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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稳拿深情剧本[快穿]——祝麟

时间:2024-02-10 08:58:41  作者:祝麟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接许知夏,秦琰已经提前开着车把人给带回来了。
  许知夏顿了一下,“我哥……让你先来接我?”
  “是啊。”
  许知夏的表情更古怪了。以那人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回来,装病让林叔留在家里随时候命才应该是他的作风。
  更别说让林叔提前去接他了。
  “您先休息,我等池秋少爷的电话,等会儿去接他回来。”
  “嗯。”
  许知夏应了一声,迈步上楼休息。
  走到一楼的楼梯口时,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侧目望向楼梯口左侧的一个半人高的柜子。
  很久以前,这里的柜子上面是有一个花瓶的,但被他打碎后,就再也没有摆上新的。
  因为楼梯口的遮挡,花瓶坠落的碎片像一个漂亮的扇形。可年幼的他沉浸在打破父亲“古董”的惊惶中,只觉得那完美的扇形格外恐怖,甚至于简单处理完地面的碎片后,躲回房间里毫无意义地哭了很久,才重新动身去找能够彻底清理掉残余碎片的东西。
  他抱着房间里那条可以当作毛巾使用的卡通绒毯,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楼梯口下却多了一个人,站在那片扇形的碎片前低垂双眸,一动不动。
  “哥……”
  在“小心”二字说出口之前,他看见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在那扇形面前缓缓脱掉鞋子,赤脚站了上去。
  从那人脚下蔓延的血迹,形成了一个更小的、更漂亮的扇形。
  ……
  许知夏望着柜子,定定看了几秒,抬手抚了下左耳上方的一缕头发。恰好是方才秦琰吻的位置。
  ——只要抢走秦琰,就能彻底毁了他。
  收回视线,他缓缓上了楼。
  *
  “今晚睡后备箱还是公园长椅,大少爷选一个?”
  别墅外,陆舸刚把人背上,嘴贱技能又开始发动。
  季眠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没搭腔。
  陆舸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再说话了。
  这是他第二次背季眠,跟头一回的感觉有点不一样。
  还是很轻,很热,可那轻飘飘有点硌手的感觉莫名比上回更加真实、深刻。
  好轻。
  好轻……
  陆舸皱了下眉头,但这种上次不曾在意过的感觉,这回却一直挥之不去,丝丝缕缕缠在他心头。
  过了会儿,季眠又开始小声咳起来。
  因为热,陆舸下车时没穿外套。
  季眠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布料传给他,热得要命。
  陆舸估量了一下。
  得了,也别去什么后备箱公园椅了,这回真要把人送医院去了。
  “咳……咳咳……”
  隔着两人的衣物,陆舸能感受得到季眠胸腔的震颤,每咳一声就震一下,让人忍不住怀疑背上的人会不会被这动静震碎。
  季眠一手捂着唇,咳嗽得更厉害了,声音持续不断,陆舸能明显感觉到后背又一开始的震颤,变成了连续不断的抖。
  随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季眠的指缝中溢处,滴在陆舸的颈部和领口上。
  像是一滴热的雨。陆舸侧头看了一眼。
  是血。
  “……”
  季眠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呼吸一瞬间停止了。他看着陆舸颈侧和衬衣领口上的血渍,也茫然了一瞬,“抱歉陆先……”
  陆舸有点呼吸不畅,从唇缝里蹦出两个字:“闭嘴。”
  季眠感受到陆舸明显加快的心跳,箍着他大腿的手臂似乎也抖了下。他忍不住开口:“其实——”
  陆舸的步子骤然变快了,一边回头吼他:“你闭嘴!”
  季眠只好沉默了。
  他本想说,咯血有可能是支气管或者什么地方的黏膜破裂了,不是一瞬间得了绝症。
  毕竟看陆舸的反应,好像以为他要一命呜呼了。
  于是这晚,季眠没睡后备箱也没去躺公园的长椅。
  他在医院的急诊室病床上躺了一夜。
  熟悉的吊瓶重新挂在了季眠的左手上,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沓厚厚的化验单以及好几种退烧消炎的药,还有一瓶黑黢黢的止咳药水。
  陆舸倒了杯热水进来,放到柜子上。
  急诊医生方才把他叫出去说了半天,大致可以总结成两句话:
  “没有生命危险”以及质问他“病人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差成这样”。
  他哪里知道病人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差成那样?又不是他的小孩。
  陆舸扫了一眼那沓化验单,上面一大片的指标都低于正常数据。
  “你有以前的住院记录吧?”他问。
  季眠点点头,说道:“我的主治医生会帮忙安排病房。”
  “哦,”陆舸就在他的病床边上坐下来,看上去也没什么要走的意思,“那就等明天一早再转普通病房,今晚暂时待在这儿吧。”
  季眠有点意外,道:“陆先生不回去吗?”
  陆舸眼睛缓缓眨动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是哦,他干嘛还留在这儿?
  他当即起身,准备离开时想到什么,问了句:“那明天谁来帮你转病房?”
  “我可以自己转。”
  陆舸的脚步顿住,问题又多了一个:“饿了渴了呢?”
  “明天早上,我会请家里的护工过来。”
  “要是今晚去洗手间呢?”
  季眠感到莫名:“那就去呀。”
  “可你挂着点滴。”
  季眠歪了下头,示意陆舸去看床头的可拆输液架,“这是可活动的,我可以带着它去。”
  陆舸沉默两秒。
  他脑补了一下这人深更半夜拖着输液架起身的画面,忽然冷笑一声:“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
  季眠:“……?”
  总之,陆舸重新坐回来了。
  他说:“你是病人。”
  季眠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病人不能自己做事。”
  季眠向他解释:“……有很多独身的病人,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陆舸想了想,又说:“你不一样。”
  季眠问:“哪里不一样?”
  陆舸盯着他平静的面容瞧了一会儿,心道:你是易碎品。易碎品不能自己做事。
 
 
第48章 
  “已经很晚了, 陆先生明天不用工作吗?”
  陆舸打开手机,把当天的日期指给他看。
  “大少爷平常大概闲惯了,忘了人周六不用上班。”
  “……”
  季眠的确是忘了。而且……原因真的如陆舸所说, 闲惯了。
  经陆舸提醒,他才想起来今天周五, 许知夏周末不用上课, 所以林叔才把他接回来了。
  他轻抿了下唇, 换了说辞:“那陆先生就该趁着周末好好休息。”
  “哦。”
  “在急诊病房里可睡不了好觉。”季眠继续提醒。
  陆舸点头:“哦。”
  季眠:“……”
  陆舸单手支着下巴,视线在季眠的侧脸上扫过一圈, 最后停留在他因为发烧泛红的漂亮耳廓上, 想:要是换了秦琰在这儿, 这人怕是想尽办法也要把对方留下来。
  他心里“啧啧”两声, 无不遗憾:难得他一片好心,权当喂猫了吧。
  【深情值加100(50x2),贡献者陆舸。】
  季眠古怪地瞧了陆舸一眼,后者表情淡淡, 完全看不出来是在想自己和秦琰的事情。
  他不禁疑惑:这人每天到底在想什么?
  他还想劝陆舸回去, 但观其一副油盐不进的顽固样子,还是作罢了。
  陪床照顾过一次病人就知道, 除非对方是自己深爱的亲人爱人, 否则绝对是一件非常耗神耗力的事。
  即便他不说,等陆舸熬过今晚, 也会自己主动离开。
  晚上时,许知夏和林叔打来几通电话,大概是因为季眠没回来着急了。
  季眠想了想, 没有回复许知夏的, 只给林叔回了条消息说和陆舸在一起, 暂时没提自己在医院的事情。他不想在半夜搅合了其他人的休息,等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再之后,便没有电话打来了。
  急诊病房里没有陪护床。后半夜,陆舸便只能靠在病房的墙壁上勉强休息。
  不过他留在这儿的用处实际不太大。
  半夜,陆舸被洗手间的灯光惊醒时,才发觉病床上的人不知何时悄无声息起床,自己去洗手间了。没有喊他。
  陆舸慢腾腾起身,过去敲了下洗手间的门,发现季眠把门锁得死死的,像是防着他似的。
  “大少爷?”他把额头抵在门上,声音懒洋洋的,因为犯困多了几分哑意。
  “……”
  里面的人果不其然沉默了。
  有什么不能看的?
  陆舸觉得有些好笑,索性站在洗手间门口,隔着一道门说话骚扰里面的人,活像个变态。
  洗手间内,季眠轻轻叹了口气。很无奈。
  *
  次日早,其他诊室正常上班,陆舸带着季眠挂了他主治医生的号,随后就是复检、办理住院手续。
  一大早跑这么几趟,实在很消磨人。
  唯一算不上好处的好处是:陆舸还顶着染血的衣领子,一路上的人见了他都纷纷自觉给他让路。办事效率大大提高。
  成功转了单人病房,他又出去了一趟。
  二十分钟后回来时,手里拎了几样早餐。
  丢给季眠,陆舸矜贵地抬了抬下巴:“吃。”
  季眠:……
  陆舸提回来的早餐其实都是清淡但营养丰富的那类,蛋饼豆浆还有一份甜口的莲子粥。
  医院楼下的早餐无非就是那些种类了。
  “我……还不太饿。”季眠默默把早餐平移到了柜子上。
  蛋饼不油,可好像总有股蛋腥味。
  系统探知到他的想法,“呵”了一声。
  【你吃什么没腥味?水果太甜也腻,太酸又反胃,点心里的黄油也恶心……就没你喜欢的食物。】
  季眠听着它的指责,小声反驳道:【可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我不管!!反正你给我吃!】见不得不好好吃饭的家伙!
  【……】
  陆舸没多想,以为他真是不太饿,于是等了十分钟。
  “现在呢?饿了没?”
  “……没有。”
  陆舸皱了下眉。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他把柜子上的早餐丢给季眠,说:“大少爷,快到午饭时间了。”
  “有点凉了。”季眠把煎得香软的蛋饼推了回去,声音因为心虚有点发软,“我吃不了凉的。”
  “……”陆舸深深地吸了口气。
  季眠悄悄往后缩了一点,警惕道:“这里是医院,陆先生。”
  禁止有暴力行为。
  陆舸后牙槽咬紧了,撂下一句“等着”,就又起身走了。
  人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和刚出炉的蛋饼。
  大概是感觉到季眠吃不了多少,他这回没有买粥。
  季眠沉默几秒,想着陆舸跑了两趟,再不吃就有些过分了。
  他于是接过蛋饼,勉为其难咬了两口,努力把那张四方形的饼子上咬出一个圆圆的豁口,然后说:“饱了。”
  陆舸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
  他以目光逼视季眠:“你的老朋友大老远跑去买早餐,许大少爷就是这么回报的?”
  季眠:“……真饱了。”
  “……”陆舸盯着那张被季眠咬出豁口的蛋饼,神情迷茫。“那,豆浆呢?”
  “不是很渴。”
  闻言,陆舸眼皮跳了跳,当即用吸管往那杯热豆浆上戳了个孔,塞到季眠手里,全然不理会那句“不是很渴”的狗屁说辞。
  他自己则是捡起一旁放凉了的蛋饼和甜滋滋的八宝粥,咬了一大口。
  尽管陆舸已经用过早饭了,但不浪费食物是陆家人一贯的优良传统。
  季眠看了眼陆舸,又望了望被自己剩下的大半的饼子和几乎还没动的豆浆,原本已经被他努力忽略掉的道德感又开始占领高地。
  他有些心虚。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季眠多喝了几口豆浆,过了会儿又慢腾腾地在那张饼上再咬了两个豁口。
  这就是极限了。
  陆舸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吭声。
  季眠的主治医生为他进行身体检查时,陆舸抽空去了趟停车场,尝试寻找车厢内有没有干净的衣服。
  再上来时,他仍然穿着那件染血的衬衣。
  显而易见,他的车子里没有海螺姑娘贴心地放上一件备用的衬衣。
  陆舸进来时,季眠床边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护士,按着季眠的肘窝内侧。
  一条猩红的采血管从他的手臂一直延伸到护士紧握的试管内。
  季眠那条细瘦苍白的手臂上连接着这样一个骇人的小东西,陆舸莫名看得心惊肉跳。
  几秒后,护士拔出针头,陆舸也跟着收回了视线。
  他掏了把上衣口袋,随意把一张硬质的签名纸扔到柜子上。
  刚才去车里,衣服没找着,倒是找见这张不知放了多久的小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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