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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叶小尘说道:“听说了,在食肆的时候,就听到客人们在说。”
  李介丘也点头,“医馆里的病人也都在说这件事,镇上大衙门口还贴了告示,征兵十万呢。”
  赵田氏摇头,啧啧道:“十万啊,这仗是真得打了。”
  叶小尘着急问道:“赵婶,家里还有余钱吗?”
  赵田氏点头,又望了一眼腻在一起的赵安月和林青锋,“有的,不够的话就找青锋小子借点。不过你家……买了人,这也得算里头吧?那也得交钱喏。”
  赵田氏起初还没想起来,只记着他一家四口人,这时候看了赶车的陈叔才恍然记起,这是还有几个下人的,那铺子里的阿南阿北兄弟也都是过了二十岁的。
  叶小尘点点头,又看了李介丘一眼,继续道:“我们刚刚在路上,商量过了,到时候交钱免役。”
  赵田氏点点头,又拽着赵树林往外走,嘴里还说道:“那也行,咱也回去了……这事儿整的,也太突然了,禾哥儿的婚事都还没办呢,可千万别误了好时辰。”
  她拉着自家男人朝外走,走到一半又看到手牵手站在墙边的杨禾和羌原,看着又是叹气,只觉得惋惜,好好的喜事儿,偏偏就撞上征兵了。
  杨禾倒不太在意,他挽住羌原的胳膊,抬起脸朝羌原望了一眼,浅浅笑了两下。反正在他眼里,最大的事情是合户办婚契,这事儿已经办妥了,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夫了,这就是最大最好的喜事。
  杨禾笑着对赵田氏说道:“没事的,婶子。反正成亲也只请咱几家人,征不征兵都不影响,咱自己关着门高兴就好了!”
  赵田氏点点头,见杨禾笑得高兴,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一直紧皱的眉宇才得了舒展,“也是……那你们的喜事都准备得怎么样了?这红烛、红纸都得备好!喜服做好了吗?还有……”
  这婶子话锋转得飞快,拉着杨禾啰嗦个没完。
  几人就这样聊着出了门,连平常最活泼话多的赵安月都没有厚着脸皮赖下来蹭饭了,而是拽着林青锋的手也回了隔壁自己院子。
  陈婶也已经把饭菜做好,等人都走后就开始摆桌吃饭了。
  一家人吃好饭,小满磨磨蹭蹭进了屋子做功课,他最近在学千字文,已经会认不少字了!夫子说他机灵聪明,要是肯用功绝对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不过小满的聪明劲儿没用在书本上,全用在吃上了。
  问他二十个五相加等于多少,他算破了脑袋算不出来;要是问他全班同窗,每人三块糖糕,一共要多少块,他立马就给你算出来了。学院的夫子想起也很是头痛。
  几人吃过饭,李介丘点了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借着烛火看了起来。
  叶小尘正好收了晒好的衣裳进门,一边叠一边问道:“这是什么信?”
  李介丘看完后,将信放到了桌子上,走到叶小尘身边帮着一起叠衣裳,又答道:“秦执寄的信,今天医馆有些忙,都没来得及看。”
  叶小尘歪了歪头,好奇道:“秦老板?他怎么突然、给你寄信?写了什么?”
  李介丘答道:“是上回药方的事。他说有两道治外伤的方子已经传到了军中,效果比十灰散好很多,应该会大力推广。”
  叶小尘点点头,“那也是好事。”
  如今又是征兵,刀剑无眼,有更好的药当然是好事儿了。不过良药也解不了战火之苦,只盼着那头的战事能早日停止。
 
 
第439章 征兵(三)
  因着征兵的事情,近来几天村里人全没个笑脸,各个都是唉声叹气的,全都在为了那十两的免役金发愁。
  有些已经凑够钱,有些家里没钱,几兄弟争来吵去,谁也不愿意被征兵的征走,因此最近几天老能听到吵嚷打架的声音。
  “我不去,我是家里的老大!还得伺候二老终老,我怎么能去当兵!”
  “大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和二哥没孝顺爹娘吗?你这话可听得人伤心啊!”
  “哎哟,算了吧,别吵别吵!干脆抽签,谁抽到最短的树枝谁就去!”
  “好!抽就抽……诶,怎么是我!老二,是不是你作假了!不行!再来一次,我是老大该我先抽!”
  “呸!说好了抽签就耍赖!你算什么大哥!老子打死你!”
  ……
  近来诸如此类的争吵一直不绝,满村人家吵得乌烟瘴气,好些亲兄弟处成仇人一般,自家院里横眉冷对,出了门也当是不认识一样。
  不过这些倒不影响叶小尘一家人,最近小考的书生们回乡了,草舍小食的生意又渐渐红火起来,他忙得没时间想征兵的事情。杨禾羌原、赵安月林青锋,两对又是新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关着门日子过得如胶似漆,也不愁征兵的事情。赵家父母早几天倒是发愁郁闷,不过时间久了倒也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不再整日摆着苦瓜脸。
  赵田氏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生机,天天听了八卦都来和叶小尘、杨禾几人絮叨。
  今天又聚在一起,说的还是自家娘家的八卦。
  “我那个不争气弟弟的名字给报上去了!”
  她眼睛炯炯有神,像是发着光一般,听她那激动兴奋的语气,仿佛说的不是她亲弟弟。
  叶小尘和李介丘也是刚到家,喝了一口陈婶端上来的茶水,然后又偏头看赵田氏讲话,还好奇地问道,“他也算啊?那田大郎不是、瘫了吗?这也算在征兵里头?”
  赵田氏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不晓得呀。他家好像也以为不用征的,钱也没凑,事儿也没问,还是昨日里长上去告诉他,和他说了也得征。给急坏了,还下来找我借钱呢,可我自个家里的免役金都是青锋小子出的,哪有钱借给他。”
  “他就又想着卖地凑钱,可这时候哪家有余钱买地啊?价格压得老底也卖不出去。哎,到底也是亲弟弟……真上了战场怕是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说到最后赵田氏才终于露出两分愁容来,不过转瞬就淡去了,这个弟弟早年就伤够了她的心,不见就不见吧,以后就全当没有他这个人了。
  赵田氏说够了热闹,又吆喝着在她脚边一阵转圈的小白回了家,瞧着是精神抖擞。
  叶小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玩笑说道:“赵婶可真爱聊,最近村里征兵的事儿,她听了天天、都来和我们说,也不嫌麻烦。”
  可不止和他们说,那是杨禾、赵安月,两家院子挨个挨个说过来的。
  前天是哪家父亲老迈,哥哥又体弱多病,家里小哥儿拿锅灰涂了脸,装作汉子去报了名。
  昨天又是哪家兄弟因着征兵的事儿打了起来,当哥的瞒着父母把弟弟的名字报了上去,说什么长兄如父。被里长知道后,又是一通好骂,说亲爹亲妈还在,他充什么假爹。
  总之天天都是一场好戏,赵田氏觉得有意思的就讲给几人听,正好叶小尘和李介丘白日都在镇上,对村里的消息知道的少,听一听了解一二就够了。
  等赵田氏走后,陈婶就又喊着开了饭。
  一盘香煎豆腐,豆腐块儿裹着蛋液煎得两面焦黄,再用蒜末、葱苗、茱萸碎爆香,瞧着就食欲大开。再一盘泡椒肉丝,泡好的红辣子、酸萝卜切成丝,黑木耳、蒜苗也切成丝,和着肉丝炒出红油香味,又是一道酸辣开胃的好菜。再清炒一盘绿叶子菜,一大碗豆腐鸡蛋白菜汤,汤炖得奶白清香,绿油油的葱花漂在上头。
  陈婶的手艺越来越好,杏花、小满两个孩子闷头吃得认真。
  另一桌的陈家人还没急着吃,陈婶和陈葵先给大桌上齐了菜才开始布置他们的小桌子,陈叔坐在小凳子上没有动,手里翻着一个小本子看得认真。
  那是杏花今天的功课,学的算术。她近来打算盘已经熟练了,算账的错处很少,陈叔也常常夸她在算账上很有些天赋。
  陈婶瞪了自家男人一眼,小声斥道:“你就干坐着等吃吧,我和葵哥儿忙得脚不沾地,你搁这儿坐得稳稳当当。”
  陈叔没敢反驳,立刻收起来小本子,起身一瘸一拐去端了饭菜。
  两桌都吃得差不多了,小满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然后从他的小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炫耀般的递给李介丘和叶小尘看。
  “快看小满的算术本!今天算术得了第一名,先生奖励了一只新毛笔!”
  李介丘来了兴趣,接过小满手里的本子看了起来,全是如“甲买了二十块白糕,乙吃了两块,丙吃了五块,丁又带回来十一块,问白糕共计多少”之类的题。
  李介丘有一瞬间的沉默,尤其看到满眼的“白糕”“鸡蛋糕”“芝麻条”,他都觉得头痛了。
  他顿了片刻,最后叹道:“这先生倒还很会因材施教。”
  叶小尘在一旁听得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无奈地说道:“别提了。上次去接小满,他夫子说了,小满上课上得嘴馋,偷偷啃黑米糕呢!”
  也为了这事,叶小尘扣了李小满小朋友的糕点,不让他带着小吃果子水和同窗们分食了。
  果然,说起这个,小满就撅起了嘴巴,小声嘀咕道:“是夫子一直说一只烧鸡两条烤鱼的,小满都听饿了!”
  叶小尘轻轻瞪他一眼,伸手掐住了小娃娃翘起的嘴巴,小声训道:“还犟嘴,上课不许吃东西,晓得不?”
  小满鼓着脸,闷闷地点头,垂头丧气地说道:“……晓得了,晓得了,夫子已经罚过我了。”
  李介丘倒是来了兴趣,还问道:“罚你什么了?”
  小满立刻气鼓鼓地说道:“罚我写了一百遍‘黑米糕’!黑字好难写!我以后再也不想吃黑米糕了!”
  一家人说得其乐融融,屋外的夜色也已经全黑,整个村子都安安静静的,正是这时,院门突然被人拍响。那声音不大,好像敲门的人有些犹豫不自然,拍得短促轻弱,也是拍了好一会儿才被他们听到。
  陈叔又放下手里的小本子,一瘸一拐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老周叔。他一脸局促的模样,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左脚踩着右脚脚尖,抿着嘴低头皱眉。
 
 
第440章 征兵(四)
  终于开了门,老周叔立刻抬起头,冲着眼前的陈叔笑了两声,“都、都在家呢?”
  陈叔微微一愣,侧开身把位置让了出来,随即又扭头对着叶小尘和李介丘喊道:“……东家,李大夫。”
  聊天的一家人停了声音,叶小尘也扭头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门口局促不安的老周叔。
  “周叔?”叶小尘也明显一愣,下意识就问道,“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叶小尘把话问出口后又顿了顿,心里已经缓过劲明白了,这大概是来借钱的?
  “刚、刚吃饭呢?闻着真香啊……”果然,老周叔一脸窘态,黑黄的面皮上泛起一层羞窘的红意,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进了主题,“我……尘哥儿啊,叔想找你借点儿钱。”
  叶小尘立刻站了起来,几乎没有犹豫考虑就脱口而出问道,“是为了、征兵的事儿?是要十两吗?”
  叶小尘和李介丘早就对此深谈过,早猜到会有人来借钱,毕竟如今的四甲村,只有他们一家过得最好,存钱最多。
  他们早商量过,若是关系亲近,人也不错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毕竟战争无眼,去了就很难再回来了。可若是关系一般,人也无赖的,就一概不借,毕竟财不露白。
  不过征兵的事儿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倒出乎意料地一直没有人来过问。
  再看眼前的老周叔,和他家关系不错,从前他家还没有买牛车的时候,次次去借都能借到,不用的话就直接借给你,农忙时就算租的,但价钱也给得很低。周叔本人也是古道热肠,家里的闺女儿还和杏花交好,这求上门儿来还真不好拒绝。
  尤其瞧他脸皮发红,脑袋要埋到胸膛去了,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显然借钱这事儿是厚着脸皮来的,想来是家里确实凑不出这么多钱,没有法子才找过来的。
  老周叔先是摇头,立刻又说道:“不用不用,不用那么多!还差三两三十八文。”
  他算得清清楚楚,多的也不要,最后还强撑着笑了起来,“家里还存了些钱,我、我又把家里的牛卖了,凑了快七两银子,不过还是差点儿。”
  叶小尘眼睛都瞪大了,吃惊道:“牛卖了?!”
  村里有牛的人家不多,老周叔就占一个,农忙时有耕牛帮忙要轻松很多,赶集时再拉着牛赚几个路费,比别家还是多一点儿进项的。
  老周叔苦笑着说道:“卖啦。那牛老了,也不太能拉货,卖了就卖了吧。”
  瞧他说得轻松,可眼中明显是一片苦涩,显然是舍不得的。他此前把牛都卖了也没有求到门前来,这时才来借钱,想来真是没有法子了。
  叶小尘也略叹了一口气,回屋去拿了四两银子,然后递到了老周叔手里。
  老周叔有些惶恐,忙说道:“要不了这么多啊 !”
  叶小尘摇头,说道:“借多是借,借少也是借,借个整的,还好记些。”
  其实是瞧着可怜,他定然是把家里的存钱都算进去了,一点儿余钱没留。可过了征兵,家里也得过日子啊,吃食上还能紧巴点儿,但难保没个头痛脑热的,总得留些钱应急吧。
  老周叔听此也没有拒绝,捧着钱连连点头道谢。
  这时候李介丘从屋里拿了一盏手提灯笼出来,说道:“叔,拿着照路吧,明儿喊鹊儿还回来就是了。怎么大晚上才过来,也没提个灯,路上黑黢黢的可不安全。”
  老周叔却没要,还指着天上的月亮说,“用不着的,月亮大着,看得清路。我专门趁着天黑过来的,怕被人看到,到时知道我找你家借了钱,他们也缠上来就麻烦了,这时候家家都缺钱呢。我还是不拿灯,路上看得见,提着灯太显眼,被看到就不好了。”
  他没接灯笼,可一时也没有走,夫夫二人以为他还有别的事,正打算问。
  老周叔倒先开了口,有些尴尬地问道:“不写个欠条啥的?”
  叶小尘正要拒绝,李介丘忽然伸手将人拉住,然后又对着老周叔笑道:“是该写个,差点忘了,您等会,我马上就写好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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