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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赶?秦执的脸色更古怪了。
  连李慎明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两分,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怒道:“李介丘,你少在这儿混淆视听!当初逐你出门就说了不许再回李家,你今天又出现在这儿是做什么?!莫不是早打听到我们也会来祝寿?”
  秦执虽然疑惑,但还是忍不住小声插了一句,“呃……是我带李兄来祝寿的。”
  那年轻人脸上的怒气突地僵住,正要说话,李介丘却突然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地拍了拍秦执的肩膀,问道:“秦兄啊,咱没走错吧,这是崔老的府宅吧?”
  秦执听他对自己的称呼,莫名笑了一声,但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是吧?应该是啊!本公子怎么会认错呢!这就是崔府啊!”
  “哦——”李介丘长长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那年轻人,“我还以为这是进了李家的大门呢,劳得堂弟亲自来赶我。却原来不是!莫不成几年不见,堂弟在崔家做了倒插门?如今也能做他家的主了?”
  那年轻人叫李延之,是李慎明的独子,又是原主的堂弟,比他小上两三岁,比不得他父亲成熟稳重,是个经不起激的莽撞性子。
  果然,李延之听出李介丘言语中的讽刺之意,立刻恼得眉毛竖起,怒声就要骂人,“你!”
  可惜了,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又被秦执接过了话头,“嘿,李兄你又说笑了!崔老文人风骨,才看不上整日斗鸡走犬之徒呢。哎哟,冒犯了冒犯了,李小公子,在下绝对不是针对你!”
  李延之更怒:“你们!”
  李慎明目光落在李介丘身上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轻飘飘瞥了李延之一眼,低声呵斥了一声,“延之!退下。”
  他喝退了李延之,又露出宽和的笑容看向李介丘,一副长辈看晚辈的亲切眼神,还关心道:“叔叔没有他意,只是你骤然出现在江阳府有些惊讶罢了。什么时候到的?这还是过年呢,怎么到了江阳府也不上门叙一叙?叔叔也好久没有见你,瞧你懂事了许多,你爹娘在天有灵定然欣慰。”
  秦执又笑了起来,“李老板,令郎刚还说不能进家门的,这到底该听谁的?”
  李慎明话语一滞,缓了缓继续笑着道:“李家当然还是我做主了。介丘啊,你也晓得,你堂弟性子顽劣,这不是我的本意啊,待回了家,我定然狠狠地训斥他。”
  他笑,李介丘也笑,摆出无辜的模样,“嘶,二叔何时迁家到了江阳府?未曾告诉小侄啊,介丘连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这如何上门?”
  李慎明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好半天才继续说道:“每年年节二叔都派人给你送礼,随礼捎了信的,你莫非没看?”
  李介丘也很惊讶,讶然道:“送了礼的?这怕是两地路途太远,路上有什么变故,这礼没送到侄儿手上啊。可惜了二叔的心意,若是能送到,侄儿去年也不必日日吃糠咽菜,夜夜盖絮草被了。若不是有幸结识了秦兄,恐要冻死在寒冬。”
  李慎明:“……”
  周围已经围了三三两两看热闹的客人,要说人都是八卦的,连这些穿戴得体讲究的富商或读书人也都好奇地望着、听着。
  有人像是十分诧异,自言自语般问道:“哎呀,李老板,这是您侄儿啊?您原来还有个侄儿?从来没有听过啊!”
  也有人摇着头一脸的不赞同,“都是至亲骨肉,李老板财大气粗,怎的让侄子过得这么清苦?”
  还有人摸着下巴,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一看,这公子是和李老板有些微的相似,果真是亲人啊。”
  ……
  不等李慎明答话,李介丘又抢先一步,拱起手一脸惭愧又内疚的表情,“这倒是怪不得二叔。我父母早亡,是二叔养我长大,于我有养育之恩,所以就算接手了我父母在世时的钱产生意也都是应该的。可惜我混不吝,少时就很不像话,二叔这才将我撵到乡下磨一磨心性,这可实在怪不得二叔您!这也是二叔的一番苦心,侄儿晓得,都晓得。”
  李慎明:“……”
  话都让他说完了,自己还能说什么!李慎明脸上还挂着笑,可表情又僵又青,有一种诡异矛盾的滑稽感。
  又有人暗吸了一口气,说道:“什么?所以原来李老板这偌大的家产其实都是他哥哥的?”
  还有人更是皱起眉,语气有些不屑,“可是打得好算盘,拿了人家亡父亡母的家产,这倒好,还把遗孤撵出了门!”
  更有甚者又斜睨了李延之一眼,嘁道:“什么混不吝……这府城里多的是浪荡子弟、纨绔之徒,就说他李慎明的亲生子不也是整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怎好意思以此为借口把侄子赶出去?”
  李慎明深吸了一口气,再摆出笑脸朝李介丘说道:“这是自然,至亲骨肉哪有隔夜仇。介丘当年虽然行事荒诞,惯爱花天酒地,但如今看来,心性确实得了磨炼,也算没有辜负叔叔的良苦用心。现在都好了,你什么时候想家了都可以回去啊,叔叔把最好的院子留给你!哦……这个,是你在乡下新娶的夫郎?也能一块儿带回去!”
  他说着还看了躲在李介丘身后的叶小尘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起客套话。
  李介丘微微一笑,侧身挡住叶小尘,婉拒道,“还是不了,李家如今的门槛可是高了,我怕进门被堂弟赶出来,这多不好看。罢了罢了,这闲逸山水也是有趣的,侄子已经住惯了。呃,二叔还是留步吧,侄子得同秦兄去祝寿了。”
  说罢,他拉住叶小尘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秦执倒也很有默契,听了他的话也立刻扭头向前而去。
 
 
第338章 崔老
  几人刚走出去,李慎明甚至还追了两步,但很快就被那些客人围住,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
  “李老板,这真是你的亲侄子?”
  “至亲骨肉啊,怎的把人赶出去?”
  “可不是,外面可还传着李老板大善人的美名呢!”
  ……
  议论纷纷,听得李介丘悄悄弯了弯唇角,抬起头就看到秦执双臂环胸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自己,李介丘估摸着他是要问自己和李家的事情。
  正想解释,哪知道这大少爷先打趣起来,“呵,还秦兄?还真是有事秦兄,无事秦老板啊。”
  李介丘睨他一眼,笑着说道:“可秦老板刚才很配合啊。”
  秦执:“……”
  得,又变回秦老板了!
  倒是刚刚一直跟在后面紧紧拽住羌原胳膊的杨禾说了话,他声音很小,像是怕人听见一般,“所以……刚刚那人真是你二叔?”
  秦执也摸着下巴看了过去,眼睛里已经明明白白写着“说说吧”。
  李介丘下意识看了身侧的叶小尘一眼,将人紧紧牵住,轻声回答道:“确实有这个亲戚。”
  啧,麻烦,都这么久,竟然还得解决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李介丘心里暗念。
  秦执倒是嬉皮笑脸地凑近,展开了扇子和他悄悄说话,“不过李兄啊,你少时当真喜欢花天酒地?真的假的?要不要秦兄带你去金银台听曲儿?”
  李介丘还没说话呢,叶小尘倒是瞪圆了眼睛,一把拉过李介丘和他互换了位置,大着胆子瞪秦执,怒道:“秦老板!你不要、教坏我相公!”
  秦执有少许的沉默,摇着扇子思索片刻才说道:“这确实有些不妥,到底是已有家室的人,不好再去金银台……嗯,不然请姑娘上门,金银台的琵琶女、琴伎在江阳府都是数一数二的好,真的是余音绕梁!”
  叶小尘更气了,横眉怒目地瞪着秦执。他这头气恼,秦执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李介丘也横他一眼。
  倒是杨禾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有些担心的模样,追上来又问道:“你当真不回家了?我听你刚刚的意思,那李家的家产本来是你父亲的,不拿回来吗?”
  杨禾是惦记着叶小尘,光看刚才那李家人的衣着气势就不简单。
  如果李介丘当真要回去,小尘可怎么办啊?听说富贵人家最爱三妻四妾,两人如今虽然你侬我侬,可时日久了谁又说得准呢?到时候小尘一个人孤单可怜,背后也没有靠谱的娘家依靠,那不得被人欺负死啊!
  李介丘还真不知道杨禾脑子在想些什么,若给他晓得那定然是要大呼冤枉了,不过他也当真没这个打算。
  那是原主的亲生父母,却不是他的,不曾受过两人的生恩养恩,既如此又何必苦心谋划为他们夺回家产。况且,商场之斗向来是不见腥风血雨的厮杀,他如今夫郎孩子都在,何苦淌这趟浑水。他自认并不是精于商斗之人,只要李家不挑事他也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李介丘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是个大夫,那些事情我可不擅长。”
  杨禾微微放下心,还说道:“江阳府虽然热闹,可咱村里也很温馨,有小尘和小满在,可不比这些乌糟事好多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刚还怒视瞪秦执的叶小尘回了神,悄悄牵住李介丘的手,和人对视说道:“我也觉得这样就很好,只要大家都在、就很开心!”
  李介丘轻轻抿着笑,抬起手帮叶小尘理了理被风追乱的斗篷,温声道:“夫郎说的都对。”
  “啧啧。”秦执一脸没眼看,撇着嘴嘀咕道,“可真是扎眼……李慎明还说你以前喜欢花天酒地!他当真不是在驴我?当真不是在败坏你的名声?”
  呵……要说起原主的荒唐事,岂止是简简单单一个“花天酒地”就可以盖过去的。不过真要说起来,他养成这样的脾性还真和李慎明有点关系。
  李慎明接手了原主父母的生意,又为着名声养育了原主,对其十分娇纵宠溺,说什么都依什么,要什么都给什么,对他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好!这在当地可是得了好名声,说他对子侄也视如己出,是真正的大善人。
  可李介丘这时候再想起来,那不就是捧杀吗?将人养成一个草包废物,没有心机能力谋夺家产,就算后来把人赶出门,原主也没有能力逆水翻盘,只能在泥里越混越烂、越滚越臭。
  不过李介丘也并不同情他,毕竟那人对叶小尘和小满的伤害都是实实在在的。
  思起叶小尘,李介丘下意识朝他看去,夫郎正板着脸看着秦执,一脸的警惕,还拉着自己悄悄说话,“你不要和他学坏了!不可以去那种地方!”
  “啧啧。”秦执又是一脸没眼看,啧啧两声才说道,“走了,先去祝寿!”
  几人又跟着秦执走,没多久就有穿戴朴素的下人出来,将他们领着转了好几个游廊,又穿过一道月门,这才到了一处雅致的小院。
  那下人脸上含着笑意,微微屈身道:“几位稍等,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下人小碎步跑着进去,没多久又回来将几人都请了进去。
  进了堂室才听到一个小姑娘黏黏糊糊的声音,“祖母!你就给枝枝买嘛,枝枝真的很想要那条鞭子!祖父,你快帮枝枝说句话!”
  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绣花枝藤蔓红衣衫的小姑娘窝在一个面容慈善的老夫人怀里。说起这老夫人,她身上竟然穿着杨禾许久前做的那件松枝云肩,配着暗红的夹棉长袄是一派端庄大气。
  秦执立在中央,先拱手见礼,“秦执给崔老,崔老夫人见好,先祝二老新年吉乐,再祝老夫人寿比南山。”
  老夫人脸上挂着笑,忙招手请他起身,还说道:“是秦家小子来了,快来人看座看茶。”
  崔老手里正捧着一杯茶,缓缓抬起头看向几人。老大人衣着朴素,打扮得像个邻家爷爷,面容也和善,但举手投足间又隐隐流露出一些威严端正,是久浸官场养出来的气质。
  他看着李介丘说话:“你就是那个做屏风的人?也是秦家小子太实诚,为了老夫一句话还真把你请了过来,一路可是舟车劳顿了。”
 
 
第339章 见面和把脉
  “你就是那个做屏风的人?也是秦家小子太实诚,为了老夫一句话还真把你请了过来,一路可是舟车劳顿了。”
  点到自己了,李介丘默默朝外走了一步,也拱手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答道:“晚辈李介丘见过崔老,见过崔老夫人。祝二老新春如意,祝老夫人生辰吉乐,笑口常开,事事顺心。至于这屏风,晚辈不敢一人邀功,此物是由晚辈和这位绣师齐力所制。”
  “哦?”崔老夫人倒是来了兴趣,她拢了拢肩上的毛绒披风,又笑着看向缩在最后面的杨禾,“那扇屏风是这位夫郎绣的?我听秦家公子说你的绣技一绝,我身上这件云肩也是你做的。”
  杨禾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阵仗,都忍不住有些发抖,听到老夫人问她才站出来颤着嗓音回答:“回老夫人的话,这云肩和屏风都是我绣的,不过这两样的绣稿也都是李大夫所画,所以也算是我们二人一起完成的。”
  “李大夫?你是大夫?”崔老神色有些诧异,还问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读书人呢?如此说来那幅《田家秋收图》是你画的?”
  李介丘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田家秋收图》是那扇屏风,他答道:“确实是晚辈所画,我作绣稿,杨绣师负责刺绣,晚辈也确实是大夫,有幸在秦老板家的医馆坐堂行医。”
  崔老又问:“可看你谈吐,定然是读过书的,不曾想过考取功名,建功立业?”
  秦执这时倒是说了话,他先朝人拱手,见崔老点点头才开口道:“崔老,您不知道,此人乃是个医痴!有次我与他聊起,他说他更愿做良医,还说什么‘良医有如良相,用药如用兵’。”
  崔老点点头,语气带了些赞赏,“果然是医者仁心,难怪能作出那幅图。说起来,你是怎么想到要画那个的?”
  李介丘答道:“其实晚辈刚开始也为这图费了很多脑筋,晚辈才疏学浅,也不曾见过大江大河,终日住在偏村,平常只见大山黄土。后来又想,这大山黄土也并不低贱,都是我朝的大好河山。正所谓食为人天,农为正本①,崔老心系百姓,或许也想见一见这远镇偏村,见一见耕织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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