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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她悄悄看了一眼母亲,见她分神和管家说话,这才回过神俏生生盯着李介丘,大咧问道:“听说李大夫已经娶妻。你娘子定然是窈窕淑女,才能惹得李大夫这样的君子倾心。”
  李介丘微微蹙眉,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其实在第一次看诊时,裘盈盈就问过,他那时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只是之后裘盈盈没再提过,他倒不好过于自恋。
  如今旧话重问,李介丘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斟酌着答道:“内子不是淑女,他是个小哥儿。”
  裘盈盈一愣,惊得妆容都显得不协调起来,“小哥儿?!你竟然娶了一个小哥儿!”
  李介丘微微颔首,没再与她说话,而是微微侧过身,朝裘家夫人拱手一拜,说道:“小姐的病症已经大好,想来在下以后不用常来了。”
  裘家夫人还没发觉自已女儿刚刚说过什么,她听到李介丘的话才转过头,亲自送上来一笔不菲的银钱。撇开榜纸上的一百两,裘夫人还多给了一百两,过后还是觉得可惜,又问道:“之后如果要再找李大夫,又去哪儿找呢?”
  李介丘想了想,答道:“在下正要去南山医馆参加试选,若是顺利,以后就在南山医馆当坐堂大夫了。夫人若要找我,自可去南山医馆找我。如果我医学不精,没能当上那里的大夫,想来裘夫人也看不上我,自可再寻良医。”
 
 
第47章 选医
  南山医馆正是回春堂的白大夫说的那家药商秦家开办的医馆,馆舍已经建成,就等大夫就位了。
  李介丘顺着找了过去,看到那家新医馆门前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来凑热闹的。李介丘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看到门口的大院子摆了几张桌椅台子,门口坐着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熟人。
  是秦执。
  李介丘显然愣了。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秦……秦!看来秦执的秦和药商秦家的秦是同一个秦。
  秦执也看见他了,他今天也打扮得花枝招展,深秋季节也摇着一把描金折扇,其上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了四个字——“医者仁心”。
  李介丘眼神一跳,撇开了秦执看过来的目光,只装看不见。
  秦执本以为他会上来套近乎,等了半晌也毫无反应。他这才失笑地摇了摇扇子,斜头瞧了一眼站在身侧身材曼妙的美人侍女,以眼神示意。
  那侍女立刻明白过来,问道:“这位公子也是来选医的吗?”
  李介丘走了过去,点头道:“没错。受回春堂白大夫举荐,特来应选。”
  想来药商秦家声名远扬,李介丘瞧见了好几个人来试选。有发须花白的花甲老人,也有年纪轻轻的医者,更甚至李介丘还在里头看到了济和堂里的学徒。
  秦执摇着扇子正要说话,“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身边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抢过了话头,“你叫什么?从前在哪儿行医?”
  那个老人瞧着快七十岁了,但精神还很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也丝毫不显老态。
  李介丘微微垂着眉眼,谦逊地答道:“小子姓李,名介丘,李介丘。不曾坐堂行医。”
  座下一片哗然,应选医者中不乏有听到后半句的,各个眼神奚落轻视起来。
  还有一个中年男子直接站了出来,拱手就说,“许大夫,在下是问安堂的大夫吕济安,行医已经二十年,经验丰富。”
  被称为许大夫的正是座上那位老人家,他叫许彦如,是跟着秦家太公的老大夫,在秦家也是备受尊敬。秦老爷子,把他借给了自已的孙子秦执,就想着孙儿能跟着他学些名堂出来,哪曾想这不肖子不弄医药,去折腾起什么南珠阁了!
  许彦如钻研了一辈子医学,看不上秦执这样的纨绔,但他又实在爱医,听到秦执想要开办医馆,哪怕觉得自已已经老迈,可还是站了出来。
  许老大夫只看了一眼说话的中年男子,立刻又望回李介丘身上,问道:“李介丘?裘家千金的病是你看的?”
  早知道裘大人的千金身染怪疾,请了不少大夫都不见效果,据说近来才有了好转,医治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大夫。
  竟是这个?!
  应选的医者们这才收起了轻视的目光,郑重地看向李介丘。
  许彦如微微颔首,脸上一派从容,他沉思片刻又问:“药方可否允老朽一看?”
  这话问得冒昧,许多医者都不爱将自已的药方公之于众,唯恐被人学了去。许彦如刚出口就觉得不妥,正要再多说两句。
  哪知道李介丘直接点了头,说道:“这不是什么私密,只是事关患者隐私,我可以写出来只给您一人看。”
  说着便走到桌椅前座下,提笔写了起来。
  李介丘给裘盈盈看病一个多月,药方换了好几个,他依着顺序挨个全写了,双手捧给许大夫看了。
  许彦如越看越心惊,回神望着李介丘的时候眉眼也松动了几分,语气缓和不少:“还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解,实在难能可贵。”
  “去吧,愿你应选得中,能入我南山医馆。”
  李介丘微微颔首,又走回座位前坐下。其他应选的医者只觉得如临大敌,纷纷不善地看着李介丘,相继落座。
  这次选医其实像是一次医考,第一个考题就是蒙眼闻药。
  几个小厮给人蒙上布带,又放了一个装满药材的竹编小筐。
  那几个小厮都捧着纸笔,站在一位医者身后,齐齐说道:“请闻药。将其中药材分辨出来,再估出剂量。这药剂中还有一味药是用错的,也请分辨出来。”
  一听这话,几个医者都着急忙慌地在桌面上摩挲起来,一个个像心急的瞎子一般。
  李介丘也抬起药筐闻了起来。
  橘皮、木香、大黄、芫花……
  李介丘还在闻,没有说话。倒是坐在他身旁那位问安堂的吕济安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解答了。
  “这里头有大蓟、小蓟,茅根、茜根……还有荷叶、侧柏叶……以上各等分,约莫三两。正是一剂止血的良药,可内服也可外用,实在妙极!不过这里头错用了一味大戟。”
  他已经侃侃而谈起来,答完还自信满满地问身后的小厮,“我答对了没有?”
  身侧的李介丘听了大半,明白每个人的药都是不一样。他没再多管,也轻声朝身后的小厮说了起来。
  “黑牵牛四两,大黄二两,青皮、橘皮各一两,木香五钱、轻粉一钱……再辅以大戟、芫花、甘遂。”
  他答得有些慢,其他几个医者都已经答完,要么是漏药、多药,或是错药。只剩他捏着一片芫花细闻,眉头微微蹙着。
  许彦如亲自问他:“李大夫,可有闻出什么名堂来?”
  李介丘将药放了回去,从容应答:“没有多药错药。不过这甘遂该以面裹煨,这药没有经过这道步骤,处置得不好。”
  他倒是和旁人答得不一样,许彦如还没有说话,座上的秦执已经轻微挑了挑眉毛,又撑手换了一个姿势,津津有味地看着底下的李介丘,显然是来了兴趣。
  座上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倒是那个叫吕济安的大夫大笑起来,语气里夹着尖酸,故意阴阳怪气道:“李大夫,我们几个要么是用错了药,要么是用多用少了药,怎么到了你那里是少了面!这也太为难人了!”
  他刚说完,许彦如就用莫测的目光睨过去一眼,忽然又朝着李介丘笑起来:
  “你倒是仔细!我今儿是出了一道难题,刚才还想着有谁这这么倒霉,拿了这道药!原来是你小子!”
 
 
第48章 医考
  许老大夫一句话,底下又是一阵哗然,那个叫吕济安的大夫更是惶然地闭上嘴,一脸惊奇地瞪着李介丘。
  第一关试题过了,许彦如挑挑拣拣刷下去一半人,其中就有济和堂那个学徒,他面如白纸,哭丧着脸离开了。
  许彦如觉得行医必须得谨慎,是一点错处都不能出的,所以挑选尤为苛刻,一点错都不能忍受。那个吕济安确实有两把刷子,留了下来。
  该是第二道试题了,主持医考的侍者拍了拍手,扶进来三个病人。
  侍者说道:“此处有三个病人,需要诸位大夫看诊医治。”
  这是考硬功了。吕济安率先走上去,扶着第一个老者把起脉来。
  “老人家是哪里不舒服?”他扶着老人家坐到了自已的位置上,一边把脉,一边关切地问道。
  这个老人有六十岁了,可看起来比许大夫更老迈,头发花白,脸色发黄没有气血。
  他似乎耳朵也不太好,只看到吕济安开口,却听不清声音,迷茫地“啊”了一声。他刚开口,吕济安立刻就闻到一股恶心酸涩的臭味,他皱起眉毛,下意识往后移了移,连面上的和气都难以维持。
  这个老人家已经被吕济安抢了,其他医者只好围上了另外两个病人,只有李介丘不远不近地坐在原地,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再时不时观察起老人的面容。
  吕济安锁着眉毛又重复了一句,“您是哪里不舒服?”
  老人这次听清了,他捂着自已的腹部,张开嘴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磕巴说道:“……痛啊。”
  腹痛?
  吕济安皱着眉,抬起手按了按他的中腹位置,问道:“疼吗?”
  老人点头。
  又将手指下移了一寸,再问:“这儿疼吗?”
  还是点头。
  又往左移了移,再问:“这儿呢?”
  还是点头。
  那老人似乎已经痛得恍惚了,不管指哪儿都是点头,可具体到底是哪儿疼痛连他自已都说不清楚。
  吕济安也犯了难,想了想又问道:“可有恶心呕吐?”
  老人点头,直说道:“有有,恶心得吃不下饭,老是吐。”
  吕济安像是懂了,点着头自说自话,“这是肠胃上的毛病?这样痛了多久了?一般什么时候觉得痛?是刺痛、阵痛、还是抽痛?今天吃过午饭了吗?”
  这一下问得太多,给老人家绕糊涂了,他一会儿说这一会说那,“痛……就闷着痛啊,都快两个月了。好像肚子在烧一样,又像有人在打我的肚子。肠胃?不清楚不清楚嘞,胃搁哪儿呢?中饭……吃了一点吧,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结果更痛了。”
  听着更像是胃疾了,吕济安自从皱起了眉头就没松开过,又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老人仰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一双眼睛看着天空,眼底是发昏发黄的浑浊颜色,好半天他才开了口说道:“前天夜里烧过一趟,头都昏昏沉沉的。”
  李介丘:“!!!”
  发热?!可普通胃病并不会引起发热啊!李介丘神色一凝,开始想着得找机会把一把病人的脉搏。
  果然,吕济安也是惊叫一声,“发热?!夜里还烧起来了?这……这胃疾不该发热啊!”
  吕济安惊得又攥住老人的手开始把脉,越把额头上的汗水积得越多,偏偏这时守在他身后的小厮微微躬身,谦卑地说道:“吕大夫,每个病人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问诊,您的时间到了,该开药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抽回病人的手,又挥手请李介丘上前。
  吕济安脸色一僵,下意识看向坐在上座的许彦如,尴尬地走回去开始开药。可是提了笔却不知道应该写些什么,就这样垂着笔僵硬了很久,等到笔尖落下一大滴墨汁晕开在纸上都没有回过神。
  看来胃疾的可能性不高了,又联想到病人发黄的脸色,李介丘有了一个猜测。
  他坐前去,伸手掀开病人的眼皮,又请病人大大张开嘴伸长舌头仔细观察。
  观察后,他才静下来切脉,眉间微拧。
  他没有像吕济安那样先去摸了肚腹再问病人痛不痛,而是引导着问:“大爷,您是哪儿痛?自已指指。”
  老人家迟钝地捂了捂腹部偏上的位置,说道:“这儿痛……”说完他又移开手,又说,“好像这里也痛。”
  李介丘点了点头,直接摁了摁老人家先捂住的上腹部,用了些力道往下摁,又问:“这儿痛?”
  老人家连连点头,痛得蜷起了身体,“对对对,别按,痛!!”
  李介丘又问:“拉肚子吗?”
  老人家挠了挠下巴,答道:“有点,不太厉害。”
  李介丘立刻松开手,又问:“中午吃的什么菜?”
  老人回答:“我婆娘炖的猪蹄……她说给我好好补一补,可压根吃不下去。”
  有些油腻了,李介丘恍然般点头,一边执笔写起了药方,一边说:“您要少吃油腻辛辣。要想吃肉,可以试试去皮的鸡肉,鱼肉也可以吃,青菜白菜要多吃。您喝酒吗?”
  老人支吾着回答:“少饮两杯。”
  李介丘却摇头,劝道:“戒了吧。”
  看完这个病人,李介丘将开好的药方递给了小厮,又才往第二个病人的方向去了。再看吕济安,他似乎还在纠结方子,写过了两三张都全被他揉成一团丢开了,等李介丘起身往第二个病人的方向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写第四张了,抬头瞟了李介丘一眼,神色更慌了。
  李介丘并不搭理他,已经站在了第二个病人跟前。
  这个病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瞧着是个庄稼汉,皮肤晒得黑黄,眉毛黑粗却很杂乱,像两把东倒西歪的扫帚一样横在脸上。身上穿着粗麻短打,是洗得发白的蓝布,肩膀出磨损得最厉害,层层叠叠打着补丁,袖口也磨得粗糙起毛,左边的裤腿甚至还短了一截。
  李介丘刚过去,那人就朝他笑出了八颗白净的牙齿,很有精神,半点不像生病的样子。
  李介丘正要问,人家倒先开了口,他大大方方朝李介丘笑,乐呵呵道:“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我这头发脱得厉害,看吧,就这么点儿了。”
  竟是脱发!
 
 
第49章 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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