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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叶小尘没说话了,捂着被子没有动静。李介丘怕他闷,想要扯开被子让他透透气,他这下倒是力气大得很,拽着被子死活不肯撒手,李介丘只好由着他了,想着等叶小尘睡着了在揭下来。
  他仰躺在床上,平复着心里的躁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叶小尘同床共枕,之前不管是在侧屋还是在主屋他都是打的地铺,现在才知道睡一张床的好处。
  就是挤得慌,这张床睡三个人还是太勉强了。
  看来盖新屋得提上日程了,到时候还要换一张大床!
 
 
第34章 簪子
  今早吃的是昨天剩的白糕,李介丘还熬了一大锅白术山药粥,是他一大早就开始忙活的成果。
  他准备好早饭才进屋喊叶小尘,刚推开门就看见蒙在被子里的人瑟缩着抖了抖。
  “小尘,吃饭了。”
  叶小尘早就醒了,此刻正缩在被子里不敢见人。他还模模糊糊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得自已喝醉了酒出洋相,记得自已撒娇讨酒喝,还记得自已昨晚上话特别多,一直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还记得……他是不是亲自已了?是做梦吧?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尘?”李介丘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挣开了叶小尘攥着被子的手,说道,“醒了就起来吧,嗯?我熬了粥,再耽搁下去就要冷了。”
  他把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抱到了饭桌前。小满早已经找位置坐好了,爹爹嘱咐过,说粥太烫了,让他别碰。所以小满听话的没有去盛粥,但他也没有闲着,给每个空碗里都放了一大块白糕,还将筷子头对头尾对尾摆得整整齐齐。
  “尝尝?这是我前两天上山采药挖到的野山药,正好和着白术熬了一锅粥,是健脾养胃的。”李介丘一边说,一边捏着勺子盛粥,“你和小满的身子都太虚了,是药三分毒,也不能总靠喝药补身子,所以先试试食疗吧。”
  说得煞有其事,叶小尘见他神色认真,于是红着脸舀了一勺粥往嘴里喂。
  嗯……这很难评。
  见叶小尘一边脸红还一边皱眉,李介丘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不好喝吗?”
  味道其实还勉勉强强,只是粳米太硬,山药切得太大没有煮透,里面还是夹生的。
  李介丘自已尝了一口,然后拧着眉吐出一块半生半熟的山药,表情一言难尽。小满就直接多了,直接推开了粥碗,一手拿着一块白糕左右开啃。
  “咳。”不会做饭的李大夫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然后起身端起装粥的瓦罐匆匆往灶屋走,嘴里还说,“我再煮一会儿,还差点火候。”
  叶小尘都被逗笑了,看他匆匆忙忙地端着瓦罐往灶屋走,再架柴生火又煮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叶小尘说道:“山药、切得太大了,不容易熟。”
  李介丘干笑了两声,试图解释两句,“我,我不太会做饭。上次煮粥差点煮糊了,想着这次别熬太久……哪知道时间太短没煮熟。现在应该可以了,这个粥真的是补身体的。”
  这次真的没问题了,一家三口吃起饭来。
  李介丘一边吃一边说,“我在镇子接治了一个病人,过几天可能要去她家中问诊。”
  叶小尘没有吃过山药,头一次吃就很喜欢它的口感,当然,是熟透的口感。他认认真真低着头把碗里的山药全挑着吃了,听到李介丘的话才抽空抬起头,问道:“什、什么病啊?”
  李介丘道:“是皮肤病,脸上身上长红疹,要是严重可能还会头痛咽痛。”
  叶小尘听了个一懂半懂,但李介丘下一句显然让他更感兴趣,只听到他说,“是一位千金小姐,家里很富裕,出的诊金也很高。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新起一座青砖瓦房,让你住大房子好不好?”
  叶小尘和小满一大一小都滴溜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李介丘被逗笑了,还摸了摸小满的头发,用似哄似骗的语气说道:“小满也想住大房子了?到时候给小满留一间房间好不好?爹爹让黄爷爷给小满打一张小床。”
  这是要一个人睡觉?!小满立刻放下筷子,一把抱住叶小尘,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李介丘挑了挑眉,继续哄,“可小满已经是小男子汉了,可以一个人睡了。”
  这人打得什么坏主意呢!叶小尘抚了抚小满的头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羞又恼地瞪着李介丘。
  偏偏李介丘还长吁短叹,作出一副可怜模样,说得悲惨至极,“哎,小崽子占着我的夫郎,还逼得亲爹打地铺。”
  小满气鼓鼓地瞪他,叶小尘也气鼓鼓地瞪他,忙反驳道:“你,你你哪有,哪有、打地铺!你昨天,明明、睡的床!”
  李介丘的眉毛扬起,故意说,“哦,这样啊,看来你记得昨天发生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叶小尘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满脸绯红,又羞又臊,根本没有深想随口扯了个话题说,“你,你打算在哪儿建房子?!修、修个什么样的?这,这要很多、很多钱吧。”
  可不能逗了,小猫儿生气也会挠人的。虽然小猫弱唧唧的,爪子也嫩得很,最多也只能抓出一道白印子,可它可怜兮兮的,不敢逗狠了,怕吓到。
  李介丘笑着摇摇头,嘴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答道:“到时候找里长买块地,就选附近的,最好和赵家挨得近些,方便我们走动。嗯……修个青砖瓦房,带大院子的那种,再在院子里栽一棵枣树。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昨天赚了些钱,等之后的诊金算下来就差不多了。”
  要栽一棵枣树?叶小尘微微愣住,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场景,还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已经好多年没有爬过树了。
  李介丘还在说,“我昨天和杨夫郎一起谈了一笔生意,赚了一点钱,我待会拿给你。哦……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支簪子!”
  昨天就顾着吃饭了,之后叶小尘还喝醉了,李介丘都忘了那支兰花簪子!
  他饭也不吃了,立刻起身去把那支簪子翻了出来,献宝似的递给叶小尘。
  叶小尘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惊讶得瞪大眼睛,“银、银的?!”
  李介丘点点头,然后抬手解开了叶小尘绑头发的布条,拿过那支簪子想要为他挽发。
  李介丘也是到这儿好几天才习惯了长头发,又练了好几天才学会了用木簪,他自以为挽簪子的手艺已经得心应手。可真等他上手试过才发现,这给自已挽头发和给别人挽头发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挽了一个松松垮垮还散乱的发髻,彻底打消了拿镜子给叶小尘显摆显摆的念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好看。这支兰花簪子很衬你。”
  叶小尘小心翼翼摸了摸簪子上细长的兰叶,问道,“兰花?这个就是兰花?”
  叶小尘只听说过兰花,知道是一种名贵的花草,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听到李介丘的话,十分爱惜地摸了摸簪子,显然喜欢极了。
  再看另一边的小满,小孩儿吃饱了,正巴巴看着叶小尘头上的簪子。他人小,倒不馋簪子,只是李介丘最近几次去镇子总会给他带零嘴。
  小满想到吃过的饴糖、甜糕,又转开视线,巴巴盯着李介丘。
  忘记给儿子准备礼物,还想把他撵出去睡觉的亲爹李介丘:“!!!”
 
 
第35章 刺绣
  很难得,从吃饭到洗碗,小满已经跟了他一路,李介丘一边默念“我可真该死”,一边承诺,“小满啊,爹下次去镇上给你买蜜饯好不好?爹下次一定记得。”
  小满扒在灶台,抬头盯着系上罩裙高高撩起袖子洗碗的李介丘。
  李介丘洗好碗,擦干手后解开罩裙,蹲下来揉了揉小满的脑袋,又问他,“小满是想要吃蜜饯还是想吃龙须糖?”
  这两样东西李小满都没有吃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好奇地偏了偏头盯着李介丘不放。这小豆丁已经和李介丘混熟了,现在完全不怕他了,已经敢一个人缠上来抱住他的大腿或是扯住他的衣角。当然,小满最喜欢的还是叶小尘,睡觉一定要挨着他睡。
  李介丘最近一直在教小满说话。他检查过了,小满的声带没有问题,小孩儿也很机灵,他一直不会说话应该是小时候没有人教他,他亲爹亲娘都不是负责的人,生了孩子也不管。因为没有交流沟通,小满学不会说话,性子也越来越沉闷,更不爱和人交流了。换言之,现在是他排斥说话,不想说话。
  李介丘摸了摸儿子的小发揪,哄着他说话,“宝宝,和爹说说,想吃蜜饯还是龙须糖?”
  小满张着嘴,啊啊了两声,一直说不出话。李介丘也没有心急,耐心地蹲在地上,试图引导他发出声音。
  “啊啊……啊。”小满啊啊了半天,最后吐出一个不清晰的“糖”字。
  蜜饯有些生疏,龙须糖他也从来没有听过,可糖他知道,他前阵子还吃过!小满叫了半天才磕磕绊绊说出一个字。
  李介丘惊喜得很,高兴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脸。他穿越过来已经有些日子了,养小孩儿养出了心得,这不,儿子就养得很好,皮肤没有以前那么干黄,脸上也多了不少肉,摸起来软嘟嘟的,让人爱不释手。
  李介丘忍不住又揉了两把,欣喜道:“小满好棒!下次给你买蜜饯和龙须糖好不好?都给你买。”
  小满正点着头,忽然院子的大门被叩响了,小家伙儿机灵地转过头看,又仰着脑袋瞧李介丘,像是在催促他快去开门。
  这个时间点,大概是杨禾过来了,本来也约好了今天画图样的,他肯定是等不及了。
  李介丘一把将小满抱起来,单手搂在臂弯里,就这样抱着孩子往外走,嘴里说着,“走嘞,我们开门去!”
  果然是杨禾,因为在村子里他并没有蒙面巾,有些多事的妇人围着他指指点点,不知道在絮叨嚼些什么舌根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杨禾垂着头,他试图扯开头发挡住脸上的疤,但作用不大,反而引来更多人围观。
  李介丘皱了皱眉,赶紧让出路,说道,“快进来。”
  杨禾点点头,小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急急钻了进去。
  “小尘在屋里,你去找他吧。”李介丘把孩子放下来,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发揪,说道,“小满,带禾叔去找小爹。”
  小满点点头,牵着杨禾往屋里去了。
  叶小尘还坐在床上,他听到有人进来就问,“是,杨禾哥吗?”
  杨禾牵着孩子进了屋子,露出会心的笑容,“尘哥儿!怎么样?今天起来有没有头痛?你昨天都喝醉了,以后不能喝太多酒了。”
  说起醉酒,叶小尘就又要脸红了,他悄悄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李介丘,羞得不敢说话。
  他怀里还揣着两本书呢,听到杨禾的话,像是故意掩饰一样生硬撇开人话题,结结巴巴道,“书,我们来看书,他让我给你,念。”
  杨禾这才想起李介丘交代自已的事情,要他多锻炼小尘说话。杨禾下意识看了屋外的李介丘,汉子为了避嫌并没有进来,而是在门口摆开桌子凳子,就在那儿画起了绣样儿。
  就那个什么……云肩?真好看,像是天上的仙女穿的,自已真的能做出这样漂亮的衣裳?杨禾垂着眸子盯着自已的手看,那是一双粗糙瘦黄的手,满是干茧和老疤。
  “杨禾哥,你看这个,这个叫,长、短针。”叶小尘发现了他的失落,立刻拉了杨禾的袖子,试图把他拉出自已的思绪。
  杨禾果然抽出神,偏头看着书里的画儿,点点头说,“这个我会,这个很简单。”
  叶小尘“哦”了一声,又点点头,然后翻开下一页继续说,“这个是……嗯……是……”
  小老师磕巴住了,一直注意着屋内动静的李介丘搁下刚握热的毛笔,含笑望着屋内,“怎么了?”
  叶小尘支吾着回答:“有个字不会念。”
  可难为情了!李介丘让自已给杨禾哥念书,结果这才刚开始就有字把他考住了!可是……可是这个字真的很难啊!
  李介丘抖了抖衣衫,站起身往屋里走,他立在床边,伸出清癯瘦长的手轻轻握住叶小尘的肩膀,俯下身看向书,柔柔问道:“哪个字?”
  叶小尘指了指,咬着嘴唇仰头看他。
  李介丘看了看,念道:“戗针。”
  叶小尘点点头,又扭头看向杨禾,干脆又轻快地说道:“戗针!”
  杨禾:“……”
  叶小尘又讲起这针法的讲究和技巧,他讲得一懂半懂,中途还念错了两个字,但杨禾却听得格外认真,还时不时恍然地点点头。他显然在刺绣上确实有天赋,只凭这样都有所领悟,如果不是怕浪费绣线他恐怕已经想要尝试了。
  讲过了戗针,叶小尘又看了下一个,惊喜道:“这个,铜钱纹的,惠子,好好看!”
  李介丘:“???”什么惠子?
  叶小尘显然没发现自已又念错了,反倒拉着杨禾一起研究起来,“杨禾哥,我们,试试吧。这个惠子、看起来,不太难。嗯……不过为什么,要叫惠子?”
  屁股没有坐热的李介丘已经被这一口一个“惠子”弄得摸不着头脑,又站起身走了过去,一边问,“什么惠子?”,一边垂眸看了过去。一看他就笑了,无奈道:“是穗子。稻穗的穗,你衣服上不就绣着这稻花穗子吗?”
  叶小尘:“啊?这个、念穗?”
  李介丘“嗯”了一声,干脆坐在床边,搂住叶小尘的肩膀把脑袋挤了过去,指着书开始问。
  “这个字认识吗?”
  “哦?这个呢?念什么?”
  “错啦,这是蝙蝠。见过蝙蝠吗?长得像老鼠,会飞的。”
  ……
  听到一半意犹未尽,但似乎毫无存在感的杨禾:“……”
  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们,该念书的念书,该画图的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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