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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至于刀穗子,那应该是自己送给羌原的第一个礼物,已经记不起当时是为什么送他了,只记得他那时候总把穗子挂在刀柄上,挥舞起来总能看到那抹鲜红。
  没想到竟全都被他收了起来!
  他记得这些东西都是羌原第一次离开之前的,那时候自己在准备秦老板的绣稿屏风,羌原受秦老板之托,近身保护他。
  那时两人还不太熟悉,羌原也日日夜夜都爱板着一张脸,杨禾当时是有些怕他的。
  不过太久了,杨禾已经不太想得起当时见到羌原的惊惧忐忑了,他见了这些东西倒是笑了起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藏起来了!我还以为……”
  羌原眉眼微抬,疑惑道:“以为什么?”
  还以为是你母亲的遗物呢!杨禾在心里一阵嘀咕!
  他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好长一段时间看到羌原对这黑木匣子爱重保护又神秘兮兮的样子,他都没敢多问,生怕提起羌原的伤心事。哪知道……哪知道……
  杨禾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脑补有些好笑,但忍不住还是又问:“那你为什么总是神秘兮兮地藏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羌原一脸茫然,但还是答道:“就是很重要的东西啊。不过,我也没藏啊。”
  杨禾眼睛一瞪,“你还没藏?!到这儿的第一天你就开始藏了!你先把它收在箱子里,后来怕丢了又藏到了床底下,又怕地上太潮又换了一处位置!”
  羌原:“……”
  羌原顿了片刻才答道:“那也没藏啊,我不是当着你的面收的吗?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放在稳妥的地方了。”
  杨禾:“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啊。”羌原脱口而出,缓了缓又问,“我以为你打开看过呢,你没看?”
  杨禾:“……”
  他一直猜测这是羌原母亲的遗物,见羌原不主动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又不敢贸然看。哪知道这人悄悄藏这些小玩意儿!那穗子都毛毛乎乎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杨禾吸了一口气,抱着那黑木匣子大步走回去,一屁股坐在床边,挑着那穗子问道:“这个穗子可是很早很早就做了!那时候我们好像才认识不到几天呢,那时候你就对我……那个那个了?”
  羌原低声笑了一下,抬起头看他,反问道:“哪个?”
  杨禾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板着脸问得模棱两可,“就那个!你别给我装傻!”
  羌原嘴角还含着笑,末了又摇了摇头,慢吞吞说道:“倒没那么早,最开始只是对你做的鸡蛋面有些那个那个。”
  杨禾:“???”
  杨禾:“……”
  杨禾只觉得又气又笑,抬起手就把羌原推倒在床上,翻身又骑上了他腰间,拿起床侧的长刀,用鞘身横在羌原的胸前,故意凶巴巴地说道:“你和谁学的这些坏调子!快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羌原眉毛挑了挑,微张着唇看着坐在自己腰身上拿刀的杨禾。只见他拿着刀比了一会儿,最后又忽然将刀丢开,直接上手晃脖子、晃肩膀了。
  羌原失笑:“刀太重了?”
  杨禾没答,他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丢脸。
  倒是羌原突然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短刀,正是他送给杨禾那把雕金短刀,直接拔出来将刀柄塞到了杨禾手上,还说道:“用这个吧。”
  杨禾:“……”
  “哎呀!”杨禾却连忙将刀丢开,语气慌乱道,“你拔出来做什么,刀剑无眼的,要是不小心磕着怎么办!”
  羌原微微耸了耸肩,突然又伸出手一把箍住杨禾的腰,两人调转了一圈,将人反身压在下面。
  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将杨禾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头顶,伏低了身子问道:“我倒也想问你,你这一言不合就往男人身上骑的毛病是和谁学的?”
  羌原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俩头一回就是被杨禾骑在了身上,这人还说着要教自己呢。
  互相揪起了对方的“错处”,但显然杨禾的局面更危险些,他缩了缩脖子,又试着挣了挣手腕。但以羌原的身手和力气,他真用了力,还能被杨禾挣开?
  显然不能,甚至纹丝未动。
  杨禾终是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倒是被逼着在羌原腰上骑了整晚,一夜颠颠伏伏。
  说好的返程又延了两天。
 
 
第450章 番外·千金
  宝塘镇最大最好的街市在北街,最热闹人最多的街市在后市街,而就在两街相交的地方正巧是宝塘镇最大最好的酒楼——草舍小食。
  说起这个草舍小食也很值得念叨,这酒楼前身只是后市街的一处小食摊子,后来老板在铜元街开了“草舍小食”,专卖药膳,价美味鲜,积累了不少老客。大概是三年前,草舍小食的老板又将铺子换到了北街与后市街相邻的位置,地处闹市,是足有三层楼的大酒楼。
  这草舍小食的老板也很值得念叨,那是个哥儿,绝对是镇子上最值得称颂的哥儿之一。这小哥儿做生意本就不容易,偏他还将这小食肆做成了宝塘镇最大的酒楼,还只用了短短六年的时间,可是被镇上的商户们津津乐道。
  草舍小食开在两街相交的路口,从后市街的大门进是草舍小食的大堂,从北街的大门进是千金堂坐诊看病的地方。千金堂是李介丘离开南山医馆后自开的医馆,和叶小尘的酒楼挨在一起,里外互通。
  今日,酒楼里的生意还算清闲,但隔壁的千金堂却有不少人。
  一个近四十岁的男人犹犹豫豫地跨进了门,有些惴惴不安地弓着背踱步进了侧堂,声音微弱问道:“哪个是李大夫?”
  赵安业坐在一边看诊,听了那人问话才敲了敲旁边李介丘的桌案,小声说道:“找你的。”
  是了,赵安业也在李介丘的医馆坐诊,不过他每月只待十五天,剩下半个月还是在外走医。据他说,好些偏远村子的村民都舍不得花钱看病,他能帮一个就帮一个,能医一个就一个。
  诶,对了,还有件事情值得说。赵安业和陈葵已经成亲五年了,定下婚期的时候,叶小尘就放还了陈葵的身契,不过之后他还是留在草舍小食帮忙,如今可是叶小尘的得力助手。
  夫夫俩前年也在镇上租了房子,地段不错,就是院子小了些,但只住他们小夫夫俩也已经足够了。
  其实最近几年,几家人都陆陆续续搬到了镇上,连林青锋和赵安月也都在镇上买了小院儿。
  林青锋是猎户出身,在村里也没有田地,婚后又打了大半年的猎才渐渐收手。实在是深林里猛兽野兽太多,从前孤家寡人倒罢了,成了亲后就舍不得夫郎日夜提心吊胆。
  他没再打猎后,去做了镖师。镇子太小,镇上只有一家镖局,多是帮着镇上的商户们送货,近的是去各个乡镇县城,最远也不过是江阳府。许是有着打虎的威名,又跟着羌原学了一招半式,短短四年就在镖局混了个小领队。
  年轻人都渐渐搬到了镇上,只有赵家父母还留在村里。年纪大了,舍不得家里的田地,也不习惯镇上关门闭户的日子。不过赵叔赵婶虽然还住在村里,但也经常被儿子和小哥儿接到镇上玩,两人还抢着呢,不过赵安月家中的院子大、空屋宽敞,所以赵安业往往是抢不过弟弟的。
  话再说回来,正写字的李介丘抬起头看向在原地踌躇踱步的男子,立刻抬手指了指桌案前的椅子,笑道:“快请坐,我就是李介丘李大夫,您是来看病的?”
  那男子点点头,迟疑地走了前去,神色不安地坐到了椅子上。
  李介丘先问道:“您是哪里不舒服?”
  那男子倒没着急答,而是往前探了探,紧张兮兮地问道:“您这儿看病得千金?!”
  李介丘先是一愣,然后又才失笑出声,反问道:“您不是本地人吧?”
  男子摇摇头,又说道:“我是隔壁安澄县的。咱县里的大夫都看过您的医书,说您医术好,我有个胃痛的毛病,在家乡一直治不好,那边的大夫让我来找您看病。不过……我看您医馆的名字叫什么‘千金堂’,这么贵啊?”
  这下不仅李介丘笑了,连坐在旁边的赵安业都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这个千金不是千两黄金的千金!是人命千金的千金!咱李大夫取这个名儿,就是说人命贵重,比千金还贵。”
  那男子显然是个粗人,也不知听懂没有,反正是一脸懵地点头,又伸出手放到了脉枕上。李介丘笑着给他把了脉,一通望闻问切,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开了药,又讲了好些注意事项。
  那病人见果真没花上千金,甚至只花了半两的银子,可比他预计的还要便宜一些!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膛提药出了门。
  赵安业等人走后才摇头说道:“是大老远从安澄县来的,看来你的医书传得越来越远了。”
  李介丘的医书是在两年前写好的,托秦执找坊记印行传卖。也是从那时候起,李介丘的名声越传越远了,甚至有江阳府的大医馆请他去坐堂,但都被他拒绝了,只觉得安居在小镇上也十分惬意。
  两人又聊了两句,陈葵掀开珠帘,手挽着小竹篮走了过来。
  夫郎来了,赵安业可就顾不得和李介丘说话了,立刻抬起头笑脸盈盈朝着陈葵,高兴地问道:“小葵,你来了!今天吃什么菜?”
  陈葵脸上也挂着笑,一边笑一边走,然后将手里的篮子放到赵安业身前的桌案上,再将里头的饭菜依次拿出来,“今天吃的苞谷饭,还有过年熏的腊肠也切了一盘,又炒了一个青菜一个肉菜,你们快吃吧,我得回去帮忙了。”
  见陈葵要走,赵安业连忙将人拉住,凑上去问道:“那你吃了没?”
  陈葵答道:“还没来得及呢。突然来了几桌客人,招呼完就去吃饭了,陈公子也来了,东家还在给他们炒菜呢,我等他一块儿吃。”
  这个陈公子说的是陈甫洵,他又拉着方用行到店里来吃饭了。如今酒楼招了不少人,跑堂的、洗碗的、帮厨的,灶房有阿南阿北两兄弟看着,已经不用叶小尘掌勺了。
  他如今一天只做五桌菜,还得提前预订。
  赵安业听了陈葵的话却没有立刻放人离开,而是用筷子夹了两片色泽发红冒着油光的香肠喂到陈葵嘴边,还厚着脸皮嘿嘿笑:“先吃点儿。”
 
 
第451章 番外·解元
  被别的小夫夫腻歪到的李介丘怒吃了一大碗饭,一边夹菜一边对着陈葵说道:“叫小尘炒好菜就快去吃饭,别拖着,吃岔了饭点对胃不好。”
  之前食肆生意好的时候,叶小尘中午一顿饭总是往后拖着,得拖到客人们都走了才吃。被李介丘知道后,两人还闹了一次别扭,李介丘觉得不能为了生意糟蹋自己的身体,可叶小尘又觉得正午时分生意最好,这时候抛下客人自己去吃饭那不是耽误生意嘛!
  他嘴上答应了,但中午来了客人还是不记得吃饭,次次拖到未时中(下午两点)才吃饭。有次正巧被李介丘撞了个正着,他平常总是温温和和的,待人接物都是谦逊有礼,那次却直接垮了脸色,冷着脸色一直冷到晚上回家。
  平日不爱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才吓人,那次可把陈葵和杏花吓了一跳,但李介丘倒也没说什么,话比平常少了很多,脸上也没个笑脸。不牵着叶小尘的手了,晚上吃饭时也不给他夹菜了,惹得叶小尘一阵心虚。
  不过过了一夜后,夫夫俩又腻歪上了。
  外人当然不知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但叶小尘可是记忆犹新,自己可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所以,当陈葵把话捎给叶小尘的时候,他脸上突然一热,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觉得尾椎往下了两团软肉有些发烫发痛。
  不过幸好灶房里烟熏火燎,灶膛的火熊熊烧着,陈葵没发现他突然红了脸。
  叶小尘挪了挪脚步,将最后一个菜装进了盘子里,才扭头对着陈葵磕巴说道:“我晓得了,你去把咱的饭菜端到后头院子去,再喊上阿南阿北,先把饭吃了再忙。我把这盘菜送上去马上就来,你先准备着。”
  别的客人自然不用叶小尘这个东家亲自端菜,但点菜的是陈甫洵,这是个老客了,又厚脸皮和叶小尘混得越来越熟,所以叶小尘也乐意跑这一趟。
  他同陈葵说完就把手里的菜放进木托盘里,双手端了出去。转身上了二楼,在雅间门前站定,轻轻叩响了门。
  “陈公子,菜好了。”
  里头立刻传来陈甫洵激动的声音,“叶老板快请进!”
  叶小尘推门而入,入室就看到一大幅石竹图,画前摆开了桌椅,陈甫洵和方用行相对而坐。
  “陈公子这回考试考得怎么样?”叶小尘一边将菜放到桌上,一边随意聊着。
  几人说是主客,其实也算得上半个朋友了,叶小尘这才闲聊般多问了一句。尤其对于陈甫洵这种交友悍将而言,他觉得草舍小食上到老板,下到跑堂的都算他朋友。
  陈甫洵一听叶小尘的问话,立刻挺直了脊背,骄傲地扬起脖子,傲声道:“也就一般吧……不过叶老板以后可以叫我陈生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着很一般,但笑得很夸张。
  那放肆夸张的笑声惹得对面的方用行尴尬捂脸,没好气地说道:“你可消停点儿吧,考了六年才考中秀才,你得意什么呀。”
  语罢,他又扭头对着叶小尘小声说道:“叶老板不知道……哎,甫洵他考的是最后一名。险中!险中!”
  说起这个方用行就是叹气!他天天拉着陈甫洵背书,日日挑灯苦读,把自己会的全教给了他,绝没有藏私啊!可这朽木、这朽木考了六年才考中秀才,还是最后一名!
  学霸本霸难以理解。
  陈甫洵被方用行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尤其那眼神和他爹娘是一模一样,更觉得头皮发麻了!
  “行了行了!别念了,最后一名就最后一名嘛,好歹是考中了。快快快,你最喜欢吃的水晶丸子,快吃一个!”
  陈甫洵被念得头痛,刚才得意洋洋撑起来的气势立刻就颓了,他瘪着嘴夹了一只肉丸子塞进方用行嘴里,试图把他的嘴巴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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