑰园2号。”夏木繁用粉笔写下了一排毫无创意的展示名称,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寝室的路上,夏木繁想起院长妈妈一直没有回他的电话,心里有些不安,正准备给莉安娜发个消息询问一下,光脑急促的铃声就响了起来,莉安娜那张满是焦急的脸就显示在屏幕那头。
  “繁繁哥哥。”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夏木繁顿感不妙,心脏开始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莉安娜别着急,慢慢说。”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仿佛这样他就不紧张一样。
  “院长…院长妈妈生病了,她病得很严重。”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最后一个字说完,小姑娘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夏木繁整个人从手指开始发麻,整个人仿佛失去知觉一般。
  莉安娜哭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夏木繁从她的话语间得知院长妈妈的病情。
  “医生怎么说?”夏木繁猜想手术是一定要的,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治。
  “医生说肿瘤长得位置很不好,需要用到机器人参与手术,加上术后恢复,大概需要30万星际币。”
  夏木繁脑子里迅速计算着卡里的余额,也就不到5万,是他在星网上卖他自己做的植物标本挣的钱,原本是想着先去地下黑市买一些种子,剩下的钱给孤儿院添一些娱乐设施。
  “莉安娜你先别哭,好好照顾院长妈妈,我一定会弄到钱的,你放心。”
  夏木繁的手摸到口袋里那张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到发热的卡片,紧紧地攥进掌心,任凭那坚硬的边角刺痛那层软肉。
 
 
第5章 求救
  “舅舅你最近好忙,白天想约你都见不着人。”安柏慢悠悠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轻轻嗅了下,有些不满地说道。
  沈渡哼笑道:“你白天不是还有功课?哪有时间见我。”
  被戳中要害的安柏有些忿懑,难得有些孩子气地说道:“我根本就不是皇室继承人的料,父王倒不如把王位传给你。”
  “慎言。”沈渡语气平稳,可气势上威压还是让沈渡一凛。
  安柏作为大王子,每天除了要学习必要的学科以外,还要学习帝国律法和治国之策,要知道民情还要了解外事。
  他今年22岁,放在普通人家,应该是今年毕业准备找工作的大学生。
  可生在皇室,每走一步都有人跟在身后叮嘱,就像刚才,安柏只是想以外甥的身份找沈渡吐槽一下,就被严厉地打断了。
  没有人记得他曾经说过想做一名摄影师的话,在十几岁刚得到属于自己的飞行器时,安柏想驾驶着它去拍摄传言中永不坠落的拱极星,也想去看看银河系中发出光亮的矮极星。
  他有低垂着眸光地喝光了杯里的水,起身说了声抱歉,准备去趟卫生间,顺便透透气。
  夏木繁站在古朴的建筑前再次核对了下光脑上的地址,东区一街。
  正是李东林约他见面的地方。
  在确定录音笔已经启动,并且牢牢地缠在脚踝上,夏木繁深吸口气,推开了面前沉重的店门。
  这家店隐匿在中心区最繁华的地段,招牌也很不显眼,遒劲有力地刻着【风雅】二字,平时只能靠识别身份ID才能入内。
  以夏木繁的地位本该是永远也进不来的。
  他有些自嘲的想,这个李东林为了得到他,可真是下了血本。
  预定的包厢叫“槐”,是地星上的一种树的名称,夏天时会开出一串串乳白色的花,香味十分宜人。
  夏木繁觉得这家店的老板还真是有品味,只可惜被这间包厢里坐着的人拉低了档次。
  他抬起手在木质拉门上轻轻敲了两下,里面立马传来了急迫的请进。
  夏木繁忍住翻涌的恶心,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襟,从容不迫地推开了门。
  “哎呦小夏,快来快来。”说话的人满脸堆笑,稀疏的头发艰难地遮挡着退后的发际线,他拍拍身边的座位招呼道:“坐我这来。”
  夏木繁闻言只是点点头,拉开座椅坐到那人对面,客气地说:“李总我还是离您远点,这几天有些发烧。”
  夏木繁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最近右耳听力越来越差,总想着事情解决完再系统地检查一下,拖了几天就生病了。
  “小夏这些天辛苦了,”李东林虚伪地笑道,“那些网友就是没事找事,等过些日子就消停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这件事爆发的太快,而且在网上已经被挂了大半个月,要说是没有幕后推手的作用,夏木繁肯定是不信的。
  李东林听完夏木繁的质疑笑道:“不亏是高材生,一下就被你识破了。可又能怎么办呢?有人要整你,正巧碰上这事。你说你是见义勇为,那受害人呢?怎么不见她出来替你说话。”
  可能觉得这话有些打击人,李东林伸出手想拍一拍夏木繁放在饭桌上的手,却被他一下抽走。
  李东林也不恼,指尖在桌上毫无规律地敲击,慢条斯理地道:“就像人的仇富心理,谁不喜欢看高冷学霸跌下神坛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说罢,他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微微一眯,审视着夏木繁道:“我反正是挺喜欢的。”
  夏木繁恶心之至,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了下,才止住翻涌的怒气。
  “李总,我在金盛这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公司不帮我澄清,也犯不上回头踩我一脚。”
  “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你那是得罪人了知道吗?不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事,只要你在这张合同书上签个字,”他把那几页纸往夏木繁面前推了推,信心满满地道:“我保你明天就能洗白。”
  夏木繁不需要去看都能猜想到上面都写了什么,无非是让他如何做他的情人罢了。
  他把那几页纸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假装什么都不明白,问道:“李总这是做什么,我一个劣迹艺人哪还能让您费心再签一份劳动合约。”
  “小夏,咱们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李东林不屑地笑道:“你做我的情人,我替你把这事摆平了,从此我保证你想当男一觉不会有人给你双男主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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