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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赵安月点点头,还真安排上了,还说道:“再去找余大婶买两块嫩豆腐,等我明天给你好好露一手!”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林青锋也是连连点头,直说道:“好好好!”
  瞧这新婚小夫夫的模样,给两桌人都逗乐了,抱着碗大笑起来。小满闷头吃饭啃糕,也不清楚大人们都在笑什么,但他们都在笑,自己要是不笑就显得不融入了!小娃娃立刻也跟着咧嘴笑起来,笑出一口白亮亮的小牙齿。
  都吃得开心,聊得开心,显然已经忘了叶容川的乌糟事。
  赵安月这头笑完,眼睛一瞪又看向小桌子上坐着的赵安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咿呀!赵安业!你怎么追小哥儿都不会!你给人家盛碗汤!夹夹菜嘛!”
  突然被点了名的赵安业:“……”
  再看看对面坐着的陈葵,小哥儿又被说得脸红了,抱着小碗就差整张脸都埋进去了。
  赵安业也很无奈,小声叽咕道:“……你是我哥,我给你喊哥算了。”
  他虽然悄声嘟囔,但还是老老实实伸手帮陈葵舀了一碗豆腐鱼头汤,磕巴着说道:“小葵,喝、喝点儿。很鲜。”
  自己已经盛过一碗喝过一碗的陈葵:“……”
  能怎么办呢?闷头喝呗!还能盛回去啊!
  陈葵红着脸捧碗喝了起来,喝完后才声如蚊呐般说了一声“谢谢”。
  陈叔陈婶两口子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羌原在一旁不说话,他本来也不爱说话,平常这种时候他都是默默跟着杨禾,然后默默干饭。
  他饭量大得很,比一般汉子大,能顶得上两个杨禾。平常杨禾都怕他吃不饱,总是在一边给他不停不停不停地夹菜,直等到碗里堆出一个小山尖尖才停手。
  这回,羌原倒是有样学样,也给杨禾盛了一碗汤。
  杨禾接过来,一边等着放凉,一边说道,“我和羌原过几天要去合户办婚契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了筷子,一个个往杨禾和羌原身上看。
  好一会儿叶小尘才笑起来,打破了这份安静,“这是好事儿啊!那、什么时候办喜事?”
  杨禾面上一片坦然,瞧着果然是年纪最大的哥儿,成熟又稳重,但实则,桌下的手正拧着衣裳呢,拧成乱糟糟皱巴巴的。
  羌原忽然从底下伸手过来,悄悄将他握住,然后平淡说道:“四月十八。”
  赵安月听得皱眉,连忙说道:“还有一个月呢,太久了吧!这是什么好日子吗?找谁看的?”
  两人在桌底下悄悄牵手,黏糊糊的,好一会儿杨禾才笑起来,又解释道:“听羌原说,他家乡那个日子叫什么花沐节,听说是有情人相会的日子,我觉得这日子不错,就定在那天了。”
  李介丘微微挑眉,有情人相会?这不就和七夕、情人节差不多了?在现代的时候,那些新人也爱挑着这个时间结婚的。
  果然,叶小尘也亮了眼睛,说道:“那不就是我们的上元节嘛!上元节也是、有情人逛灯会的日子!”
  赵安月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冲着林青锋嘿嘿笑起来,“上元节的时候,我和林青锋也去镇上看灯了,还买了一盏超级可爱的兔子灯!嗯……那这日子还是不错!挺好的!”
  叶小尘也点点头,然后悄悄回头望了一眼墙角。他大老远从江阳府拿回来的青红鱼灯还放在屋里,扭头的时候,正巧对上了那只鱼灯,嘴巴上用铁丝绑着的两只毛绒绒红球儿还是那样艳。
 
 
第430章 无计可施的叶陈氏
  距离叶容川那场闹剧又过了几天,这事儿在村里算是一件大事儿了,毕竟是村里唯一一个有望考秀才的读书人。
  那些个老叔公知道的时候还很是气愤,又是气又是失望。虽然心里清楚,就叶容川现在的样子,真考秀才也实在不容易。可心里总还有些妄想,尤其是叶家的老叔公,还想着叶家门庭能出个有出息的子孙。
  可这下好了,别说考秀才了,人还被关进大牢了。
  这小辈算是彻底毁了。
  最气最失望的当然是叶大成了,他可是顶着绿头龟的名声供着一个非亲非故的假儿子读书,就想着能供出一个秀才举人老爷!可到头来,钱打了水漂,半点儿好处也没有拿到!要知道,在这个假儿子身上花的钱,比他真儿子叶小宝还多!
  给他气得牙痒痒,对着叶陈氏也横看竖看不顺眼,端来的洗脚水烫了要骂一通,饭菜淡了咸了要骂一通。而叶陈氏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被骂火了就要撩着袖子和他干架,但妇人的力气哪里有汉子大,每次都打不过。
  好长一段时间,叶家的邻居总能听到叶陈氏被打得叽哇乱叫,而叶大成那窝囊怕媳妇的假名头算是被彻底摘下来了,所有人都在背地里骂他心狠。
  这事儿传到叶小尘和李介丘耳朵里,夫夫二人当是笑话听了听,也没当回事,反而不觉得惊讶。
  不过这日,叶陈氏倒是偷偷来找过杏花。她顶着一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脑袋,一瘸一拐上了门,又是哭求又是下跪磕头,试图靠打感情牌让杏花心软。
  她的好大儿被关在牢里,听说已经挨了板子,这时候也不知道个死活,肯定是不好受的!她想求杏花帮她偷些钱出来,有钱打点,她家大宝在牢里才能过得舒坦些,要是钱够多说不定能把他提前接出来。
  自从出了这事儿后,叶家的钱都被叶大成捏在手里,这男人就怕她偷了钱去救人,只要提起一个“钱”字就是一顿好打。
  “杏花,杏花!你开开门啊,你开了门和娘说话啊,娘求你了!”
  “大牢里的可是你亲哥哥啊,娘晓得你从小就心软,可不能放着亲哥哥见死不救啊。”
  “以前都是娘的错,娘认罪!娘给你磕头!求求你了,你就开开门吧,咱娘俩开了门细说啊。”
  “我也不要多的。我就要二十两,我去问过了,你哥这回到底没有真伤到人,只要二十两就可以被他弄出来!你帮帮娘吧,我听说小尘的铺子一天都不止赚二十两呢,这点儿钱对他不多的!”
  ……
  这妇人跪在院门外,一会儿拍门,一会儿又是磕头,磕得灰尘乱扑,额头也是一片青肿。
  终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叶陈氏来不及欣喜发笑,忽然又看到一只黑色大狗扑了出来,将她扑了一个四脚朝天。
  她仰倒在地上,像是一只带壳的王八似的好半天都爬不起来。又来串门子蹭饭吃的小白就匍在她身边,压低了脊背,冲她露出森白的獠牙,尖齿间发出威胁恼怒的呜呜声,这时才有了一只凶猛猎犬的模样。
  不过这狗教得好,不会随便咬人,但只要叶陈氏有个异动它就会立刻扑上去。
  叶杏花板着脸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和她差不多高的大扫帚,冲着叶陈氏脚边就是一通乱打乱舞。
  “赶紧走!大清早的,别来招晦气!”
  小姑娘板脸瞪眼,厉声喊得清脆。
  叶陈氏也气恼,这个女儿她了解,向来是怯生生的,从来没料到她有一天敢拿着扫帚赶自己。
  她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好几次被细竹枝绑的大扫帚打了脚背,鞋子袜子单薄,有些尖锐的细枝丫扫在脚面上,刮得生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刮出血路子了。
  “你!你……我可是你亲娘,你怎么敢……”
  叶陈氏也是气坏了,站起来又想骂,还冲着叶杏花伸手指指点点,甚至还想去拉扯。
  小白可是一直盯着她的,见她伸手,扑上去对着她的手腕就是一口。这狗机灵着,林青锋早教过它不能咬人,所以一口上去也是收了力的,不过犬牙尖锐,还是刮破了叶陈氏的手背。
  叶陈氏吓坏了,又怕真被狗咬,这黑狗被养得又大又壮,要是下口咬起来,自己躲都躲不开。
  她还是怕了,也顾不得骂叶杏花,转身就往家里跑。
  小白对着她跳脚跑路的背影歪了歪头,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撒开腿撵了上去,一边撵还一边“汪汪汪”直叫。
  这狗子最近喜欢撵邻居的鸡,也不咬,就撵着玩,瞧鸡群被吓得扑腾乱飞的样子就高兴。不过这个爱好没多久就被赵田氏发现了,被揪着耳朵狠狠教训了一通,还扣了半个月的骨头!
  鸡不敢撵了,但人……撵着好像更好玩!
  “汪汪汪!!!”
  它追得可欢了,吐出长长的舌头往前冲,两只耳朵像是黑蛾似的上下扑腾。不过细犬跑得极快,没几步它就快追上了,于是又放缓了速度,甚至去路边啃两口草,等着叶陈氏跑远才有撒开腿追出去。
  路过林家院子时,门口的黑子直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见小白追着一只“两条腿”跑得正欢。嗯……还是不太懂它这傻狗儿子的乐趣,黑子百无聊赖在原地转悠了一圈,又趴了回去。
  再看叶陈氏,本来还被叶大成打得一瘸一拐,这被狗一追,诶,腿好了!那是一路往家里狂奔啊。
  被狗撵着在村里跑了大半圈,命都跑没了半条,叶陈氏好久都不敢再到那边闹事了。
  不过她也去过镇上,捏着悄悄存的私房去了衙门,想要见叶容川一面。
  这泼妇在村子里,那胆子是一等一的大,就是见了里长她也敢阴阳怪气两句。不过到了衙门,见了挎刀的官爷们才缩得像鹌鹑,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她捧着自己存的私房,央求着想要见叶容川一面。
  说是私房,其实也才几十个铜板,她如今摸不到家里的钱,能藏下这点儿就不错了。
  不过那些官爷哪里看得上,还不够他们吃顿酒的。
  立刻就把人推翻在地上,铜板滚了一地,“滚滚!疯婆子!大牢里的人是你能随便见的?!赶紧滚!”
  叶陈氏缩了缩脖子,跪在地上爬来爬去地捡铜板,最后还小声哭着说:“……怎么少了三枚。”
  她最后,到底还是没能见到自己那宝贝儿子,又失魂落魄捏着钱回了村。
 
 
第431章 要亲就亲
  村里人对叶容川的事传得起劲儿,但叶小尘夫夫、赵家、杨禾羌原几人都不太在意,还是如往常一样过着自个儿的小日子。
  到了和里长说好去合户办婚契的日子,杨禾和羌原早早起了床。
  杨禾在灶房里转了一圈,煮了两碗鸡蛋面。不得不说,羌原是个长情的,就爱吃鸡蛋面。
  他端着面碗进门,见羌原站在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前,柜门大开着冲里翻衣裳,床上还丢着两套,一套黑红的、一套深青色的。但他都没看上眼,还往柜子里找呢。
  “你干嘛呢?”杨禾将碗放到桌子上,扭头看向羌原,见他还穿着寝衣,赤脚趿拉着布鞋走到衣柜前,翻得认真,“找衣裳?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挑啊?以前不是穿什么都可以吗?”
  羌原又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红的,然后说道:“重要的日子,要穿好点儿。”
  “重要的日子?什么重要的日子呀?”杨禾偏了偏头,故意笑着问他,一边问一边朝他看,就见他手里拿着一套鲜红的衣裳,又连忙走过去,从他手上抢过那套红衣。
  “哎呀!这是做的喜服,还没做好呢,你别给我翻坏了!”
  喜服?
  羌原眉目微松,眼睛紧紧盯着杨禾手里那套鲜红的衣裳,低声问道,“喜服?你做的?不是说镇上的云婆婆会做吗?”
  杨禾将做了一半的衣裳仔仔细细叠好,收进柜子里,又才解释道:“婆婆给我做的,至于你那套……我想自己做。”
  他说完身后就没了声儿,杨禾也没有在意,半个身子都探进了柜子里,从最里头翻出一套蓝黑的衣裳。
  “喏,穿这个吧,这是新做的春衣……我也有一套差不多款式的,不过是蓝白色的。”
  杨禾一边说一边将衣裳递给羌原,可羌原第一时间却没有拿,只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杨禾:“看……看什么?”
  羌原是个直性子,想什么说什么,干脆利落开了口:“我想亲你。”
  杨禾:“……”
  杨禾瞪他一眼,将怀里的衣裳扔进他怀里,然后错开身走到桌前坐下,“先吃饭,面都要坨了!”
  没如愿亲到人的羌原垂着脑袋走过去,先把衣裳放到床上,然后才走过去坐下,老老实实端过面碗开始吃。
  杨禾瞅了他两眼,觉得这人背后的毛绒大尾巴好像都垂着拖到地上了,都不摇了。
  他有些心软,又觉得不好意思,咬断了口里的面才小声嘟囔道:“要亲就亲,怎么次次都要先说……什么毛病。”
  吃面吃到一半的羌原眼睛一亮,立刻放下了筷子,背后无形的毛绒大尾巴又开始晃了,“那我现在就要亲!”
  杨禾立即又瞪他一眼,说道:“现在不行!一口蒜味,不许亲我!好好吃面!”
  羌原:“……哦。”
  他闷闷地吃面,一边吃面一边往杨禾碗里夹鸡蛋。
  过油炒得金灿灿香喷喷,面条劲道,再往上撒上蒜末辣子葱花儿,加一勺油泼香,味道更美。羌原刚认识杨禾的时候就爱上了他做的鸡蛋面了,要细说,这个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他娘亲是外域人,那边的人吃肉吃酒厉害,女人也能架火烤肉,然后啃完半只羊腿。他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但饮食上却像他那未曾蒙面的父亲,吃不来外域的食物。
  他娘只好学着做饭炒菜,但这实在是个细致活,老大一只全羊她知道怎么烤,但小小的一盘菜就把握不住了,时常炒出一盘焦黑叶子。等他长到十来岁,他娘还是没学会炒菜,但鸡蛋面总算做得像个样儿了,他就是靠鸡蛋面被他娘拉扯大的。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给杨禾细讲过。
  杨禾看着几筷子黄灿鸡蛋到了自己碗里,连忙捂住碗口,说道,“你自己吃,你不是爱吃鸡蛋面吗?挑给我做什么,我碗里也有的!”
  确实有,家里有了钱后,杨禾就没有在吃穿上亏待过自己。不过羌原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吃两碗面,但只有自己那碗是有鸡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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