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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每天都想自荐枕席(重生)——乐鱼爱吃小鱼

时间:2024-02-11 08:34:24  作者:乐鱼爱吃小鱼
  “请殿下用茶。”小七将茶盏双手举过头顶乖乖奉给顾林风。
  顾林风倒没为难他,接了茶。
  呷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便又将茶盏递了过来。
  小七双手接过,还没来得及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就听顾林风吩咐:“喝了润润。”
  “……是。”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小七又将快要触到桌角的手收了回来,低声应是。
  温热的茶水穿过喉咙,浇灭了奔波带来的火气,小七的焦躁也不自觉的往下压了压,五脏六腑都极为舒心。
  “谢殿下赏。”小七只看着顾林风,一双眼睛里全是感激,好像顾林风赐了他天大的好处一般。
  顾林风也不忸怩,他让小七喝茶本也就是看他嘴唇干的翻了皮。
  窗外的太阳渐渐斜了进来,挟着一缕缕的阳光在内室跳跃,灵动,顾林风整个人好像镀了层光一样,小七今天这么乖,没有说什么不敢不合规矩的话,他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小七喝了剩下的茶水,然后把茶盏放在了边上,请示道:“殿下要起身吗?”
  “起吧。”
  勤政殿整夜灯火通明,皇帝似是被梦魇着了,先是不停的说胡话,伺候的宫人不敢擅自叫起,只能去请了今晚没有留宫值守的总管胡离已。
  胡离已来的慢,皇后又尚在禁足,伺候的人不敢将事情闹大,只得去请了已许久不出福宁殿的太后。
  没想到胡离已脚程快,太后到勤政殿殿前的时候他正好在殿前,像是特意等着太后一般,一脸焦急的禀报:“奴才过来的时候陛下已无大碍,现下刚歇下,太医吩咐不能打扰,您看……”
  太后看了李成海一眼,李成海便上前一步低声问:“胡总管辛苦了,太后听人禀报说陛下有恙,不放心便过来瞧瞧,陛下若是没歇,也请通报一声好让太后放心。”
  胡离已也知道太后见不到人是不会走的,况且他还没打算谋反,自然不敢硬拦着太后。
  李成海话说的客气,但话里的意思却是不容置喙的。
  太后要见皇帝。
  胡离已躬了躬身,声音压的更低:“奴才冒犯,陛下一向浅眠,今儿又魇着了才歇下,斗胆恳求太后……”
  胡离已欲言又止,太后心领神会,淡然出声:“哀家看一眼就走,皇帝没事了也好叫哀家放心。”
  胡离已闻言一躬身,随后亲自掀开帘子将太后迎了进去。
  隔着屏风向内看去,影影绰绰的只能看见龙床上躺着个人,但确实是没有梦魇的声音,李成海踮着脚轻轻往里走了几步,确认龙床上的人的确是皇帝。
  他回头看了太后一眼,太后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随后三人一起出来了。
  太后扶着李成海的手迈过勤政殿高高的门槛,问落后一步的胡离已:“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陛下近日操劳,耗费心力,又听闻了一些旧事,脑中浑浑噩噩的,便魇着了。”胡离已轻声禀报。
  太后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问:“旧事?什么旧事?”
  “这……”胡离已一脸为难的样子,好像刚才挑起这话题想引太后注意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太后迈下了最后一级台阶,在雕着白玉银龙的石台上站定,眺望着东方。
  那是旭日东升的方向,露出了微茫。
  胡离已在这无声的沉默中再不敢拿乔,悄悄把手心的汗抹在了衣服上,低声回道:“娉婷县主来过一次,陪陛下说了会话才走的。”
  太后闻言点了点头,也怨不得她不知道,娉婷是有先帝钦赐的进宫御牌的,可以不用先拜见皇后太后,可以直接觐见皇帝。
  但那是顾晟还在位石的殊荣,太后没想到当今还没有将这份宠收回去。
  太后不再说话,扶着李成海袅袅娜娜的回去了。
 
 
第39章 
  太后刚出了勤政殿, 胡离已连忙掀了帘子进去,跪在床边伺候的小太监见状悄悄退了出去。
  胡离已撩了一下帏帐, 弓着身子,轻轻捏住了皇帝的脸颊,脸颊受力微张,红润的唇露出了点缝,从里面露出一丝白光。
  那是回魂珠。
  太后来得急,胡离已根本就来不及嘱咐御医做什么,只得暂时先拿回魂珠压制了这魇虫。
  皇帝根本就没醒过。
  皇帝跟太后不和, 平常还能做出个母慈子孝的样子来,可被这魇虫压身,要是神智不清醒时说出了点什么,那可就不只是生场病的事情了。
  胡离已只好先拿无境法师献给皇帝压制魇虫的回魂珠震一震, 待太后走了之后再悄悄的让人去请无境法师。
  有回魂珠压制,皇帝的脸色不再苍白的吓人,逐渐浮出一丝红晕,好像做了什么美梦似的, 只是嘴角却有些吓人。
  他嘴里含着回魂珠, 刚好拢住,嘴角却往两边咧了一下, 好像要笑出来似的,可嘴里鼓鼓的,因此这个笑的表情看起来便格外的可怕。
  胡离已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将帏帐拉住,遮住了皇帝的身形。
  大昭寺在南城闹市, 离皇宫有好一段距离,再加上悄悄的不能惊动了人, 因此无境法师到勤政殿的时候胡离已光如厕都去了三回了。
  胡离已身边有个小徒弟,从小就被他带在身边,那小徒弟眼看着胡离已去了三趟,没忍住关怀道:“师父吃坏肚子了吗?太医就在偏殿候着,让他给您瞧瞧?”
  胡离已听罢使劲按了下他的脑袋,压低声音训斥道:“又胡说了不是?主子还没好呢咱们当奴才的倒先使了主子的人?我看你小胡萝卜皮痒了,给你刮一刮?”
  胡萝卜低头称是,却没忍住撇了撇嘴。
  胡萝卜本名叫小卜,进宫的时候年岁太小,也说不出来自己姓什么,胡离已收了他之后就让他跟自己姓胡,叫胡卜,后来叫着叫着就成了胡萝卜。
  这名字好记又顺口,他便也当自己叫胡萝卜了。
  胡离已正要再训几句自己不成器的干儿子,就有小內侍迈着小碎步跑过来禀报说法师来了。
  胡离已拧了下胡萝卜的胳膊就过去迎人了。
  身后胡萝卜撩开袖子看了眼那掐出来的红痕,面无表情的又把袖子放下遮住了。
  胡离已把无境法师迎进勤政殿的暖阁内,把帘子拉开给无境看:“陛下今日魇着了一直说胡话,奴才没法子先把您留这儿的回魂珠给陛下用了。”
  无境没说话,只是伸手把皇帝的嘴唇拉了一点,露出了还发着微弱白光的回魂珠。
  他指了指胡离已:“劳烦公公把陛下嘴中的回魂珠取出来。”
  平常皇帝格外信任无境,因此此时胡离已也没质疑他的话,轻轻掰开了皇帝的嘴把珠子取了出来。
  无境紧接着又递过来一颗药丸:“这个给陛下服下。”
  胡离已犹豫了一下,见无境一直伸着手,好像他不接就不收回去一样 ,一咬牙便接了过来喂给了皇帝。
  仿佛真的是什么仙丹妙药似的,那药刚被喂进去,皇帝便睁开了眼皮,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胡离已吓了一跳,却反应极快,轻轻的给皇帝顺气。
  明黄色的锦被上被溅了几滴血,不细看是难以发现的,那是皇帝刚刚咳出来的,胡离已悄悄把锦被往旁边拉了拉,巧妙的遮住了那几滴血迹。
  皇帝咳完才觉得肺里顺畅了些,他喝了口茶把刚才咳嗽引起的恶心往下压了压,方才看向一边站着的无境。
  “法师。”皇帝带着一丝苦笑,无奈道:“劳烦法师了。”
  无境躬了躬身:“陛下无恙就好。”
  “无恙?咳咳……,法师,朕这身子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这魇虫一日不除,朕的气血就永远不足,可这心头血日复一日的供着它,它如今越来越大,眼看着朕是压制不住了。”
  皇帝说着又咳了几声,无境抿了抿嘴,愧疚道:“是贫僧无能,不能为陛下彻底除去它,害陛下虚弱成如今的模样。”
  皇帝推开胡离已的搀扶,看着无境手里的念珠,低声道:“怎么能怪法师,是那老妖婆阴毒,当年害了母亲,又对朕使这阴毒的法子,若不是法师,朕可能都活不到今天。”
  “法师,朕有个问题要问。”皇帝虚弱至极,却不要胡离已搀扶,一只胳膊拄在榻上撑着那瘦的成了杆的身子,朝无境招了下手。
  无境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地上,凑在了皇帝跟前。
  “出去。”皇帝突然厉声吩咐。
  胡离已吓了一跳,将皇帝的被子又掩了掩便带着几个伺候的小太监退了出去。
  暖阁内只剩下了皇帝和无境。
  皇帝压低了声音问道:“法师,朕还有多少日子?”
  “陛下,洪福齐天。”无境手里的念珠停了一瞬,轻声回答。
  “法师!”皇帝的声音大了些,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无境沉默了一瞬,最终将念珠重新带到了腕上:“陛下今日复发乃是近日太过忧虑,费了些心智,才让那魇虫有了可乘之机,陛下实在不必这般担心,您放松心态好好将养,有回魂珠在,您可颐养天年。”
  “你不必这样安慰朕,朕的身子自个儿知道,本就虚弱的很,稍微费些心神就要咳血,”皇帝说着摊开了胡离已好不容易遮住的锦被,指着上面的血迹,说:“你看,任凭再怎么掩饰,这都是朕咳出来的心头血。”
  “你是大昭寺的法师,宫里的事岂有你不知道的?近日太子与平日有异,不声不响的就让皇后禁了足,你说厉不厉害?跟他那个爹一样,咳咳……”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皇帝拿帕子捂住了嘴巴,闭眼歇了片刻。
  “罢了 ,不提这些,朕也不为难你了,只是最近这些日子,可能要多劳烦法师来朕这勤政殿坐坐了。”
  皇帝有气无力的,无境却听的明白。
  陛下这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不想浑浑噩噩的苟活,要在最后做些什么了。
  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救不了陛下,只好尽力让陛下舒服些,为陛下拖一拖那最后一天。
  无境由蹲变成了跪,低声承诺:“是。”
  无境出来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他出了暖阁,对候在帘子外面的胡离已作了个揖:“劳烦公公为贫僧收拾一间屋子,陛下吩咐,贫僧得多麻烦公公几日了。”
  胡离已连道不敢,他明白无境的意思,陛下让无境在宫里多住几天。
  亲自带人去了西暖阁,又指了一个信得过小太监伺候,胡离已方才出来。
  胡萝卜扶着胡离已:“师父,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胡离已头疼不已,皇帝突然病重是他没想到的,秋日宴太子那一场声东击西,借刀杀人玩的好,陛下明知道皇后是冤枉的还是禁了皇后的足。
  这能不气的更病了吗?
  太子一直在他们的棋盘上好好的待着,一步一步的按着他们的计划走,如今一颗棋子却突然有了自己的轨迹……
  胡离已突然停下了脚步,说:“你去景仪殿看看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第40章 
  胡卜进了景仪门, 迈过了二门,脚步一转进了值守的人待着的小屋子里。
  皇后禁足, 连带着这景仪殿的人都收敛了不少,往日值夜时喝酒的、打牌的,如今都老老实实的靠在正中间那张圆桌上打盹儿。
  布帘子的中间是木质的横杆撑起来的,随着胡卜打帘的动作碰到了墙上,摔出点声响。
  安邑猛地一激灵,再抬头正好对上胡卜的眼睛。
  “胡,胡, 胡……胡卜公公,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安邑悄悄踹了一脚还在打盹的同伴,站起来迎了迎胡卜。
  另一个青衣小太监冷不丁被踹了一脚,条件反射似的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正好给胡卜腾了个位置。
  胡卜径自坐下,又掀开茶壶看了看,方才开口:“怎么着,几天不见你小子结巴了。”
  “没, 没有。”安邑没忍住又磕巴了一下, 连忙捂住了嘴,睁着眼睛看胡卜。
  胡卜知道他怕自己, 也无意再逗他,便捏了下他的脸,说:“嘴里是不是偷吃东西了?话都说不清楚。”
  安邑酸着脸没敢还嘴。
  “近来这景仪殿安静的很, 你这守门的也轻松了不少,趁机喝酒耍钱也得了不少乐趣吧?”
  这谁敢承认啊, 安邑哈着腰给胡卜倒了杯茶,又蹲在胡卜腿边给他捶腿。
  把那青衣小太监看的一愣一愣的, 犹豫了半晌,跪在了胡卜的另一边。
  胡卜看着这俩黑亮的脑门一时有些头疼,他动了动腿朝安邑胸前踢了踢:“得了别献殷勤了,赶紧去给爷通报去。”
  “您这说的哪儿的话啊,”安邑陪着笑:“孝敬您可不算献殷勤,奴才的心可是真真的。”
  安邑右手晃了下,青衣小太监得到指示,连忙通报去了。
  胡卜眯着眼睛,假装看不到他们的小动作,有人愿意奉承着总比没人搭理要好。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安邑一场吹捧还没完,那青衣小太监就回来了,朝安邑的方向点了下头。
  安邑连忙掀开帘子,引着胡卜去了景仪殿正殿。
  皇后早就卸了钗环,正靠在榻上看书,凤烛流下一串串“泪痕”。
  胡卜得了允准,跪在进门处的屏风对面请安:“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抬起眼皮,放下了手中的书,向胡卜招了招手。
  青石板的地面无论跪多少次,胡卜都是不能适应的,只跪了这么一下膝盖居然有些疼痛。
  真真应了胡离已说他的那句话:“贵人贱命。”
  胡卜稳稳的站了起来,隔着屏风向皇后请安。
  这屏风上绣的是一副鸩山百态图,胡卜不由得多留意了两眼。
  皇后问胡卜的来意,为示亲近又把它叫到了跟前。
  胡卜只简短的说皇上今天身子有些不适,师父怕娘娘听了消息干着急,特意来告知娘娘一声,皇上已然无恙了。
  这话说的皇后倒是一愣,她顿了一下,方才问道:“本宫禁足,倒还真不知道陛下身子不适,陛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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