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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一的爱神奇迹(玄幻灵异)——Claire

时间:2024-02-10 08:47:18  作者:Claire
  李瑞君冲他安抚地一笑:“没事,你自己能到场就行,其他人随意,我们只是照礼节邀请一下。”
  陶满讷讷地点脑袋:“哦,好。”
  过了会儿,他小声问:“李瑞君,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瑞君起初没有回答,陶满又担心自己问得唐突,补充道:“我没有听媒体提起过,所以完全不知道,我怕到时候会失礼,所以才问的。”
  “没关系。我母亲是个男性Omega,生了我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他又很不喜欢暴露在公众眼皮子底下被人拿来讨论,所以向来深居简出。我和母亲的接触不多,父亲对我要求很严,我从6岁开始进儿童军,11岁入学开始住校,再到后来毕业了就立刻入伍,每年能见他的机会都不多。”
  “啊……”陶满意识到,并不是只有自己才被家里人忽略。
  只是Alpha的内心好像更强大一些,并不表现出需要家人的样子。
  他想了想,问:“那这次为什么要请媒体呢?”
  “为了父亲接下来参加联邦外监管地督办的选举,需要造势,也需要立一个好的形象,让外监管地的居民愿意信任和接纳他。”
  陶满明白了,这应该是一场政治宴请。
  这时候星舰到地方了,两人的谈话中止,回到家中。
  晚餐席间李瑞君主动说了更多家人的情况,他们家庭和陶满不同,情感比较淡漠,也可以从某种角度说成更“公平”,彼此之间都不亲近,也算是一种和谐。
  陶满记下了李瑞君的母亲的性格和喜好,也记下了自己在那种场合需要表现的样子。
  不知不觉间,一顿饭就吃完了。
  关于明天的便当,李瑞君这次点了一道新菜,陶满只好让厨娘教他。
  因为时间还早,李瑞君也不急着上楼,而是留下来看了一会儿。他见陶满的刀工也比以前好许多,知道这背后一定有更多他没看见的努力,不免觉得心动。
  晚上陶满洗完澡,身上冒着暖融融的水汽,还带有沐浴露的香味,还是蔷薇的香味。
  他看到李瑞君席地坐在院子的木板上,便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李瑞君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这个沐浴露很好闻。”
  陶满笑了笑。他也知道好闻,因为很接近陶斐然的信息素味道。
  李瑞君见他站着,拍了拍边上:“坐,陪我看会月亮。”
  “嗯。”陶满心里雀跃着,很快坐下来,胳膊轻轻挨着李瑞君。
  单独看月亮的话,其实没什么可看的,所以没过多久,陶满就开始扯一些有趣的天体运动方面的新闻。
  李瑞君听得多,讲得少。
  陶满说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后来不知是什么要素起了作用,李瑞君忽然叫了他的名字:“陶满。”
  “嗯?”
  陶满懵懵地转头看向他,眼神很专注,也有些许困惑。
  Alpha翻身半跪起来,一只手捏住陶满的下巴,用了一些力道拉近自己。
  陶满几乎屏住了呼吸。
  李瑞君看了很久,才不大高兴地开口:“还是很严重。”
  陶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说他下巴上的烫伤。他小声解释道:“时医生说没那么快好。”
  “嗯。”
  李瑞君没再继续看那个伤疤,但也没有松手。
  他就着这样稍别扭的姿势吻陶满,并在陶满完全傻掉的情况下,不客气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陶满的心脏“隆隆”跳动着,什么外界的声音他都听不到了。
  含糊地接纳和吞咽之间,陶满只听得见李瑞君比平时重一点的呼吸声,以及他拉过自己的右手臂时说的话。
  李瑞君说:“你要是Omega就好了。”
  -
  陶满认为李瑞君是敏感期了,所以才那样主动地需要自己,而且再一次咬了他。
  不过李瑞君很忙,事情过去后的这些天他们都没怎么和他碰面,也没办法求证自己的猜想。
  一周后,李瑞君回了趟家,带陶满去时诘医生的诊所复查。
  这次见面陶满直觉李瑞君对自己不太一样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许多情绪,参杂着犹豫和动摇,没之前自然,也不够亲近了,但却要求陶满听他的话。
  “时诘配的药都必须按方涂,不能漏,我会监督你。”
  “哦。”
  陶满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伤处,被李瑞君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不准碰。”
  “……哦。”
  时医生复查结束后要开新的药方,在等待的时候,李瑞君把陶满的领口又往上提了提。
  陶满见四下无人,捂住后颈说:“谁叫你每次都要咬我!”
  他说话没用力气,就算凶巴巴的语气也讲得很软,让李瑞君觉得好笑。
  但还没笑出来,边上就有护士经过。李瑞君重新变回那副无表情的冷脸,并用警告的眼神扫了陶满一眼。陶满赶紧把手放下来,没再说这样抱怨李瑞君的话。
  “累得话坐下等吧。”李瑞君说着,指了指拐角后方。
  那里是条昏暗无光的内廊,摆着一把三人座长椅,此刻没人坐,也没有护士会从那块地方经过。
  陶满听话地走过去坐了。
  他心想,那天在敏感期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事,应该让李瑞君很后悔。
 
 
第40章 典
  日子过得飞快,陶满闹出那次烫伤又被关起来的风波后,总算平稳度过了个把星期。
  当然,这里头不包括李瑞君的变化。
  因为李瑞君从前阵子开始,忽然不再频繁回家,也不多去实验室接陶满。不知道工作忙还是为什么,这段时间他没有休过假,没有陪陶满吃过一顿饭。一切仿佛又回到刚“同居”那段时间。
  但是,他每周还是有一天雷打不动带陶满去复查。
  有次陶满见李瑞君长时间盯着自己下巴看,很识相地戴上了口罩,又解释说:“发生溃烂是正常现象,皮肤组织要再长好会需要一段过程,没那么快,但是其实它已经在自我修复了,没有看上去那么坏。”
  李瑞君迟疑了一瞬,随后生硬地点了头。
  过半晌,他说:“既然如此,你别戴口罩了。”
  陶满却没有听,捏了捏鼻梁位置的口罩封口,说:“太难看了,我还是戴着吧。”
  李瑞君见状,也没有坚持。
  约定的最后一次复查前,陶满的伤处已经长了些新的皮肤,比周围皮肤红一些,但不知为什么又没有长好,起了一粒粒小疙瘩。
  李瑞君从接到陶满那时起就在看,后来终于没有忍住,走近去检查了。
  因为陶满躲了一下,他便出声制止:“别动,我看看。”
  他的语气不如以前温和体贴,让陶满有种古怪的错觉,好像这样的李瑞君要更接近他Alpha的本性,是带有掠夺意图的、强硬又霸道的上位掠食者的基因。
  陶满任由李瑞君看了会,接着说:“可能是被什么虫咬了。”
  但是李瑞君没相信。
  Alpha的脸色显得很难看,想质问陶满为什么不早告诉他,或者要求去看医生。可他在心里憋了半天,到底没说什么,怕自己说话重一点,娇气的陶满又要哭。
  不知为什么,李瑞君很看不得陶满掉眼泪。
  这一认知让李瑞君心里不太舒服,因为上回生日后发生的事本就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他渐渐开始觉得,自己对陶满过于关心,似乎超过了歉意和同情应给予的总和。
  李瑞君是个地地道道的、带有顶尖信息素的Alpha,因此震惊于自己对一个Beta的失控。
  像被本不该属于他的命运的星星指引,走到了未曾设想之地,因此十分不愿踏足。
  说到底,李瑞君始终不觉得他和陶满会是一路人。
  但是……
  他的视线停留在陶满下巴那处烫伤,无论怎么粉饰,都觉得此处碍眼。
  最后,知情识趣的陶满又默默戴上了口罩,把刚长好的伤处和周围一圈小疙瘩都遮了起来。
  陶满的嘴闷在口罩里,声音不清晰地问:“你母亲生日那天如果我还没好,能不能戴口罩出席?是不是不礼貌?或者用什么遮一下?”
  李瑞君想到宴席,就又想起收到的陶氏财团的回函,说陶钦德一家三口会悉数到场。
  他不耐地皱起了眉。
  这个小动作被陶满捕捉到,误以为李瑞君不高兴了,旋即迅速道了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瞎说的,到那天肯定能长好。”
  李瑞君却说:“没事,不影响。”
  他说得漫不经心一般,可看起来心情却很糟糕。陶满没敢招惹他了,心里想,不知道李瑞君是敏感期的后遗症,还是最近开始厌烦自己的存在,总是不高兴。
  到时医生诊所时是傍晚。
  他们下星舰,看到命6卫星上隔着球外环雾气的特殊天空,正被一片磨砂质感的晚霞晕染半边,非常壮美。
  陶满忍不住驻足看了会儿,反应过来才发现李瑞君已经走到诊所门口,正在等他。
  他立即跑了过去,又道歉:“对不起!”
  李瑞君转过身按了诊所门铃。
  -
  时医生检查过伤口和那些小疙瘩后,说:“没关系,原先的烫伤已经全好了,重金属也消解完毕,这些痘只是过敏造成的,具体过敏原需要测,来,这边请。”
  陶满又被领着做了一系列测试。
  因为知道时医生和小林相亲失败了的关系,陶满此时对这个时医生多观察了一下,觉得他既不像需要相亲的类型,也不像会被Omega拒绝的类型。
  他心里好奇,忍不住嘴欠地问:“时医生,你和我同事林鄄上回……就这样结束了吗?”
  时诘笑了一下:“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偶尔有聊天。怎么?陶主办也关心同事的八卦?”
  陶满“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时诘医生大概摆弄检测仪器的时候无聊,就此话题发表了一番针砭时弊的社论:“现在是37世纪了,像林主办这样能自力更生又工作繁忙的Omega是不愿意分心出来给另一个人的,家庭生活对他来说应该会是负担。我想相亲应该是他家人的需求,不是他的需求。还好现在不是35世纪初,那时人类的第二基因刚出现,Omega完全是弱势群体,别说进实验室了,进商场都得让自家Alpha陪着。”
  陶满点点头:“是啊是啊。”
  时诘又反过来发问:“那陶主办怎么看待家庭生活呢?”
  陶满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笑嘻嘻地说:“不知道。”
  时诘没有追问,不过在他的观察来看,陶满是渴望一个能容纳他的家的。看上去,陶满追求的无非是一个“家”、一个“李瑞君”。很简单的一个人。
  但他要的东西可能很难得到。
  时诘看了等在外面的李瑞君一眼,此刻李上将接到一通工作电话,正严苛地下达指令,看上去不近人情。
  “时医生,那你为什么要去相亲呢?你也会被家里催婚吗?”陶满好奇心太重了。
  时诘收回视线,道:“当然会。如果联邦总统32岁还不结婚,也会被家里亲戚催婚的。”
  “哇!你已经32岁了啊!看不出来!”
  时诘笑了一下:“谢谢,我当是夸我了。好了,测试全部结束,等结果就好,我去和李上将沟通一下用药问题,你刚才咬了测试用的软泥,需要漱口可以去那间洗手间,有一次性纸杯。”
  “好,谢谢。”陶满和时诘聊了会儿八卦,已经不觉得这个人讨厌了。
  时诘见陶满走开,才去找李瑞君。
  不过,他并不是来谈用药问题的:“我看陶主办是戴着口罩来的,之后最好别戴了,本来就过敏,不透气会更容易出问题。”
  李瑞君随意往陶满走的方向瞥了眼,见他进洗漱间,便道:“他自己要戴的,随便他。”
  时医生从李瑞君的口气里听出了些许情绪,好似对陶满不满。
  “李上将这几次来,都对陶主办很冷淡啊。”他状似无意地说。
  李瑞君转头看着他,眼神平直而冷漠:“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俩感情有变故。说起来,二位谈了这么久,也早就订婚了,怎么还不打算办手续?”
  李瑞君沉默片刻后,道:“我比较忙。”
  “你就不怕陶主办哪天等不了跑路?”
  “他不会。”李瑞君迅速而果断地说,就像对某件很有把握又不要紧的小事下判断。
  “这么笃定?仗着人家对你没原则是吗?”
  “他确实没原则,我不喜欢没原则的人。”李瑞君道。
  明明生气了也会快速地原谅,被怀疑、被冷淡地对待都不要紧,陶满像个自卑又缺爱的可怜人,明明在化学方面很有天赋,那又有什么用?
  时医生挑了挑眉,不赞同道:“爱本来就是本能而非理性,就是情感迸发、忘我、奉献和占有,没有原则。如果世界只剩原则和理性那会很恐怖。”
  李瑞君听完,倒有点惊讶:“你看起来是个不婚主义者?”
  “婚姻是婚姻,爱情是爱情。哎呀,话题被你带偏了,刚不是在聊你和陶主办什么时候结婚吗?婚约都公布这么久了,外头会议论的吧。”
  李瑞君冷淡地敲了敲测试仪跳出的结果提醒,说:“放心,只有你真的关心这桩婚约。”
  这话说得不假,陶满和李瑞君都不是明星,只是相交于普通人名气大些而已,还在关注他俩婚事的人真的不多。
  但他这样一说,倒让时医生把心里一直以来的某种猜想坐实了。
  ——看来,陶主办和李上将的婚约不是真的。
  正在此时,陶满从洗漱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套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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