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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每天都想自荐枕席(重生)——乐鱼爱吃小鱼

时间:2024-02-11 08:34:24  作者:乐鱼爱吃小鱼
  明明皇后是溺爱,皇帝是捧杀,两人都是把他养废了调.教。
  也许真的是血缘浓于水?
  顾林风冷笑一声,将心底的异样压下去,步履平稳的迈进了勤政殿的大门。
  在台阶下候着的是胡离已,他见顾林风来了连忙迎了上来,“殿下万安,您来的刚好,陛下今日气色不错,刚用过膳在小暖阁批折子呢。”
  “有劳总管。”顾林风微微点了点头。
  皇帝精神如何顾林风不知道,他看着胡离已的脸色倒是不太好,本来略微有些胖的脸上像是突然瘦了一圈,双眼凹陷,颧骨凸起来,顾林风猜测他应该这几日都没休息好。
  小暖阁的地龙烧得更旺,掀开帘子的那一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顾林风没由来的觉得晕眩,他扶了下胡离已的肩膀才勉强站稳。
  “殿下?”胡离已小声惊呼了一声,连忙用身子撑住了顾林风的重量,两人一起往前踉跄了一下,有小太监反应快,及时跑过来扶住了两人。
  顾林风稳了稳心神,扶着小太监的手,站稳了,说道:“没事。”
  眩晕感只一阵就过去,现下倒是十分清醒,顾林风看了眼胡离已,胡总管的脸色好像比他还要苍白些。
  “总管还好吧?”顾林风主动问了一句。
  胡离已忙道:“奴才没事,殿下可有磕碰着?太医就在外殿守着,不如叫过来给殿下请个脉?”
  “无妨,”顾林风摆摆手,“先见皇叔要紧。”
  门口的动静不算小,皇帝不小心看到了全程,他从龙椅上站起来,刚出来就听见顾林风说这句话。
  “先请太医。”皇帝冷声下旨,又训斥道:“怎么伺候的?勤政里都能把太子给摔了?”
  顾林风听到声音连忙行礼,“皇叔。”
  皇帝将他扶起来,又看向胡离已,“你是越来越不会伺候了。”
  “陛下。”胡离已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期期艾艾的看着皇帝告罪。
  皇帝没理他,轻轻拍了拍顾林风的手,放缓了声音道:“太子先进来吧,太医一会儿就到。”
  “是。”顾林风低头应是,他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青筋浮在痩白的手背上,带着一点老化的病态,皮肤有些松弛。
  太医就在外殿,来的很快,许是进来前看到胡大总管在外面罚跪,他进来后更加拘谨,请安后竟就站在那儿,半天没有动作。
  “糊涂东西,”皇帝扔了个砚台砸下来,勤政殿的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还不快给太子请脉?”
  太医猛地回神,连连告罪后便跪到顾林风身边请脉。
  顾林风这几日养得好,心情也不错,因此脉象还算平和,并无不适,太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说太子许是在外面受了寒,再猛地被这小暖阁的热气一熏,身子便受不住了。
  皇帝松了口气,又问道:“太子的旧疾如何?”
  顾林风从小就身子不好,宫里的每个太医都为他诊过脉,但都诊不出什么,只好归因于早产的缘故,这太医也是从前为顾林风摸过脉的。
  他听到皇帝问话,连忙回道:“太子殿下身子比以往好了很多,从脉象上看那些虚妄之症已是去了大半。”
  皇帝没再说什么,等太医退下去后小暖阁就只剩下了他和顾林风两个人。
  皇帝审视着从进来后便一直低着头的太子,顾林风今日只穿了件青色的常服,宽大的袖口里掩着一个小手炉握在手里,他动了动手指,然后抬头看向皇帝,叫了声皇叔。
  皇帝收回了几乎有些压迫性质的目光,略略点了下头,问道:“太子今日怎么入宫了?”
  “臣来看看皇婶,”顾林风说,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看着皇帝,“也看看皇叔,听说皇叔前几日病了,臣来时胡总管说皇叔刚睡下,便在外面给皇叔磕了个头,皇叔身子还好?”
  “还好,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前几日刮了几场大风,又下了雨,身子有些寒而已。”皇帝说道。
  “那臣就放心了。”
  顾林风顿了顿,又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在离皇帝不远的位置上跪了下来。
  皇帝有些意外,挑眉看了一眼,却没说什么。
  顾林风道:“臣想向求皇叔一个恩典。”
  皇帝面上带了些兴趣,顾林风从前怕他,亲近皇后多一些,这倒是他第一次开口跟自己求东西:“说说看。”
  “臣想与丞相府解除婚约。”顾林风的话带了点坚定,“臣与唐小姐自小相识,亲事也是早就定下的,虽说皇叔没有下过明旨,可臣也早已将她当做臣未来的妻子看待,可前些时日,臣在大昭寺为父王母妃祈福之时发生了一些事,让臣觉得自己可能跟唐小姐并不合适。”
  “唐小姐的侍女翠屏半夜潜进臣所在的客院,试图对臣不利,被臣身边的侍卫当场抓获,”顾林风适时露出一点伤心来,“那侍女被抓住后便吞了药,被救下来后就变得有些疯癫,言行无状,臣从那些胡言乱语中窥得一言半语,似乎唐小姐并不太钟情这门婚事。”顾林风故意说得隐晦,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
  他最近身子渐好,搁置许久的婚约自然要提上日程,可唐沅心不想当太子妃,便派了侍女来企图对他不利,也许不是想杀他,也许只是想让那侍女爬床,好顺势将这门婚事解除。
  皇帝听他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太子可有新看上的贵女?”
  顾林风摇摇头:“并无。”他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其实还有别的一层考虑,这几日臣听说张将军的爱女因为臣的事情受了不少委屈,臣身子将养的慢,于乾坤上恐怕暂时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若早早的解了婚事,免得再有其他的姑娘因为臣而受了委屈。”
  张灵楠的事情不用顾林风说,皇帝就知道是皇后做的,不然也不会着急将张灵楠嫁到冯家,想到这里,皇帝沉下了脸。
  “谣言害人,传谣言的人更是居心不良,此事朕听说了,太子也受委屈了。”皇帝安抚了一句,想了想,又道:“朕听说,那个侍女被关在了大理寺?”
  “是,臣将她交给了大理寺,具体罪名还得请皇叔定夺。”
  皇帝沉思了会儿,说道:“既如此……,就传旨下去,说恶奴欺主,冒犯太子,杀了就是了,丞相府那里朕跟唐棣说。”
  ……
  从勤政殿出来后,顾林风狠狠地呼出了一口恶气,他高兴的想牵小七的手,还没动作就想起来今日跟着的是三福,一腔喜气顿时打了折扣。
  三福觑着顾林风的脸色,小心问道:“殿下……,不高兴?”
  “高兴,”顾林风声音闷闷的,“怎么能不高兴?”他说着看了眼三福,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如小七顺眼。
  小七的脸哪有这么老?小七的脸哪有这么多皱纹?小七的声音哪有这么招人烦?
  三福不知道自己平白遭了厌弃,只开心道:“殿下终于跟唐府撇开了关系。”
  他一直不喜欢丞相府,更不喜欢唐沅心那个丫头,奈何顾林风喜欢,三福看了看天,只觉得老天有眼,殿下终于看清了那个小丫头的真面目。
  想了想他又觉得林侍卫真是个吉祥物,自从林侍卫近身伺候殿下后,殿下不但身子好了许多,这眼神……,咳咳,也好上了许多。
  三福正开心着,就听见顾林风略带嫌弃的说他,“你怎的笑的这么难看?”
  又道:“算了,下回还是让小七跟着进宫吧。”
  “……”三福想收回自己刚刚的想法,殿下的眼神,并没有好很多。
 
 
第70章 
  景仪殿离勤政殿很近, 顾林风没走多久便到了景仪殿门前,大概是因为皇后刚解禁, 顾林风到殿前的时候隐隐听到了里面有欢声笑语传出来。
  他在门前略站了站,很快便有个穿宫装的宫女走出来,素手掀开了帘子,笑着对他道:“太子殿下来了,娘娘正念叨您呢,您快进来。”
  “亭竹姑姑。”顾林风也笑着打了声招呼,将身上的披风解了递给三福便进了殿。
  刚进殿便听见个声音雀跃的跟自己打招呼, 顾林风抬眼看过去,顾林清正在榻上坐着,见他进来就站起身来,高兴的说道:“皇兄也来了。”
  顾林风对他点了下头, 又跟皇后见了礼:“皇婶。”
  顾林清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顾林风,等顾林风坐下后,才在皇后旁边的绣凳上坐了,高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傻笑道:“我许久没见过皇兄了。”
  “孤前些日子在大昭寺为父王母妃祈福, 就没来给皇婶请安。”顾林风解释了一句。
  顾林清十分好说话,不等皇后说什么便道:“没事没事, 母后不会介意的。”
  皇后轻飘飘的瞪了顾林清一眼,假装嗔怒道:“就你最清楚,你皇兄还能不知道?”
  顾林风听着话里的意思, 连忙笑着回道:“孤知道皇婶疼孤。”
  顾林风进来时,皇后正在跟顾林清谈他的课业问题, 顾林清也不小了,过了今年年底便十八岁, 整个人却还跟个孩子似的,天天往马场跑,把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皇帝病着不见人,他便跑来找皇后。
  皇后未解禁时太傅跑来告了好几状,奈何禁足令是单向的,旁人能进来,景仪宫的人却不能出去,皇后便等着解禁的这天,一大早便让亭竹将顾林清揪了过来。
  皇后不想当着顾林风的面谈这些事儿,也不想顾林风跟顾林清有太多交集,便推了推顾林清的手,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还不如你皇兄孝顺,得了得了,正巧你皇兄今儿个过来,母后也不想再看见你这个小冤家,你且回去跑你的马吧,母后跟你皇兄聊聊天。”
  顾林清表情呆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拉长了声音撒娇:“母后……”
  他知道皇后总是不愿他与顾林风多接触,却不明白为什么,此时也只能装疯卖傻撒娇痴缠。
  到底是自己儿子,皇后也舍不得过多苛责,便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快去。”
  顾林风呷了一口茶,眼观鼻鼻观心的假装看不见这场面,他面上八风不动,心里却骂了自己好几句。
  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了,这样都能以为皇后是真的疼自己?怪不得最后能落得个那样的下场,都是自作自受。
  直到顾林清出去,顾林风才将茶杯放下来,笑着对皇后道:“皇婶对孤一向宽松,却对林清这么严格,不知道的还以为孤才是皇婶的亲生儿子呢。”
  皇后也笑了,半打趣半解释的说道:“可不是嘛,你自小身子不好,刚来景仪宫时便日日哭泣,后来无境法师给了个护身符,你戴上后好不容易好了些,身子却是彻底落下了毛病,本宫看得心疼,便不舍得风儿再受那些念书的苦了,”她说着话音一转,又道:“清儿这孩子从小就懒,是得严格些。”
  顾林风笑了笑,没说什么。
  亭竹将小几上的点心茶水换了一遭,又拿出来一个兔毛领子的厚披风给皇后看了看,等皇后点头后便出去了。
  顾林风今日过来本也只是走个形式,想着这茶水再喝一杯便能起身离开了,皇后却突然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
  “说起你身子不好,怎么今日不见你带那个护身符?”皇后拧起了细眉,似是很关心顾林风似的,“那可是无境法师给的,也是个灵物,你小时候一戴上它就不哭了。”
  顾林风心道怕是你们在那护身符里下了什么药,才让孤想哭也哭不出来吧。
  他心里不爽快,面上却不动声色,解释道:“前些日子那护身符的被磨得有些旧了,孤便暂时摘了给府里的绣娘补一下,这几日便能重新戴上了。”
  皇后点点头:“不影响法师开的光就好。”
  顾林风重生前来过景仪宫很多次,重生后却是第一次来,做了这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烦闷,有些事从前不明白时,糊里糊涂的过着,日子也开心得很,现下明白了,每多坐一刻,顾林风便难受一分。
  其实现在他心里已经很平静了,若换了刚重生那段日子,他怕是真的忍不住现在就跟皇后翻脸。
  顾林风突然想起重生后自己第一次进宫时的场景,他没忍住心里的暴虐,拿小手炉将小七的额头砸破,鲜红的血在小七脸上画出几道痕迹,顾林风心中有快意横生。
  如今想想,倒真是他顾林风难为小七了。
  顾林风突然很想见小七,此刻,非常想!
  他忍下心里的躁动,跟皇后周旋:“不影响的,皇婶放心,孤回去便问下绣娘,若好了便马上戴上,定然不叫皇婶为孤担心。”
  皇后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嘱咐了几句多注意身子之类的话便借口要午睡,将顾林风放走了。
  顾林风前脚出了景仪殿,后脚亭竹便回来了,皇后捏了捏眉心,疲惫的斜靠在榻上的绣枕处,听见动静也没睁开眼睛,亭竹便净了手,拿布巾擦干后跪在榻上帮皇后揉按头部。
  按了一会儿皇后便睁开了眼睛,亭竹便收了手,转而拿了小木槌帮皇后捶腿。
  皇后看了眼她的动作,问道:“清儿怎么样了?”
  那兔毛领的披风是皇后早就备好的,只等着顾林清来的时候给他,不想顾林风今天过来了,她又将顾林清赶走,便只好让亭竹亲自送过去。
  皇后说罢不等亭竹回话便又叹了口气,“那孩子八成生气了,本宫拦着他不让他跟太子交往,他心里怨本宫。”
  亭竹想了想刚刚去送披风时二皇子生气不理人的样子,苦笑了一声,劝道:“二皇子还小,不明白娘娘的苦心,等大了就好了。”
  “还小呢?”皇后瞥了亭竹一眼,“再有两个月就过年了,他就十八了,整日的不知进取,见天的在马场厮混,能混出个什么来?”
  皇后又叹了口气,“虽说陛下子嗣不丰,膝下就他一个,可这正经的太子可还好好的活着呢,陛下身子不好,即便本宫是皇后,可若真到了那一日,谁是太子,谁便是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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