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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稳拿深情剧本[快穿]——祝麟

时间:2024-02-10 08:58:41  作者:祝麟
  他从书包里捧出来满满一把,先递向了左边的骆野:“骆哥哥,给你。”
  骆野身形一滞,僵硬地接过来。
  “……谢谢。”
  对同龄人的不友善,骆野能应付得游刃有余,可对小孩子的好意和热情,他却反而有点无从应对。
  项晨又捧出来一大把,给了季眠,然后在两人中间坐下。
  作为三人中年龄最小的,他有先支配遥控器的权利。
  “骆哥哥,你喜欢看动画片吗?”项晨转过头问道,大而明亮的眼睛像只活跃的小鹿。
  似乎只要骆野说不喜欢,他就会放弃自己最爱的频道,贴心地给身边的大哥哥换成别的节目。
  骆野噎了一下,长睫垂下,违心地说了句“喜欢”。
  项晨这才放了自己最喜欢的动画频道。
  这回,他却没有询问季眠的意见,因为知道自己的哥哥会永远让他先选。
  客厅里多了个乖巧懂事的孩子,骆野不得不承认项晨是他见过最讨喜的小孩。
  但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自己宁愿单独和季眠待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他对纪录片的喜爱要远大过动画片。
  电视上的动画放了十几分钟,骆野侧目看了看身边正盯着电视看得入神的项晨,接着目光向上抬了一点,悄无声息地打量了一眼稍远处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第93章 
  季眠看着屏幕上的动画小人, 忽然感觉到左侧的视线。
  偏过头,偷看他的人却已经转回了脸。
  没过多久,骆野揣着项晨给他的一兜巧克力回了二楼。
  项晨看他走了, 挪了挪屁股,跟季眠紧紧挨在一起——刚才骆野在时, 他不好意思这么做。
  他把季眠给他找的棉拖鞋也蹬掉了, 手脚收拢蜷成一团。
  屋内暖气很热, 项晨看了没多会儿,就靠在季眠的胳膊上睡着了。
  吃过晚饭, 林妈也回去了。
  下雪天路滑, 项彦明和骆芷书叮嘱季眠照顾好两个弟弟, 索性就在公司附近的房子住了。
  到了快八点, 雪停了,从客厅的窗户往外看去,在小区路灯的光亮下,楼下的雪地里白茫茫一片。中午的雪势很大, 半天下来, 竟然堆了挺厚的一层。
  项晨趴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对季眠说:“哥哥, 我想堆雪人。”
  “不怕冷?”
  “不怕!我穿厚衣服。”
  项晨不怕冷, 但季眠却担心他受凉。
  “哥哥……”项晨放软语调,凑到季眠跟前央求。
  “……最多半个小时, 堆一个小的。”
  “耶!”
  项晨在沙发上高兴得直蹦跶。
  季眠笑了笑,叫住他:“小晨。”
  项晨听季眠喊自己,停下来扑进他怀里。
  “喜欢你骆野哥哥吗?”
  “喜欢, 骆哥哥长得好看。”项晨小小年纪就已经颇具颜狗风范。
  说完, 又立刻补充了句:“但是哥哥你是最好看的!”
  倒是挺会端水。
  季眠心想, 还好没让这小崽子看到去年暑假染的那头红毛。
  “那你想跟骆野哥哥一起玩吗?”
  闻言,项晨微微犹豫了一下,因为骆野今天总共就只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他不确定骆哥哥会不会想和自己玩。
  迟疑两秒,他还是点点头:“想。”
  季眠弯了弯唇角。“想跟哥哥玩,就去叫他好不好?”
  “好!”没等季眠再开口,项晨就自己穿好鞋子,跑上楼梯去叫人了。
  系统:【我看是你想跟反派玩……】居然利用六岁小孩!
  季眠没否认。
  他向后靠到沙发靠枕上,把有些凉意的手垫到颈后暖了暖。
  从他第一次见到骆野,到现在也有快半年了。
  骆野不像项晨,有点什么情绪就会表露出来,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露声色,性格也沉。
  季眠沉默着,想到了之前在骆野额头上看到的伤。
  被人欺负了,也不会吭声。
  想到自己在未来会成为骆野悲剧人生的推手,季眠就免不了一阵心揪。
  *
  项晨实在很会撒娇,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几分钟后,居然还真把骆野叫下来了。
  骆野被他牵着手来到客厅,撞上季眠的视线,又默默移开。
  项晨想跟季眠邀功:“哥哥,我把骆哥哥叫……”
  “去戴手套。”季眠连忙打断他。
  “哦……”
  沙发沿上,静静躺着两副厚手套。
  项晨给自己拿了一副戴上,看看季眠的手,又看看身边骆野的,有些迷茫该把剩下的那一副给谁。
  “还有你。”季眠冷淡的目光望向骆野。
  “……”
  骆野默默把剩下那副戴上了。
  出门前,季眠给两个孩子一人加了件厚外套,从自己的屋子里翻出来围巾和护耳,把两个崽裹得严严实实,几乎有些行动不便了。
  骆野还好一些,但项晨个头小,被季眠这么一裹,立刻就成了一个球,胳膊动一下都费劲。
  三人下去。外头的雪积得挺厚,一脚踩下去,雪能漫到鞋口上面。
  季眠先踩了一脚,脚腕登时一凉,立刻转身,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的裤子往下拽了拽,挡住鞋口,免得雪进了袜子里着凉。
  他脱了手套弄的,给骆野拽裤脚的时候,指尖伸进去碰到了骆野的小腿,冷得后者腿肚哆嗦了一下。
  骆野低头看着季眠动作,疑惑怎么刚从屋子里出来,这个人的手就这么冷了。
  这是季眠经历的第四个世界,除了上辈子路舟的体质不错,其他包括项念在内的身体都有畏寒的毛病,一到冬天,手脚就没暖和过。
  等季眠直起身子戴手套的时候,骆野瞧见他的指尖泛着红,眼神闪了一下。
  项晨迫不及待去了雪地里撒欢,跑得急了扑通摔一跤,也不疼,快速爬起来接着跑。
  他穿着黑羽绒服,季眠和骆野则站在楼下,静静看着一个小黑球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滚来滚去。
  两人默契地看了眼彼此,一个抬眼,一个低头。对视的一瞬间,骆野不经意看到季眠眼中的笑意,险些以为那笑容是给自己的。
  骆野转回视线,找了块雪最厚的地方,捏了一个小雪球,然后在地上滚雪球。
  项晨去卧室里叫他的时候,用的理由是要他一起堆雪人,骆野便尽职尽责地滚雪球了。
  季眠的雪球滚得比他好一点,不仅大,而且还比骆野的圆。
  最后加入滚雪球大队的,才是项晨。他撒丫子在楼下逛了一圈,把干净无暇的雪地上踩出一圈脚印,这才被季眠喊了回来。
  半个小时后,三个大小不一的雪球依次堆在了一起,项晨的最小放在最上面,其次是骆野和季眠的。
  别人家的雪人都是两个球,项家的有三个球。
  三个白亮的雪球叠在一块,像是几何模型的结合体,怎么看都没有雪人的样子。季眠想了想,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扯下来,挂在了雪人的脖子上。
  稍微好看点了。
  项晨见状,也急急忙忙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但雪人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条,项晨的那条围巾便绑在了雪人的腰上。
  不伦不类。
  季眠没忍住笑了声,项晨看他笑,也咧开嘴跟着傻乐。
  骆野站在两人身边,唇角翘起一点细微的弧度。
  过了几秒,他摘了自己的护耳,挂在了雪人的最上面。
  ……
  季眠给戴着两条围巾和一个护耳的雪人拍了张照。
  “哥哥,你低头。”项晨对季眠招招手。
  季眠弯下腰。
  项晨踮起脚尖,在季眠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嘿嘿,喜欢哥哥!”
  季眠怔了一下,一旁骆野的眼睛则是倏然间睁大了。
  他反应太大,季眠下意识看了骆野一眼。
  目光一对上,骆野迅速往后撤了老远。
  季眠:“……”
  *
  项晨在项家待了一周多,年前梁明萱让司机来接他回去,准备回外公外婆家过年去。
  一周前的雪早就化了,雪人只剩下一个歪歪扭扭且有点丑的形儿。季眠把围巾和挂耳都收了回来。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项晨就有点闷闷不乐了,要哭不哭的,连最喜欢的糖都不乐意吃。
  季眠没办法,陪着项晨睡了一晚。
  第二天,梁明萱的司机一大早就过来了。
  项晨一看到司机那张和煦的脸,喊了句“叔叔好”,终于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
  司机:“……”
  他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尽量回避开项晨的视野范围。
  项晨先跟骆野道了别:“骆哥哥,我要走了。”
  眼睛里噙满泪花,汪亮亮一片。
  骆野抿了下嘴唇,也有点儿不舍。
  正要开口说什么,脸颊上猝不及防被项晨亲了下,还不小心沾到了一点项晨的眼泪。
  那湿漉漉的感觉直叫骆野打了个激灵,实在不习惯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
  或者说,拥抱、亲吻,诸如此类表达情感的举动,他都难以接受。
  骆野还记得,更小的时候,他在过年时被尚未离婚的父母带去爷爷奶奶家,许多他认识或不认识的大人对他又亲又抱,即便反抗也无济于事。
  从那些带着烟酒气息的拥抱和亲吻中,他无法体会到任何温情。
  “……”
  骆野不明白项晨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告别方式。但一想到项晨要走,他又自己把心里的那点别扭按了回去。
  项晨眼睫毛上挂着泪珠,跑去找季眠,抱着人哭个不停。不想走。
  季眠只好哄他:“哥哥过完年了就去看你。”
  没两天就过年了,从现在算算到过完年也就十天左右。他也挺久没有见到梁明萱了,过完年正好过去看看她。
  项晨的哭声还没止住,但是听见季眠的话声音小了点,“真的?”
  “真的。”
  司机在客厅里等了半晌,下午梁明萱还有别的行程安排他。
  他只好起身,说该走了。
  项晨扭头一看他,哭声骤然又增大了。
  司机:“……”
  季眠抱着项晨到楼下,项晨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骆野跟在后面,注视着前方的兄弟俩人。
  司机把车门打开了。
  临上车前,季眠把项晨放下来,自己屈膝蹲下,给项晨抹掉挂在脸上的眼泪。
  骆野看不见此刻季眠的表情,他有点儿想上前去看看。
  因为那半蹲下来的背影看上去格外温暖,令他好奇季眠的表情是否也会同样温柔。
  “哥哥……那我走了……”
  “嗯。”
  季眠揉了揉项晨的头发,在项晨白生生的脸蛋子上吻了一下。偏过脸时,漂亮的下颌线和低垂的眉眼落入骆野眼中。
  那亲脸蛋的方式,就跟项晨今日亲骆野的时候如出一辙。
  骆野:……
  原来是跟这人学的。
 
 
第94章 
  项晨走后, 偌大的家里,倏然间就沉闷下来。
  林妈今日休假回家,准备过年, 大年初五回来。
  而年前几天,项家的公司正是忙碌的时候, 项彦明跟骆芷书也都不巧去了外地。
  骆野并不觉得自己的沉默有什么问题, 但当他明显地感受到客厅内的气氛变化时, 才意识到自己比起项晨来可以称得上是无趣。
  他跟季眠重新占据了沙发的两头,许久无人开口说话。
  骆野忽然咳了一声。
  过了几秒, 从沙发另一头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感冒了?”
  骆野抬头看了季眠一眼, 思考几秒后说:“没有。”
  他有好久没感冒过了。
  *
  季眠一语成谶。
  次日早上, 骆野就没起来床。
  骆野不赖床, 平时上学时闹钟就只上一个。
  假期定的闹钟稍微晚一点,在七点钟,同样只有一个。
  但今天七点的闹钟没能吵醒他。等骆野昏沉地睁开眼睛时,时针已经走到了十的位置。
  骆野只觉得头很痛, 意识沉重。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数秒, 随后就开始咳嗽。
  真的感冒了。
  ——哥哥是乌鸦嘴。
  骆野翻了个身子,把床边的闹钟拿起来看了眼, 随后放下。
  骆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没有发烧,勉强爬起来洗漱。
  他从卧室里出来时, 季眠也正好从画室里走出来。季眠已经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了,还以为骆野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并未做他想。
  骆野感冒了, 但身体没发烧, 从面色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两人没跟彼此打招呼, 骆野慢吞吞移开目光,下楼去吃早餐。
  今天林妈不在,早餐要自己来做。这对骆野而言并不难,先前他跟骆芷书住在出租公寓里的时候,就经常做两人的饭。
  他从冰箱里取了颗鸡蛋,拿到厨房里准备给自己做个煎蛋。
  骆野走进厨房,打开煎锅的锅盖。
  里面已经躺着一枚煎蛋,还有两片煎好的培根,只是煎得稍微有些过头。
  骆野又看了看别处,案板上放着一块面包,蒸锅里躺着两枚烧卖。
  摸一下蒸锅,底下的水凉得慢,烧卖还都是温热的。
  早餐分布得七零八落,似乎做的人并非有意给他留的。
  骆野在厨房里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把手里的生鸡蛋放回了冰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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