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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每天都想自荐枕席(重生)——乐鱼爱吃小鱼

时间:2024-02-11 08:34:24  作者:乐鱼爱吃小鱼
  顾林风慢慢收回手,自己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胳膊,回想自己的新晋贴身小厮去哪儿了。
  貌似,还在书房···
  顾林风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把人丢在书房了,临走前还说了句“先脱了。”
  这会儿胳膊好像不酸了,有些麻,心也有些麻。
  顾林风心中越是惊涛骇浪,脸上就越是面无表情,他冷不丁的想到自己离开书房时两人正在谈论的话题,以小七的听话程度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脱光了正跪在地上等自己,要是他胆子再大一点,也可能在书房的小榻上等着自己。
  不能想不能想,顾林风脑子里徘徊着四个大字,走马灯似的不停的在他脑子里张牙舞爪。
  白日宣淫。
  顾林风噌的一下站起来,急匆匆的,刚走到门口,顿了下又返回来,拎起架子上搭着的披风,随意搭在手臂上,这才压着步子稳稳的走出来。
  元喜靠着廊下的墙根,刚想偷个懒就见顾林风走了出来,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瞌睡虫都给吓跑了。
  三两步凑过来,元喜弓着身子请示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顾林风摆摆手,随口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元喜只当自己听岔了,正要揉揉眼睛重新观察顾林风脸色,却发现太子殿下已经走到了他的视线外。
  这要是底下的奴才,元喜指定要骂一句是赶着去投胎还是紧着要上吊买坟地?走的这样快。
  可这是太子殿下,是这太子府的主人,元喜也只能暗暗擦擦头上刚出的冷汗,离得远远的跟着殿下,以免殿下有事吩咐的时候身边没个伺候的人。
  顾林风像急着觅食的狮子一样,吼吼的走出去,结果刚走到拐角处步子就慢了下来,他忽而觉得自己平白担了恶名。
  明明从来都没有碰过人,连近身伺候的房里人都不曾收过,却被谣传为一个欺行霸市、纵恶行欢的京城浪荡子、皇宫小霸王。
  偏偏还是一个病秧子。
  说不定还有人说自己病了还不安分。
  估计还有人说自己病了也是活该。
  可哪一个纵横欢场的人在听到有人脱光了等自己的时候像自己这样不知所措?纯情的跟个和尚似的。
  顾林风觉得自己很冤枉。
  因此他把步子放慢了,尽量表现的跟见惯了这种场面似的,既担了恶名,总不能还要做善事。
  就让小七多等一会儿吧,顾林风想。
  因为顾林风喜静,书房一向是只留一个元喜伺候,今天元喜又被他带走了,因此此刻书房门前一个人都没有,这也就导致了独自跪在书房的小七听到外面殿下的脚步声的时候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欢喜。
  他以为,殿下不会回来了。
  他第一次求殿下罚轻点,求殿下换个法子惩治他,可最后求来了殿下一句先脱了,这实在是媚主惑上、不成体统,也真的是尴尬羞愧。
  作为一个影卫,却要在床上求主人罚的轻点,小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些欢喜又有些羞愧。
  他认殿下为主,为殿下活着,殿下要做什么都是应当的,他只需听吩咐就行,可他在顾林风近半个月的温和中渐渐沉溺,沉溺于那块被放在手心的糕点,沉溺于每一次的轻声吩咐,甚至沉溺于夜晚殿下躺在床上安睡时的呼吸声。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从前不为殿下接受,他的愿望就是能够像一个平常的下人一样服侍殿下,为主人忠,为主人死。
  可现在殿下对他温声轻语,贴身服侍,信任至极,他又奢望能一直被这样对待,甚至胆敢主动求殿下罚的轻点。
  不论动机如何,逾矩就是逾矩。
  可他也是真的怕自己在秋日宴上护不住殿下。
  好在殿下说完就出去了,让他脱衣服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堪,也不至于太羞涩。
  但等他都脱完后才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殿下还回来吗?他知道殿下说那句话只是一时兴起,可他不知道殿下的“一时”能维持多长时间,这份忐忑在独自等待中逐渐变大,像一个缺口一样,让秋日的凉风吹进来,把他的心一点点的吹凉。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七努力压下那种就像是宝贝失而复得的满腔喜悦,跪的更加标准了些,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他只得将头伏的更低些,避免被殿下看出端倪。
  吱呀一声,门毫无意外的被推开了,一丝凉意顺着秋风被裹挟进来,顾林风臂弯的斗篷也飘了飘,小七就像是被冻到了一样,没来由的瑟缩了一下。
  人的裸体是充满美感的,有许多人喜欢看红帐中的影影绰绰,或柔软,或坚韧,或丰满,但不管怎样,是没有人喜欢看一个人赤裸裸的跪在地上,还不停的打颤。
  跟个被拔光了毛等着被宰的鸡一样,死气沉沉。
  这毛还是他自己拔的,不对,这衣服是他自己脱的。
  顾林风突然被自己脑中的形象逗笑了,事实上他是没见过被拔光了毛的鸡的,但大约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印象异常鲜明。
  小七恍惚中好像听见殿下笑了一下,这给了他一点勇气,看来今天殿下心情还不错,于是他小声的喊了声殿下。
  声音太小,以至于被顾林风关门的吱呀声盖住,连带着声音中的颤抖和寒风,一起被关在了门外。
  “殿下。”小七又喊了一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弄出来一丝丝响动,他慢吞吞的换了个方向,随着顾林风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自己跪的方位。
  顾林风只觉得这只没了毛的小鸡看上去有些可怜,于是他把自己臂弯上搭着的披风盖在了小七身上。
  直到这时顾林风才惊觉,原来我是给他拿的,原来我竟是下意识的给他拿的衣服。
  小七只觉得身上一暖,一个狐狸毛的银色披风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很暖和。
  “冷吗?”顾林风问。
  “不,不冷。”小七有些呆愣住,随即又极快的反应过来,抬头讨好的笑了笑:“谢谢殿下。”
  “嗯。”顾林风坦然的接受了这声道谢,毕竟他也觉得自己挺善良的,真应该把那些传谣言的人揪过来让他们看看,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无恶不作了,明明是日行一善。
  顾林风看他被厚重的披风裹住,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脑袋上是被披风擦过而拱起来的小绒毛碎发,看上去有了些生气。
  书房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人一站一跪,站着的那个在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安置跪着的那个,而跪着的那个却在思考自己晚上应该怎么勾引殿下,毕竟他所学的知识有限,抛开媚主求饶一说,他也从来没见过男子应该怎么服侍主人。
  最终还是顾林风打破了沉默,他蹲下身子仔细瞧着小七因为被狐裘盖住而有些泛红的脸颊,小白鸡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软趴趴的跪在地上,等他的主人来吃了自己。
  “怎么不去床上等呢?”顾林风问,他摸摸了那翘起来的一缕小绒毛,把它压了下去:“不敢吗?”
  小七被这样亲近的抚摸弄的心里痒痒的,他很想放肆一点顺势把脑袋往殿下怀里凑一凑,但他最终也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惊到了殿下,低低的应了声是。
  顾林风想了想,自己好像是刚拿假毒药逗过他,又吓了他,其实他是不会因为小七伤了顾林清就罚小七的,但闲极无聊的时候都弄一下也是个情趣,只是这个情趣在现在看来有点头疼。
  要是就这么让人穿上衣服,这逗弄就成了一场被剥光了衣服的罚跪,小七以后势必会更加谨言慎行,不敢稍动;可要让他就这么上了自己的床,自己也着实没有那个意思,因此这事还真是难办。
  顾林风无意侮辱人,也不想随随便便的要一个人,毕竟真心难得,都是□□。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小七有兴趣,但这绝不是性趣,他看到小七流血会不自觉的变的十分暴虐,可平常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摸摸他,逗一逗他,看他乖乖的,也想看他炸毛的样子。
  可惜他至今都没有炸过毛。
  还是胆子太小了,顾林风叹了口气。
  也许是我从前对他太苛责,顾林风又不确定了。
  但不管怎样,顾林风闲极的生活在这一刻有了新的目标----他要让小七的胆子大一点。
  于是他伸出手将人抱了起来,可惜他身子不好,刚才蹲的时间又太长,一起来晃了一下便直直的向前倒了下来,怀里的人一下子成了顾林风的肉垫,瞬间被压在了下面。
  小七被压在下面想扭头看看殿下的情况,又怕自己一动伤到了殿下,急的几乎要咬了自己的舌头。
  顾林风不料自己这副身子居然还是这么弱,明明也是养了好几天了的,看来多年沉珂不可能养几天就能消失,他动了动身子,身下的肉垫意外的舒坦,隔着狐裘,触感倒真的像是一只小狐狸了。
  可是他分明是一只猫,一只顾林风立志要养炸毛的猫。
  顾林风晃晃脑子,将胡思乱想从自己不大的脑瓜里驱逐出去,隔着狐裘,按着小七的胸膛站起来,又向地上的人伸出一只手,说:“我想抱抱你,可是没有力气。”
  小七早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就迅速的起身跪在了地上,不知道自己是该先请罪还是先叫太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殿下就伸出来一只手,可看着也不像是要打自己的样子。
  冰凉的地面被小七□□的肌肤贴上去也有了几分温度,小七握在狐裘里的手攥了攥,握成一个拳头,又很快松开,他分辨好了。
  他今晚是要脱光了勾引殿下的。
 
 
第21章 
  顾林风直到躺在了书房隔间的小榻都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摔了一下小七的胆子就变的大了点,都敢拉着自己的衣角往床上蹭了。
  虽然动作还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自己只要露出一点点的不满意他就能撒手跪地求饶一样,可顾林风知道,这对于小七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
  屏风内的小榻极小,将将可以躺的下一个人,顾林风平常也只是累的时候靠一靠,不成想还有两人一起上来的一天。
  说是两个人,但其实也只有顾林风自己罢了,小七只是试探的抓着顾林风的袖口将人带到榻上,而后他自己跪在顾林风脚边的那块空地上,为顾林风脱靴子。
  其实他应该先把自己扒光了的,可身上的狐裘的殿下亲自披到他身上的,他不敢擅自解开,也不想解开,披着殿下亲手系上的衣服总能给他一点勇气让他能够以下犯上去勾引主人。
  其实他还有一点点私心,他希望不管最后勾引的结果怎样,殿下能忘了曾经给他穿过一件披风,好让他顺势把披风带回去偷偷藏起来,反正这披风被他穿过,殿下总是要扔掉的。
  小七把顾林风不沾一丝灰尘的云纹靴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旁边,然后就把手放在了顾林风腰间。
  其实按照正常来说顾林风穿着常服是不配靴子的,可他觉得靴子暖和,又因为常年不出府,所以日常也是穿靴子的。
  但此时顾林风看着孤零零被摆在一边的靴子就莫名想笑,虽然他没什么经验,但想来也能知道没有谁家奴才勾引主人还整整齐齐的把靴子摆一摆,这是床事又不是法事,还要讲一讲整整齐齐的规矩吗?
  但顾林风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忍着笑意观察着小七的动作。
  一双带有薄茧的手触到了顾林风腰间勾着的环佩绸带上,和以往服侍殿下宽衣不一样,小七这次异常的紧张,紧张到只要顾林风露出一点点异动来,他都能飞快的把爪子收回来。
  略笨拙的两根手指慢吞吞的解开了勾着白玉的腰带,顾林风的外衫散开了,露出里面洁白的里衣。
  小七愣住了。
  反了,反了,全都反了,他弄错顺序了。
  他应该先给殿下宽衣再让殿下躺下,或者自己先躺下再顺势给殿下宽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扶着殿下躺下后再给殿下脱衣服。
  殿下躺着这怎么给殿下脱衣服?
  把殿下叫起来说我要给你脱衣服?这事就是打死小七他也不敢做出来,于是他愣在了那里,拿着顾林风的腰带,睁着两只茫茫然的眼珠子思考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顾林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仰躺在小榻上,敞着外衫,笑得开怀:“你可真不是个爬床的料。”
  顾林风笑够了坐起来,捏捏小七的鼻子,算是出了口气。
  “行了不为难你了,这就算罚过了,下去休息吧。”顾林风想了想,又加了句:“宫宴上不会有人随意刺杀的,你把脑子练聪明点就行。”
  小七本就微红的脸一下子蔓延到耳根,顺着脖颈,四肢百骸好像都被一股热流浇过一样,小七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羞愧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总之,他突然就觉得很暖和。
  明明外面还是寒秋,可这屋里却好像已经到了春天。
  殿下略带嫌弃的语气分明是在宽慰他,告诉他宫宴上不会有事,让他不必如临大敌。
  “是,属下服侍您回房。”小七乖顺的重新为顾林风系上腰带,穿上靴子,理好袍角,方才跪在一边等着顾林风起身。
  顾林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出言提醒道:“你就穿这个出去?不用加件里衣?”
  这话问得好,小七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加件衣服再出去,只是没敢开口问罢了,此时顾林风开口了,也免得他纠结。
  只是殿下就那样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小七总有些不适应。
  纵然当初训练的时候有很多人一起吃住,浑身□□着打架也不是稀有的事情,但被殿下这样看着还真是第一次。
  但是殿下已经走到门口了,小七也着实不敢让殿下等自己,便咬了咬牙然后站起来走到门边拿起自己脱下来的衣服飞快的套在自己身上。
  两人回到寝殿,小七又服侍顾林风换了套寝衣,这来回折腾的顾林风都没有了困意。
  自从重生后顾林风每次从床上醒来都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总觉得是浑浑噩噩大梦一场,又像是真真实实的未来征兆,逃又逃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以后就住在旁边的耳房吧,也方便一些。”
  “是,谢殿下。”
  顾林风突然开口,至于方便什么,他没说,小七也没问。
  顾林风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小七等他呼吸逐渐平稳后才悄悄退了出去。
  外面的风还是很凉,可小七却觉得今天真的很暖和,他抱着殿下给他的披风,跟元喜说了一声就进了寝殿旁边的小耳房。
  耳房不大,却很干净,一应摆设也都是照着府里主子的待遇来的,这让小七受宠若惊,脚下好像生了根一样,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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